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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2

5

“完了……”

贺局看着对讲机,整个人像是被抽走了所有力气,脸色死灰一片。

“国家几十年的心血……全毁了。”

他身后的特勤人员也都垂下了头,整个废弃的屋子里,弥漫着一股绝望的气息。

顾衍脸上的笑容僵住了,他似乎也意识到了事情的严重性,远超他的想象。

求生的本能让他立刻指向我,疯狂地嘶吼:

“是她!贺局,是她!她嫉妒玥玥的天赋,在手术里留了后门!现在事情败露,她就自断右手来陷害我!一定要彻查她!”

贺局猛地转头,看了一眼顾衍,又看了一眼我那只形状诡异的右手。

失败的原因必须查清,这关系到对整个事件的定性。

他走到我面前:

“江医生,陆川已经没有抢救价值了。但这件事,必须有一个交代,从你离开手术室后,到底发生了什么?”

我靠在墙上,胸口的剧痛和手腕的断骨之痛交织在一起,几乎要将我撕裂。

但我知道,现在还不是倒下的时候。

“我……我白大褂的口袋里……有支录音笔……一直……开着……”

我的声音虚弱得几乎听不见,但那个特勤人员还是听清了。

他眼中闪过一丝惊异,立刻向贺局报告。

贺局一个箭步冲过来,从我染血的白大褂口袋里,摸出了那支小小的录音笔。

他颤抖着手,按下了播放键。

录音笔的音质很好,将昨天停车场里发生的一切,都清晰地还原了。

先是顾衍那句病态又温柔的:“宁宁,你醒了。”

然后是他疯狂的控诉:“你毁了玥玥……她这辈子完了……”

再到他那段极致恶毒的动机剖白:

“只要你这只手……不能再拿起手术刀,院里就会求着她回来……”

在场的所有人,都听得毛骨悚然。

顾衍的脸色,从煞白变成了死灰。

他想扑过来抢夺录音笔,却被两名特勤死死按住。

“假的!是她伪造的!是合成的!”

没有人理他。

录音里,传来了我惊恐的尖叫和哀求。

紧接着——

“咔嚓——!”

那一声清脆得令人牙酸的骨裂声,和我的那声被剧痛撕裂的惨叫,通过小小的功放喇叭,传遍了整个房间。

在场的所有人,无不色变。

几个年轻的特勤队员甚至下意识地握住了自己的手腕,脸上露出了痛苦的表情。

录音的最后,是顾衍在我耳边那句冰冷无情的呢喃:

“玥玥的前途,不能有任何污点。”

罪证闭环,铁证如山。

顾衍彻底瘫软在地,嘴里还在徒劳地念叨着:

“不是我……不是我……”

贺局关掉录音,走上前,一脚狠狠地踹在顾衍的胸口。

“叛国罪,泄露国家机密,蓄意伤害国家功臣。”

“军事法庭会给你一个公正的死刑。”

至于姜玥,她虽然没有参与绑架,但她那致命的失误和愚蠢的牺牲,让她在醒来后彻底精神崩溃,被直接送往了精神病院接受强制治疗。

贺局转向我,眼神里充满了愧疚和无比的郑重。

“江医生,对不起,是我们没保护好你。”

他向我深深地鞠了一躬。

“我立刻调集全国最好的骨科和显微外科专家,你的手,我们必须救回来!从现在起,你的安全由我亲自负责!”

听到这句话,我紧绷了太久的神经,终于断了。

眼泪,毫无征兆地滚落下来。

不是因为委屈,而是因为。

我终于,为自己赢回了公道。

6

半年后。

在全国最顶级的专家团队的精心治疗和康复训练下,我的右手恢复了九成的功能。

虽然无法再进行长达十几个小时的超高精度手术,但拿起手术刀,完成大部分常规操作,已经没有问题。

我被破格提拔,成为了新成立的“军医特勤组”的组长,直接向贺局负责,专门处理各种涉密的特殊医疗事件。

这天,贺局行色匆匆地找到了我。

“出事了。”

他递给我一个平板,上面是一张触目惊心的脸。

“来访的M国军火商安德烈,昨晚在酒店被人用手术刀划花了脸。”

“伤口完美避开了所有主动脉和主神经,既不致命,又让任何修复手术都变得难如登天。”

我看着屏幕上那纵横交错的伤口,胃里一阵翻江倒海。

那独特的切入角度,那种在毁灭中炫耀技巧的变态美学。

我认得这个手法。

这是顾衍模仿姜玥那套所谓的“天赋之作”,却比姜玥的手法要成熟,狠毒千百倍。

“他没死?”我的声音很平静。

“在送往军事法庭的途中,被一伙不明身份的境外武装人员劫走了。”

“我们追查了半年,才确认他已经投靠了那个我们一直在调查的间谍组织‘衔尾蛇’,专门负责为他们的特工进行伪装和身份改造。”

“所以,这是挑衅?”

“是宣战。”

贺局划开下一张照片。

照片上,是安德烈被毁容的病房。

墙上用血淋淋的口红,挂着一张我和顾衍的结婚照。

照片的背面,用同样的口红,写着一行字:

“你毁了我的缪斯,我就毁了你的事业。”

他的缪斯?姜玥吗?

那个连主神经和腮腺导管都分不清的蠢货?

“他这是在向我宣战。”

我重复了贺局的话,但意思完全不同。

“他想让我修复这张脸。”

“他想用这种方式,向我证明,他和他那所谓的‘缪斯’,才是整形外科领域不可超越的天才,他想让我一败涂地。”

“没错,这次毁容事件已经引起了国际纠纷,M国派来了他们最好的专家团队,但他们看了伤口后,都束手无策。”

“他们说,只有上帝才能修复这张脸。”

“上帝修不了。”我站起身,走向我的手术准备室,“但我可以。”

我对贺局说:“给我接通卫星信号,我要这次手术,全球直播。”

贺局愣住了:“什么?宁宁,这太冒险了!万一……”

“没有万一。”我打断他。

“他想看,我就让他看清楚,我要让他亲眼看着,我是怎么把他引以为傲的艺术品,变成一个彻头彻尾的笑话的。”

7

手术室里,史无前例地架设了数十个高清摄像头,将我的每一个动作,都无死角地呈现在全球观众面前。

我戴上特制的通讯耳机,果然,一个经过加密处理的声音响了起来。

是顾衍。

“宁宁,好久不见。喜欢我送你的礼物吗?”

我没有理他,只是拿起手术刀,开始清创。

“别急着动手啊。”顾衍的声音悠悠传来。

“我给你提个醒。你在手术中看到的每一条缝合线,都是一根微型引信。”

“只要你走错一步,偏离了我设计的完美修复路径,微型塑性炸弹就会‘砰’地一声,开出一朵灿烂的烟花。”

“你将会在全世界面前,成为一个把病人炸得粉身碎骨的屠夫。”

“而我,会告诉所有人,是你,出于嫉妒,再一次谋杀了玥玥的天才。”

耳机里,传来他病态地低笑。

他要我在全世界面前,低头认输,承认他和他那缪斯的“伟大”。

“江医生?”

身边的助手看到我迟迟不动手,紧张地提醒。

我没有按照顾衍设计的思路,去拆解那些该死的缝合线。

我拿起另一把手术刀,在所有人都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又快又准地切断了安德烈面部的几处关键供血血管。

“林组长!”助手惊呼,“这会导致大面积组织坏死!您在干什么!”

整个直播间瞬间哗然。

“疯了!这个中国医生疯了!”

“她在杀人!”

耳机里,顾衍的笑声也戛然而止,取而代之的是惊愕和不解。

我没有理会任何人的质疑:

“三分钟内,我要完成所有炸弹引信的清创、面部皮肤的分区植皮、以及所有切断血管的再植吻合。”

助手和团队成员都呆住了。

“这不可能!这是教科书上绝对的禁区!”

“是的,是教科书的禁区。”

“但,这也是他顾衍的知识盲区。”

我的双手,在显微镜下化作了两道幻影。

清创、移除、植皮、缝合……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

当最后一根比发丝还细的血管被成功吻合,血液重新涌入面部组织,带来健康的红润时,我面前的计时器,正好停在了“02:59”。

我成功了。

我用一种他根本无法理解,也无法预料的方式,绕过了他所有的陷阱。

安德烈的脸,在我的手中,被完美修复,甚至比他毁容前还要英俊。

耳机里,传来顾衍的嘶吼。

“不可能!这不可能!你竟敢无视我的规则!你这个疯子!”

我摘下口罩,对着摄像头,轻声说:

“因为,疯子的规则,只对疯子有效。”

然后,我按下了另一个通讯频道。

“贺局,收网。”

几秒钟后,一阵密集的枪声通过顾衍的频道传来。我走出手术室,对着门外焦急等待的各国官员和记者,平静地宣布:

“手术很成功。”

8

顾衍的死,并没有给我带来预想中的快意。

反而是一种巨大的空虚。

贺局似乎看穿了我的心思,他没有带我回指挥中心,而是开车带我去了一个地方。

那是一个位于山体内部的、最高保密级别的地库。

穿过层层关卡,他带我走进一个房间,房间的一面是巨大的单向玻璃。

玻璃的另一边,是一个明亮的数据分析室。

隔着玻璃,我看到了一个熟悉又陌生的身影。

是姜玥。

她没有疯,也没有穿着病号服。

她正专心致志地分析着屏幕上的数据,神情专注而冷静。

那不是一个疯子,或者一个蠢材该有的眼神。

我的大脑一片空白。

“幻影的发信器,从一开始就是坏的。”

贺局在我身后,缓缓开口。

“那场手术,从头到尾,都是一场演习,一场为了测试你,也是为了逼出顾衍这条大鱼的演习。”

我的身体晃了晃,扶住了墙壁。

“我们早就怀疑顾衍与境外组织‘衔尾蛇’有深度联系,但他行事缜密,我们一直抓不到证据。”

“所以,你们就设计了这场戏?”我的声音干涩。

“是。”贺局点头,“姜玥,是我们的线人。”

“从小就接受特殊训练。她的档案是伪造的,她的手抖、失误、自杀未遂、精神崩溃,全都是计划的一部分,目的就是为了刺激顾衍,让他以为自己的‘缪斯’被毁,从而露出马脚。”

原来,我恨之入骨的绿茶,是战友。

“你的遭遇,包括你的手……”

贺局的眼神变得复杂和沉重。

“是一个我们所有人都未能预料到的意外,顾衍的疯狂和残忍,超出了我们的评估。”

“但也因此,让我们看到了你身上最宝贵的东西。”

贺局调出了指挥中心的主屏幕,上面出现了一个代号为“凤凰”的绝密计划。

“这个计划,已经搁置了五年,因为我们一直找不到一个合适的指挥官。”

“我们需要一个懂医学并且……对敌人足够狠的人。”

一份印着最高授权戳印的任命书,被他推到了我的面前。

“江愈宁同志,国家需要你。”

9

我看着面前那份任命书,又低头看了看自己右手手腕上那道已经变得浅淡的疤痕。

那道疤,是顾衍留给我的耻辱,也是我重生的勋章。

许久,我拿过桌上的笔,在那份任命书的末尾,签下了自己的名字。

个人的恩怨情仇,在更宏大的使命面前,渺小得不值一提。

贺局亲自为我佩戴上一枚凤凰形状的暗金色徽章,别在我的领口。

“从现在起,你就是‘凤凰’。”

我点点头,走进那间全新的指挥中心。

我拿起总指挥台上的通讯器,目光锁定在其中一块屏幕上。

那里,显示着一个位于东南亚金三角地区的武装毒枭集团,他们刚刚劫持了一名人道主义救援组织的医生。

我发出了我的第一道命令。

“A组,一分钟内,我要目标区域所有通讯基站的物理坐标。”

“B组,三分钟内,渗透该集团的内部网络,找出人质的精确位置。”

“C组,准备‘蜂鸟’无人机,挂载高精度麻醉弹。五分钟后,我们动手。”

整个指挥中心,在短暂的沉寂后,瞬间高速运转起来。

“指挥官,这不合逻辑。”

10

开口的是A组组长,一个代号“玄武”的前特种兵王,以稳重和严谨著称。

“我们对人质的情况一无所知,贸然使用麻醉弹,如果毒枭有防备,很可能会直接撕票。”

我没有解释,只是将另一块屏幕上的信息放大。

那是一家位于欧洲的小型制药公司的研发资料。

“B组,看这份文件。”我的声音依旧平静,“对比毒枭集团内部网络里,他们首领的用药记录。”

B组组长,代号“朱雀”的天才黑客,手指在键盘上飞速敲击。

几秒钟后,她抬起头,眼中充满了惊异。

“匹配度98.7%!指挥官,这个毒枭患有罕见的遗传性心脏病,而这家公司,是全球唯一能生产特效药的厂家,但……这和麻醉弹有什么关系?”

“关系就是,这种特效药最大的副作用,是会和我们‘蜂鸟’挂载的麻醉剂产生强烈的协同效应。”

“一旦接触,能在0.5秒内,让目标陷入深度昏迷,持续时间不少于三小时,且不会对心脏造成任何负担。”

我看着他们脸上震惊的表情,继续说道:

“毒枭自以为掌控了一切,但他对药物的依赖,就是他最致命的弱点。”

“他把人质关在自己的卧室,因为他需要医生随时待命,而他的卧室,也是整个基地安保最严密,却又最容易被我们定点清除的地方。”

“玄武,现在,你还觉得我的命令不合逻辑吗?”

玄武的脸上,第一次露出了信服的神色,他低下头:

“对不起,指挥官。是我浅薄了。”

“这不是你的错。”我淡淡地说,“你们习惯于从已知信息中寻找答案,而我,习惯于从敌人的弱点中,创造答案。”

“行动开始。”

五分钟后,“蜂鸟”无人机悄无声息地抵达目标上空,一枚比钢笔还小的麻醉弹,精准地通过通风管道,射入毒枭的卧室。

屏幕上,生命信号在瞬间从红色变成了代表深度昏迷的蓝色。

人质安全。

整个指挥中心,爆发出了一阵压抑的欢呼。

任务结束后,贺局走进了指挥中心,他挥手让其他人离开,房间里只剩下我们两个。

他递给我一份刚刚解密的最高级别档案。

“宁宁,有件事,我必须告诉你。”

我打开档案。

第一页,就是顾衍的照片。

照片下面,写着他的新身份。

境外间谍组织“衔尾蛇”下属,黑色行动小组指挥官。

“你直播手术那天,境外的枪声是录音。”贺局的声音很沉重,“他没死。他用一个替身的死,完成了金蝉脱壳,正式成为了我们的头号对手。”

我缓缓合上档案,胸中那被使命感压下去的仇恨,再次开始翻滚。

我抬起头,看向贺局,脸上露出了一个缓慢而冰冷的笑容。

“好。”

“太好了。”

“我正担心,这场游戏,会有些无聊。”

11

贺局看着我,那张总是紧绷的脸上,竟然出现了一丝担忧:“宁宁,你……”

我将那份档案推了回去。

“通知下去,凤凰计划所有成员,取消休假,进入一级战备状态。”

三个月后。

柏林,国家歌剧院。

代号“衔尾蛇”的组织策划了一场震惊全球的行动。

他们在歌剧院的地下,建立了一个临时的手术室,将前来交流的王院士绑架于此。

一张照片被匿名发送到贺局的加密邮箱里。

照片上,王院士昏迷在手术台上,而他心脏的位置,被植入了一个结构极其精密复杂的微型炸弹。

炸弹的外壳与他的主动脉瓣膜用一种变态的手法缝合在了一起。

“这是他给你的战书。”

“王院士掌握着我国的核心机密,我们绝不能失去他,顾衍要求,让你一个人进去,拆除炸弹。”

“他会在全世界的暗网同步直播这场手术。”

我的团队成员们脸色都很难看。

“指挥官,这是个陷阱!”

“他要毁了你!”

我看着屏幕上那熟悉的缝合手法,平静地站起身。

“准备手术工具。”

“他想看戏,我就演给他看。”

“朱雀,我要你代替我,成为这场直播的导演,玄武,你负责清场,其他人,听我指令。”

我独自一人走进空无一人的歌剧院。

聚光灯从穹顶打下,照亮了舞台中央的手术台。

顾衍瘦了些,但眼神里的疯狂有增无减。

“宁宁,你终于来了。”

他张开双臂,像是以前我们还是恩爱夫妻那样,给了我一个拥抱。

“你看,我为你准备了最盛大的舞台。”

“废话少说。”

我放下器械箱,戴上无菌手套和显微眼镜。

他指向手术台:“这个炸弹的拆解方式,是我为玥玥量身定做的。”

“你必须完全复刻她那套神经剥离手法,才能在不惊动瓣膜的情况下,拆掉引信。”“走错一步,我们都得死。”

他要我低头,要我认输。

“如果我成功了呢?”我问。

“成功?”他笑了,“如果你成功,就证明了她的理论是完美的,只是你嫉妒她!”

“从你走进来的那一刻起,你就输了。”

我没有再说话,拿起手术刀,俯身在显微镜下。

他细数着姜玥的天赋,剖析着他那套变态的美学,期待着我脸上出现痛苦的表情。

但他失望了。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拆解过程顺利得不可思议。

顾衍的脸色从得意,慢慢变得疑惑,最终化为一丝不安。

“不可能……你怎么可能……这么熟悉玥玥的手法?”他喃喃自语。

就在我即将拆下最后一根引信时,我停下了手。

我抬起头,隔着显微镜,看着他那张写满不解的脸。

“因为,这套所谓的天才手法,从头到尾,都是我写的。”

顾衍的表情,瞬间凝固。

“几个月前,我约见了姜玥。”

我按下了口袋里的一个微型播放器。

“……顾衍是个极度自私的窃贼,他需要一个缪斯来证明自己的与众不同,而我,只是他选中的道具。”

“江医生,如果你见到他,请告诉他,我这辈子最恶心的事,就是认识他,他的爱,廉价又肮脏。”

“不……不!!”

顾衍的信仰彻底崩塌了,他疯狂地嘶吼着,朝我扑过来。

“你在撒谎!玥玥爱我!她是我的!”

我没有动。

就在他即将触碰到我的瞬间,舞台的四面八方,红外线瞄准点同时亮起,聚焦在他身上。

玄武和他带领的A组,早已潜伏在剧院的每一个角落。

“你输了,顾衍。”

“从你把个人恩怨凌驾于国家利益之上的那一刻,你就输了。”

“不!我没有输!我还有炸弹!”

他歇斯底里地吼叫,试图按下手中的远程引爆器。

但是,什么都没有发生。

我将手中那枚已经被我替换掉核心元件的引信,轻轻抛在了托盘里,发出清脆的响声。

“就像我说的,这套手法,是我写的。我当然知道它的致命漏洞在哪里。”

我走到他的面前,低头看着这个彻底疯魔的男人。

然后,我抬起了我的右手,给他一记响亮的耳光。

他倒在地上,嘴角流出血迹,眼神涣散,嘴里还在念着:

“不……可能……”。

“带走。”

特勤人员一拥而上,将他彻底制服。

我转身,走到王院士身边,剪断了他身上最后的束缚。

我没有回头,径直走向歌剧院的大门。

门外,晨曦初露,柏林的街道沐浴在金色的阳光里。

这场游戏,结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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