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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资本家崽崽?玉佩开溜香江暴小说阅读,穿成资本家崽崽?玉佩开溜香江暴完结版

穿成资本家崽崽?玉佩开溜香江暴

作者:姜绵竹

字数:122242字

2025-09-09 10:24:57 连载

简介

最近非常火的年代小说穿成资本家崽崽?玉佩开溜香江暴讲述了姜锦都硕之间一系列的故事,大神作者姜绵竹对内容描写跌宕起伏,故事情节为这部作品增色不少,《穿成资本家崽崽?玉佩开溜香江暴》以122242字连载状态呈现给大家,希望大家也喜欢这本书。

穿成资本家崽崽?玉佩开溜香江暴小说章节免费试读

得云旅馆三楼那间逼仄的客房,像一口沉闷的棺材,将初来乍到的惶惑与绝望紧紧封存。

文佩仪倒在硬板床上,面朝墙壁,肩膀微微抽动,压抑的啜泣声断断续续。都明轩坐在床沿,一只手无意识地拍着妻子的背,另一只手紧紧攥着,指甲掐进了掌心。窗外,香江夜市的喧嚣透过不隔音的窗户蛮横地涌入,霓虹灯光怪陆离地闪烁,映得他脸色忽明忽暗。

隔壁更小的房间里,姜怀谦依旧保持着站在窗前的姿势,如同一尊风化的石雕,望着楼下那条被各色招牌照得亮如白昼、人流如织的狭窄街道。他的背影佝偻着,一夜之间,脊梁似乎被彻底压弯了。沪上书房里那盏温暖的台灯,花园里精心修剪的玫瑰丛,此刻都成了遥远得如同前世的幻影。

姜锦默默地从房间角落那个掉漆的木质脸盆架上取下搪瓷盆,盆底还沾着可疑的污渍。她端着盆,轻手轻脚地开门出去,在走廊尽头公用的水龙头下接了半盆冷水,又兑了点热水瓶里温吞的开水。

她先端到父亲身边:“爸,擦把脸吧。”

姜怀谦毫无反应,目光依旧胶着在窗外那片陌生的繁华上。

姜锦鼻子一酸,将盆放在小桌上,拧了毛巾,轻轻替他擦拭脸颊和双手。毛巾触碰到皮肤,姜怀谦才仿佛惊醒般颤了一下,浑浊的眼睛缓缓聚焦,落在女儿苍白憔悴的脸上,嘴唇哆嗦了几下,最终却什么也没说,只是重重地叹了口气,那气息里带着行将就木的腐朽感。

伺候完父亲,姜锦又端着水盆来到隔壁。

“文姨,都伯父,也擦洗一下,会舒服些。”她的声音干涩。

都明轩勉强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接过了毛巾。文佩仪却像是没听见,依旧沉浸在自己的悲伤里。

都硕不在房间里。

姜锦放下水盆,悄声退出来,轻轻带上门。走廊里空无一人,只有楼下隐约传来的麻将碰撞声和男人的笑骂。她沿着吱呀作响的楼梯向下走,在旅馆门口那盏昏暗的白炽灯下,看到了都硕的背影。

他正和那个摇着蒲扇的胖老板说话。都硕微微侧着头,神情专注,偶尔点一下头,用的是一种略显生硬但足够沟通的粤语。他似乎在打听什么,手指在不经意间,将一张折得很小的钞票塞进了老板摇动的蒲扇扇柄缝隙里。

胖老板蒲扇停顿了一下,眼皮撩起,瞥了都硕一眼,随即又若无其事地摇起来,嘴里嘟囔的话似乎多了一些,还朝着街道的某个方向抬了抬下巴。

都硕认真听着,片刻后,点了点头,道了声谢,转身正好看到站在楼梯口的姜锦。

他的脸上看不出什么表情,只有眼底深处藏着挥之不去的疲惫和一种高度戒备的锐光。他走到姜锦身边,声音压得很低:“问到了几个租屋的地方,还有……当铺和换钱的地方。”

“当铺?”姜锦的心一紧。他们身上,还有什么能当的?除了几件贴身首饰,就是她身上这件阴丹士林蓝的旧旗袍料子还算不错。

都硕似乎看穿了她的想法,极轻微地摇了一下头:“不是那些。跟我来。”

他没有回房间,而是引着姜锦走出旅馆门口,沿着霓虹闪烁却更显肮脏的街道走了十几米,拐进了一条更加狭窄、仅容一人通过的黑黢黢的后巷。巷子里堆满了垃圾桶,弥漫着令人作呕的酸馊气味。

都硕停下脚步,警惕地四下看了看,确认无人,才快速地从自己贴身的衬衫内袋里,摸出一样东西。

那是一支钢笔。

派克金笔,笔帽顶端有小小的金色箭头标志,笔身是深蓝色的,看起来半新不旧。

“这是我考上大学时,父亲送的。”都硕的声音在黑暗里听不出情绪,只有一种破釜沉舟的冷静,“应该能当一点钱,应付几天开销。”

姜锦看着那支笔,喉咙像是被什么堵住了。她认得这支笔,都硕一直很珍视,用的很爱惜。

都硕却没有丝毫犹豫,将笔递给她:“你收着。明天一早,我去打听更稳妥的落脚处,你去当铺。分开行动,快些。”他顿了顿,补充道,“找那种门口挂着‘蝠鼠吊金钱’招牌的,规模大一点的,这种当铺规矩些,不至于太坑人。”

姜锦接过那支尚带着他体温的钢笔,只觉得沉甸甸的,烫手得很。她知道,这是眼下唯一能快速变现的东西了。

“好。”她哑声应道,将笔紧紧攥在手心。

回到旅馆房间,压抑的气氛并未好转。文佩仪似乎哭累了,昏昏沉沉地睡去。都明轩靠在椅子上,闭着眼,眉头紧锁。姜怀谦依旧坐在窗边,像一尊沉默的阴影。

都硕简单说了明天的打算,没有人反对,也没有人表现出更多的情绪,仿佛已经失去了思考的能力,只能被动地听从安排。

这一夜,无人能安眠。

硬板床硌得人生疼,潮湿的被褥散发着霉味,窗外的噪音和走廊的脚步声彻夜不休。更折磨人的,是内心那片无边无际的荒芜和对未来的恐惧。

天刚蒙蒙亮,楼下便传来了早市的喧闹声。

都硕第一个起身,用冷水胡乱抹了把脸,便悄无声息地出了门。

姜锦等到天色再亮些,也收拾了一下。她看着镜子里那个面色苍白、眼下乌青、穿着旧旗袍显得异常单薄的少女,用力掐了掐自己的掌心,强迫自己振作起来。她将那头缎子似的长发编成一根朴素的麻花辫垂在胸前,尽量让自己看起来不那么扎眼。

她把那支派克金笔小心地藏进袖口里,跟父亲和都家伯父伯母低声说了一句,也走出了旅馆。

清晨的街道比夜晚更加拥挤喧嚣。摊贩们支起了炉灶,售卖着肠粉、粥品、油条,食物的香气混合着人汗味和车辆尾气,形成一种奇特的生活气息。报童赤着脚在人群中穿梭,用粤语高声叫卖着报纸。电车叮叮当当地驶过,穿着工装的人们行色匆匆。

姜锦按照都硕昨晚指的方向,小心翼翼地避开人流,目光搜寻着当铺的招牌。她听不懂周围嘈杂的粤语,像个误入异国的聋子,那种格格不入的孤立感让她心慌。

终于,在一排店铺中,她看到了一个硕大的、写着“押”字的圆形招牌,下面果然悬挂着一个“蝠鼠吊金钱”的标记。店铺门面看起来颇有些年头,还算规整。

她深吸一口气,攥紧了袖口里的钢笔,低着头走了进去。

柜台很高,上面装着栅栏,只留下一个递送物品的小窗口。里面坐着一个戴着老花镜、穿着短褂的掌柜,正噼里啪啦地打着算盘。

姜锦踌躇了一下,用普通话小声开口:“请问……这里当东西吗?”

老掌柜抬起眼皮,从老花镜上方打量了她一眼,目光在她洗得发白的旧旗袍和不安的神情上停留了一瞬,才慢悠悠地用带着浓重口音的普通话回道:“当乜嘢啊?”(当什么?)

姜锦从窗口将那支派克金笔递了进去。

老掌柜接过笔,熟练地拧开笔帽,检查笔尖、笔舌,又对着光看了看笔身的刻印,然后瞥了她一眼:“几多钱?”

姜锦哪里知道该要多少,硬着头皮道:“您……您看值多少?”

老掌柜哼了一声,伸出三根手指:“三十蚊,三个月期,月息三分。”

三十块港币?姜锦的心沉了下去。这比预想的要少太多。都硕说过,这支笔买来时花了近两百美金。

她试图争取一下:“掌柜的,这是派克金笔,很好的……”

“知啦知啦,”老掌柜不耐烦地打断她,“依家系乜嘢时世啊?金笔能当饭吃咩?三十蚊,要就当,唔要就拿返去!”(现在是什么世道?金笔能当饭吃吗?三十块,要就当,不要就拿回去!)

姜锦咬住了下唇。她知道没有讨价还价的余地。三十块,或许够他们再撑两三天。

“……当。”她艰难地吐出这个字。

老掌柜麻利地开了当票,连同三张十元面额的港币,从窗口塞了出来。那动作快得仿佛怕她反悔。

姜锦捏着那三张单薄的、带着油墨味的钞票,和那张写着冰冷条款的当票,走出当铺大门。阳光有些刺眼,她却觉得浑身发冷。三十块。他们五个人,在香江。

她失魂落魄地往回走,快到得云旅馆时,却看见都硕正站在门口,和一个穿着汗衫短裤、看起来像是本地包租公模样的中年男人比划着交谈。都硕的脸色并不好看,眉头紧锁,似乎谈得并不顺利。

看到姜锦回来,都硕结束了谈话,朝她走来。

“怎么样?”他问。

姜锦摊开手心,露出那三张港币和当票,声音低哑:“三十块。”

都硕的目光在那可怜的数额上停留了一瞬,下颌线绷紧了一下,随即又迅速松开。他什么也没说,只是点了点头,仿佛早已料到。

“房子很难找。”都硕的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焦灼,“要么太贵,要么需要担保人,要么……一听我们是从北面来的,就不肯租了。”

最后那句话,他说的很轻,却像一根针,扎在姜锦心上。一种无形的排斥和歧视,比明码标价的高房租更让人感到无力。

两人沉默地站在旅馆门口,周遭的喧嚣仿佛隔着一层无形的膜。三十块港币,像一座山压在心头。

就在这时,那个摇着蒲扇的胖老板晃悠出来,瞥了他们一眼,似乎随口说道:“后生仔,揾屋啊?咁鬼麻烦做乜嘢,呢度三楼尾房,旧年个租客走咗,一直空置,虽然细啲,但係平啊,一个月八十蚊,唔使按揭,交钱就住得。”(年轻人,找房子啊?这么麻烦干什么,这里三楼尾房,去年的租客走了,一直空着,虽然小点,但是便宜啊,一个月八十块,不用押金,交钱就能住。)

都硕和姜锦同时一愣,看向老板。

胖老板被看得有些不自在,蒲扇摇得快了些,嘟囔道:“睇你哋都係正经人,唔似咩坏人……住唔住啊?唔住大把人争!”(看你们都是正经人,不像什么坏人……住不住啊?不住大把人抢!)

都硕和姜锦对视一眼,都在对方眼中看到了同样的决定。

虽然依旧狭窄简陋,虽然八十块一个月对他们而言仍是巨款,但至少,有了一个相对稳定的落脚点,不用每天支付昂贵的旅馆费,也不用再看人脸色四处碰壁。

“住。”都硕立刻应道,“多谢老板。”

胖老板哼了一声,从抽屉里摸出另一把锈迹斑斑的钥匙,丢在柜台上:“自己上去睇啦,冇人同你抢。”(自己上去看吧,没人跟你抢。)

所谓的尾房,比他们现在住的还要小一圈,只有一张更窄的板床和一个破旧的衣柜,角落里堆着些不知名的杂物,灰尘积了厚厚一层。唯一的好处是,它有一个极小的窗户,对着后巷,虽然看不到什么风景,但至少通风稍好一些。

但此刻,这间布满灰尘、散发着霉味的小房间,在他们眼中,却仿佛成了唯一的避难所。

“收拾一下。”都硕挽起袖子,脸上看不出喜怒,“先把必要的东西搬过来。”

姜锦也振作精神,开始动手清理。

都明轩和姜怀谦也过来帮忙,动作迟缓,沉默寡言。文佩仪精神稍好了一些,拿着抹布,默默地擦拭着床板。

当姜锦试图挪动墙角那堆杂物时,发现其中一个半人高的、落满灰尘的陈旧米缸似乎卡在了地板里。她用力推了一下,米缸纹丝不动。

“都硕,来帮一下忙。”她喊道。

都硕走过来,两人合力,才将那个沉重的陶土米缸挪开。

米缸移开的瞬间,都硕的目光骤然一凝。

他蹲下身,手指拂开地面上积年的灰尘,露出了下面一块颜色稍浅、边缘似乎有着细微缝隙的木地板。

姜锦也注意到了异样,凑了过来。

都硕用指甲抠住那条缝隙,微微用力。

咔哒。

一声轻响,一块一尺见方的木板竟然被他徒手掀了起来!

木板之下,并非楼板,而是一个黑洞洞的、不大的暗格!

一股陈旧的、混合着木头和尘土的气味涌出。

暗格里,似乎放着什么东西。

都硕和姜锦的心,同时提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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