第2章
6
门打开，姜涵钰不在客厅。
主卧里面传出嬉戏的声音。
“你老公是不是发现了什么，态度咋不一样了。”
“他对我放心的很，你怕什么！”
二十几号人一脸狐疑，愣了几秒后，他们都知道自己是来干嘛的了。
他们表情各异，手足无措。
带来的家伙事也放下了。
我带头推来大门，姜涵钰和宋博裹着被子，她的头是从下面钻上来的。
两人瞳孔猛缩，神色愕然。
姜涵钰只顾着把脑袋埋在被里。
宋博趾高气昂。
“谁让你进来的，我要报警了！”
“酒店工作人员呢，还想不想干了！”
我抱着双臂，俯视着宋博。
“姜涵钰，你嘴里没有一句实话啊。”
姜涵钰在被里蠕动，穿着内衣坐起来，看到我身后的众人，脸色惨白。
“王顷宇，你叫我们亲戚们来几个意思，你是要我见不得人吗？”
我冷笑一声。
“你不干见不得人的事，有什么可怕的。”
“对了，你说自己和领导出差，工作到床上去还挺独特呢。”
宋博知道了我是来捉奸，大脑乱做一团，支支吾吾道：“涵钰，你快解释解释啊。”
姜涵钰泪如雨下，哭着道：“我是为了咱们的孩子，我怀着孕能做什么，陪他躺着什么都不干，他能给咱们几万块钱，我不是心疼你嘛。”
丈母娘心系女儿，也劝慰道：“顷宇，你先别激动，涵钰怀着孕呢，没有乱来，她有那个心思，也没有能力啊，你们可是有孩子的。”
“妈，我最后叫您一声。”
“你说这话不觉得可笑嘛，你问问身后这帮亲戚，谁同意自己老婆穿内衣和别的男人躺在一起，只要有一个人愿意效仿，我不光当无事发生，还把这月工资给他！”
“谁愿意！”
众人低下头，不敢与我对视。
“爸，您愿意吗？”
丈母娘连连摆手，臊得脸红。
姜涵钰意识到我的坚决，她披上睡衣，起来拽住我。
“顷宇，我知道错了，我们回去说。”
“我还怀着我们的孩子呢，你原谅我这一次好嘛。”
我仰头大笑。
“一次吗？”
“我们的孩子？”
我在姜涵钰家亲戚群里发了几段视频。
7
姜涵钰手机弹出消息，她还没来得及点开。
亲戚们的手机就发出了姜涵钰浪荡的声音。
多个手机的声音重叠，姜涵钰又羞又臊。
“关上！都不许点开！”
视频是行车记录仪的内容，有两人在车里调情的声音。
把几个男同胞听得五迷三道。
尤其是配合屏幕的震动，里面发生了什么，用脚去想也知道。
姜涵钰急的上蹿下跳，哭的撕心裂肺。
“爸妈！你们就眼睁睁看着王顷宇欺负我吗？”
“我到底是不是你们的女儿！”
我冷着脸道：“我不过是扯开了你的遮羞布，戳破了你的谎言。”
“我欺负你？”
“别说笑了。”
每年过年，姜涵钰在家里的地位颇高。
是长辈们眼中的别人家孩子，同辈们羡慕嫉妒的对象。
家庭美满，长相漂亮。
亲戚们对她的滤镜将不复存在了，她出轨的事将深入人心。
自今天起，村口大妈讨论最多的的人也将是她！
被同事们知道你可以离职，被亲戚们知道，你只剩声名狼藉。
我就是要让姜涵钰没脸见人！
亲戚们小声地七嘴八舌。
“一来串门，她爸妈快把姜涵钰夸上天了，动不动说两夫妻感情有多好，谁能想到出轨了。”
“谁说不是呢，表面彬彬有礼的，私底下玩的这么花，车上都没放过，指不定还有多少离谱的呢。”
“把咱们姜家的脸丢尽了，家门不幸啊！”
宋博也趁着我们不注意穿好了衣服，他警惕地盯着我，生怕我激动揍他。
姜涵钰上气不接下气，眼珠子一转，捂着肚子蹲下。
“哎呦，爸妈，我肚子疼，我是姜家人，他要害我流产，你们都不帮帮忙吗？”
她爸妈急不可耐，把姜涵钰护在身后，当场倒戈了。
“女婿啊，姜涵钰出轨，咱们家可以补偿你，可孩子是无辜的，你们尝试多少年才怀上啊。”
“是啊，女婿，你看在孩子的面子上，气你也出了，咱们大事化小，有事回家说。”
姜涵钰涕泗横流。
“老公，你先带我去医院，我可以慢慢解释给你听。”
说着，姜涵钰爸妈搀着她往外走。
“站住！我允许你走了吗？”
我低吼道。
亲戚们沆瀣一气，默不作声站在了姜涵钰背后。
“王顷宇，你还想让我家亲戚对付我？”
我还没吱声，宋博啧啧称奇。
“涵钰，你先去医院，这里交给我。”
宋博知道我名字后，整个人变得桀骜。
“我说你怎么眼熟呢，你和我在一家公司啊。”
“就业环境不好，我和你老婆有这层关系在，你在公司不说平步青云，升职加薪也是轻而易举。”
“你也不年轻了，该为自己考虑了，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明天你就升职。”
8
我咬紧牙关，扼住自己要弄死他的冲动。
姜涵钰肚子也不痛了，看我的眼神居然略显担忧。
门口忽然涌入十几号人高马大的男人，各个穿西装打领带。
他们呈扇形把众人包围。
领头的小跑到我身边，尊敬道：“王总，是董事长叫我们来的。”
姜涵钰听到这个称呼，疑惑不解。
“你吓唬谁呢，我告诉你，打人是犯法的，你工作也别想要了！”
我先晾着宋博，转头对姜涵钰说道：
“这婚咱们也到此为止吧，等你孩子出生，咱们去办离婚。”
姜涵钰唇角微颤，不敢置信开口道：“你在说什么？”
我蹙着眉：“怎么，我说的够直接了吧。”
“我的眼里揉不得沙子，看见你我就恶心。”
她做好了被我辱骂，被我冷落的准备。
万万没想到，我提出了离婚。
她明白我爱惨了她，可她却没珍惜这份感情。
宋博拿着鼻孔看我，嚣张道：“谁怕谁啊，我养着姜涵钰！”
我没针对他，他硬往上凑。
我和保镖附耳说了两句话，几人立刻围住宋博。
“你想干嘛！信不信我辞退你！”
我饶有兴致地看她。
“我来的路上就提交了辞呈，你放心，我会帮你闹得人尽皆知，尤其是总部那边，看看你这个副总的工作有多清闲。”
“没事，咱们的账慢慢算，你要是不被开除，我跟你一个姓。”
宋博呲笑。
他压根不信，语气揶揄道：“姜涵钰选我是她的有眼光，你别白日做梦了，还开除我，你就逞口舌之快吧，要不是她念着旧情，早把你一脚踹了。”
我目光阴鸷，不是心痛姜涵钰出轨。
而是念旧情这三个字滑天下之大稽。
我冷眸微眯，澹然道：
“宋博，我不会打你，但我也不会让你痛快。”
“你们几个，他衣服扒了，屋里能披在身上的东西全给我带走，我倒要看看，他怎么走出酒店。”
“对了，别想耍小聪明，我们在楼下守着，谁也别想往你房间送东西，你不是不要脸嘛，那我帮你发挥到极致！”
干爸的人眼疾手快，三两下就脱干净了。
厕所的卫生纸都给他收走了。
宋博屈辱地捂着蹲在在地上，床垫也没了，他躲在厕所。
亲戚们看热闹不嫌事大，咔嚓一声打破了平静。
“谁都不许拍照！出去我告死你！”
我也制止了拍照，不是替宋博说话，是怕变成证据。
恶人还需恶人磨。
姜涵钰不是受不起好的我。
那我就重新让她认识认识。
姜涵钰咬着唇，费解道：“王顷宇，你至于让宋博这么难堪嘛。”
我不屑地笑了。
“你和男人都快把车震翻了，你和我谈难堪？”
“我会搬出去，你婚内出轨，我会派律师在你孩子出生后打官司！”
姜涵钰神情凝固，身躯颤栗起来。
“不！我不要离婚！我不接受！”
“我们的孩子也不能没有爸爸！”
宋博傻了眼，他在厕所探出头喊道：“涵钰，你开玩笑吧！”
他左右为难，又想出来，又出不来。
“姜涵钰！从这门走出去，你和我出轨的事会闹的人尽皆知，你不走，要被人指指点点一辈子吗？”
“姜涵钰！我也结婚了，我也有老婆孩子，我们都离婚怕什么！”
姜涵钰垂下头，声若蚊蝇道：“我还想和他过日子。”
9
宋博爆跳如雷。
“你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你都背叛他了，还想和他过日子，你把我当什么了！”
姜涵钰把头垂得更低了。
亲戚一唱一和地嘲讽宋博。
“你有钱，姜涵钰找你是怕他老公太累呗，你给钱爽快。”
“人家不愿意离婚说明你在心里没啥地位呗，非要把话说这么直白。”
我对几人的话充耳不闻，无论谁替姜涵钰说话，这段感情也即将画上句点，
我大步流星略过众人，连一个多余的眼神都没留给姜涵钰。
姜涵钰哀声挽留，我只让干爸的人执行我说的话。
家里的东西我一个没拿，干爸把公司附近的高档公寓给我住。
里面豪华的装潢冲刷着我的认知。
当天晚上，宋博就上了本地新闻，有人把他身份挖出来了。
我躺在按摩椅上，看着分公司的官号下方被宋博的名字刷屏，心里畅快。
宋博还管公司要来我的电话，打电话威胁我。
“王顷宇，你给老子等着，这个仇老子不报不是男人。”
“你老婆和我睡了，你逞一时能耐有屁用，你不知道她肚子里的孩子是我的种吧，气不气！”
他太天真了，我要对付他的手段，比他想象的要残忍的多！
姜涵钰肚子的孩子是他的最好不过，否则下起手还说不准会迟疑。
我没有回他，给干爸发去消息。
一周后，宋博的热度几乎没有了。
他被公司停薪留职三个月，姜涵钰也被开除了。
这点惩罚对这对狗男女来说不疼不痒。
干爸发来短信，说万事俱备。
姜涵钰的亲戚们这一揍把我电话都快打爆了。
台词来回就一个意思。
别离婚，他们家愿意出赔偿。
他们还不知道我的身份今昔非比了。
姜家的名声反正是臭了，老两口不敢去遛弯，一下楼就有人指指点点。
亲戚们传闲话一个比一个快，老家那边也不能回去了。
姜涵钰这边在等孩子，我去了一趟总公司。
作为总公司最大的甲方，我只提了一个要求。
谁能让宋博不好过，我这笔订单就给谁。
消息一经传播，为了业绩前仆后继。
宋博的亲大舅是总公司的经理，他被开除了。
我不动宋博，就动和他有关的人。
大舅还求到我公司来了，他年纪大了，找下家太难了。
“别怪我啊，要怪就怪宋博啊。”
宋博爸妈经营一家烟酒店，靠着巴结宋博的人来订研究，这些年也吃的饱饱的。
用了三天，店铺就黄了。
烟酒店不合规矩的证据被曝光，他们还要赔一大笔钱。
宋博老婆是他大舅介绍的，长相一般，却有点背景。
我没硬来，有人把宋博这些年沾花野草的证据放到我桌上，甚至还是匿名送的。
墙倒众人推不是没道理的。
宋博没了，总公司和分公司要发生不少人员变动。
他们比我都着急。
干爸再对宋博老婆家稍微伸出橄榄枝，他们也果断放弃了这个烂人。
宋博老婆也是个狠人，她在外面有情人，孩子也是情人的。
两边玩你瞒我瞒呢。
她把资产一直在父母名下，两人有的资产也被她改成孩子名下。
宋博变成了穷光蛋，他想拿钱就要打官司，但给他操作的时间不多了。
在行业内，没人愿意因宋博得罪我干爸。
宋博就出租房，过着浑浑噩噩的日子。
到了年底，家庭聚会上，也不知是故意的还是不小心的。
家宴断电了，来电后，宋博脸上有好几个巴掌印，身上脚印数不胜数。
偏偏宋博还得赔笑，他妄想东山再起呢。
可这些人因他吃了大亏，要不是有血缘关系在，弄死他的心都有了，帮忙实属痴人所梦。
我给他拜了个年，在这么喜庆的日子里，我告诉他自己孩子是情人的。
宋博对我破口大骂，我却大笑不止。
“对了，还有一件事，你的儿子昨天出生了，赶紧去吧。”
10
姜涵钰生孩子了，是个男孩。
她要我来医院见证我们的孩子，我直说孩子是宋博的。
姜涵钰骚扰了我一个月。
我见她拿自己爸妈性命发誓，就去了趟月子中心。
姜涵钰见到我，立马张开双臂。
“老公，你快看我们的孩子！”
我嘲弄道：“别乱说话啊，孩子做亲子鉴定再说，我的律师给你寄离婚协议了吧，没问题就签了。”
姜涵钰倔强地拉住我：“你打我骂我都行，我就不想离婚，你说个条件，我绝对满足你！”
她眼含热泪，彷佛我自己是个受害者。
“你给我一个机会，孩子还不记事，我们就当没发生过。”
“宋博我这辈子都不会见了，他上门我就报警说他骚扰我！”
我拿出一段录像，上面是宋博在孩子出生那天来找姜涵钰。
“亲爱的，我想看看孩子，没别的想法。”
姜涵钰叫爸妈驱赶他。
“别瞎说！孩子是我和顷宇的，和你没有半毛钱关系！”
“我承认自己是犯贱了，但从今天起，我要做贤妻良母！”
宋博脸色骤然阴沉。
“连你也他妈瞧不起我，我给你爸妈买了多少东西，花钱的时候我是大爷，没钱了，你连孩子都让我认！”
“我老婆和我离婚了，孩子是情人的，这个孩子是我唯一的血脉！”
“对付不了别人，我还针对不了你一个没工作的巨婴吗？”
“孩子在你肚子里的时候，我就做了亲子鉴定，是你傻乎乎的以为我带你做检查！”
姜涵钰的底牌没了，她眼神慌乱。
“我……我。”
我脱胎换骨，以前不计较是我爱她，愿意妥协而已。
“行了，签字吧，你去找宋博接盘吧，两个贱人正好凑一对！”
姜涵钰扑通一声跪下了。
“老公，我在家呆的时间太长，我和宋博没走过心。”
“我的出发点也是为我们啊，你工作太累，我出卖自己能挣到钱，我不想看你太累。”
“加上那段时间，你出了几次差，我需要人陪，宋博就没事献殷勤，我就……”
我无情打断了她。
“录音和录像都能看出你和宋博在床上有多沉浸，不用帮我回忆。”
姜涵钰抓住我的腿。
“我吃避孕药不是防着你，是防着宋博，但命运太作弄人了，我认定肚子里的孩子是你的，和宋博说是他的孩子也是在哄骗他。”
“我对你的心没变过！”
我把离婚协议丢在她脸上。
“你当我是来和你商量的？”
“宋博的下场你看到了，我不介意把对付宋博的手段用在你身上，人家父母好歹有点家底，你们家呢。”
“别消磨掉我最后的耐心！”
姜涵钰肩膀一耸一耸，又回头看了看孩子，咬咬牙签下。
我们婚内的财产，我六她四。
离婚前，我没要干爸的一分钱，工资打在我妈卡里。
办理好手续，我找中介去卖我和姜涵钰的婚房。
打折出售，三天就卖出去了。
分好钱，我就和姜涵钰彻底断了联系。
11
一个月后，我当上了公司的副总。
没了后顾之忧，干爸做事雷厉风行，把核心业务给我做。
穷人乍富，我看着银行卡上一连串的数字，有时都怀疑自己在做梦。
我在新楼盘买了上下两套三居，给父母留了一套。
彼时，我的生活步入正轨，每天都充满了干劲。
三年后，公司年会，包下了一整栋五星级酒店。
却看到了姜涵钰抱着孩子，宋博和前台争执不休。
“我们先订的婚礼，我们差钱嘛，我们不要赔偿，我就要明天办婚礼！”
“对不起先生，您迟迟不交订金，我们没有达成合作，您再胡搅蛮缠下去，我就报警了。”
“顷宇？”
姜涵钰的眼神穿越了距离。
她喊出我的名字，宋博也不说话了。
我的大学同学和我说过，姜涵钰碍于宋博是孩子的亲生父亲，也没阻拦宋博来看望孩子。
有孩子做纽带，两人起码在孩子面前不会吵架。
姜涵钰几个箭步就走了过来，却被我身边的保镖挡住。
她欲言又止。
我微微颔首，打了声招呼。
“好久不见，祝你们新婚快乐。”
姜涵钰一脸不甘，尤其是扫视我身后的众人后。
“顷宇，这些人和你什么关系啊。”
“哦，我的员工，我就不打扰了，你们也快点离开吧，我包下酒店是给我们员工开年会的，不能随便给外人占用。”
我转头就走，姜涵钰鼓足了勇气，追了上来。
“顷宇，你可以回到我身边嘛。”
“我的日子过的并不好，我本来想将就生活，可遇见了你让我相信这是命中注定。”
我勾唇笑了。
宋博却发狂了。
“姜涵钰！你他妈耍老子啊，我俩家里都不待见我们！”
“我俩厚着脸皮给人家发请帖，被人家翻了多少次白眼！”
“你临阵脱逃，你拿我当什么！”
姜涵钰瞥了他一眼。
“要是没孩子，我不会多看你一秒！”
宋博红温了，舔了舔嘴唇。
“是嘛，不是你邀请我在车上睡觉，民宿也是你找的，你隔三差五找我解闷时，你可欲罢不能呢！”
“你还真是个贱骨头！”
“出轨是你，要复合的也是你，鸡都比你纯情！”
宋博气喘吁吁，捂着后腰。
大象不会计较蚂蚁，他们说什么也不会在我心中掀起波澜。
“滚啊，是老子逼你卖肾的嘛。”
“你不行了，就天天朝我发脾气。”
“老娘要找能找到，你去找女人有人要你嘛，钱也没有！”
宋博睚眦欲裂，自己身为男人的尊严被狠狠践踏。
他一巴掌接一巴掌扇在姜涵钰脸上。
“臭婊子！老子有的是力气！”
我小声让助理报警。
虽然咱们人多，但人家家事，我们也不便插手。
打了五分钟，姜涵钰的脸都被扇肿了。
她趴在地上，朝我投出期许的目光。
我咳了两声，宋博吓得收手。
他警惕地看着我，生怕我对他动手。
这三年，他可是最了解我手段的人。
“你要干嘛！这是我们的家事！”
我莞尔一笑。
一位五官精致，身材高挑的大美女宛如女王，穿着长裙挽着我的胳膊。
“你们大可放心哈，我老公不喜欢多管闲事！”
姜涵钰挨了顿打，听我女友的话简直天塌了。
她所谓的孤注一掷，却发现是个乌龙，偏偏自己的后路也被她堵死了。
我们当着两人秀恩爱。
警察也赶到了。
两人都被带走。
晚上等我们开完年会，我送薛冰回家。
她不让我走。
“我们也该结婚了，我想要一个家！”
薛冰是我十岁的邻居，初中她父母工作调动，去了国外。
两年前回来找工作，听说我离婚来找的我。
她说父母对她要求严格，不让她找外国人，必须土生土长的国人。
起初，薛冰是和我假扮情侣，骗骗她的父母。
可谁知，她父母对我格外满意。
只能说，缘分妙不可言。
一年后，我们的孩子出生了。
我的同学来别墅里看孩子。
又和我说起了宋博和姜涵钰。
“你可不知道，去年两人打架后，宋博和姜涵钰不结婚了，姜涵钰一个人带着孩子，她爸妈给她介绍的几个二婚对象，她都看不上，还要闹着和父母断绝关系。”
“她非说自己配的上更好的，还拿孩子撒气，他爸妈一气之下把她赶走，老两口带着孩子。”
“姜涵钰没钱就去打工，我在一家超市看她当收银，业务不熟练，被顾客骂了好几次。”
“这个宋博也算是狠人，回去求爸妈，又求自己前妻，弄到了点钱，开了个小门市，整日浑浑噩噩，挣了钱就花，嗜酒如命。”
我眺望远方。
一切的遭遇都是为了塑造成最好的自己。
他们认命了。
万幸，我做到了。
所以，我值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