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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我只是像往常一样，去幼儿园接了安安。
看到我，安安很高兴地扑了过来。
“爸爸！你今天怎么这么早就来啦！”
我抱起他，在他软软的脸蛋上亲了一口。
“因为爸爸想安安了。”
安安搂着我的脖子，小声问：“爸爸，妈妈是不是生病了？她今天都没有给我打电话。”
我摸了摸他的头，柔声说：“妈妈有点累，需要休息。安安乖，我们不打扰她。”
“嗯！”安安懂事地点点头。
回家的路上，安安突然又问：“爸爸，我们真的不去启明小学了吗？”
“为什么？”
“我听幼儿园的小朋友说，启明小学是最好的学校，里面有很大的操场，还有游泳池。”他眼里带着向往。
我沉默了。
我该怎么告诉他，不是我们不去，而是他的妈妈，为了另一个孩子，把他上学的机会，亲手送了出去。
我只能把他抱得更紧一些。
“安安，最好的学校，不一定是最适合的。”
“爸爸会给你找一个，有很多好朋友，老师也真心喜欢你的学校，好不好？”
安安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
晚上，我亲自下厨，给安安做了他最爱吃的可乐鸡翅。
看着他埋头大吃的样子，我心里最后的一丝犹豫，也烟消云散。
为了安安，我必须赢。
而且，要赢得干干净净，彻彻底底。
吃完饭，我安顿好安安睡觉，然后拨通了陈烬老婆，林潇的电话。
电话响了很久才被接通，一个清冷又带着戒备的声音传来。
“哪位？”
“林女士你好，我叫李牧。”
“不认识。”对方似乎想挂电话。
“我建议你听我说完。”我语气平静，“我手上，有你丈夫陈烬，和你正在打的离婚官司，最需要的东西。”
电话那头沉默了。
过了几秒，林潇的声音再次响起，这次带上了些许兴趣。
“说来听听。”
“陈烬在外面，有个私生子，今年六岁。”
“这件事，林女士应该知道吧？”
“呵，”林潇冷笑一声，“我还以为是什么新闻。这事我早就知道了，可惜，一直找不到没证据。”
“我有。”我说。
“孩子的出生证明，照片，我都有。”
“最重要的是，”我顿了顿，抛出了我的重磅炸弹，“我知道孩子的生母是谁。”
“哦？”林潇的声调高了一些，“是谁？”
“我妻子，姜念。”
电话那头，是长久的死寂。
我甚至能想象到，林潇此刻震惊的表情。
过了许久，她才找回自己的声音，带着颤抖。
“你说的……都是真的？”
“是真是假，我们见一面，你就知道了。”我说，“明天上午十点，启明小学行政楼三楼会议室。那里会有一场好戏，我猜，你一定有兴趣参加。”
“我凭什么相信你？”
“就凭，我们是同一条船上的人。我们的敌人，是同一个人。”
我说完，直接挂了电话。
我相信，她一定会来。
没有哪个女人，能忍受这种背叛和羞辱。
尤其是像林潇这样，骄傲而又强势的女人。
她需要一个机会，一个把陈烬和姜念，彻底钉在耻辱柱上的机会。
而我，恰好能给她这个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