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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阮，你马上来公司一趟！”
季清阮懵了，指尖攥紧了手机：
“爸，发生什么事了？”
“江子霖派了个女秘书过来，说是来指导工作，结果把咱们公司搅得鸡飞狗跳！”
季父的怒火几乎要冲破听筒，“我看在江子霖的面子上不好发作，可那女人根本不把任何人放在眼里，谁的话都不听！你是江太太，你开口她总该收敛了吧！”
父向来温和，极少发脾气，显然是被气到了极点。
季清阮挂了电话就往公司赶。
刚踏进季氏，就看到柳盼儿穿着一身黑色职业套装，指着墙角的垃圾桶，唾沫星子横飞：
“垃圾桶里怎么能有垃圾？这种环境，员工还有心思好好工作？”
她踩着高跟鞋，在办公区里踱来踱去，像只巡视领地的斗鸡：
“难怪季氏比不上江氏，连这种小细节都做不好，怎么成大事？子霖哥哥的公司，地板擦得能照见人影，哪像这儿……”
她还在滔滔不绝，周围的员工都低着头，白眼几乎要翻到天上去。
有人眼尖瞥见季清阮，立刻像看到救星似的挤过来：
“季小姐，您可算来了！”
“快把这位柳秘书带走吧，她连打印机没放好纸都要骂半小时，我们实在没法工作了！”
季清阮脸色一沉，上前一把攥住柳盼儿的手腕，径直将她拖进了休息室。
门“砰”地关上，隔绝了外面的目光。
“柳盼儿，这里不是江氏，容不得你撒野。”
季清阮松开手。
柳盼儿揉着发红的手腕，有恃无恐：
“我代表的可是子霖哥哥，你们容不下我不要紧，难道连子霖哥哥也容不下？”
她往前凑了两步：
“实话告诉你，我今天就是替子霖哥哥打抱不平的，他在外辛辛苦苦拼事业，你却背着他跟野男人厮混，要不要脸啊！”
积压的委屈和愤怒瞬间爆发。
季清阮扬手就是一记响亮的耳光，打得她偏过头去，脸上立刻浮现出红印。
“柳盼儿，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打的什么主意！”
季清阮的声音发颤，却带着十足的威慑力，“我劝你老实滚回江氏，否则别说进江家大门，这里也别想再待下去！”
这些年，觊觎江子霖的女人如过江之鲫。
可大多只敢暗地里作祟，像柳盼儿这样堂而皇之跑到正主面前挑衅的，还是头一个。
季清阮当即拨通江子霖的电话：
“江子霖，把你养的疯狗立刻从我家公司带走，否则后果自负！”
电话那头沉默了两秒，传来江子霖冰冷的声音：
“我现在没时间，而且我今天没有到访季氏的计划，有事提前三天跟柳秘书预约。”
他公事公办的态度，引得季清阮一阵火大。
季氏是她的娘家，连见他一面都要预约，真可笑。
柳盼儿捂着脸，嘴角却勾起挑衅的笑：
“看到了吧？子霖哥哥护着的人到底是谁？”
季清阮没再废话，猛地揪住她的头发往后一扯，左右开弓。
清脆的巴掌声在休息室里接连响起。
没一会儿，柳盼儿的脸就肿成了猪头，眼泪鼻涕糊了一脸。
季清阮叫来保安，冷冷吩咐：
“把她扔出去。”
终于反击回去，季清阮胸口的郁气散开不少。
安排好季氏的工作，她正准备离开就被一个慌张的员工拦住。
对方脸色惨白：
“季小姐，不好了！季氏的股票，这会儿都快跌停了！”
另一个部门主管也跑了过来，手机的屏幕亮着：
“还有工厂那边，刚刚被爆出大丑闻，说咱们的生产车间里有蟑螂和老鼠了，现在网上都炸开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