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陈,你睡了吗?姐能进来坐会儿吗?”
敲响了陈默的房门,林淑琴娇声问道。
“噢,我没睡呢,琴姐你进来吧。”
陈默换上睡衣,轻声回答。
门外的林淑琴手里捏着存折,迈步走了进来。
贴着陈默肩并肩在床上坐下,她深吸了一口气,开口说道:
“小陈,这次多亏了你,咱们才能从听雨轩手上大赚一笔,姐刚才回屋考虑了一下,这笔钱的功劳主要在你,所以姐想把这笔钱交给你,让你来保管。”
陈默一听,连忙摆手道:
“琴姐,你说这话就见外了。”
“你是我的救命恩人,我这条命都是你救的,再说这批核桃也是你剥的,在听雨轩被污蔑、被欺负的也是你,最后赚了钱,当然也该归你。”
林淑琴却并不同意,摇头道:
“小陈,话不能这么说,要不是你慧眼识珠,挑出一麻袋的变异核桃,光靠姐一个人,可赚不到这么多钱。”
“在听雨轩,又是你据理力争,和端木明打赌,这才把钱翻了十倍,不管怎么说,能赚这笔钱,都是你的功劳……”
陈默赶紧谦让:
“不对不对,还是琴姐的功劳更大。”
两个人你一言我一语,推脱了半天,都不肯让对方吃亏。
眼看着再这么拉扯下去,拖到天亮也没个结果。
林淑琴把心一横,忽然伸出柔软温热的一双手,鼓起勇气,一把抓住了陈默的大手。
“小陈,姐想跟你说两句心里话……”
感受到琴姐的柔荑握住自己的手,陈默微微一愣。
“琴姐,你说。”
琴姐娇躯一颤,还没开口,脸颊先红了一大片,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
陈默忍不住纳闷道:
“琴姐,你抖什么?还有,你身上怎么忽然热起来了?是发烧了吗?”
林淑琴没有正面回答,而是低着头,满面娇羞,自说自话道:
“小陈,你也知道,姐是个寡妇,眼下一个人带着朵朵生活。”
“像姐这种农村女人,头发长见识短,没接受过这么正经教育,更没什么主见,家里没个主心骨给拿主意,这日子实在是没法过。”
“尤其这次一下赚了三十万,姐这辈子都没见过这么大一笔钱,拿着这张存折,姐心里一下就慌了,简直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小陈,我们娘俩是真的缺个主心骨,这个家里真是缺个顶梁柱……”
说到这里,她抬起潮红的俏脸,用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含情脉脉的望着陈默,主动的说,
“小陈,自打姐把你救回来的那天起,姐就看上你了。你长得白白净净的,又会医术,关键是你对姐和朵朵很好,发现姐欠了一屁股债也没有一走了之,而是帮姐一起还钱,你是个有担当的男人。”
“你要是不嫌弃姐是个寡妇,姐今晚就跟了你,从今以后,咱们就是真真正正的一家人。”
一边说,一边把三十万的存折也递给陈默,含羞带俏的说:
“从今天晚上开始,姐的钱是你的,姐的人也是你的。”
天上突然掉下来这么大的大馅饼,而且还是一下掉两个,陈默简直不敢相信。
还没等他反应过来,林淑琴已经“哼嘤”一声,连人带存折,一起滚入他的怀里。
一时间温香软玉抱满怀,鼻息间全都是美人的香气。
感受着怀里柔软滑腻香喷喷的美娇娘,陈默忍不住血液沸腾。
这么大的诱惑,说不动心是不可能的。
毕竟琴姐长相漂亮,身材丰满,性格也温柔可人。
这半个多月的时间住在她家,白天给她按摩,晚上和她一起洗澡,日久生情,陈默对她早已有了好感。
可身为一个男人,决不能轻易给女人承诺。
一旦给出承诺,就要终生信守,否则不就成了言而无信的渣男?
一想到这里,他不免犹豫了起来。
怀中的琴姐对陈默一番投怀送抱,在他怀中温存了一会儿,却发现对方没有给出反馈,只是木头似的坐着。
她一阵失落,忍不住问道:
“怎么,小陈,你不愿意接受吗?是不是嫌弃姐是个寡妇,还带着个孩子?”
随后叹了口气:
“唉,姐也知道,姐配不上你,要不然这样好了,姐不要名分,咱俩就权当是搭伙过日子,平时就像夫妻似的,一起吃、一起睡、一起住,将来你若是找到了更好的良配,姐就放你离开,咱们俩就当没认识过一样,这段往事,姐绝不会往外说,你看怎么样?”
“其实姐就是一个人久了,孤单寂寞,想给自己和朵朵找个避风的港湾……”
听了这话,陈默心里不由得泛起一抹心疼。
低头看向怀中的琴姐,只见她也就三十岁刚出头的年纪,正是一朵女人花开的最娇艳欲滴的时候。
满头秀发乌黑浓密,散发着淡淡洗发水的香气,雪白的皮肤如同无瑕美玉,在月光下闪烁着光辉,一抹红唇鲜艳饱满,晶莹润透,单薄微透的真丝睡衣下,一对诱人的香肩露在外面……
这样一个人间尤物,谁看了能不迷糊?
“琴姐,你这是说什么话?我虽然是个瞎子,却也能感觉出你是打着灯笼都难找的绝世美人,我又怎么会嫌弃你?”
“只是我已经是残废之身,又背负血海深仇,我怕我耽误了你们娘俩。”
话没说完,琴姐便主动打断道:
“不用怕,姐不怕你耽误!跟了你,姐心甘情愿!”
说着,她扬起下巴,便朝着陈默的唇上吻了过去。
一时间你侬我侬,琴瑟和鸣,浑然不知天地为何物。
琴姐在寂寞许久之后,头一次感受到男人的滋润。
陈默也在被家人背叛之后,终于得到了温柔的抚慰。
“唔唔……琴姐……”
就在他一双手粗暴的朝着琴姐的睡衣抓去的时候,隔壁忽然传来一阵婴儿的啼哭。
“呜哇——!呜哇——!呜哇——!”
正在兴头上的两人顿时像是被劈头盖脸浇了一盆冷水,一下冷静了下来。
“琴姐,朵朵哭了,你快去看看吧。”
陈默一边意犹未尽的抹着嘴,一边说道。
头发凌乱的琴姐脸上余韵未消,尴尬的整理了一下睡衣,起身道:
“嗯,那我先去照顾朵朵,咱们俩的事情……改日再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