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
《青梅用花生酥喂过敏老总,老公在旁拍手叫好》由图图所撰写,这是一个不一样的故事,也是一部良心精品短篇著作,内容不拖泥带水,全篇都是看点,很多人被里面的主角陈建军林月所吸引,目前青梅用花生酥喂过敏老总,老公在旁拍手叫好这本书写了9701字,完结。
青梅用花生酥喂过敏老总,老公在旁拍手叫好小说章节免费试读
2
第二天一早,陈建军和公婆就迫不及待地带着我去了市公安局。
一路上,陈建军还在不厌其烦地叮嘱我。
“记住,进去以后就哭,说你是一时糊涂,是嫉妒冲昏了头脑。”
“态度一定要诚恳,千万别说漏嘴了。”
婆婆则在我包里塞了一个厚厚的红包。
“这是给律师的,让他好好给你辩护,争取判个缓刑。”
我像个木偶一样,任由他们摆布,全程低着头,一言不发。
车在公安局门口停下。
陈建军替我拉开车门,甚至体贴地扶着我下车。
他整理了一下我的衣领,将我额前的一缕碎发拨到耳后,动作温柔得像个模范丈夫。
“去吧,别怕。我在外面等你。”
他指了指不远处的一棵大树,林月正躲在树后,探头探脑地往这边看。
看到我的目光,她立刻像受惊的兔子一样缩了回去。
那眼神里,既有心虚的恐惧,也有一丝不易察GAP的、即将摆脱麻烦的窃喜。
我收回目光,看着陈建军那张写满“深情”和“期待”的脸,忽然对他露出一个极淡的,几乎看不见的笑容。
我深吸一口气,转身,一步步踏上公安局门前的台阶。
陈建军和他的父母站在车边,目送着我,脸上是如释重负的表情。
在他们看来,我正走上那条为他们家族牺牲的“光荣”之路。
我走进大厅,没有像他们期望的那样走向负责我们案子的刑侦队办公室。
而是在接待警员惊讶的目光中,径直拐弯,走向了最里面的局长办公室。
办公室的门虚掩着。
我轻轻推开。
我的叔叔张叔,正坐在沙发上,气定神闲地喝着茶。
他对面,坐着两个西装革履、表情严肃的中年男人。
其中一个,我见过,是李总公司法务部的负责人。
另一个,气场更强,是李总的私人律师。
看到我进来,张叔放下了茶杯,对我招了招手。
“晚晚,来了。”
“把你知道的,都跟王律师和张局长说一遍。”
门外,传来陈建军焦急的声音。
“警察同志,我找我爱人苏晚,她刚进去,是不是走错地方了?”
“对不起,先生,这里是办公区,您不能进来。”
一个年轻的警员拦住了试图冲进来的陈建监。
他隔着走廊,看到了办公室里的我,看到了我旁边的张叔和那两个律师。
陈建军脸上的血色,“唰”地一下全褪光了。
5.
办公室的门被关上了。
外面陈建军的叫嚷声被彻底隔绝。
我没有哭,也没有丝毫的慌乱。
我平静地,将上一世我被推下楼梯,一尸两命,到这一世我如何将计就计,全部说了出来。
当然,重生的事情,我换了一种说法。
“我之前无意中听到过陈建军和林月打电话,知道林月想在招待会上出风头,也知道她准备做花生酥。”
“我还知道,陈建军为了捧她,早就查过李总的喜好,但他故意忽略了李总有严重花生过敏史这件事。”
“他以为,只要量少,就不会出事,还能让林月在李总面前留下心灵手巧的好印象。”
“我劝过他,但他根本不听,还骂我嫉妒林月。”
我的话,让在场的所有人都皱起了眉头。
李总的律师王律师,眼神变得锐利起来。
“你的意思是,陈建军是明知故犯?”
我点点头。
“他不是想害死李总,他只是愚蠢、自大,为了他的红颜知己,完全不顾任何风险。”
“而事发后,他们第一时间想到的,不是救人,而是如何脱罪,如何让我来顶罪。”
说着,我从包里拿出一个小巧的录音笔,按下了播放键。
里面清晰地传出了昨晚在陈家客厅里的对话。
——“你去自首,就说你嫉妒林月,蓄意谋杀……”
——“妈求你了!林月一个黄花大闺女,留了案底就毁了……”
——“放心,我已经找了最好的律师,最多判个三五年……”
铁证如山。
张局长的脸色变得铁青。
王律师的嘴角则勾起一抹冷笑。
张叔自始至终都没有说话,只是安静地听着,脸色越来越沉。
等到录音放完,他才缓缓开口,声音不大,却带着千钧之力。
“王律师,张局,这件事,已经不是简单的过失伤害了。”
“这是欺诈,是胁迫,是藐视法律,更是对人命的漠视。”
王律师立刻会意:“张老您放心,我们一定追究到底。”
张局长也当即拍板:“立刻传唤陈建军、林月,还有陈家的那两个老的!重新审理!”
办公室的门再次打开。
陈建军和他的父母正焦躁地等在走廊里。
看到我们出来,他立刻冲了上来,想抓住我的手。
“晚晚!你跟他们胡说八道了什么!快跟我回家!”
两名警察上前,一左一右架住了他。
“陈建军,你涉嫌故意伤害、提供伪证、胁迫他人,现在需要你跟我们回去接受调查。”
陈建军懵了。
“什么?你们抓我干什么!凶手是她!是苏晚!”
婆婆也傻了眼,随即撒起泼来,坐在地上拍着大腿哭嚎。
“没天理了啊!警察抓好人了啊!我儿媳妇害了人,凭什么抓我儿子啊!”
没有人理会她的哭闹。
陈建军被强行带走,他死死地瞪着我,眼神里的爱意和伪装全部撕碎,只剩下赤裸裸的怨毒。
“苏晚!你算计我!”
我平静地看着他,一字未发。
6.
陈家倒了。
速度比我想象的还要快。
在确凿的录音证据面前,陈建军的心理防线瞬间崩溃。
为了减刑,他把所有事情都招了。
包括他如何明知李总过敏,却心存侥幸,放任林月去“献殷勤”。
事情发展到这一步,林月彻底慌了。
她被单独审讯时,哭得差点昏死过去。
她立刻调转枪头,把陈建军描绘成一个为了得到她而不择手段的疯子。
“都是他逼我的!是他非让我做什么花生酥!”
“他说这是讨好李总的最好办法,还说就算出事了,也有苏晚那个傻子可以顶罪!”
“我根本就不喜欢他!是他一直骚扰我,纠缠我!”
为了证明自己的话,她甚至拿出了许多陈建军写给她的“情书”,以及各种昂贵的礼物清单。
她把自己塑造成一个被已婚上司骚扰,无力反抗的悲惨小白花。
这场狗咬狗的戏码,精彩至极。
工厂那边,张叔以雷霆手段召开了董事会。
陈建军的父亲,原本是副厂长,因涉嫌包庇和提供伪证,被当场停职。
他们家持有的工厂股份,也被暂时冻结,等待法院的最终判决。
一夜之间,陈家从厂里的“皇亲国戚”,变成了人人喊打的过街老鼠。
我是在拘留所里,见到陈建军的。
他穿着蓝色的囚服,几天不见,整个人憔悴得不成样子,头发油腻地贴在头皮上,眼窝深陷。
看到我,他猛地从椅子上站起来,扑到铁栏杆前,眼睛里布满了血丝。
“晚晚!你来看我了!我就知道你心里还有我!”
他脸上露出狂喜的表情。
“晚晚,你跟警察说,你原谅我了,好不好?只要你开口,他们就不会告我了!”
“林月那个贱人背叛了我!只有你了,晚晚!只有你才是真心对我的!”
我静静地看着他,从包里拿出两份文件,推到他面前。
一份是离婚协议书。
另一份,是财产分割申请。
“陈建军,签了吧。”
他脸上的狂喜瞬间凝固,取而代之的是难以置信。
“离……离婚?”
“苏晚,你在这个时候跟我提离婚?你想落井下石?”
我笑了。
“落井下石?陈建军,你配吗?”
“上一世,你推我下楼梯的时候,有没有想过,我们的孩子才七个月大?”
他愣住了,像是没听懂我的话。
“什么上一世……你疯了?苏晚你是不是受刺激精神失常了?”
我懒得跟他解释。
“签了它,我或许可以考虑,让我的律师在法庭上,为你求情几句。”
“否则……”
我没有说下去,但我的眼神让他不寒而栗。
他死死地盯着我,仿佛要从我脸上看出一朵花来。
最终,他像是泄了气的皮球,瘫倒在椅子上。
“好……好……我签。”
“苏晚,你够狠。”
我看着他在协议上签下自己的名字,心中没有半分波澜。
我只是在完成一个早就该完成的仪式。
7.
李总脱离了危险,但因为过敏反应太过剧烈,引发了严重的并发症,需要在医院长期休养。
他的家人没有善罢甘休。
在张叔的周旋和我的录音证据下,他们放弃了对工厂的追责,但把所有的怒火都倾泻在了陈建军和林月身上。
一桩简单的过失伤害案,因为后续的栽赃陷害、胁迫顶罪,性质变得极其恶劣。
等待陈建军和林月的,将是法律的严惩。
我以为事情会就此尘埃落定。
直到我接到了婆婆的电话。
电话里,她没有咒骂,也没有哭嚎,只是用一种极其平静的语气说。
“苏晚,你来一趟吧,在你们以前住的那个家。”
“你爸……快不行了。”
我心里一咯噔。
我爸?
我的父母早在我上大学时就因为意外去世了。
这个“爸”,只能是我的公公,陈建军的父亲。
我立刻意识到不对劲,但还是决定去一趟。
推开那扇熟悉的家门,一股浓重的煤气味扑面而来。
客厅的窗户被胶带封得死死的。
公公躺在沙发上,脸色灰败,已经失去了意识。
婆婆披头散发地坐在旁边,眼神空洞地看着我。
“他受不了这个刺激,昨天被厂里的人指着鼻子骂,回来就说不想活了。”
“他要死,我陪他一起死。”
“苏晚,这都是你逼的。”
她看着我,忽然神经质地笑了起来。
“不过,我们死,也要拉个垫背的。”
她猛地站起来,手里竟然多了一把水果刀,朝我扑了过来。
“你这个贱人!毁了我儿子!毁了我们家!我跟你同归于尽!”
我早有防备,在她扑过来的瞬间,猛地向后一闪,同时一脚踹在她的小腹上。
婆婆被我踹倒在地,手里的刀也飞了出去。
她没想到,平日里那个逆来顺受的儿媳妇,竟然会有这么大的力气和这么快的反应。
她愣在地上,忘了哭闹。
我没有理她,立刻冲过去打开所有窗户通风,然后拨打了120。
做完这一切,我才回头,冷冷地看着地上的婆婆。
“想死?”
“可以,但别想拉着我。”
“你儿子还在里面等着判决,你的好儿媳林月也自身难保。”
“你和你老公要是都死了,黄泉路上,倒是热闹。”
我的话像一把刀子,戳中了她最痛的地方。
她终于崩溃了,趴在地上嚎啕大哭。
“我的儿啊!我的家啊!”
救护车很快就来了,把煤气中毒的公公抬走了。
婆婆因为涉嫌故意杀人(未遂),被警察带走。
临走前,她看着我,眼神里充满了绝望的怨恨。
我只是平静地回望着她。
上一世,他们一家人把我推向地狱。
这一世,我只是站在原地,看着他们自己,一步步走向深渊。
这,就是他们的报应。
8.
公公虽然被抢救了过来,但因为煤气中毒时间过长,大脑受到了不可逆的损伤,变得痴痴傻傻,生活无法自理。
婆婆则因为故意杀人未遂,被提起公诉。
陈家,算是彻底完了。
我以为陈建军会就此认命。
没想到,开庭前,他竟然用重金买通了看守,逃了出来。
他逃出来的第一件事,就是给我打电话。
电话那头的他,声音嘶哑而疯狂。
“苏晚,我在我们第一次约会的那个烂尾楼顶上。”
“我把林月也带来了。”
“你一个人过来,我们把所有事情做个了断。”
“如果你报警,我就带着她,从这里跳下去。”
我捏着手机,手心全是冷汗。
我毫不怀疑他话里的疯狂。
一个已经一无所有的人,什么事都做得出来。
我一边稳住他,告诉他我马上就到,一边用另一部手机无声地报了警。
那栋烂尾楼在城郊,阴森偏僻。
我爬上顶楼的天台时,看到陈建军抓着林月的头发,将她半个身子都探出了天台的边缘。
林月吓得面无人色,哭喊着求饶。
“建军哥!我错了!你放过我吧!都是苏晚的错!是她害了我们!”
死到临头,她还不忘把脏水泼到我身上。
陈建军看到我,双眼赤红,像一头被逼入绝境的野兽。
“苏晚,你来了。”
他笑了起来,笑声里充满了悲凉和绝望。
“你看,我把这个毁了我们一切的贱人抓来了。”
他像拖一条死狗一样,把林月拖到我面前。
“我现在就把她从这里扔下去,为你报仇,为我们的孩子报仇。”
“然后,你原谅我,我们重新开始,好不好?”
他眼神里闪烁着一种狂热的光,他似乎真的认为,只要杀了林月,我们之间的一切就能回到原点。
我看着他疯魔的样子,知道任何语言都无法将他唤醒。
我只能拖延时间,等待警察的到来。
“陈建军,你放了她。”
我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稳。
“我们的事,和她无关。”
“无关?”他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如果不是她,我们会变成这样吗?”
他猛地一脚踹在林月的肚子上,林月发出一声痛苦的呻吟。
“晚晚,你看着,我今天就让你看看,背叛我的人,是什么下场!”
说着,他真的拖着林月,走向天台边缘。
就在这时,几道强光手电同时亮起,照向天台。
“不许动!警察!”
楼梯口传来警察的呵斥声。
陈建军的身体僵住了。
他回头,看到全副武装的特警,脸上露出彻底的绝望。
他知道,他已经无路可逃了。
他忽然笑了,笑得无比凄厉。
“苏晚,你还是报警了。”
“你终究,还是不肯原谅我。”
他不再看我,而是低头看着怀里瑟瑟发抖的林月。
“既然都活不成了,那就一起死吧!”
他抱着林月,纵身一跃。
千钧一发之际,一名反应神速的狙击手扣动了扳机。
不是致命的子弹,而是一发麻醉弹。
麻醉弹精准地击中了陈建军的大腿。
他身体一软,抱着林月的手瞬间脱力。
林月尖叫着坠了下去。
而陈建军,则被天台边缘早已布好的安全网拦住,随即被冲上来的特警死死按住。
我冲到天台边,向下望去。
下面是消防队早已铺好的救生气垫。
林月像一片破败的叶子,落在了气垫中央,捡回了一条命。
一切,都结束了。
9.
最终的审判,我没有去旁听。
陈建军数罪并罚,故意伤害、胁迫、绑架、加上越狱和杀人未遂,被判了无期徒刑。
下半辈子,他都将在高墙之内,为他的愚蠢和恶毒忏悔。
林月虽然捡回一条命,但从高空坠落的恐惧和后续的连带责任,也让她被判了三年有期徒刑。
她那张曾经引以为傲的脸,据说在看守所里和人打架,被划得不成样子。
美貌是她唯一的武器,如今,武器也毁了。
陈家的厂子,在张叔的主持下,进行了彻底的改革。
李总康复后,不仅没有撤资,反而因为欣赏张叔的为人,以及我在整个事件中表现出的冷静和果断,追加了一笔更大的投资。
工厂起死回生,比以前更加兴旺。
而我,终于拿到了那张去往深圳的火车票。
临走前,我去了一趟监狱,见了陈建军最后一面。
隔着厚厚的玻璃,他看起来苍老了二十岁,眼神浑浊,再也没有了当初的意气风发。
他看到我,没有嘶吼,也没有咒骂,只是呆呆地看着。
许久,他才拿起电话,声音沙哑。
“为什么?”
我看着他,平静地回答:“没有为什么,这是你应得的。”
他忽然笑了,笑得眼泪都流了出来。
“我真傻……我当初要是听你的……”
“这个世界上,没有如果。”我打断了他。
“陈建军,好好赎你的罪吧。为了我,也为了那个你亲手杀死的,未出世的孩子。”
说完,我挂断了电话,转身离开,没有再回头。
火车缓缓开动,窗外的城市渐渐远去。
我看着窗外不断后退的风景,像是看着我那段被埋葬的过去。
手机震动了一下,是张叔发来的短信。
“晚晚,深圳分公司的负责人已经安排好了。到了那边,一切重新开始。你的人生,才刚刚开始。”
我关掉手机,靠在椅背上,闭上了眼睛。
阳光透过车窗,暖暖地照在我的脸上。
是啊。
一切,都重新开始了。
属于我苏晚的人生,现在,才真正拉开序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