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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红婆走后没多久,一个老婆子怒气冲冲的就杀到了姜不喜家里。

姜不喜正在庭院里择菜,老母鸡吃她扔地上不要的菜叶子。

老婆子冲上来就指着姜不喜破口大骂。

“贱蹄子,你生是我们老朱家的人,死是我们老朱家的鬼,想改嫁,没门!”

“你克死我儿,就得给他守一辈子!”

姜不喜起身,擦了擦手,开心道,“娘,真的吗?我真的生是老朱家的人?我还以为你赶我出家门不要我了呢,我现在就收拾收拾东西回朱家去,太好了,终于不用饿肚子了。”

朱婆子脸上尖酸刻薄的表情瞬间凝固:!!

“娘,你坐这里等我一下,我收拾两件衣裳就跟你回家去。”姜不喜高兴又激动,甚至太高兴了,有些手足无措。

朱婆子,姜不喜那短命相公的娘,见姜不喜真的要收拾东西跟她回家去,吓得赶紧撒丫子跑了。

这贱蹄子每餐都吃比脸还大碗的饭,不给吃就掀桌,大家都没得吃。

朱婆子把她赶出来,怎么可能还敢往家里请。

跑了好远,朱婆子回头见姜不喜没跟上来,她重重松了一口气。

“幸好跑的快,不然那贱蹄子就跟上来了。”

这时,朱婆子看到了自己的鞋面上都是鸡屎,苍老的眼睛顿时愤怒瞪起。

“那只死鸡,改天一定炖了它!”

……

假装进屋收拾东西的姜不喜见朱婆子跑了,“呸”了一声。

“她是你婆母?”北君临的声音在背后响起。

姜不喜回头看他,“你不是都看见了,还问。”

“你婆母看着并不是明事理之人,你为什么会嫁进那个家?”

姜不喜心想哪有那么多为什么,她短命相公家给的价钱…不是…聘礼爹娘满意,就把她卖…不是…嫁了呗。

反正哪里活都是活。

北君临看着姜不喜,等着她的回答。

姜不喜心里想着是一回事,嘴上说着却是另一回事,“当然是我跟我那短命相公两情相悦,郎情妾意呗。”

“既如此痴情,那为何现在又背叛。”北君临冷笑。

“因为我遇见了你。”

北君临顿了一下。

姜不喜紧盯着北君临,心里冷笑,可不就是遇见了你,死得老惨了,不然我能走到这地步。

……

天色不早了,姜不喜在厨房里烧饭。

她想到已经连着好几个晚上没打架了,助孕药也是时候该熬起来了。

吃完晚饭,姜不喜端药给北君临喝,声音温柔极了,“大郎,该喝药了。”

北君临:……

“喝吧,凉了药效就没这么好了。”姜不喜把药递给他,脸上挂着温柔笑意。

北君临看着姜不喜手里的药。

这味道是…助孕药。

那今晚…

北君临眸色加深,喉结滚了一下,他端过姜不喜手里的药一口喝完了。

姜不喜愣了一下,她还以为要用强硬手段威逼他才会喝,没想到这次这么干脆。

果然上次饿了他一天,老实多了。

姜不喜很是满意,难得对他有几分好颜色。

“相公,一起沐浴吧,娘子替你宽衣。”姜不喜替北君临脱衣服的时候,偷摸了好几下的腹肌。

贼带劲了。

她越发觉得上一世死的太窝囊了,早知是那样的结局,怎么也得摸多几下。

所以这一世,她要连带着上一世的一起连本带利讨回来。

姜不喜这样想着,又偷偷摸了几下。

她得趁他的人找过来之前,多睡几次,不然等他的人找来了,她就没机会睡了,毕竟他多看她一眼都会觉得厌恶至极,是绝对不可能碰她的。

就比如现在,他靠着浴桶,厌恶到闭着眼睛不看她,额角的青筋一跳一跳,身体紧绷,一看就知道压制着怒火。

他越是厌恶,姜不喜就越是开心,她一口咬在了他的性感喉结上,听着他薄唇溢出闷哼。

今晚,她要让这高高在上,神圣不可侵犯的太子殿下死在她这寡妇的床榻之上。

姜不喜如同妖精一样,湿身坐在他怀里,红唇沿着他修长脖颈往上,下巴,最后到薄唇。

北君临猛地睁开了眼眸,红的可怕,里面是波涛汹涌的情欲。

事实证明。

要死在床榻之上的那个人,不是北君临,而是姜不喜。

她现在一根手指都抬不起来,全身骨头就跟碾碎了一样。

姜不喜欲哭无泪。

也不知是不是惹太过火了,北君临就跟疯了一样,发了狠的折腾她。

比之前的任何一次都狠,天亮了才放过她。

肯定是惹过头了,不然总不可能是对她欲求不满吧。

不过,这身上的痕迹,怎么那么像那几天蚊子叮的?

姜不喜没想出个所以然来,她已经疲惫的沉沉睡去了。

北君临侧头看向身边熟睡过去的女人,她青丝铺洒在床上,眼尾还带着绯色,唇瓣红肿,被子没有盖住的肌肤上满是红痕,让人看了脸红,浑身散发着甜腻气味。

她是他的第一个女人,在此之前,他不知情欲是何物。

是她恶毒的引诱他,勾引他,让他染上了情欲。

既然如此,他何必委屈自己。

她惹的火,自然得用她来灭。

北君临眸光闪烁,盯着姜不喜的眼神,就像猎人盯上了猎物,垂涎,贪婪,危险。

睡梦中的姜不喜一无所知,嘴里嘟囔一句,“死残废,我剪了你。”

北君临眸色加深。

……

姜不喜醒来已是午后,如果她不是饿醒的,她估计得睡到明天早上去。

她醒来,北君临已经醒了,他冷冷的靠在床头,墨发披散肩膀,俊美非凡的脸没有一丝女气,身上是与生俱来的王者之气。

他的衣襟敞开,露出肌肉线条流畅的胸膛和腹肌,上面遍布了不少指甲抓的红痕和牙印。

喉结上那个牙印尤为嚣张。

姜不喜本来还挺生气,可看到他这副受辱模样,她又行了。

她猛地从床上坐了起来,结果一阵龇牙咧嘴,可看向北君临的瞬间,她又恢复尖酸刻薄样。

“一醒来就见到你这张死人脸,真晦气。”

“我供你吃供你住,睡你一下怎么了,要死要活的给谁看呢!”

“我不但要睡,还要日日睡,你最好洗干净点仔细给我伺候了,不然我剥了你的皮!”

“哼!”姜不喜冷哼一声下床,结果双脚酸软无力,倒栽葱一样的从床上摔了下去。

上一秒有多威风,下一秒就有多社死。

北君临看着摔在地上的江不喜,眼底翻涌起暗色,这个姿势不错……

……

姜不喜端着一大碗地瓜稀粥,蹲在啄食的咕咕身边,跟它碎碎念。

“咕咕,北君临那个大坏蛋实在太可恶了,等一下你飞到他头上,给他拉泡屎知道吗?”

“咕咕…”老母鸡啄食吃的欢快。

“最好是晚上他睡着的时候,你把他毛全部拔光。”

“咕咕…”

“要不你把他的当作一条虫子,啄掉算了。”

“咕咕…”老母鸡抬起脑袋看了一下姜不喜,然后摇着肥美屁股就往屋里走。

“哎!”姜不喜着急的一把把它捞了回来,“算了,算了,一点也不好吃,还是算了。”

“咕咕…”老母鸡继续啄食。

姜不喜喝了一大口地瓜粥润润喉,继续跟老母鸡唠嗑,“………”

北君临看着庭院里,蹲在那丑不拉几,没毛的老母鸡身边的姜不喜,她不知道跟那母鸡说什么,叽里呱啦的。

他眼神从疑惑到难以理解,再到关爱智障。

经常能看见她跟那只鸡聊天,她的脑袋好像…不太正常。

北君临抿了抿唇,冷眸多了一丝同情。

到时送她上路,把那只母鸡也送去陪她,也算是他对她的最后的仁慈了。

姜不喜蹲老母鸡身边,把比她脸还大碗的地瓜稀粥喝完了。

她洗了碗,提上衣服就要去河边洗衣服,谁知一打开门,一块石头就砸到了她额头上。

“啊!”

痛意袭来。

姜不喜吃疼的捂住上额头,手里装衣服的木盆掉在地上。

“略略略,不要脸。”一个又黑又壮实的七八岁男孩对她吐舌头做鬼脸。

他身后还有几个小伙伴也在起哄。

“不要脸,偷男人。”

“不要脸。”

“不要脸。”

看到姜不喜出来,他们赶紧跑了,还开心的大笑。

姜不喜看着跑远的小孩,并没有去追,她知道是哪家的小孩。

北君临看到门口发生的这一幕,再看到姜不喜额头被石头砸出来的伤,手里的茶碗收紧。

姜不喜摸到了自己额头高高肿了起来,她眼睛喷火,“死小孩,看我不剁了你的手。”

她去厨房拿上菜刀,气势汹汹就出去了。

老母鸡摇着肥美屁股跟上姜不喜,拍了下没毛的翅膀,走出了要去打群架的步伐,

“咕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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