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立东继续道,“ ** 年之前安排好一切就行,你还有三年时间。
现在就把所有资产转移出去。”
“别以为藏在家里就安全,尽快送到香江存起来。”
“许大茂那一家子,可都不是省油的灯。”
(娄弘毅面露尴尬。
他之前匆忙回来就是为了转移家里的金条,但也只是换了个地方藏匿。
“好,听你的。”
他郑重答应。
此时的娄弘毅已被刘立东的博学和超前眼光彻底折服。
“至于到了香江做什么,以后慢慢商量。”
刘立东说道,“你要多赚钱,等内地开放后带着资金回来投资。”
“这也是报效祖国、建设祖国!”
“那我们走了,你和小娥的事……”
娄弘毅突然眼睛一亮,“要不你跟我们一起走?到了那边都听你的!”
刘立东摇头:“我不走,我能保护好小娥。
不过结婚时,你们得配合演场戏。”
“就说你看不上我,但小娥非要嫁给我,最后你们和她断绝关系?”
娄弘毅立刻会意。
“我爷爷和父母的身份你也知道,我不能给他们抹黑。”
刘立东正色道,“希望娄叔理解。”
“好吧。”
娄弘毅叹了口气,“那今晚你就放出风声,说我们反对这门亲事。”
“对了,你打算什么时候娶小娥?”
刘立东有些不好意思:“我还差三个月才到法定婚龄。
等过完年正月办喜事,行吗?”
“可以,只是没法大办,委屈你们了。”
娄弘毅感慨道,“不过能找到你这样的女婿,我很欣慰。”
“要不先办婚礼,以后再领证?”
“不行,我们大院那群人精着呢。
没领证他们立马就会举报我乱搞男女关系。”
刘立东无奈道,“而且我不想搬走,那房子是我父母留下的。”
“好吧,那就再等等。”
娄弘毅也只好妥协。
“消息传出去,许大茂肯定要跳脚。”
刘立东冷笑道,“这家伙最会攀高枝。”
“看我不踹死他!”
娄弘毅满脸鄙夷,“我早就看他不顺眼。”
“不用那么麻烦。”
刘立东露出狡黠的笑容,“就说同意婚事,但要求他先做婚检。”
“许大茂天生不育,这一招能让他身败名裂!”
许富贵夫妇当年没少欺负原主母子,小心眼的刘立东自然不会放过报复的机会。
“你怎么知道的?”
娄弘毅震惊道。
“我可是医生,家传医术总有点门道。”
刘立东一脸自信。
总不能说自己是看过原著吧。
这时,娄晓娥牵着小萱走进来:“爸,你们还在聊?妈妈饭都做好了。”
“嗯,去把你妈叫上来,我有话跟你们说。”
娄弘毅神色严肃。
娄晓娥愣了一下,把小萱交给刘立东,匆匆下楼去喊谭玉媚。
“你们聊,我带小萱出去转转。”
刘立东牵着小萱走出书房,在走廊上踱步。
一个五十岁左右的妇女从楼梯口探头张望,见刘立东在走廊上,只得悻悻离开。
刘立东瞥见那妇人恶狠狠的眼神,心中暗笑。
他知道这女人肯定是想 ** ,可惜没机会了。
约莫二十分钟后,娄家三人从书房走出来,神色轻松,显然已商议妥当。
“待会儿下楼时,请娄叔让那个短发微胖的佣人离开。”刘立东神情严肃,”她必定是收了外人钱财,意图窥探府上私事。”
“王妈?她与史珍香交情匪浅。”谭玉媚不假思索道。
“想必是受许家指使。”刘立东断言,”专程来搜集你们的把柄。”
娄弘毅眉头紧锁:”我早说过这些佣人留不得,你非要留下她们。”
“不如这样,即刻遣散二人。
我们搬去小宅院居住,这座洋楼……”
“不必捐赠,”刘立东眼中精光一闪,”只需保管好房契,将房屋暂借给轧钢厂使用。
让他们立下字据加盖公章,日后这房产仍归娄家所有。”
“好,就依你所言。”娄弘毅颔首应允。
众人来到餐厅,谭玉媚对候着的两名佣人道:”张妈、王妈,这是一百元钱,你们各得五十。”
“夫人这是何意?”王妈神色慌张。
“我们要搬去小宅院,不再需要佣人了。”谭玉媚语气平淡,”收拾行李去吧。”
老实的张妈轻叹一声,接过钱道谢后默默离去。
她明白当下时局,主家此举无可厚非。
王妈仍不死心:”夫人,我做得好好儿的,这突然没了差事……”
“不妨让史珍香替你谋份新差。”谭玉媚意味深长地说。
“这……”王妈脸色骤变,明白事情败露,只得悻悻接过钱离开。
“总算清净了!”娄弘毅长舒一口气,”立东,咱们喝两杯!”
“我可做不来家务。”谭玉媚愁容满面,”能否早些启程?”
“再早也得等小娥完婚吧?”娄弘毅道,”至少要等到年后。”
刘立东落座斟酒,五粮液的醇香在空气中弥漫。
他暗自思忖:”许大茂,这次看你还能耍什么花样!”
当晚八时许,刘立东辞别娄家。
娄晓娥送至大门,恋恋不舍。
这段突如其来的恋情让她如坠梦中。
“立东,明日午后我去寻你可好?”娄晓娥眼眸晶亮。
“甚好,我四点前必定归家。”刘立东笑道,”给你备些美味。”
“没大鱼啦。”揉着眼睛的小萱突然插话。
困倦的小丫头一听到美食立即来了精神。
“明日我去垂钓。
不如四点十分在红星幼儿园碰面?”刘立东提议,”我们先去钓鱼如何?”
“太好啦!”娄晓娥雀跃不已。
对她而言,能与心上人相伴便是最大欢喜。
初中时代便暗藏的情愫,如今终于得偿所愿。
这两日娄晓娥总觉身在美梦之中。
返程途中,刘立东频频回首,总见那道倩影仍伫立门前。
月光下,娄晓娥挥动的纤纤玉手与绽放的笑靥,宛若夜风中摇曳的幽兰。
回到四合院,刘立东刚安顿好昏昏欲睡的小萱,傻柱便急匆匆凑上前来。
待安置妥帖,二人在游廊栏杆分坐。
刘立东刻意与傻柱保持距离——他心知此刻易中海等人正竖耳 ** 。
“说吧,何事相求?”
“想请您保个媒。”傻柱搓着手,”我相中了医务室钱护士的……”
“且慢!”刘立东急忙打断,”钱护士早有家室,孩子都会打酱油了。
这般缺德事,我可不想被街坊戳脊梁骨!”
“您误会了!”傻柱连连摆手,”我看上的是她待字闺中的妹妹!都打听清楚了!劳您给递个话!”
刘立东愣了一下:”让我一个大老爷们给你当媒人?我自己婚事都还没着落呢。”
“哎哟喂,刘科长您这相貌、这工作待遇、这家世背景。
还有搞不定的姑娘?”傻柱满脸写着不相信。
“娄晓娥倒是愿意嫁我。
可她父母说什么门不当户不对,死活不同意。”刘立东露出苦恼的表情。
“啥叫门不当户不对?这是道新菜吗?咋做的…”傻柱一头雾水。
“唉…他们觉得我家条件太好,怕闺女跟着我受委屈。”刘立东耐心解释。
“这不扯呢嘛!条件好还能受委屈?”傻柱更糊涂了。
“他家是资本家,我是烈士后代又端着铁饭碗。
老两口怕我看不起晓娥,婚后给气受。”刘立东摊手道。
“纯属放屁!”傻柱连连摆手。
“其实是我性子倔,不愿受人摆布。
他们就拿这个当借口。”刘立东苦笑道。
“这下我懂了,老两口就一个闺女,想招个听话女婿。”傻柱恍然大悟:”可他们这是丢了金龟婿啊!刘科长您这样的还愁找不着媳妇?”
“只要放出风声,明儿一早您家门口准能排满大姑娘!”
刘立东摆摆手:”我和晓娥感情没问题,他们拦不住。
现在讲究婚姻自由,父母做不了主。”
“嗐,说是婚姻自由,可没几个真能自己做主的。”傻柱摇头:”起码得父母点头…”
“想要自由,首先得自立。”刘立东正色道:”经济 ** 是基本条件。”
“经济 ** ?”傻柱喃喃重复。
“对,自己挣钱养活自己。
父母不同意就随他们去,大不了带着对象单过。”刘立东继续道:
“该尽的孝心不能少,但不能愚孝!事事顺从可不行,做人要有主见!”
易中海在屋里听得火冒三丈。
要是年轻人都按刘立东这套来,他们这些长辈还怎么摆谱?
傻柱可是他易中海物色的养老备胎,现在眼看要被刘立东带偏,这还得了?
“柱子还不回去睡觉?在这儿磨蹭啥呢?”易中海黑着脸出来,活像谁欠他八百吊钱。
傻柱还没回过神,刘立东就笑道:”柱子,你自个儿的事亲爹都只能提建议,何况外人?”
“做人要有主心骨,自己的事自己拿主意!”
傻柱顿时开窍:”一大爷,我在这儿没碍着谁吧?就算整宿不睡,一不偷二不抢的,您管得着吗?”
“易中海,你急眼了。”刘立东挑眉冷笑:”借你俩胆也不敢说我不对。
这可是原则问题!”
易中海憋得满脸通红,愣是没敢吱声,灰溜溜回屋了。
“柱子,明天我帮你打听打听。
不过成不成可不敢打包票。”刘立东说道。
“多谢多谢!”傻柱乐得直搓手。
刘立东摆摆手回屋,今晚还得熬夜赶稿…不对,是写材料。
等买了打字机再说吧。
“非得想法子治治这孙子,不然早晚被他挤兑死。”易中海在屋里咬牙切齿。
“老头子小点声,隔壁能听见。”金玉梅无奈提醒。
这年头房子的隔音效果可想而知。
易中海冷哼一声,盘算着明天怎么给刘立东使绊子。
这老狐狸转眼就想出条毒计。
次日刘立东带着渔具上班,先送小萱去幼儿园,才晃悠到轧钢厂医务室。
把渔具搁办公室,跟打扫卫生的钱护士打过招呼,刘立东就去查房了。
昨晚值夜班的张护士已经交班回家。
病房里就住着贾东旭一个病号,秦淮茹在另一张床上陪护,正给丈夫喂刘立东开的补药。
煤炉上煨着的骨头汤香气四溢。
这俩人把病房当自己家了。
“贾东旭检查过了,你可以回家休养。”刘立东说道:”恢复得不错。”
“也行,在这儿确实不方便。”贾东旭说话已很利索:”多亏刘科长救命之恩…”
“这是我分内的事。”
刘立东语气平静,“今晚没有护士值班。
我给你开些消炎药,带回家服用两天就行。”
“谢谢刘科长,其实回家和在医务室差不多。
咱们不是住同一个大院嘛。”
秦淮茹笑容温婉,“以后看病就方便了,您医术这么好!”
说着递上一杯清茶。
“我是医生,但下班后也有自己的生活。”
刘立东神色淡然,“希望你们不要打扰我,否则别怪我不讲情面。”
话音未落,他已转身离去,远远听见蒋大峰的说话声。
“蒋师兄和嫂子来了!”
刘立东迎上前,脸上露出欣喜之色。
蒋大峰约莫二十七八岁,身旁的妻子于红梅二十四五岁模样。
两人各自提着两个大行李袋。
“刘师弟…不对,该叫刘科长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