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4
听后，何若若眼神空洞，无力地瘫坐在地上。
她疯狂地拉扯着徐书程的衣服，咆哮道：“怎么会这样！孩子还在等着我们救命呢！你还我的孩子！”
我微挑着眉头，心中发笑。
真是蠢笨如猪，不打自招。
徐书程牙齿咬得咯咯作响，紧紧地攥住了她的手腕，厉声呵斥道：“你在说什么大话！什么你的孩子！孩子的亲生母亲还站在你面前呢。”
我将杯子轻置在茶几上，蹙眉望向他，问道：“徐书程，到底谁才是孩子的母亲我们心里都清楚。”
他们二人惊恐地望向我，嘴巴微张着，却没有说话。
何若若缓缓站起身，指着我大声谩骂道：“我看着徐家洛长大，早就把他当作了自己的孩子一样！你怎么可以这样污蔑我的名声……”
徐书程用力地点了点头道：“老婆，我和若若之间什么都没有，我只是把她当作妹妹。”
此刻弹幕在我眼前浮现：
【女主智商是被削弱了吗？第一次在书里面对女配的人设改观？求女配看清他们的真面目！！！】
我平静地打量着面前的这对狗男女。
“徐书程，我要一个真相。”
我冷冽地开口道。
徐书程的面色犹豫，低垂着头，双手不断揉搓着。
我烦躁地拧了拧眉心，取出手机，准备拨通物业的电话，开口说道：“你们两个这幅样子做给谁看？我没时间陪你们在这里演连续剧。”
当我准备按下之际，何若若却大力将我拦了下来。
她哭咽地解释道：“徐家洛根本没有失踪！是我帮他带走了，伪造了故意失踪的局面。”
我冷哼了一声，一巴掌扇在徐书程的脸上，语气愠怒道：“你这些天看着我急的睡不着觉吃不饱饭的样子，心里是不是特别得意啊！你用找孩子的名字拿走了我多少钱！”
徐书程错愕地捂着脸颊，支支吾吾地说道：“老婆，我错了。你先给我户口本救救孩子。”
我转过身，紧闭着双眼，无奈地说道：“我无能为力，你自己看着办吧。”
我将提前准备好的离婚协议书砸到徐书程的身上，冷冷地说道：“离婚吧。从此之后我和你们父子俩没有半毛钱关系。”
徐书程脸色骤然大变，猛得站起身，指着我大声呵斥道：“叶璇音，你别敬酒不吃吃罚酒！我都已经给你认错了，你还要怎么样！”
他将离婚协议书撕得稀碎。
我斜睨着他，不以为意地说道：“你说几句好话我就要原谅你？你哪来这么大的脸面？”
我拨通了物业的电话，保安将两人强制驱赶了出去。
5
我联系了律师，将监控中的画面截了下来做成视频，作为了徐书程虐待孩子，出轨以及私自转移财产的证据。
徐书程本来就是肚子里没有墨水的人，
他的工作都是我托关系为他找好的。
联系朋友我才知道，这些年来徐书程在公司没有一点作为，天天拿着死工资，甚至无视公司的规章制度。
朋友看在我的面子上这些年勉强收留了他。
我道谢后，将事情的事情告知了朋友。
不出意外，徐书程的工位马上就会被收拾干净，他会收到被辞退的通知。
下午我正准备出门之际，却发现徐家亲戚纷纷围堵在我家门口，叔父脸色比锅底还黑，他厉声呵斥道：“小音，书程现在为了孩子忙前忙后，你怎么还有闲心在家里！”
连带着舅妈也讪讪地走到的面前，难为情地开口道：“别拿孩子置气！”
我勾了勾唇。
徐书程这算是用我的手段在对付我吗？
我嗦了嗦鼻子，眼睛泛红，哽咽着说道：“叔父，这些年来徐书程在外面有人，连孩子失踪都是为了逼我……”
我膝盖一软，无力地瘫坐在地上，捂着脸颊崩溃大哭了起来。
“求你们给我一个公道啊！”
我瞥向一侧的舅妈。
舅妈立马会了意，她愤慨地表示道：“小音啊！用作为女人我真的看不下去了！你这些年过得实在是太辛苦了！”
我将头埋在舅妈的肩膀上，却忍不住笑了。
我猛然看到眼前浮现的弹幕：
【乱成一锅粥了！】
叔父他们无奈，气哼哼地走了。
我在舅妈口中得知了徐家洛所在的医院。
站在医院门口却发现何若若和徐书程两人争执不停。
我走近却看到，
徐书程强硬地拽着何若若的手腕，大力地争抢着她手中的玉镯，咬着后槽牙吼道：“一个破镯子而已！卖了就卖了！哪里有孩子的命重要！”
何若若疼得面目狰狞。
她被大力推倒在地上，何若若拼命地握紧了手上道镯子。
何若若大声地吆喝道：“徐书程这可是你送给我最贵重的礼物！”
徐书程却冷哼了一声：“别说这么多！”
他用力将镯子取了下来，何若若手腕处瞬间红肿了起来，她不甘心上前争抢，镯子啪地一声砸落在地上。
何若若扑腾一声跪在地上，慌乱地捡起了镯子的碎片，恨恨地剜了徐书程一眼。
“瞪什么瞪！”
徐书程指着他不悦地骂道，转过身头也不回地走进了医院。
我勾唇笑了笑。
偷的东西总是要还的。
6
我站在远处瞧见了躺在病床上，面色苍白的徐家洛。
脑海中浮现出他小时候的场景，心中有些动摇，我向警察说明了情况后，花高价为他请来了医生。
经历了一天一夜的抢救，徐家洛转入重症监护室，身上插满了管子，靠着呼吸机供给的氧气，却迟迟未曾醒来。
我站在重症监护室后，垂在身侧的手紧握成拳。
稚子无辜，可这一切都是他自己的选择。
他必须为他自己的决定付出相应的代价。
可正当此时，徐书程瞧见了我，他的眼眸中露出了一丝光亮，紧紧将我搂入怀抱，红着双眼说道：
“老婆，我就知道你放心不下我和孩子。”
肢体的接触让我感到不适，心中泛起一股恶心。
我大力将他推开，语气冷冽道：“少在这里沾亲带故，我们早就没有任何关系了。”
正当此时，徐家洛抬起来了手，小声地呼唤着我的名字。
我和徐书程走进了重症监护室，徐家洛看到我瞬间红了眼，拼命地想要抓住我的手，哭咽着喊道：“妈妈…妈妈…”
可我现在听到这个称呼，只觉得尖锐刺耳。
我退后了一步，冷冷地凝视着他，开口说道：“我不是你的妈妈。”
徐书程却一脸阴沉地看着我，不满地说道：“你不是孩子的妈那谁是！”
我扯了扯嘴角道：“这个问题的答案你心里比我更清楚。”
我转过身准备离开。
徐家洛却猛然大声哭泣了起来，他拔下了手中的留置针和呼吸面罩。
他朝着我的方向扑了过来，死死地抱住了我的腿，哭得整张脸涨成了紫红色，呼吸急促道：“妈妈，我错了。你别丢下我……”
我大力扳开了他的手指，将他推倒在地上，表情毫无波澜地说道：“你没错。”
我刚出病房的门，徐家洛瘫倒在地上，晕厥了过去。
赶来的何若若看到了这一幕，冲上前扬起手掌。
“叶璇音你这个女人好狠的心！孩子落到今天这个地步都怪你这个贱人！”
我死死地攥住了她的手腕，将她甩在地上，不耐烦地说道：“说到底你还得感谢我把你的孩子养这么大！”
弹幕突然出现：
【女配什么都知道？这下男主和女主可惨啰！果然恶人自有恶人收啊！估计报应还没来先被女配也收了！】
我轻蔑地笑了笑。
徐书程大喊，医生来后对徐家洛进行了抢救。
我毫不犹豫地离开了医院。
7
隔日一早，我调查徐书程却有了意外的发现，
这些年他从我身上套走的钱不少，可他的账户中却有一半的钱不翼而飞。
原来是何若若拿去购买了高价的股票，可她不走运，买一个跌一个。
我心想，徐书程这么利己主义的一个人，
如果他知道了何若若背叛了他反应该有多大？
我将材料上交给法院后，审核的过程中徐书程银行卡中的钱全部被冻结了起来。
正当此时，我的手机铃声突兀地响了起来，我瞧见屏幕上徐书程的名字，毫不犹豫地挂断了。
他却不依不饶地打个不停。
接通电话后，那边传来一阵小孩的呜咽声。
“老婆，能不能麻烦你来医院一趟！你不来小洛不愿意做手术，我实在没办法了。”
他的语气中带着恳求的意味。
我紧簇着眉头，还是应答了下来。
赶到医院后，徐家洛紧紧攥住了我的手，眼眶泛咽道：“妈妈，你陪在我身边好不好？我再也不吃巧克力了，我知道你都是为了我好。”
我盯着他这一副可怜的模样，心中却毫无波澜。
根本就无法把他心中的模样和监控中满嘴脏话的孩子联系在一起。
我缓缓闭上了眼睛，态度漠然，安抚道：“少说点话，先手术吧。”
徐家洛垂了垂眼眸，一脸落寞。
在他被推进手术室的前一刻，徐家洛回眸望向我，轻声说道：“妈妈对不起…你能原谅我吗？”
我清楚地听到了，却不愿意给出回答。
在他手术成功后，我再也没去过医院探望他。
在这一天，家门外传来一阵急促的敲门声。
打开门，我却发现徐家洛手里拿着一朵玫瑰，额头上冒着细密的汗珠，笑吟吟地说道：“妈妈，这是你之前最喜欢的红玫瑰。我拿私房钱买的。”
他将玫瑰塞到我的手中，我接过当着他的面丢进了垃圾桶。
徐家洛瞬间捂着眼睛，崩溃大哭了起来。
他扯着我的衣角，提高了音量道：“到底要我怎么做妈妈你才肯原谅我？我再也不会吃巧克力了。”
我蹲下身，轻叹了一口气说道：“徐家洛，我只是一个爱多管闲事的疯女人！你的亲生母亲是何若若不是我，你以后有什么事情都可以去找她。”
我打通了徐书程的电话，让他过来接走孩子。
徐家洛却捂着脸颊自己跑了出去，置气地喊道：“你就是我妈妈！”
我没有再跟出去。
8
很久一段时间我都没有再收到关于徐家洛的消息。
可在我出门后，徐书程却扑腾一声跪在了我的面前，他低垂着头，愧疚地说道：“小音，跟我回家吧。”
我紧簇着眉头，径直准备离开。
可徐书程却从背后紧紧将我搂住，他的声音带着颤抖说道：“老婆，我和孩子都不能没有你。你跟我回家，我们不离婚，我保证以后一心一意对你。”
我仿佛听到了一个天大的笑话一般。
我转过身，用尽全身力气将他推开，轻蔑地笑道：“徐书程，你听着这话不觉得可笑吗？”
徐书程错愕地看着我，缓缓地走到我的面前。
我退后了一步，指着他大声吼道：“你别靠近我！我嫌恶心。”
徐书程愣了片刻，
他的指甲深深嵌入了手掌，难以置信地询问道：“我恶心？”
我斜睨着他，冷冽地开口质问道：“你不恶心吗？为了拿到钱财不惜利用自己的孩子！不对，你是杀人凶手！我刚出生还在襁褓的孩子被你活生生的掐死了！他满怀期待地来到这个世界上，却被自己的父亲亲手掐死。”
说着，我的心仿佛被一只大手紧紧攥住，传来一阵闷痛感，窒息地我快要呼吸不过来。
弹幕却此刻响了起来：
【泪目了家人们。千万不要原谅他，男主就是一个不折不扣的烂人！】
我低垂着头，
是啊！我被这样一个人渣欺骗了十几年。
我的指甲深深嵌入了手掌心，
心中充满着懊悔，怨恨。
恨自己没有擦亮自己看清身边的人，没有能力保护好自己的孩子……
徐书程听后，他的神情茫然的片刻，低声问道：“你怎么知道的？”
我冷哼了一声，质问道：“你还想把我蒙在鼓里一辈子吗？”
徐书程猛然站起身，跪在我的面前，大声喊道：“事情不是你想的这样，我没有害死我们的孩子。这一切都是何若若做的，是她挑唆我，她想要钱！”
我紧簇着眉头，扬起手掌，一巴掌扇在他的脸上。
“徐书程你就是个懦夫！敢做不敢当！”
我冷眼瞧着他，头也不回地转身离开了。
9
而后，我却收到了徐家洛失踪的消息。
同样的手段我自然是不会再轻信第二次。
可警察局却给我打来了电话。
徐书程跪在我的家门口，一巴掌接连着一巴掌扇在自己的脸上，提高了音量喊道：“小音…小音…”
我走出家门，他紧紧攥住了我的手腕，声音颤抖地说道：“小音，孩子不见了。你身上一定还有钱，你去找人救救孩子。”
我鄙夷地看向他，问道：“孩子不见了你该去找警察。”
可此刻，何若若却冲了进来。
她一手攥住了我的头发，哭咽着大喊道：“叶璇音一定是你这个贱人故意弄丢了孩子！你就是怀恨在心，想惩罚孩子是不是！”
我倒吸了一口凉气，
血液蹭蹭往上涌。
正当我准备反抗之际，徐书程却一手拽住了何若若的头发，一巴掌扇在她的脸上，厉声呵斥道：“别在这里丢人现眼！”
何若若难以置信地抬起头，咆哮道：“你为了她打我？徐书程当初可是你死皮赖脸地求着我跟在你身边，你说只要等你拿到了钱就会拿着我和孩子过上好日子！”
我双手交叉环在胸前，打量着徐书程。
他死死地瞪着何若若，一脸谄媚地看着我，辩解道：“小音，不是这样的。是她勾引我！”
何若若猛然站起身，突然大笑了起来。
她继而开口说道：“叶璇音，徐书程根本没有爱过你。他从一开始就看上你道……”
不等她说完，徐书程咬着后槽牙，一巴掌扇在她的脸上，嘶吼道：“何若若你这个疯女人！你给我闭嘴！”
徐书程紧抓着她的手腕，将她推倒门外，咬牙切齿地说道：“我当初就不该和你乱搞！你除了在床上的功夫比她叶璇音好点！还有什么可取之处！”
他指着何若若，嫌弃地说道：“要钱没钱，要脑子没脑子，当初看上你真是我瞎了眼。”
徐书程捏了捏鼻子，喃喃道：“我当初就就该好好和叶璇音过日子，至少不用为吃喝拉撒犯愁。”
我站在里面，话语却一字不落地传入了我的耳中。
隔日一早，
我出门便看到家门口围着一群人，大家纷纷向我投来异样的目光，我顺着议论的声音走近，却看到何若若瘫坐在人群中央。
她手中抓着一张血书，
上面写满了谴责我的话语，一边怪我不负责任抛夫弃子，一边又指责我是插足她和徐书程十几年感情的小三。
横竖我都不是人。
何若若见到我，眼眸闪烁，猛然站起身，指着我大声喊道：“大家快看！就是她！这个臭不要脸的女人！”
她焦急上前，大步朝着我的方向冲了过来。
可突然出现了一道高大的身影挡在了我的身前。
“何若若你又在这搞什么幺蛾子！”
一道熟悉的男声响起来。
徐书程双手扣住了何若若的肩膀，大力将他推倒在地上。
何若若的眼神变得尖銳起来，像两把利刃，仿佛要刺穿我，让我无处可逃。
那是一种妒忌的眼神，带着深深的怨恨和痛苦。
我浑身起了鸡皮疙瘩。
她猛然站起身，指着我，嘶吼道：“叶璇音你给我等着！我一定会让你后悔的！”
徐书程焦急地打量着我，关切地问道：“小音，你有没有哪里受伤？对不起，我来晚了。”
何若若上前大手扯开了他，一巴掌扇在徐书程的脸上，谴责道：“孩子都不见了，你还在这里讨好别的女人！”
徐书程烦躁地望向她，冷冽地说道：“谁知道孩子是不是被你藏起来了。”
何若若气得眉毛倒竖。
我蹙眉望向徐书程，不满地说道：“你们要唱戏，别把我家当戏台子。”
我通知了物业，将徐书程和何若若拉入了黑名单。
事后，我的心中隐隐不安。
我找到了全城最有名的私家侦探，他找寻到了徐家洛的下落。
在那天徐家洛跑出去后，他再也没有回来过。
在私家侦探的口中我才知道那天徐家洛迷了路，被人贩子盯上，被丢到了天桥底下。
我开车来到天桥底下，瞧见了一个熟悉的身影。
我抬脚走了过去，却发现徐家洛的双眼下有一层凝固的血迹，他身上的衣服被撕得破破烂烂，双手捧着一个满是灰尘的盆子。
我惊恐地捂着嘴巴，试探性地呼喊着他的名字。
他听到声响后，猛然抓住我的衣服，崩溃大哭了起来，泪水夹杂着鲜血，画面触目惊心。
“妈妈，是你来找我了吗？”
他双手环住了我的腿，委屈地问道。
我扯开了他的手，冷声说道：“我不是你妈妈。”
他却发疯般地哭喊道：“你是！我只有你这一个妈妈！我记得你的声音，妈妈我再也不会不听你的话了，你带我好不好？”
我冷冷地凝视着他，坚定地说道：“我可以带你走，但是我不会原谅你。徐家洛我从小把你捧在手心，把你看得比自己的姓名都要重要，但是换来的是你的轻视和敌意，或许因为你不是我的亲生孩子，所以无论怎么样都养不熟。”
我带着他准备走出天桥，过马路之际一辆白色的小轿车，远光灯扫过我的眼睛，我整个人陷入了一篇眩晕，连脚下的路都变得模糊不清。
一侧的徐家洛牵着我的手，不断呼喊着我的名字。
而下一刻，我的耳畔边传来一阵急促的汽车轮胎与地面摩擦的声响。
我的心中变得紧张不安了起来。
“小音！”
刺耳的刹车声和徐书程的呼喊声同时响了起来，汽车掠过我的膝盖旁，我还没来得及反应，一道大力将我和徐家洛推了出去。
徐家洛的滚落到道路的一旁，头磕碰到墙壁晕厥了过去。
我的脚踝磕到了石头上，火辣辣的疼痛席卷而来，我用力地擦拭着眼睛，颤颤巍巍地站起身子，却看到了徐书程腾空而起，随后整个人砸在地上，躺在一滩血泊之中。
我踉跄了一步，冲了过去，他奄奄一息地攥住了我的手，眼眶湿润地说道：“对不起，小音。我对不起你和孩子。”
等到急救人员赶到后，徐书程早已没了呼吸，当场被判定了死亡。
此后，上交的证据得到了证实后，我收到了法院的传召，我和徐书程的离婚判决被批了下来。
何若若也没能逃脱法律的制裁，她故意杀人、虐待孩子以及教唆他人犯罪等行为都被一一查实。
在法庭上，她还试图装可怜狡辩，可面对如山的铁证，法官毫不留情地宣判了她的罪行。
曾经的阴谋算计都化为泡影，我看着这一切，心中五味杂陈。
我知道，这是正义的胜利，但曾经的伤痛却无法轻易抹去。
而我将徐家洛送到了孤儿院，在院长的口中得知他因为双眼失明而变得自闭，不愿与人开口说话。
可这一切都不再与我有关。
我卖掉了房子，处理好所有的事务。
我坐上飞机离开了这座让我爱恨交织的城市，迎接新的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