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小学算术教员向来精于算计，连亲儿子都要拨两下算盘珠子。
“三大爷，三大妈，聊什么这么热闹呀？”秦淮茹扭着腰肢凑上前搭话。
“没啥，今儿没课钓了两尾青鱼，正琢磨卖给轧钢厂食堂呢。”阎埠贵随口应付。
“何雨柱？他大清早就穿着新衣裳出门了，您没见着？怕是没去食堂吧。”秦淮茹故作漫不经心地打探，心里却惦记着——莫非那憨子偷偷相姑娘去了？
“新衣服？难道去相亲了？不应该啊，他压根没提这事。
我还想着要给他介绍对象呢。”叁大爷直挠脑袋。
看叁大爷也是一头雾水，秦淮如顿时没了兴趣，随口应付道：“那您忙着，我先去厂里报到了。”
她暗自盘算着得赶快到厂里打听清楚，说啥也不能让傻柱把亲事定下来。
就算真成了也得想办法搅和——这张长期饭票可千万不能丢了！
**何雨晨仔细锁好院门，又从系统商店换了几把精钢锁加固，这才骑着自行车赶往轧钢厂。
揣着介绍信走进总厂纪委办公室，只见一位眼神锐利的中年人正襟危坐，浑身透着军人特有的威严气质。
“这位同志，您要找谁？”
“您好，我是新上任的医务室主任何雨晨。
请问徐枢纪同志在吗？”
“我就是。”徐枢纪打量着面前器宇轩昂的年轻人，难掩惊讶——部队推荐来的主任居然这么年轻？
何雨晨双手递上介绍信。
徐枢纪展开细看：西北 ** 军医、营级干部、年仅二十岁……集体一等功表彰，三次个人二等功，战火中淬炼出的履历。
他再次抬头端详，青年眉宇间那股浩然正气绝不是装出来的，不由得心生赞赏。
“何主任请坐。
厂里医务室刚组建，医疗设备和药品下周才能到位，这几天你可以先休息调整。”
“正好我刚刚返乡，就当是适应新环境了。”何雨晨刚坐下，忽然听见对面传来一阵压抑的咳嗽声。
见徐枢纪捂着胸口眉头紧锁，他立即关切道：“您脸色不太好。”
“ ** 病了，不碍事。”徐枢纪摆摆手。
“要是信得过我，让我给您看看，说不定能治好这旧伤。”何雨晨神色沉稳，眼中透着笃定。
身怀医仙李时珍与西医泰斗维萨里的真传，当世医术无人能及。
“好！正好见识见识你这军医的真本事。”徐枢纪爽朗笑道，目光中带着几分期待。
何雨晨示意他伸出手腕，三指轻搭脉门，凝神诊脉。
片刻后，他抬眼问道：“徐枢纪，您肺部的枪伤，至少有十年以上了吧？”
徐枢纪瞳孔微缩，心头一震——仅靠诊脉就能看出陈年旧伤？
“这都能诊断出来？”
何雨晨点头道：“当年应该是贯穿伤，当时天寒地冻，加上医疗条件有限，寒邪滞留在体内。
您身体素质好，年轻时感觉不明显，现在年纪渐长，旧伤就开始发作。”
“神了！”徐枢纪拍案惊叹，“十一年前在潮显，美国鬼子的 ** 留下的。
那年冰天雪地，能捡回条命都是万幸。
这些年访遍名医都没见效，真能治好？”
听说他参加过53年援战，何雨晨肃然起敬——眼前这位，是和自己在战场上并肩作战过的老兵。
“能治好。
先用针灸疏通淤堵，再服药调理一个月就行。”他取出随身携带的银针包，“现在就可以施针。”
“一切听何主任的。”徐枢纪语气坚定。
这份信任并非毫无缘由——一来何雨晨是战友力荐的退伍军医；二则方才的诊断分毫不差，连医院精密的仪器都未必能做到。
更令人惊讶的是，那处枪伤除了妻子外无人知晓。
银针在酒精中浸泡消毒后，何雨晨指尖翻飞，针尖精准刺入穴位。
徐枢纪只觉一股暖流在体内游走，竟未感到半点疼痛。
二十分钟后，随着银针逐一拔出，他额头渗出细密汗珠，脸色由青白转为红润，长长吐出一口浊气。
“神了！”徐枢纪抚着胸口惊叹，”肺里像搬走了一块大石头，浑身轻松！何主任真是当代神医！”
“现在只恢复了五成。”何雨晨执笔写下药方，”按这个方子抓药，每天一副，一个月后就能痊愈。”
徐枢纪双手接过药方，小心翼翼地收进贴身口袋。
“叮，成功治愈重要人物顽疾，获得功德点100点。”
清脆的提示音响起，何雨晨眼底掠过一丝喜色。
没想到治疗领导能获得这么多功德值，距离下一次抽奖又近了一步。
“雨晨啊，没想到你医术如此高明，上级真是给我送来个得力干将。
以后在厂里遇到任何困难随时找我，只要不违反原则，我一定帮你解决。”徐枢纪笑容满面，显然心情极佳。
“那就先谢谢徐枢纪了。”何雨晨含笑回应。
“别这么客气，你和我儿子年纪相仿。
要是不嫌弃，就叫我一声徐叔吧。
我看你这小伙子是部队出来的，很对我的脾气。”徐枢纪语气亲切。
“好，那私下我就叫您徐叔了。”
“中午别急着回去，跟我一起吃个饭，顺便认识下红星厂的几位领导，以后工作也方便。
正好杨厂长请了位川菜师傅，咱们一起尝尝他的手艺。”徐枢纪热情相邀。
何雨晨本想婉拒，忽然心念一动：莫非这位川菜师傅就是哥哥何雨柱？看来哥哥今天怕是请不了假了。
想到这儿，他爽快地点头答应。
当徐枢纪与何雨晨并肩走向轧钢厂时，立刻成为众人瞩目的焦点。
“那个年轻人是谁？居然能和徐枢纪有说有笑？”
“相貌堂堂，该不会是徐枢纪的亲戚吧？”
不少女工见到何雨晨挺拔的身姿和独特的气质，都不由得脸颊微红。
人群中，四合院的刘海中起初没认出何雨晨——他昨天没见到这位年轻人归来，只觉得似曾相识。
而秦淮如和易中海则惊讶于何雨晨竟能与厂领导平起平坐。
“雨晨这孩子真有本事，看来很得领导赏识啊。”易中海感叹道。
“易师傅，您认识那位同志？”有女工好奇询问。
“这是我们院的何雨晨，刚调来医务室的医生，是食堂何班长何雨柱的弟弟。”易中海解释道。
“何家二小子？他什么时候跟徐书记这么亲近了？”刘海中心里打着算盘：这可是巴结领导的好机会，兴许能混个职位。
“年纪轻轻就受领导器重？模样还这般周正。
易师傅，他可有婚配？”一位三十出头的女工着急打听。
“花姐，您这年纪还想吃嫩草？”旁边男同事调侃道。
“胡说什么，我是要给侄女说亲。”
“得了吧，就您侄女那身段，人家能瞧上眼？”
四合院贾家
晌午时分，贾老婆子急不可耐地拿出从何家顺来的五花肉，切下肥厚一片，忙着炖红烧肉。
秦淮茹平日都在厂里用午饭，正好让她独享美味。
“奶奶，傻柱家的五花肉烧出来真香！”
红烧肉刚出锅，棒梗就埋头猛吃，贾张氏也忙不迭往嘴里塞。
“这肉真不赖，棒梗你多吃点。”贾张氏不停往孙子碗里夹肉。
“奶奶，我也要。”槐花眼巴巴瞅着。
“我也想尝。”小当咽着口水。
“丫头片子吃什么肉，晚上再给你们做。”贾张氏撇着嘴，只顾往棒梗碗里堆肉。
在她看来，两个丫头早晚是外人，好东西都得紧着孙子。
两个小姑娘看着肉被吃个精光，眼泪直打转。
“哎唷！奶奶，我肚子疼！”棒梗突然捂着肚子嚷起来。
“快去茅房！哎呦，我也……”贾张氏话没说完，脸色骤变，跟着往外冲。
还没跑进公厕，裤管就沾了黄渍，臭得路人直捂鼻子。
茅房里不时传出 ** ，两人蹲得腿都麻了。
“挨千刀的傻柱！肯定是他家的肉有问题！”贾张氏边骂边哼哼，”等他回来非得让他赔钱！”
轧钢厂食堂包间里，何雨晨正与徐枢纪同席。
杨厂长、李副厂长等领导作陪，见徐书记特意介绍这位年轻大夫，众人暗自诧异。
“何主任年纪轻轻就立过战功，后生可畏啊！”杨厂长举杯笑道，”往后厂里有需要尽管吩咐。”
“多谢杨厂长。”何雨晨微微点头。
他并不刻意结交这些领导——再大的官儿也逃不过生老病死，而他身怀医术，迟早有人上门求助。
眼下在医务室既能积攒功德，又能等待时机开诊所，可谓一举两得。
酒过三巡，徐枢纪夹了筷水煮鱼称赞：”这川菜地道！老杨，让厨子来见见。”
“是咱们厂的何雨柱。”杨厂长转头吩咐，”去后厨叫傻柱来。”
不多时，系着围裙的傻柱推门进来，看见弟弟坐在主桌，顿时怔住：”雨晨？你咋在这儿？”
杨厂长打量着何雨柱问道：”何雨柱，你跟何主任认识？”
“那是我亲哥。”何雨晨脸上挂着淡淡的笑意。
“哎呀！何雨晨、何雨柱，你们俩原来是亲兄弟，我说这名字怎么这么像。”杨厂长猛地拍了下额头，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样。
徐枢纪笑吟吟地望向何雨柱：”何雨柱同志，今儿这川菜做得真够味儿。
没想到你和雨晨是兄弟，这可太巧了。
一个医术高明，一个厨艺了得，你们哥俩都是咱们厂不可多得的人才啊。”
“领导您太抬举了，我就一做饭的，哪敢当这话。
不过我弟弟的医术确实没得说，街坊邻居都管他叫’小神医’。”何雨柱憨笑着挠了挠头。
徐枢纪笑道：”雨晨的医术我是见识过的，大医院都治不好的顽疾，他几针下去就见好，实在厉害。
来来来，何雨柱同志，坐下一起吃饭。”
见领导这般看重自家弟弟，何雨柱心里美滋滋的：”领导，还有两道菜没上呢，您先吃着，我去端来。”
“行，上完菜就过来坐。”徐枢纪点头道。
杨厂长也帮腔说：”就是，何雨柱同志，徐领导都开口了，你就别推辞了。”
“成，那我就不客气了。”何雨柱爽快地应了下来。
待上完菜，他略显拘束地落座，毕竟在座的都比他职位高。
“何雨柱同志，你现在是七级炊事员吧？记得你在厂里干了八年了。”杨厂长随口问道。
“是的，杨厂长。”何雨柱连忙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