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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渊被按在墙上,额头青筋暴起,整张脸都扭曲了:“温瑾!你敢阴我?!”
他猛地挣扎起来,手铐在墙上撞出刺耳的声响,“放开!我爸是傅成山!你们这群狗东西……”
特警一个擒拿手将他胳膊反剪,他疼得惨叫一声,却还在嘶吼:“温瑾你这个贱人!在西北挖坟挖疯了吧?!信不信我……”
啪!
我抡圆了胳膊,一记耳光狠狠抽在他脸上!
整个包厢瞬间死寂。
傅渊的头被打得偏过去,嘴角渗出血丝。
他缓缓转回来,眼神凶狠:“你、敢、打、我?”
“打你就打你,还用挑时间吗?”我甩了甩发麻的手掌,突然笑了。
傅渊被特警死死按着,却仍挣扎着抬起头,嘴角扯出一抹狰狞的笑。
“温瑾,你给我等着!等我出来了,我要让你生不如死!你以为报警就有用?在青省,我们傅家有的是人脉,就连市长……”
“闭嘴!”特警厉喝一声,枪托猛地抵住他的后背,傅渊痛得闷哼一声,却仍死死瞪着我,仿佛要用眼神将我撕碎。
就在这时……
包厢的门被猛地推开,一群身穿白大褂、戴着眼镜的文物专家急匆匆冲了进来,为首的正是国家文物局的张教授。
他一进门就直奔我而来,脸色煞白:“温教授!您没事吧?!”
紧接着,考古研究所的几位资深研究员也围了上来,有人颤抖着递来湿巾,有人小心翼翼地检查我眼角的伤口,还有人直接掏出手机准备叫救护车。
“温教授,您的手……”一位女研究员眼眶发红,看着我指关节上的淤青,声音哽咽。
我摇摇头,刚要开口,包厢外又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
青省市长周正国带着几个人大步走了进来,脸色凝重至极。
他一进门,目光就锁定在我身上,快步上前:“温教授!您怎么样?我已经紧急调派了医疗团队,马上就到!”
傅渊原本还在挣扎,看到这一幕,整个人僵住了。
“周……周市长?”他声音发颤,不可置信地看着眼前的一切。
周正国连一个眼神都没给他,只是紧张地问我:“文物受损情况如何?我已经联系了国家文物修复中心的专家,他们正在赶来的路上!”
我深吸一口气,将装着凤镯碎片的证物袋递给他:“镯子被恶意损毁,夹层里的鎏金铭文氧化严重,修复难度极大。”
周正国脸色骤变,猛地转头看向傅渊,眼神冷厉:“傅渊,你知不知道你做了什么?!”
傅渊脸色惨白,嘴唇颤抖:“周市长,这、这只是一场误会……”
“误会?!”周正国怒极反笑,“你毁的是国家一级文物!是千年历史的无价之宝!你知不知道,就凭你今天的所作所为,足够让你把牢底坐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