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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神:我只想活着啊

作者:Oswald

字数:197463字

2025-09-18 10:35:33 连载

简介

如果你正在寻找一本充满奇幻与冒险的双男主小说,那么《原神:我只想活着啊》将是你的不二选择。作者“Oswald”以细腻的笔触描绘了一个关于索恩原神男角色的精彩故事。本书目前已经连载,喜欢阅读的你千万不要错过!

原神:我只想活着啊小说章节免费试读

那块金黄色的小动物饼干,静静地躺在粗糙的油纸上,散发着与这冰冷据点格格不入的、温暖而甜腻的香气。

索恩僵立在原地,目光死死盯着那块饼干,仿佛那是什么危险的炼金造物,而非无害的点心。散兵冰冷的“赏你的”三个字还在耳边回荡,与其说是赏赐,不如说更像一种施舍,一种居高临下的、带着羞辱意味的投喂。

但他已经很久……很久没有接触过这样的东西了。不是维持生命的营养剂,不是硬邦邦的干粮,而是纯粹的、为了愉悦味蕾而存在的“点心”。记忆深处,属于壁炉之家那段虚假温暖时光里,偶尔在节日才能分到一点的、类似甜点的模糊滋味,被悄然勾起。

饥饿感早已被规律的食物供应缓解,但另一种更深层的、对“正常”和“甜美”的渴望,却不受控制地被这块小小的饼干唤醒。

他的指尖微微颤抖着。吃,还是不吃?

挣扎间,他的目光不由自主地飘向客厅方向。散兵已经回到了他常坐的位置,市女笠低垂,遮住了所有表情,仿佛刚才那短暂的投喂行为从未发生。但他没有像往常那样立刻沉浸入自己的世界,指尖无意识敲击扶手的频率,似乎比平时稍快了一点点。

索恩的心脏猛地一跳。他是在……等待反应?观察?

这个认知让索恩感到一阵寒意。这果然又是一次测试。一次关于他反应、他底线、他尊严的测试。

巨大的屈辱感和求生本能再次激烈交锋。

最终,他极其缓慢地伸出手,拿起了那块饼干。他没有立刻吃,而是先小心翼翼地掰下极小的一角,放入口中。

甜味。黄油和蜂蜜的混合香气。以及烤制谷物特有的焦香。

熟悉而陌生的味道瞬间在口腔里弥漫开来,带来一阵短暂却强烈的、几乎让他落泪的感官冲击。

太甜了,甜得有些发腻,对他长期适应清淡食物的味蕾来说甚至是一种负担。但这甜味背后所代表的“普通”和“美好”,却像一把钝刀,割着他早已麻木的心。

他停顿了片刻,像是在仔细品味,又像是在进行某种心理建设。然后,他低下头,小口小口地、极其珍惜地,将剩下的饼干全部吃了下去。每一口都咀嚼得很慢,仿佛在进行一项庄严的仪式。

吃完后,他甚至伸出舌头,仔细舔掉了指尖沾染的少许饼屑和油渍——这是长期食物匮乏下形成的、刻入骨髓的习惯。

整个过程,他低垂着眼睑,没有看向散兵,试图维持最后一点可怜的、不被察觉的尊严。

但他能感觉到,那道透过市女笠的、冰冷的视线,始终落在他身上。

当他吃完最后一点,重新低下头,恢复成那种顺从安静的姿态时,客厅里散兵敲击扶手的频率,似乎恢复了往常那种平稳而厌世的节奏。

没有赞许,没有嘲讽,也没有进一步的指示。

沉默再次降临。

但索恩知道,有些东西不一样了。散兵的“赏赐”像一种标记,一种无声的宣告,宣告着他在这座冰牢里身份的微妙变化——从一件纯粹碍眼的垃圾,变成了一件偶尔可以投喂、并观察其反应的、稍微有趣一点的宠物。

而他“接受”投喂的行为,也像是在无形中默认了这种关系。

日子似乎又回到了之前的模式。

散兵大多时间沉默不语,偶尔外出,回来时身上有时会带上新的、淡淡的血腥味和硝烟气息。索恩依旧待在侧间,保持安静,负责传递清水和药汤。

但细微的变化还是在发生。

送来的食物里,偶尔会多出一小块类似上次那样的甜点,或者一种口感不同的水果。索恩不再像第一次那样挣扎,他只是沉默地、安静地吃掉,然后更加努力地保持角落的洁净和自己存在的稀薄。

他甚至开始尝试更细致地“服务”。他会提前将清水放在散兵习惯伸手的位置,会在散兵回来后,默默地将被风雪打湿的靴子旁边擦拭干净。这些行为依旧带着恐惧和讨好的底色,但似乎也多了一丝难以言喻的……习惯性的熟练。

散兵对此依旧没有任何表示。既不阻止,也不鼓励。他仿佛默认了这些微不足道的服务,如同默认了房间里多了一件会自动清洁的家具。

然而,这种诡异的平静之下,暗流始终涌动。

索恩从未忘记自己的目标——克雷薇。

每一次短暂的安宁,都被他用来积蓄力量,观察环境,思考逃离的可能。散兵的存在是一座无法逾越的大山,但大山也有疏忽的时候。

他注意到散兵每次重伤或极度疲惫后,总会陷入一段时间的深度沉默,对外界的感知似乎会变得稍微迟钝一些。他也注意到,那个后勤士兵似乎对散兵有着一种超越寻常下属的、极细微的关切,这种关切有时会让他对索恩的存在“网开一面”。

这些是微不足道的缝隙,但对索恩而言,却是黑暗中唯一可能透光的地方。

一天,散兵外出归来,身上带着浓重的血腥味和一种极其压抑的、仿佛风暴前夕的低气压。他甚至没有理会索恩默默递上的清水,直接走进了里面一间从不允许索恩进入的内室,重重关上了门。

整个据点再次被一种令人窒息的寂静笼罩。

索恩的心提了起来。散兵的状态很不对。这次不是受伤,更像是一种极致的、压抑的愤怒和……某种难以形容的情绪失控。

他不敢窥探,只能更加小心地待在自己的角落。

内室里,隐约传来极其细微的、像是某种东西被狠狠砸在墙壁上的闷响,以及一声被强行压抑下去的、如同困兽般的低吼。

索恩吓得缩了缩脖子。

许久,内室的门被猛地拉开。

散兵走了出来。市女笠依旧戴着,但狩衣的领口有些凌乱,呼吸略显急促。他周身那股冰冷的厌世感似乎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近乎实质的、危险的戾气。紫色的眼眸即使隔着阴影,也能感受到其中翻腾的暴虐情绪。

他的目光扫过客厅,最后落在了缩在角落、努力减少存在感的索恩身上。

那目光让索恩如坠冰窟。

散兵一步步走向他,脚步声在寂静中如同擂鼓,敲在索恩的心上。

最终,散兵在他面前停下,居高临下地俯视着他。

“抬起头。”冰冷的声音命令道,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压迫感。

索恩颤抖着,强迫自己抬起头,对上那市女笠下的视线。他看到了那双紫色的眼睛里翻涌的、几乎要溢出的黑暗情绪——愤怒,痛苦,还有一种深深的、仿佛被整个世界背叛后的孤绝和毁灭欲。

“他……他们也这样对你吗?”散兵忽然没头没尾地问了一句,声音嘶哑,“那个女人……把你送出去的时候……有没有过一丝犹豫?”

索恩愣住了,一时无法理解他在问什么。哪个女人?母亲库嘉维娜吗?

散兵似乎也并不真的期待答案。他猛地伸出手,一把捏住索恩的下巴,力道大得让索恩痛哼出声。

“看着你这张脸……就像看到我自己一样令人作呕!”散兵的声音压得很低,却充满了毒液般的恨意,那恨意不知是针对索恩,还是针对他自己,抑或是针对某个遥远的存在,“被创造,被利用,被像垃圾一样丢弃……是不是只有变得足够冷,足够硬,把所有软弱的、在意的都亲手碾碎,才能活下去?嗯?”

他的指尖冰冷,带着轻微的颤抖,仿佛在极力控制着某种即将爆发的情绪。

索恩吓得魂飞魄散,下巴被捏得生疼,绿色的眼睛里充满了惊恐和泪水,完全无法理解散兵这突如其来的、充满自毁倾向的爆发。

就在索恩以为自己死定了的时候,散兵却猛地松开了手,仿佛触碰到了什么极其厌恶的东西。

他后退一步,胸口微微起伏,周身那股骇人的戾气渐渐收敛,重新变回了那种深不见底的冰冷。只是那冰冷之下,似乎多了一丝难以察觉的疲惫和空洞。

“……滚回你的角落去。”他转过身,声音恢复了平时的淡漠,却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沙哑,“别让我再看到你。”

索恩如蒙大赦,连滚爬爬地缩回角落,心脏狂跳不止,背后已被冷汗湿透。

他完全不明白刚才发生了什么。散兵的话如同破碎的谜语,充满了痛苦和自毁的气息。

但他隐约感觉到,散兵那冰冷的外壳之下,似乎隐藏着比他想象中更加黑暗和痛苦的过去。而那过去,偶尔会像脓疮一样破裂,流出腐蚀一切的毒液。

自那次突如其来的、充满自毁气息的爆发之后,散兵似乎又恢复了往常那种冰冷的、厌世的常态。他依旧早出晚归,身上时常带着战斗后的痕迹,但对索恩的存在,仿佛又回到了那种视而不见、偶尔投喂的模式。

甚至,那种投喂变得更加……规律了。不再是心血来潮的“赏赐”,而是几乎每天,索恩的食物里都会多出一小块甜点或水果,品质一如既往,如同固定配给。后勤士兵送来时,眼神依旧麻木,但动作似乎更加……顺畅自然,仿佛这已是既定流程。

索恩沉默地接受着这一切。他依旧吃得小心翼翼,依旧保持绝对的安静和顺从。但他心底的警惕,却攀升到了前所未有的高度。

事出反常必有妖。

散兵绝非慈善家,更不是一个会因为一点微不足道的“照顾”就心生感激的人。这种持续的、近乎“饲养”般的行为,背后一定有着更深层、更冰冷的目的。

是为了让他放松警惕?是为了养肥了再宰杀?还是……如同博士一样,在进行某种长期的、观察性的“实验”,测试在这种微小的“好处”持续刺激下,实验体的行为和心态会产生何种变化?

索恩不敢深思,也不敢表现出任何异样。他像一只在猎人精心布置的陷阱旁徘徊的猎物,每一步都走得如履薄冰。

然而,在这令人窒息的监视和猜疑之下,某种变化也确实在索恩身上悄然发生。

持续的食物和相对安稳的环境,让他的身体以极其缓慢的速度恢复着。虽然依旧瘦弱,但那种长期饥饿导致的虚弱感减轻了不少,皮肤也似乎有了一点极微弱的光泽,不再那么像一碰即碎的苍白瓷器。

更重要的是,他的大脑获得了喘息之机。长期极端的痛苦和恐惧会摧毁思考能力,而现在,尽管压力依旧,但他终于有了些许精力,能够进行更复杂、更长远的思考,而不是仅仅专注于如何承受下一次折磨或讨好掌控者。

他的目光,开始更加隐秘地、仔细地审视这座囚笼。

他记住了后勤士兵每次来的大概时间,记住了士兵腰间那串钥匙碰撞的细微声响,记住了据点大门开启和关闭时,液压装置发出的特定噪音周期。

他利用打扫卫生的机会,极其小心地探查了侧间和客厅的每一个角落。他发现了一块略微松动的地砖,下面似乎是空心的;他注意到一扇通风管道的格栅,螺丝似乎有些锈蚀。

这些发现微不足道,却像黑暗中的一颗颗微尘,被他小心翼翼地收集起来。

他甚至开始尝试分析散兵。

散兵的情绪并非完全无迹可寻。他心情极度恶劣时,指尖敲击扶手的频率会又急又重;而他偶尔情绪稍平缓时,那频率会变得缓慢而规律。他受伤后,对药汤的接受度会更高;而当他带着那种深沉的、压抑的愤怒归来时,最好连清水都不要靠近。

索恩像解读一套复杂而危险的密码一样,试图解读散兵每一个细微举止背后的含义。这不是出于关心,而是出于最纯粹的生存本能——预判危险,规避风险。

一天傍晚,散兵回来得比平时早许多。他身上没有新的伤痕,但周身的气压却低得可怕。他没有像往常一样坐下,而是直接走进了内室,连市女笠都没有摘下。

很快,内室里传来一种极其轻微的、却让人心悸的能量波动声,像是某种极其强大的力量在失控边缘被强行约束的嘶鸣。

索恩吓得缩在角落,大气不敢出。

过了一会儿,能量波动消失了。内室的门打开,散兵走了出来。他的气息有些紊乱,狩衣的袖口处有一道不易察觉的焦痕。

他走到客厅中央,沉默地站了一会儿。然后,他忽然抬手,摘下了头上的市女笠,随手扔在了一旁的矮桌上。

这是索恩第一次如此清晰地看到他没有遮掩的脸。苍白的皮肤,精致却带着锐利厌世感的五官,以及那双……此刻仿佛燃烧着幽紫色火焰、却又深藏着无尽疲惫和空洞的眼眸。

散兵没有看索恩,他的目光没有焦点地落在虚空中的某一点,仿佛在和自己体内某种庞大的、黑暗的东西进行着无声的对抗。

他就那样站着,一动不动,像一尊濒临破碎的琉璃神像。

索恩屏住呼吸,连心跳都几乎停止。他本能地感觉到,此刻的散兵处于一种极其不稳定、极其危险的状态,任何一丝打扰都可能引发灾难性的后果。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客厅里的空气凝固得如同坚冰。

就在索恩几乎要窒息的时候,散兵极其轻微地晃动了一下,仿佛耗尽了所有力气。他闭上眼,再睁开时,眼中的火焰似乎熄灭了少许,只剩下深不见底的疲惫。

他的目光缓缓移动,最终落在了缩在角落、吓得像鹌鹑一样的索恩身上。

那目光依旧冰冷,却少了几分平时的锐利和审视,多了一种……近乎茫然的虚无。

他什么也没说,只是对着索恩,极其轻微地、几不可察地抬了抬下巴,示意了一下放在矮桌上的、那个之前用来喝药的空碗。

索恩的心脏猛地一跳!

这是一个指令!一个模糊却清晰的指令!

巨大的恐惧让他想要退缩,但长期形成的、对指令的条件反射,以及更深层的、想要维持这脆弱平衡的本能,驱使着他的身体动了起来。

他极其缓慢地、尽可能不发出任何声音地站起身,走到矮桌旁,端起那个空碗。他的手指因为紧张而冰凉。

然后,他看向散兵,用眼神询问下一步——是要清水,还是药汤?虽然散兵看起来并没有受伤。

散兵只是面无表情地看着他,没有进一步指示。

索恩犹豫了一下。最终,他选择走向水壶,倒了大半碗清水。然后,他端着碗,像之前无数次那样,小心翼翼地、一步一步地靠近散兵。

每一步都如同踩在刀尖上。

散兵没有动,也没有阻止,只是用那双疲惫而冰冷的紫色眼眸,静静地看着他靠近。

索恩将水碗递到散兵面前,手臂因为紧张而微微颤抖。

散兵垂下眼帘,看了一眼碗中的清水,又抬眼看了看索恩苍白的、写满恐惧的脸。

忽然,他伸出手。

但不是接过碗,而是直接握住了索恩端着碗的那只手腕!

索恩吓得差点尖叫!手腕上传来冰冷而有力的触感,仿佛被铁钳箍住,让他无法动弹,也无法挣脱。

散兵的手指极其冰冷,甚至比他之前受伤发烧时还要冷,冷得像一块没有生命的寒铁。那冰冷透过皮肤,直刺索恩的骨髓,让他浑身发颤。

散兵并没有用力捏碎他的手腕,只是那样握着,仿佛在感受着什么。他的目光落在索恩纤细得不堪一握的手腕上,看着那苍白皮肤下微微凸起的青色血管,看着那因为长期束缚和实验留下的淡淡旧痕。

他的眼神依旧空洞,却似乎闪过一丝极其复杂的、难以解读的情绪。

索恩僵在原地,一动不敢动,连呼吸都停止了,绿色的眼睛里充满了极致的恐惧和茫然。

几秒钟后,散兵松开了手。

仿佛刚才那冰冷的触碰从未发生。

他接过了水碗,却没有喝,只是随手将碗里的水泼洒在了地上。清水在光洁的地板上蜿蜒流淌,像一道无意义的痕迹。

然后,他将空碗塞回索恩手里,转过身,重新戴上市女笠,遮住了所有表情。

“收拾干净。”

冰冷的声音落下,他不再看索恩一眼,径直走向内室,关上了门。

索恩还僵在原地,手里拿着那个空碗,手腕上仿佛还残留着那冰冷恐怖的触感。地上那摊水迹倒映着天花板的微光,刺眼而诡异。

刚才……发生了什么?

那冰冷的触碰,那空洞的眼神,那无意义的泼水行为……

一切都没有逻辑,充满了不可预测的危险和混乱。

索恩缓缓蹲下身,用袖子默默擦拭地上的水渍。他的心脏依旧在狂跳,手腕处的皮肤仿佛还残留着那冰冷的、带着某种绝望气息的触感。

这看似“平静”的囚笼,其下的暗流,远比想象中更加汹涌和黑暗。

而在这黑暗之中,索恩那双绿色的眼眸深处,除了恐惧,一种更加坚定的、冰冷的决心,也在悄然滋长。

他必须离开这里。越快越好。

在彻底被这无尽的冰冷和疯狂吞噬之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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