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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2

5.

王凤霖将卡递给主持人,声音淡漠,

“刷卡。”

主持人连连接过,眼神在我和她身上来回审视,方才的轻蔑与不屑消失了一大半。

那些起哄的人更是不敢置信的看着她过来牵住了我的手,惊诧的开始议论起来。

“她怎么会认识王千金,那可是京北上千亿的首富,平日远居山居鲜少露面,季丞怎么会认识这种人?”

“王家和季家当年也没什么关系啊,快和季丞道歉吧,看王千金是来维护他的,要是惹到了他那岂不是得罪了王家!”

“我才不相信早就败落的季家能认识王千金,不会是点不起天灯明码标价将自己卖给了王千金几晚了吧。”

王凤霖让秘书前来带走了骨灰,摸着我的头说,

“我让她们把季家的祖先带去安葬好,放心,我选的地段没人再敢掘坟。”

我双眼含着泪重重点了头。

季家的确和王家没有任何关系,不过我母亲和王家夫人是私交,两个住同一条巷子长大的。

当初我妈怀孕时就和王家夫人提过,若是一男一女就订下娃娃亲来。

只是后来季家搬了家,王家发展也越来越庞大,来往便愈发少了。

王家老太太却还时常惦记着我,常问我小时候的娃娃亲还算不算数。

王凤霖总会告诉我,只要有一天我需要她,无论是什么目的她都会同意。

“好了,那么现在我就该来为你,还有季家的各个长辈报仇雪恨了。”

她拉着我的手扫视着众人,这次位置转换,变成了我和她坐上了主办方的位置。

周琬不悦地看着我,训斥,

“季丞,你在胡闹什么!你是我的未婚夫,怎么可以在公众场合对别的女人拉拉扯扯!”

威胁的目光投来,我满不在意冲她淡然一笑,

“抱歉,拍卖场就是这样,只要有钱都有资格坐主位。”

薛瑾赫满眼嫉妒的盯着我,假惺惺地说,

“丞哥,你可别攀上了王家就仗势欺人,等到凤霖姐厌倦了将你扔掉那天,到时大家都以你为敌,你哭都来不及。”

身旁的人轻笑了声,像是在和台下的人宣誓主权,捧着我的脸吻了下来。

我耳根有些热,推搡着她说,

“这里人多……”

她揽住我的腰笑道,“怕什么,咱们可是从小订下的娃娃亲。”

台下一片唏嘘,她拉着我的手对众人说,

“我王家与季家早在还未出生的时候就订下了娃娃亲,我王凤霖这么多年没结婚,身边没出现任何一个男伴也是在等着他回头看我一眼。”

“今天我就宣布,我王家和季家的婚期就定在半年之后,欢迎大家前来送祝福。”

周琬满脸的荒谬,握紧了拳头吼,

“什么娃娃亲,我和季丞十年前就订下了婚,即便王家有钱有势,我周家却也不差!”

“抢婚这种事情,王老爷子恐怕不会答应吧?”

随后,她的眼神投放在我身上,沉着脸痛斥,

“还不赶紧下来!非要站到别的女人身边丢我的脸吗?!”

我却是笑了,“你就这么笃定我非你不娶,这辈子离不开你了?”

她讥笑了声,显然是肯定的答案。

“季丞,你大可以去到处问问,你跟了我十年了,早就被我玩烂了,你认为有女的会喜欢二手货吗?”

指尖嵌入手心,我自嘲地抽了抽唇。

头一次觉得,面前这个人和从前炙热爱过我的模样早已是面目全非。

王凤霖感受着我的情绪,拉我坐下风轻云淡地说,

“别为这种人伤心,等着我为你报仇。”

她抚掌秘书就捧着一堆资料上来,她将资历投放在大屏幕上,将钉锤递给我。

“这是周氏集团几块大板块,我费了好长一段时间才打通了和她合作的几家公司。”

“现在我让出百分之三十的利润,这可是稳赚不赔的买卖,出价就能将这些项目拍到,我会让人亲自到公司去找你们对接。”

台下的人面面相觑,方才站在周琬身边的人不动声色挪动了脚步,赶过来巴结王凤霖。

“王董大气,不过若是拍下这些项目被周总心存怨气报复了该如何,毕竟……这些项目可是周氏集团的顶梁骨的。”

王凤霖拉着我的手,无所谓地嗤笑,

“她不敢。”

会场上响起一阵欢呼声,迫不及待的等着拍卖锤钉下。

唯独周琬,脸色黑得不像话,她看我握着钉锤戾气满满地说,

“季丞,你想好了,这一锤敲下去,你和我就永远也不可能了!”

我勾唇了一笑,反问她,

“你在威胁我?”

然后,再众目睽睽注视之下敲下了钉锤。

都什么时候,她还以为拿着过去那些不堪的感情能威胁得了我?

6.

会场拍卖的氛围比几个小时前更要热闹,王凤霖带来的项目资料通通被周琬带来的朋友以低价拍了下来。

薛瑾赫在嘲笑声中落荒而逃,临走前她挽住周琬的手想和她一起离开。

周琬却无动于衷,眼神直勾勾盯着我的方向,从没离开过。

拍卖结束,王凤霖大快人心的笑了笑,牵着我的手要走。

“老太太最近念叨着想你呢,去看看她吧,顺便也将咱们婚期定下来。”

我没想到这么快,但事情发生在她身上又觉得情有可原。

毕竟她这么多年真的为了我,身边没有过任何一个男人。

出会场前,周琬拦住我们的去路,扯着我的手不松开。

“阿丞,拍卖项目的时候我可以理解为你是心有怨气想发泄,但你当着那么多人面上,没有反驳和她定下娃娃亲的事情,你总该给我个解释。”

“你把我当什么?把我们的婚约当成什么?当初可是祖父和你妈亲口同意的。”

她从来不是个执拗的人,此刻却异常执着的盯着我,像是不得到个满意的答案誓不罢休。

很久没回答,我竟从高高在上的她脸上看到了难堪两个字。

她讥笑着松开我,冷嘲热讽,

“行啊,我就知道,现在是看到王家比我周家资产更要强盛,勾搭上了王家人立马就甩了我。”

“反正你就是这种唯利是图的人,我也早就看透了,走吧,我周家高攀不起你季丞!”

王凤霖拧着眉,怒气瞬间被点燃。

“周琬,你还有脸说阿丞,今天会场上干的事情叫做人事吗?”

“祖父和季阿姨为你们亲口订婚又如何,你能把她们坟都掘了,难不成觉得她们还会同意阿丞娶你?”

周琬胸腔重重起伏了几下,她克制着怒气盯着我,

语气生硬,

“我给你最后一次机会,过来。”

我牵着王凤霖的手没松,淡淡地说,

“或许你该去看看今天会场的监控,薛瑾赫在我身边对我说了什么。”

“说了什么?”

她面带狐疑势必要问清楚,我却没精力在和她纠缠,上了王凤霖的车。

王凤霖要带我回王家,我却拒绝了。

“和老太太多年没见了,我想准备点东西,等我把家里的事情处理好吧。”

她理解地点头,送我到了家门外,“要是有事情,随时可以联系我。”

接下来的几天,我忙着去处理季家长辈安息的问题。

那天在会场上少了整整四十坛骨灰,只剩下八十多坛了。

王凤霖虽然说找了个风水宝地,我还是想将她们安葬在当初的位置。

到祖父坟前时,我看到矮小的坟墓被随意扔到一边,不禁心头哽咽。

坟上细细密密的小字,是祖父为我祈祷。

我徒手将她的坟墓埋好,在这里呆了一周的时间。

一切处理好,我回了公司,询问了秘书公司被套走现金后还能不能运转得过来。

我已经设想过,要是运转不过来,我就去抵押了爸妈留给我的房子贷款了。

秘书却说,“王小姐早在前段时间就派人来了解了公司的情况,还了一大笔钱进来已经缓过危机了。”

我点点头,刚想打电话对她道谢。

办公室就被人推开了,王凤霖瞥我一眼哀怨道,

“好狠心的一个未婚夫,忙了快半月的时间连消息也不回过半句。”

我笑了出来,端了杯水给她,解释道,

“抱歉,我确实一直在忙家里长辈的事情。”

她没接我的水,而是搂住我的腰顺势坐到了我腿上。

随之而来的,是她以解相思的吻。

松开时,两人都喘气不匀,她捏着我的下巴不准我逃避,问,

“到底什么时候跟我回去?咱们婚期还没彻底对外界定下,我想到你还没有标我的印记就寝食难安。”

我趴在她肩头笑着问,

“就这么迫不及待想跟我结婚?你王家家大业大要什么男人找不到,为什么就非得是我……”

没让我把话说完,又是她一个发狠的吻。

她说,“因为,我心里只装得下你。”

原本能让我忙活一阵的事情都被王凤霖包揽完了,自然我也抽出了时间去了王家。

王家一家人知道我要来,早就在别墅外迎接我了。

王夫人看到我泣不成声,抱着我哭诉了好久,

“这些年过得很不容易吧,你爸妈的事情我们都知道了,我们也让阿郁让你来家里好几次,需要帮忙的地方我们是肯定不会不管的。”

“你这孩子硬是一声不吭,季家那么大的公司咬着牙都能撑起来。”

我淡笑着摇头,就好像那些风霜并为给我带来过什么。

“阿姨,都过去了。”

王凤霖将王夫人手中把我抢过来,护在身后不满道,

“干什么啊,这是我未婚夫,哪有当着我的面抢人的?”

我盯着她的背影笑了出来。

我明白,她是不想王夫人过度伤心的情绪影响到我。

王家人这顿饭聊的很愉快,王夫人很快将婚期确定了下来,对外宣布了我和王凤霖的婚事。

记者发布会的当天,王凤霖拉着我的手对着一堆话筒宣布,

“我王家和季丞的婚期就定在三个月之后,王氏和季氏公司从今天开始保持合作关系。”

这也是在告诉商业场的大家,从今之后季家再也不是随便拉个人来能得罪的起的。

我没有拒绝她的这番好意,上次周琬的所作所为,我也确实不想再一次发生了。

记者发布会结束,我到休息室换下了礼服,推开门却看到了两月未见的周琬。

7.

我从没见过她这么失态的一面,满脸疲态,眼眶之中布满了红血丝,浑身散发着酒味。

甚至可以用邋遢来形容。

她似乎等了很久,看着我别着红花的西装讥讽的笑了声,

“是不是该祝你新婚快乐呢。”

我冷淡地说,“今天这场订婚宴似乎没有邀请你。”

她起身直直冲我过来,抓着我的手恶狠狠将我抵在了门上,咬牙切齿逼问,

“邀请我?!她王凤霖敢邀请我吗?!你是我的未婚夫,却被她半路截了走,她有脸敢邀请我吗?”

她擒住我的下巴,气息洒在我的脸上,压迫性的动作让我十分不适应。

我推了推她,换来的却是更大力度的束缚。

她压着我的上身,粗暴地将西服扯下,盯着而肩膀上那处暧昧的红痕。

嫉妒要将她吞噬,她的眼刹那间红了。

她用力松开我,唇边挂着几分自嘲的笑意,

“你好的很季丞,我跟你好歹在一起了十年,和她才几天时间,你马上就将自己交出去了?”

“是不是生怕傍上的这条大鱼溜走啊,你还真是下贱,当初周氏集团出事也是立马去找别的女人,你就那么趋势附炎吗!?”

明明是歇斯底里的咆哮,却让人听出了几分悲哀可怜的意味。

像是质问,又像是在宣泄委屈。

可选择别人抛弃我的人是她,做出再也无法原谅的人也是她。

我面无表情将手机拿了出来,她抓着我的手就过来抢,红着眼吼,

“连一句话得舍不得对我开口?看到我就恶心,要找她来赶往离开?”

她攥着我的手机,脸上显露着深深的自嘲。

我口吻淡漠,“不,只是有些东西我觉得需要知道。”

她怔了片刻,我又拿回了手机找出了那天在会场的监控。

回来之后我就和会场要到了那天的监控,当时我就猜到一定有她来找我问话的那天。

薛瑾赫的话在房间内传出来,她看得满目猩红,却还是自欺欺人的选择逃避,

“这……视频肯定是你合成的,季丞,你是个怎样卑劣的人,我清楚得很!”

可她嗓音颤抖,垂着眼甚至不敢盯着我说完。

我没有力气和她纠缠,冷淡地说,

“事实到底如何,你心里早就清楚了。”

话说开,我拉开了门提醒她,

“对了,我和你的婚约是祖父和我妈定下的,她们已经死了,也不作数了。”

“我现在已经有未婚妻了,就麻烦你以后别再来打扰我了,她会误会。”

一阵摔杯的脆响响彻了整个屋内,在我要走之前,她箭步冲上前抓着我的手圈住了我在怀。

酒精让人蛮不讲理,她紧紧禁锢着我,让酒意在我和她的身上肆意蔓延。

“别走,是我错了,我知道自己做得太过了。”

“可是阿丞,我们之间是因为薛瑾赫从中挑拨,是他拿着你和别的男人应酬喝酒的照片,说你早就在找其她人选了!”

“我好生气,觉得你为什么要在我最煎熬的时候想离开我,我和薛瑾赫的亲密都是为了气你。”

泪与她的话齐齐而下,滚打在我的身边。

我疯狂挣扎,用力推搡着她,忍无可忍地嘶吼,

“那些事情究竟是怎样,你明明一查就会知道!可薛瑾赫随口一句你便相信,周琬,别再为自己找借口了!”

无数无眠的深夜里,我也曾安慰自己,我和她之间肯定是有误会的存在。

她一次次偏向薛瑾赫的心,让我将那些可怜的安慰拆穿戳碎。

是当初的我和现在的她都不肯承认的一个事实,她早就爱上了薛瑾赫。

她压制着我不准我反抗,一句句地解释,

“所有事情我查清楚了,以后我不会再跟薛瑾赫来往了好不好?”

“阿丞,我错了……咱们重新开始好不好?不要和她在一起,不要离开我……”

我往后摸索着酒瓶,用力地摔打在桌上,捡着碎片抵在她脖上威胁。

“放开我!周琬!我和你之间早就结束了!”

一切动作在此刻顿住,她眼中写满了悲恸。

却没有松开我,她把着我的手一寸寸靠近大动脉的位置,苦笑着说,

“割这儿,就当做为你季家的长辈报仇了。”

我攥紧了玻璃片,昂着头咬牙问,

“你以为我不敢么?!周琬,你欠我们季家的!”

情绪极端失控时,王凤霖闯了进来。

“阿丞!周琬,你松开她!”

她抡起拳头就朝周琬而去,周琬一身酒气反抗不了两拳就摔倒在地上。

王凤霖护着我,满脸的鄙夷,

“有什么事情就来找我,是我让人抢的你周氏集团的项目,找阿丞算什么!”

她靠在地上后背刺在我摔碎的酒瓶上,颓然笑着问我,

“阿丞,我好痛,当初你说最见不得我受伤了,现在你也冷眼旁观看着我受伤吗?”

痛感让人变得敏感,看向我的那双眼泛着哀求。

我拉紧了王凤霖的手,看也没看她一眼,冷淡道,

“让你秘书来处理吧。”

王凤霖牵着我离开,自始自终我没有回过一次头。

8.

周氏集团被拍卖了。

这条新闻出现时,我第一反应转发给了王凤霖。

她回复了我一句话,[咱们结婚前的彩头。]

我顿时明白,这都是她的手笔。

可能也不止是她,这一点我是在王家老宅家宴时意识到的。

王老太太握着我的手,

“小丞,阿霖这么做我们王家都是支持的,周琬那个混账实在太不是个东西了,季家从来将孝道刻在牌位上的,她干出这种事情必须付出代价。”

我摸着她的手频频点头,“好。”

王家人拥着我坐到最中间的位置,说说笑笑为我夹菜。

自从爸妈逝世之后,我已经很久没有过这种温情时刻了。

控制不住的,竟然有些泪目。

王凤霖注意到了我的感性,为我夹了一块最喜欢的可乐鸡翅,悄悄说,

“待会带你去楼上看看。”

“神神秘秘的。”

我盯着她眼底深儿不达的笑意,心脏有一处地带在融化,成了一滩暖意游荡。

王凤霖牵着我手带我去了书房,“这些都是我为我们婚礼设计的。”

请柬、婚纱、钻戒,就连婚礼的场景都详细的画在了图纸上。

并且每一个都和我期待中的一致。

我捏着那些设计稿,听她一字一句的说,

“这些我设计完又推翻重新改了好几遍了,不知道你会不会喜欢,当时你成年礼的时候,我问过你,你是这样告诉我的。”

我含着泪点头,“喜欢,很喜欢。”

图稿上青涩又锋利的字迹相交,没人知道这些图稿她设计的多久。

成年礼,那是我的十八岁,距今现在已经过去十年了。

她花了十年,或者更久。

她为我抚了抚泪水,轻轻揽入我怀中诉出了这些年的心意。

“阿丞,咱们从小一起长大,你还记得吗?上小学的时候学校冤枉我打了其她孩子,是你挺身而出为我说话。”

“我的中学乃至大学,每一处痕迹都参透你了的身影,我再也无法爱上其他任何人了。”

温热的泪捶打在我肩,并不苦涩。

我环住她的脖子,俯身主动吻了上去。

我曾想过,或许被爱要轻松得许多。

可现在却觉得,坦诚相见的爱上一个人更幸福。

婚礼的时间越来越近,王凤霖找了国外最好的大师将她画的设计稿做成了实体。

婚纱、钻戒、铺满鲜花的婚礼,她说那是送给我独一无二的存在。

婚礼前一天,周琬上了上门来。

这几个月她不停歇换了无数个电话给我发来信息,还到我公司来找过我。

每一次我都避而不见,让人将她赶走。

后来直接嫌烦把电话都换掉了,却没想到她执拗地找到了我家来。

她似乎几夜没合眼了,眼下满是乌青,开口第一句话是我没设想的卑微。

“别和她结婚好不好?”

我绕开她要上车,对于她的回答当做没听见。

实在是我和她的事情都过去半年的时间了,况且我现在过得很幸福,也没精力和她纠缠争吵了。

她追了上来,抓住我拉开车门的胳膊,泪声道,

“朋友、周氏、周家人……我现在什么都已经没有了,阿丞,你别再离开我了好吗?”

我不适地挣了挣,她瞬间松开了手,垂眼道歉,

“抱歉,我是不是弄疼你了……阿丞,咱们好好聊聊吧。”

“薛瑾赫的事情是我的错信,我以后不会再犯傻相信别人了,咱们重新开始好不好?”

我冷淡睨她,声音平静到让她不敢直视。

“我说过很多遍,我和你已经过去了。”

“我和阿霖明天结婚的新闻现在大街小巷都在播放,别告诉我,你没看到。”

她红着眼暴怒的吼了一大声,

“我看到了!可是我不甘心!”

下意识的,她抬眸看我有没有被吓到,隐忍着怒气缓和了下来,

“抱歉,我只是……太激动了。”

“阿丞,你明明知道我来找你不是想听这些的,跟我走吧,咱们出国,去一个再也没有人找得到我们的地步。”

“只要你陪在我身边,去哪里都好,我只想要你陪在我身边……”

啜泣连绵的哭声传来,我淡淡地问,

“你想听到什么答案?听到我说原谅你了,愿意和你离开?”

她攥紧拳头,分明已经听出来我的讽意,却还是执拗地垂下头哽咽着附和,

“我想要你身边只有我,我不想看到你身边有其他女人,我想好好珍惜我们的感情……”

一句句发自肺腑的倾诉,可惜,我没有那个耐心听下去。

推开她,勾唇讥讽,

“周琬,你掘了季家长辈的坟时就该清楚,我和你早就没有可能了。”

我坐上车,扫了一眼王凤霖给我发来婚纱定制好的成品。

她抓着车门,不甘心地看着我,

“给我个弥补的机会好不好?阿丞,你相信我,这次我一定会尽我所有做到最好,我会弥补季家所有人的!”

我满是蔑意的扫视她一眼,捕捉到她眼中的自卑与无奈,但我漠视了。

讥讽地开口,

“周氏没了,周家人将你赶了出来,你认为你有什么资本来弥补我?”

“不会想用你口口声声的爱吧?那抱歉,有人比你做得更好。”

我启动车子再也不看她,尾气声划出一条再也无法靠近的分界线。

…….

王凤霖为我戴上戒指,深情款款地问,

“阿丞,王氏集团我手下的所有股份已经转到你的名下了,我做不到空口承诺,只想把最好的一切给你。”

“王家每一个人很喜欢你,我和王家所有人会用一生时间对你相护。”

“你愿意和我结婚吗?”

我含着眼泪点头,看着钻戒缓缓套入我的手心之中。

王家人围过来,拉着我的手说,

“小丞呀,以后咱们就是一家人了,要受到什么委屈一定要告诉我们。”

“我们会替季家所有人好好爱你的。”

我流下泪水,是幸福的眼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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