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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月来，我在陆氏集团的打扫工作，像一场漫长的凌迟。
我一直观察着顾明。
这个不久前还穿着廉价T恤的男大学生，如何被权力和金钱快速腐蚀。
成为西装革履的陆总监后，最初他的眼底对我还尚存一丝怜惜。
可现在，已被目中无人的傲慢取代。
我妈，陆美云，是这座镀金牢笼的女王。
他们肆无忌惮，甚至在办公室完成负距离接触后。
顾明会带着一种讨好的谄媚，特意用内线电话呼叫我：
“陆曼曼，来我办公室打扫一下，有些垃圾需要清理。”
我推门进去，总能闻到那混合了高级香水和情欲的甜腻气息。
我什么也不说，只是沉默地收拾，将冰冷的神色藏在低垂的眼下。
我所有的隐忍，都在等待一个时机。
陆氏集团的三十年周年庆典。
这一天终于到来。
不出所料，我被指派去打扫那几百平，装饰得金碧辉煌的宴会厅。
我妈紧挽着顾明的手臂走来。
她打扮得明艳动人，看着就像三十岁出头一般。
而顾明也是意气风发，潇洒英俊。
她站在台下，志得意满地低声对顾明说：
“待会儿，我就在所有人面前，宣布你升任总经理。让他们看看，我陆美云选中的人，有多年轻有为。”
顾明的声音带着温柔与难以平息的激动：“谢谢陆总栽培，我一定不会辜负您的厚爱。”
他瞥见一旁擦拭桌子的我，眉头一皱：
“这种重要场合，你站在这干嘛！”
我握着抹布的手紧了紧，沉默着退下。
宴会正式开始。
陆美云在热烈的掌声中，像一只骄傲的孔雀走上舞台。
“感谢各位来宾，见证陆氏集团三十年的辉煌历程！我们始终坚持洁净，卓越的企业文化……”
她侃侃而谈，享受着万众瞩目的感觉。
然而，她渐渐发现，台下开始发出一阵阵议论声。
无数道目光变得诡异，带着震惊，鄙夷和看好戏的兴奋。
她困惑地停下演讲，顺着众人的目光回头。
巨大的LED屏幕上，并不是她提前准备的企业宣传片。
而是一份精心编排的桃色影集PPT。
一张张高清照片，自动播放着她被路明压在办公桌边，裙子褪到腰际的场景。
还有她在沙发上跨坐在路明身上，仰着头，表情迷醉的模样。
角度刁钻，清晰得连她沉迷的神态和路明谄媚的神色都一清二楚。
“啊！”
陆美云发出一声短促的尖叫，脸色瞬间惨白如纸。
“关掉！快关掉！这是谁干的？”
台下彻底爆发出一阵议论：
“我的天……这就是陆氏‘洁净’的企业文化？可真够深入交流的啊！”
“哎哟喂！那男的看着都能当她儿子了！”
“平时装得一副高贵冷艳的样子，背地里玩得这么开？呸！”
“怪不得顾明升得比火箭还快，原来是这样升上去的啊！”
就在这一片混乱中，
我穿着一身清洁工制服，从宴会厅侧面的阴影里走上了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