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
精选一篇精品短篇小说《丈夫死后,我收到了地府起诉书》送给各位书友,在网上的热度非常高,小说里的主要人物有赵陆鸣小峰,无错版非常值得期待。小说作者是大份薯条,这个大大更新速度还不错,丈夫死后,我收到了地府起诉书目前已写10338字,小说状态完结,喜欢精品短篇小说的书虫们快入啦~
丈夫死后,我收到了地府起诉书小说章节免费试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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判官手中的笔猛然一顿。
所有的鬼差都侧头看着我。
赵陆鸣开始叫嚣:“我有什么罪名?我对你这么好!你害死我妈,给我戴绿帽子,就连儿子不管不顾我都没有迁怒与你,你甚至还狠心地把我和儿子害死。现在竟然还说我有罪?”
我没管他的控诉,眼睛直直盯着判官。
“我要见阎王。”
赵陆鸣瞬间慌了:“陶希然!你疯了吧!这点小事还要见阎王?阎君大人是你想见就能见的吗?”
我连余光都没有给他一眼,直勾勾盯着判官。
“我知道,只要上刀山下油锅就能见到阎王。”
判官倒吸一口冷气:“你这肉体之躯,上了刀山下了油锅,就算不死也只剩一口气,即便是见了阎王,你也说不出话来了。”
“而且你罪孽深重,见了阎王也是这样判,何必还要遭这趟罪?”
随后他又抬手看了看表:“更何况现在已经快到下班时间了……”
我仰着头,目光如炬,一字一句说着。
“我就要见阎王!”
赵陆鸣一听我一心赴死,在旁边插话:“判官大人!她就是想寻死,为了躲避阳间的牢狱之苦!这女人诡计多端,可不能听她的!”
判官又转头看了看我,见我眼神坚定无比,眼神突然也动容了许多。
“好,那就给你个见阎王的机会。”
我赤脚走上了九九八十一阶锋利的刀刃,每一步都透着钻心的疼。
殷红的鲜血早已染红大殿的青石板。
走完之后,我的双脚都已血肉模糊。
紧接着,鬼差就把我丢进了滚烫的油锅。
蚀骨的疼痛已经让我开始麻木,眼前也变得一片模糊。
再次睁眼,我已经躺在更大的殿堂。
十八根石柱上,坐着一个身穿黑袍的男人。
我撑着最后一口气力说:“阎君大人,我要求看我儿子的生前影像!”
阎王低语:“很少有人能经得起刀山火海之刑,那今天就破例依了你的条件。”
阎王只是一抬头,儿子的影像就出现了。
儿子光着身子,被放在一个冰冷的台面上,小嘴张着,不断哇哇大哭。
一个农妇模样的人端着一碗发霉的米粥进来。
甩到儿子面前,恶狠狠说到。
“哭哭哭!整天就知道哭!要不是赵家嫂子给了钱,我才不愿意养你这个拖油瓶!”
画面一转,到了一年之后。
大雪天,儿子依然穿着破旧的单衣。
农妇坐在炕边吃着烤地瓜,剥下的皮就丢给在地上的儿子。
儿子瘦骨嶙峋,脸颊都凹陷下去,看到地瓜皮手脚并用地爬过去,抓起来就往嘴里塞。
农妇把最后一口烤地瓜塞进嘴里,朝着地上的儿子狠狠踹了一脚。
儿子怯生生抬眼,连哭都不敢大声。
农妇却表情嫌恶:“装作这副可怜兮兮的模样给谁看!赵家嫂子早就不给钱了!我还要养着你这个拖油瓶!给我滚!”
说罢,就扯着儿子丢进了屋外的雪地里。
任由儿子如何哭喊着拍门,她始终无动于衷。
直到儿子哭得没有力气,浑身冻得发紫,小嘴一嗡一合,再发不出半点声音。
儿子就这样被冻死在六年前的雪地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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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陆鸣慌忙起身,试图用双手挡住眼前的影像。
“不对!这不是我儿子!你们弄错了!这不是我儿子!”
阎王轻轻抬眼,语气不容置疑:“你在质疑地府的工作能力?”
赵陆鸣身体一僵,连声音都不自信起来。
“不……我没有……可我的儿子是小峰,这不是我的儿子……”
我在旁边冷笑出声。
“这确实不是小峰,但这也是你的儿子!是我跟你生的儿子!”
鬼差们又开始议论。
“什么你的儿子我的儿子,怎么这么乱。”
“哎呀,你怎么这么笨,这是陶希然的儿子也是赵陆鸣的儿子,但是这不是小峰。”
“什么乱七八糟的!”
赵陆鸣此刻眼神已经开始飘忽不定。
我上前一步,拉着赵陆鸣身后的小峰说。
“小峰是你的儿子不假,但他是你跟别的女人的孩子。影像里才是我生的孩子!一出生就被你和你妈调包,被你妈送到乡下去了!”
我声音已经抖得不成样子,这些年挤压的委屈终于在此刻爆发。
赵陆鸣还在嘴硬,他大力扯过小峰:“你放屁!这都是你自己的猜测!”
阎王清了清嗓:“刚才陶希然的诉求就是看她的儿子,影像显示的谁,谁就是她的儿子。”
赵陆鸣彻底慌了,声音颤抖着:“这……这我不知情,一定是我妈弄的。对!是我妈,我什么都不知道!”
我冷哼一声:“当初我生孩子的时候,你和你妈都在产房外等着,你现在说你不知道?”
赵陆鸣双眼都充斥着可怖的血丝,扑上来就掐住我的脖子。
“你这贱人!从哪儿找到的一个孩子来诬陷我!阎罗大王面前也敢撒谎!”
阎王挥了挥衣袖,一直把赵陆鸣甩在了石柱上。
“阎王殿前岂能容你撒野!”
我揉着脖子艰难开口:“是啊,阎罗大王面前也敢撒谎……”
白衣判官低头扣着指甲,漫不经心地开口。
“那就上测谎仪呗,咱们地府不是刚引进了一批新技术。说谎的人可是要承受蒸笼刑罚的哦~”
赵陆鸣咽了咽口水,浑身都不自觉地颤抖起来。
“蒸笼刑罚……是什么?”
白衣判官终于抬头:“就是像蒸包子一样,把你上笼屉蒸熟!千百年来,造谣诽谤说谎的人都是用这种刑罚。”
赵陆鸣双腿抖动如筛,已经瘫坐在地上起不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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阎王清了清嗓子:“那就看看陶希然生孩子时候的影像。”
我被推进产房,赵陆鸣在门外焦急踱步。
两小时后,护士抱着一个襁褓出来了。
“恭喜,母子平安,孩子六斤八两。”
赵陆鸣接过孩子之后,就快步来到拐角处。
“妈,趁着陶希然还没回来,动作快点。”
婆婆怀里竟然也抱着个刚出生的婴儿。
他们两个鬼鬼祟祟地环视四周后,迅速把孩子交换。
赵陆鸣转身的时候,婆婆猛地拉住他的手。
“陶希然不会发现吧?”
赵陆鸣只是嗤笑一声:“她还没从产房出来,怎么会发现?只要你别说漏嘴就行了。”
转身之后他又停了下来:“你把陶希然生的这个孽障赶紧找一个地方处理了,免得被萌萌知道了又跟我闹。”
婆婆撇嘴一笑:“放心吧,我已经跟乡下老家的陈婶交代过了,我给她一笔钱,孩子就给她了。”
说着还用手狠狠掐了一把儿子的胳膊:“你这孽种!刚出生就要我花钱!”
病房里,赵陆鸣已经换上了往常温柔的笑脸。
“然然,你给我生了个儿子,你现在可是我们家的大功臣。”
说罢还把孩子往我面前凑了凑。
我只侧头看了一眼,就发现了不对。
刚才护士给我看时,眼角分明有一颗泪痣,现在的这个孩子没有。
阎王表情阴沉:“赵陆鸣,你口中的萌萌是谁?”
赵陆鸣眼神闪躲,嗫嚅了半晌也没说出个所以然。
我冷笑开口:“我来说吧。萌萌是赵陆鸣在老家的老婆。”
我发现孩子少了一颗泪痣之后,心里就一直有一个疑问,怀疑是我太累,看错了。
又怀疑是医院把孩子抱错了。
于是我打电话给蒋劲川,让他帮我查一查当天医院妇产科的记录。
当天的医院,同一时段只有两个新生儿,另一个是女孩。
所以医院不可能抱错。
我揉了揉眉心,以为是自己太多疑。
但蒋劲川的另一个消息,却让我大为震撼。
孩子的血型不对!
那就一定是赵陆鸣,尽管他对我还是百般体贴,我还是觉得他不对劲。
于是我就悄悄找人调查,终于被我查到,赵陆鸣在和我结婚前,早已在乡下老家和一个叫段萌萌的女人结了婚。
赵陆鸣之所以选中我,也是看上了我的户口,他想要在这个城市落户。
所以迅速对我展开追求,我也不争气,被他的花言巧语迷惑,才认识不到半年就结了婚。
但让我没想到的是,赵陆鸣竟然会丧心病狂到把我的孩子调包。
这些年来我一直隐忍不发,就是为了要找到我亲生儿子的下落。
但我万万没想到,我的孩子早在他一岁的时候就已经死了。
讲到这里,我已经开始泣不成声。
心像是被刺入了一把钝刀,反复割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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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陆鸣终于哑口无言,却还在做着最后的抵抗。
“那……那就算是我把孩子换了,我也没杀他,是那个陈婶,这蒸笼也不该我来上,应该是陈婶!”
我浑身的血液都在向上翻涌,实在是没想到赵陆鸣竟然是这么一个没脸没皮的人。
都到这个时候,还在甩锅。
阎王翻看生死簿,淡淡开口:“你说的陈婶,阳寿还有一年,等她下来了地府自会惩罚。但是你……”
赵陆鸣被两个鬼差一左一右架着,他还在不断挣扎,哀嚎不断。
眼看就要被架上蒸笼时,我开了口。
“等一下。”
所有人都看向我,鬼差也松了手。
赵陆鸣连滚带爬地跪在我面前,扯着我的裤脚哀求。
“然然。我就知道你舍不得我,你是爱我的对不对?我不告你了,我撤诉,你快告诉阎王,别对我用刑。”
我向后撤了两步,抬头看向阎王。
“这笔账还没算完呢。他刚才起诉我的时候,说我害死他妈,又害死了他,这些,我要一一证实!”
赵陆鸣愣在了原地:“陶希然!我真是看错你了!我还以为你会救我!没想到你是落井下石的!”
我冷哼一声:“你哪里来的自信,觉得我会救你?”
阎王也没跟他废话,直接挥出了段萌萌的影像。
她给一个人打电话。
“阿鸣现在一定恨死陶希然那个女人了。他妈吃了她研制的特效药死了。”
“哈哈哈,但是他们到死都不知道,他妈在临死前吃的,根本就不是什么特效药。”
“是我把药掉了包!所以那个老东西才会因为新药的副作用惨死!”
“这下阿鸣就有理由和那个女人离婚了吧,到时候阿鸣就顺理成章把我接到城里,住着城里的房子,还有城里的户口,我们的孩子一出生就是城里人。”
阎王的脸瞬间沉了下来。
“赵陆鸣,这些你知不知情?”
赵陆鸣声音已经抖得不成样子:“我……我不知道啊……我一直以为我妈是陶希然害的,而且我根本也没有怪她,这罪名不能算在我的头上吧?”
我直接笑出声:“赵陆鸣?你不知情?”
阎王没跟他废话,直接挥出赵陆鸣的影像。
两人坐在公司楼下的快餐厅,赵陆鸣警惕地环视四周,随后压低声音。
“你怎么来了?不是说只能我回老家找你,你不来吗?”
段萌萌满脸委屈:“那我不是想你嘛,你什么时候和那个女人分开,把我接到城里?”
赵陆鸣眼神瞬间软了下来:“再等等,现在还不是时候。”
段萌萌眼眶瞬间红了:“怎么还不是时候?她不是都把你妈给害死了吗?难道你妈吃了那个药还没事?”
赵陆鸣瞬间瞪大了双眼:“你怎么知道我妈出事了?而且还是吃了药才出事的?”
段萌萌眼神开始闪躲,支支吾吾:“我就是……听村里人说的……”
赵陆鸣用力抓着她的手腕,眼神狠厉。
“这件事根本没人知道!你怎么能听村里人说!”
段萌萌竟哭出声来:“阿鸣,我……我也不是故意的。我只是看咱妈生病痛苦,就想着帮帮忙,就偷偷把陶希然包里的药……换了……”
赵陆鸣瞬间青筋暴起,咬着牙说:“是你害死了我妈?!”
段萌萌顺势钻进赵陆鸣的怀里,眨巴着眼睛,眼泪不停往下掉。
“阿鸣,我也不是故意的,我是不想让你太辛苦……我不知道那个药没有用,我……我也是拖了好多人,花了好多钱才买到的这个药……”
赵陆鸣一定爱惨了段萌萌,在这种大事面前,只要她一哭,赵陆鸣就心软了。
他的手搭在段萌萌的背上不断轻抚:“好了,我知道你的心意。人死不能复生,你也别太自责了。”
阎王看了这段影像都气笑了。
“赵陆鸣,其实你早就知道是段萌萌害死了你的母亲,但你没有说。你就这么任由陶希然自责,一边表现的很大度的模样,让她愧疚,甚至让她丢了原本的工作机会。”
鬼差们看完,都恶狠狠望向赵陆鸣。
“什么垃圾东西!装作一副深情的模样,其实是个朝三暮四的渣男!”
一旁的白衣判官悠悠开口:“什么渣男啊,简直是恶魔啊,都知道害死了多少人呢。”
9
赵陆鸣深知自己无法辩解,只能跪在地上用力磕头。
“然然,是我错了,是我错了,你给阎王说,放过我!”
我冷冷地看着他。
“放过你?你配吗?咱们的账还没算完呢!”
赵陆鸣浑身僵了一下:“什么?”
影像中,段萌萌在赵陆鸣的公司楼下找到他。
“你究竟什么时候和那个女人离婚!”
赵陆鸣一边安抚她,一边压低着声音。
“现在正是我事业的上升期,离婚对我的工作没有好处,再等等,乖。”
段萌萌不依不饶:“小峰都已经7岁了!你还要让我等多久!”
赵陆鸣依旧敷衍着:“很快了,等我这次升了职,马上就把你接过来。”
段萌萌侧着头看他,突然发问。
“赵陆鸣,这么多年,你不会已经爱上那个贱人了吧?”
她不断撕扯着赵陆鸣的衣服,非要问个究竟。
引得不少人驻足看热闹。
赵陆鸣有些不耐烦,皱着眉把她的手甩开:“别闹了!让别人看见像什么样子!我说了再等等就再等等!”
段萌萌刚想开口,赵陆鸣的手机就来了电话。
他没再多说一句,接起电话就回了公司。
只留下段萌萌自己在原地尴尬地站着。
段萌萌看着赵陆鸣消失的背影,恶狠狠从牙缝里挤出一句话。
“行!既然不能离婚,那我就让你丧偶!”
随后,段萌萌就就敲响了我的家门。
“什么东西忘了带吗?”
开门口,却不是赵陆鸣,而是一个穿着火红连衣裙,踩着恨天高的女人。
她身上的香水味浓烈的刺鼻。
“你找谁?”
她没有接话,自顾自进门,开始审视整个房间。
“看来阿鸣在城里确实混得不错,能住这么豪华的房子。”
接着她又开始上下打量我:“城里的女人也不过如此吗,一马平川的,有什么好。”
说着,她还故意挺了挺胸脯。
我有些不耐烦:“你究竟是谁?”
女人直接坐在沙发上翘起二郎腿。
“我是谁?我是赵陆鸣名正言顺的老婆,只是没领证而已。”
我浑身一僵:“你来干什么?”
“我来看看我们在城里的家。”
说着她就开始指着我的东西“规划”起来。
“抓紧时间把你的东西都搬走,我马上就要住进来了。”
我被气得浑身发抖:“这是我家,请你出去!不然我就报警了!”
段萌萌却不紧不慢地起身走到门口,转头对我露出一个阴鸷的笑。
“你等着吧,明天就是你的死期。”
丢下这句话,她就踩着那双恨天高出了门。
随后她就来到了地下车库。
钻进我的车旁边,捣鼓了将近20分钟。
终于心满意足地离开。
嘴里还不断嘟囔着:“明天只要你开车,你就马上死!到时候就算阿鸣就不算是离婚,是丧偶了!”
这些事,赵陆鸣都不知道。
他只知道第二天是我们的结婚八周年纪念,他早就安排好了游乐场的烟花秀。
想陪我看最后一场烟花, 然后就跟我离婚。
而我,也准备在烟花秀过后,就好好问问他段萌萌是谁。
可让我们两个都没想到的是,当天早上的豆浆里,被小峰丢进了一颗安眠药。
我喝下豆浆之后,脑袋就昏昏沉沉,再也提不起精神,转头钻进房间就沉沉睡去。
赵陆鸣见我确实不舒服,也就没有继续坚持,反而给段萌萌打去了电话。
“萌萌,正好你今天在城里,我去接上你,咱们带儿子去游乐场看烟花秀,咱们一家三口好好聚聚。”
段萌萌以为事情已经尘埃落定,满口答应下来。
可没想到,赵陆鸣那天出门匆忙,拿错了车钥匙,开的是我的车。
所有影像都播放完了。
阎王怒目圆睁:“赵陆鸣,说谎骗人,受拔舌刑,不忠不孝,受冰山刑,重婚,受油锅刑,换子弃婴,受石压型,纵容罪犯致人死亡,受铜柱刑,诬告他人,受油锅刑!”
一旁的鬼差看着赵陆鸣都咬牙切齿。
“这个人做的恶也太多了,这些刑罚远远不够,应该让他日日轮回受刑,永生永世都在地狱里!”
赵陆鸣无从辩解,只能不断冲我磕头。
“然然,我已经知错了,我真的错了。你不要起诉我,我当时都是被段萌萌那个女人给蒙蔽了,这都不是我的本意。要惩罚也应该惩罚段萌萌啊!”
我退后一步,生怕他的手会脏了我的裤脚。
“这些可不是我能决定了。”
随后我抬头看向阎王。
阎王拿起法槌,一锤定音。
“判!”
鬼差们一拥而上,抓起赵陆鸣直接丢进了油锅里。
整个大殿都环绕着他凄厉的惨叫。
阎王看向我,语气都温和了不少:“段萌萌的阳寿就到今天,她下来之后我们地府也会有一个公正的判决。你放心。”
我对着他练练道谢。
白衣判官伸了个懒腰:“行了,我送你回阳间。”
下一秒,我就在自己的床上睁开眼,心里还在不停犯嘀咕。
这究竟是一场梦,还是真实的呢?
手机提示音响起,是一则新闻。
【乡间道路施工,段某(女)不顾劝阻超近路,被坠落的钢板砸中,当场死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