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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公坠楼,丈夫却极力维护凶手

作者:佚名

字数:9110字

2025-09-25 12:29:48 完结

简介

公公坠楼,丈夫却极力维护凶手》是一本让人欲罢不能的精品短篇小说,作者“佚名”将带你进入一个充满奇幻的世界。主角林宇杨叶歆雨的冒险经历让人热血沸腾。本书已更新9110字的精彩内容等你来探索!

公公坠楼,丈夫却极力维护凶手小说章节免费试读

第二章

4

林宇杨的声音尖利刺耳,充满了世界崩塌般的恐慌。

他死死盯着我父亲,仿佛想从对方身上找出哪怕一丝虚幻的影子,来证明眼前的一切只是噩梦。

我看着他这副失魂落魄的模样,心底只有一片冰冷的荒芜。

我迎上他混乱质问的目光,声音平静得像在陈述一个与己无关的事实:

“是啊,我爸没死。他活得好好的,刚从老家赶来,想看看他女儿,顺便问问他的好女婿——”

我刻意停顿,目光扫过他惨白的脸,一字一句,如同凌迟,“为什么一口咬定他死了,还迫不及待地把他‘老人家的骨灰’都扬了?”

“骨灰”两个字,我咬得极重,像一把冰冷的锉刀,狠狠刮过在场每一个人的耳膜。

直播的镜头疯狂地对准林宇杨那张瞬间失去所有血色的脸,特写放大着他额头上瞬间渗出的冷汗和剧烈收缩的瞳孔。

弹幕在经历了一秒的死寂后,彻底爆炸:

“卧槽!信息量巨大!”

“所以林宇杨一直以为死的是岳父?”

“那他处理的是谁的骨灰?”

“细思极恐啊家人们!难道死的真是……”

“他刚才喊爸了!他以为岳父死了,那现在死的只能是……”

“他亲爹?林宇杨把他亲爹的骨灰当垃圾处理了?还骂自己爹为老不尊?”

“天哪!这是什么惊天反转!”

“所以叶歆雨推下楼的是林宇杨自己的亲爸?”

“林顶流这波操作……孝出强大啊!”

“不可能……怎么会……”

林宇杨像是被抽走了脊梁骨,腿一软,猛地向后踉跄,重重撞在保姆车上,发出砰的一声闷响。

他双手死死抠着车窗边缘,指节泛白,试图支撑住自己摇摇欲坠的身体。

他嘴里语无伦次地喃喃,“那个老,那个……”

他甚至连“老头”两个字都不敢再说出口。

“宇杨——!”

就在这时,一声凄厉至极、痛彻心扉的哭喊,从人群后方传来。

人群再次哗然分开。

只见我婆婆,林宇杨的母亲,在几位老邻居的搀扶下,跌跌撞撞地冲了过来。

她早已泪流满面,头发散乱,整个人像是瞬间苍老了二十岁。

她显然听到了刚才所有的对话,那双曾经充满慈爱和骄傲的眼睛,此刻只剩下无尽的痛苦和难以置信。

她一把推开试图扶她的人,踉跄着扑到林宇杨面前,枯瘦的手死死抓住他的胳膊,指甲几乎要掐进他的肉里,声音抖得不成样子:

“宇杨!你看着我!你看着妈!你告诉妈!那个被你说成老色鬼……那个连骨灰都没有了的……是不是……是不是你爸?!是不是你亲爹啊!”

最后一句,她几乎是耗尽了全身的力气嘶吼出来的,带着血泪和彻底的崩溃。

“妈——”

林宇杨看着母亲那张被悲痛扭曲的脸,最后一丝侥幸和心理防线彻底粉碎。

他发出一声野兽受伤般的哀嚎,顺着车身滑跪下去。

他双手死死抱住头,身体蜷缩成一团,剧烈地颤抖起来,发出压抑不住的、绝望的呜咽。

“不是……我不知道……我不知道是爸……我真的不知道……”

他语无伦次地哭喊着,试图辩解,却显得如此苍白无力。

“你不知道?你怎么会不知道?那是你爸啊!”

婆婆哭喊着,拳头无力地捶打着儿子的肩膀,然后猛地一把抱住他,母子二人跪在满地狼藉中,抱头痛哭。

那哭声里蕴含的绝望和悔恨,让周围一部分原本义愤填膺的记者和围观者都沉默了下来,面露复杂之色。

而保姆车内,叶歆雨早已面无人色,她试图悄悄升起车窗将自己隐藏起来,但无数镜头早已捕捉到了她惊恐万状、试图逃离的表情。

弹幕立刻调转了枪口。

“叶白莲慌了!她肯定知道真相!”

“是她推的吧?!绝对是!”

“这对狗男女!一个害死人,一个处理自己亲爹的骨灰!天打雷劈!”

“之前骂苏瑶和她爸的人呢?出来道歉!”

“年度最大反转剧!林顶流塌房塌得彻彻底底!”

“心疼苏瑶!心疼婆婆!”

我站在原地,冷冷地看着这出由林宇杨亲手导演,最终却将他彻底吞噬的悲剧。心中没有半分快意,只有无尽的悲凉和尘埃落定的疲惫。

警笛声由远及近,终于穿透了现场的嘈杂。

几位警察拨开人群走了进来,为首的警官面色严肃地出示了证件,目光扫过跪地痛哭的林宇杨母子,最后落在了试图缩在车内的叶歆雨身上。

“林宇杨先生,叶歆雨小姐。”

警官的声音冷静而不容置疑。

“关于林文山先生坠楼身亡一案,我们有新的证据需要你们回去协助调查。请跟我们走一趟。”

真相,终于以最惨烈的方式,撕开了所有伪装,暴露在了阳光之下。

而林宇杨为他那句“是你爸又不是我爸”付出的代价。

此刻,才刚刚开始。

5

警笛的锐鸣像一把利刃,剖开了现场混乱而压抑的声浪。

人群在警察的疏导下不情愿地退开,让出一条通道,但无数手机镜头依然顽固地对准了风暴的中心。

为首的警官面容刚毅,目光如电,再次沉声重复:“林宇杨先生,叶歆雨小姐,请配合我们的调查。”

跪在地上的林宇杨仿佛被这声音惊醒,他猛地抬起头,泪水和冷汗糊了满脸,原本俊朗的面容扭曲得不成样子。

他像是抓住最后一根浮木般,挣扎着想要站起来,语无伦次地对着警察嘶喊:

“警察先生!误会!都是误会!我不知道……我不知道那是我爸!是苏瑶!是她没说清楚!是她害我……”

他的手指胡乱地指向我,眼神里充满了濒临崩溃的推诿和绝望的怨恨。

“宇杨!”我婆婆发出一声更凄厉的哭喊,难以置信地看着儿子。

“到了这个时候你还在怪瑶瑶?!是你!是你自己被猪油蒙了心!连自己爹都认不出来啊!!”

她捶打着儿子的胸膛,悲痛欲绝。

警官皱了皱眉,显然对林宇杨的失态指控不为所动,公事公办地示意同事上前。

而保姆车内的叶歆雨,眼见警察真的要来带人,彻底慌了神。

她猛地推开车门,几乎是滚下来的,精心打理的发型和妆容早已花乱。

她扑到警官面前,脸上是极致的惊恐,声音尖利:

“不是我!警察先生!真的不是我推的!是那个老……是林老先生他自己没站稳!我只是轻轻挣了一下!是他自己掉下去的!不关我的事啊!”

她的话语速极快,试图撇清关系,却因为慌乱而漏洞百出,甚至差点再次脱口而出“老东西”。

“轻轻挣了一下?”

我冷冷地开口,声音不大,却清晰地压过了她的哭嚎。

“叶歆雨,公司大楼的监控死角很多,但你以为,对面大厦的玻璃幕墙,就真的拍不到任何东西吗?还是你觉得,林家为了保你,能一手遮天,把所有可能的证据都提前销毁干净?”

我这话半是试探,半是心理攻势。

事实上,我至今没有拿到确凿的新证据,但此时此刻,恐惧会让她自乱阵脚。

果然,叶歆雨的脸色瞬间惨白如纸,眼神惊恐地闪烁,嘴唇哆嗦着,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她下意识地看向林宇杨,似乎想寻求帮助,但看到的只是一个同样自身难保、彻底崩溃的男人。

“带走。”警官不再多言,果断下令。

两名女警上前,一左一右架住了几乎瘫软的叶歆雨。

她终于意识到大势已去,开始失声痛哭,不再是装的,而是真正的恐惧的哭泣,嘴里胡乱地喊着:

“宇杨哥救我……我不是故意的……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另一边,林宇杨也被两名男警架了起来。

他失魂落魄,眼神空洞,嘴里依旧喃喃着“我不知道……是我爸……”,任由警察将他带离。

经过我身边时,他忽然抬起空洞的眼睛看了我一眼,那里面复杂的情绪翻涌——有悔恨,有恐惧,有怨恨,最终都化为了死灰般的绝望。

我别开目光,不再看他。

婆婆哭喊着想要扑过去,被邻居和警察 gently 拦住:

“我的儿啊……老林啊……我对不起你啊……”

老人家的哭声撕心裂肺,令人闻之落泪。

警车带着刺耳的鸣笛声远去,留下了一地鸡毛和无数震惊的看客。

直播早已被平台中断,但现场的骚动并未平息。

记者们转而将话筒和镜头对准了我、我父亲以及悲痛欲绝的婆婆。

“苏女士,请问您早就知道真相了吗?”

“您对您丈夫的行为有什么想说的?”

“婆婆,请您节哀……”

“请问接下来您会怎么做?会追究到底吗?”

我爸护在我身前,用他不再宽阔却依旧坚定的背影挡住那些刺眼的闪光灯,沉声道:“抱歉,我们现在需要安静,一切等待法律的结果。”

我扶住几乎站立不稳的婆婆,她的重量几乎全部压在我身上,哭声微弱下去,只剩下无尽的颤抖和空洞。

看着老人瞬间佝偻的背和花白的头发,我心中的恨意似乎都淡了些,只剩下沉甸甸的悲哀。

一场由谎言、冷漠和误会编织的悲剧,最终吞噬了所有人。

我抬起头,望向远处城市灰蒙蒙的天空。

公公,您在天之灵,看到了吗?

您用生命去爱的儿子,他尝到了自己种下的苦果。

这结局,您能安息了吗?

6

警车呼啸而去,卷起尘埃,却带不走弥漫在空气中的震惊与悲怆。

围观的人群仍未散去,窃窃私语和闪烁的镜头依旧聚焦在我们身上,但氛围已然从之前的愤怒讨伐,变成了复杂的窥探与唏嘘。

我搀扶着几乎虚脱的婆婆,她的身体沉重地倚靠着我,不住的颤抖通过手臂传来,低声的、破碎的呜咽像钝刀子割着人心。

“我的老林……怎么会这样……宇杨他怎么能……”她反复念叨着,眼神空洞地望着警车消失的方向。

父亲站在我们身前,如同一棵沉默而坚韧的老树,用他不再年轻的身躯尽力阻挡着外界的纷扰。

他对那些仍不甘心、试图提问的记者们重复着:

“事情警方已经介入,我们相信法律会给出公正的判决。现在家属情绪很不稳定,请各位不要再打扰了,给我们一点空间,谢谢大家。”

一些尚有良知的记者和主播开始收敛,默默关闭了设备,或转而报道现场情况,语气也客观了许多。

但仍有一些为了流量不择手段的人,试图突破界限,追问更刺激的细节。

“苏女士,林宇杨这样对你和你父亲,你会原谅他吗?”

“婆婆,儿子做出这种事,您以后打算怎么办?”

“请问你们会提起民事诉讼索赔吗?”

这些问题尖锐而冰冷,落在刚刚经历巨痛的婆婆耳中,无疑是二次伤害。

她猛地一颤,哭得几乎背过气去。

我深吸一口气,压下心头的翻涌,抬起头,目光扫过那些提问的镜头,声音疲惫却清晰:

“各位,我的家庭刚刚遭遇了巨大的不幸。逝者是我的公公,一位善良的老人,他死得不明不白,死后还遭受了巨大的污蔑和不公的对待。行凶者需要接受法律的审判,而帮凶……”

“也必将受到应有的惩罚。至于其他,我们现在没有心情讨论。请你们离开。”

也许是看我态度坚决,人群终于开始慢慢散去。

父亲的几位老邻居帮忙拦车,我们将几乎走不动路的婆婆扶上车。

她一直紧紧抓着我的手,指甲掐得我生疼,仿佛我是她此刻唯一的浮木。

她的眼泪一直没有停过,喃喃自语:“没了,都没了。”

“老林没了,儿子也毁了……”

回到家,那个曾经充满虚假温情的房子,此刻只剩下冰冷的空旷和灾难后的死寂。我把婆婆安顿在客房床上,她蜷缩着,像一夜间被抽干了所有精气神。

父亲去厨房倒水,我坐在婆婆床边,看着她瞬间苍老灰败的侧脸,心中五味杂陈。恨林宇杨的愚蠢和冷酷吗?

恨的。

同情婆婆吗?

有的。

但更多的是一种无边无际的悲凉。

这个家,彻底碎了。

7

“瑶瑶……”

婆婆忽然睁开哭得红肿的眼睛,声音嘶哑地叫我。

“妈,我在。”

“宇杨他……他是不是早就知道……知道那是他爸?”

她问出这句话时,眼睛里还残存着一丝微弱的、可怜的希望,希望儿子并非那么十恶不赦。

我沉默了片刻,选择了相对委婉但不容她再自欺欺人的说法:

“他认定了死的是我爸。并且,从头到尾,他没有想过要认真辨认,没有接过我一次电话,没有回过一次家。他只想尽快平息事端,维护叶歆雨。”

婆婆眼中的那点光彻底熄灭了。

她闭上眼,泪水从眼角汹涌滑落,浸湿了枕头。

“孽障,真是孽障啊……”

她翻过身,背对着我,肩膀剧烈地耸动,发出压抑到极致的、绝望的哭声。

我知道,她需要时间独自消化这锥心的痛苦。

轻轻带上房门,我走到客厅。

父亲正坐在沙发上,眉头紧锁,面前的温水一口没动。

“瑶瑶,你受委屈了。”

他抬头看我,眼里满是心疼和后怕。

“要不是我正好忙完老家的事过来看看你,你今天就……”

我走过去,坐在他身边,摇摇头:

“爸,我没事。”比起公公的惨死和婆婆的崩溃,我今日所受的围攻和污蔑,反而显得不那么难以承受了。

“接下来,你打算怎么办?”

父亲问。

“等警方调查结果。”

“法律该怎么判就怎么判。叶歆雨故意伤害致人死亡,林宇杨销毁证据、污蔑死者,他们一个都跑不了。”

父亲点点头,叹了口气:“那……你和宇杨……”

“离婚。”

我没有任何犹豫。

“等这件事告一段落,我会立刻办理离婚手续。我和他,到头了。”

父亲沉默了一下,最终只是拍了拍我的手背:“你想清楚了就好。爸支持你。”

8

接下来的几天,是在一种压抑的平静中度过的。

婆婆大部分时间躺在床上,不吃不喝,靠着我和父亲勉强喂点流食撑着。

她迅速消瘦下去,眼神总是空的,偶尔会看着窗外流泪。

网络上的风暴却并未停歇。

#林宇杨认错爹#

#叶歆雨推下楼的是林父#

#顶级孝子林宇杨#

等词条轮番登上热搜,引爆全网。

林宇杨的代言全部光速解约,待播作品传出换人补拍的消息。

叶歆雨更是成了过街老鼠,人人喊打,之前力挺她的品牌和节目组纷纷割席。

警方通报了初步调查进展,确认林文山死亡案存在重大嫌疑,叶歆雨涉嫌故意伤害致人死亡,林宇杨涉嫌包庇、毁灭证据、作伪证等,两人均被依法刑事拘留。通报虽简短,却一锤定音。

期间,林宇杨的律师来找过我一次,姿态放得很低,话语里暗示希望我能出具谅解书,至少在对林宇杨的量刑上能起到一些积极作用。

我看着那位衣冠楚楚的律师,只觉得荒谬。

“谅解?”

我几乎要笑出来。

“他在他父亲惨死之后,毫不犹豫地站在凶手一边,急着把污水泼到他父亲和我爸身上,把我父亲的骨灰当垃圾处理掉,纵容网络暴力攻击我和我的家人,甚至在真相大白时还想把责任推给我……你让我谅解他?请问,我谅解他什么?”

律师哑口无言,讪讪离去。

又过了几天,婆婆的精神稍微好了一点,能坐起来喝点粥了。

她看着我忙前忙后,忽然说:“瑶瑶,是林家对不起你。”

我盛粥的手顿了顿,没说话。

“宇杨他……鬼迷心窍了……”

她眼泪又落下。

“可那毕竟是我儿子。瑶瑶,妈知道这要求过分,但你能不能……”

“妈。”我打断她,将粥碗轻轻放在床头柜上。

“法律会给他应得的惩罚。其他的,我无能为力。”

婆婆看着我平静却决绝的眼神,最终只是捂着脸,痛哭失声。

我知道她作为母亲的痛苦和不舍,但我无法,也绝不会替死去的公公原谅什么。

9

一周后,我接到了警方的通知,公公的遗体已经找到,之前是被林宇杨派人秘密转移并匆忙火化了,骨灰也确实如他所说,被处理了。

警方尽力搜寻,也只找回极少的一部分。

我和婆婆捧着那个小小的、冰冷的骨灰盒,再次泣不成声。

谁能想到,那样好、那样疼爱儿子的一个老人,最终竟落得如此下场。

我们选了一个安静的日子,将这点残存的骨灰,连同公公生前常穿的一件衣服,安葬在了墓园。墓碑上刻着他慈祥的名字,下面是他的生卒年月。

没有隆重的仪式,只有我、父亲、婆婆,以及几个闻讯赶来的林家老亲戚。

天空飘着细密的雨丝,打在墓碑上,沁出深色的水痕,如同无声的眼泪。

婆婆抚摸着冰冷的墓碑,哭得不能自已:“老林啊,你安心走吧!对不起,对不起啊!”

我撑着黑伞,站在雨中,心中一片空茫的平静。

尘埃,似乎终于要落定了。

葬礼后的第二天,我正式向法院提交了离婚申请。

同时,我也委托律师,以侮辱诽谤、严重精神损害等为由,对林宇杨和叶歆雨提起了民事诉讼。

经济赔偿不是我最终的目的,我要的是一个彻底的了断,和一份法律上的公正认定。

离开法院时,天空放晴了。

阳光有些刺眼,我抬手遮了一下。

父亲在门口等我,什么也没问,只是说:

“回家吧,爸给你做你爱吃的红烧鱼。”

我看着父亲关切的脸,点了点头。

“好,回家。”

新的生活,总要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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