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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孩子百日宴,我给娃喂了口鲜牛奶,全家都悔疯了小说章节免费试读
“不对!这牛奶颜色不对!墨心瓷!你在里面加了什么?!”
敖彩云这一嗓子,像往滚油里泼了瓢冷水。
刚被我的质问震住的众人,目光“唰”地一下,又全钉回了我身上。
比刚才更锐利,更怀疑。
乌苏兰像是瞬间抓住了救命稻草,立刻把对牛奶事件的慌乱转化成新一轮的攻击,声音拔高,带着哭腔:“天杀的!我就说你没安好心!你想毒死我孙子是不是?怪不得非要当众喂牛奶,你就是想害死他!”
敖星瀚刚刚升起的那点对他妈的疑虑,立刻被这股新的“指控”冲散,他眼神里的震惊重新被怒火取代,攥着我胳膊的手更用力了,几乎要捏碎我的骨头:“墨心瓷!你还有什么好说的?!你竟然……”
“颜色不对?”
我猛地打断他,甚至笑出了声,带着一种被逼到绝境的疯狂。
我指着地上那滩溅开的、再普通不过的乳白色液体,“敖彩云,你眼睛是长在后脑勺上了,还是被猪油糊住了?这颜色哪里不对?你告诉我,鲜牛奶应该是什么颜色?彩虹色吗?”
我甩开敖星瀚,几步走到放牛奶的小盅前,直接端起那个白瓷盅,在所有人惊疑不定的目光中,仰头就把里面剩下的温牛奶灌了一大口。
然后,我把空了一半的盅子重重顿在桌上,发出“哐”一声脆响。
乳白的奶渍沾在我唇边,我目光扫过敖彩云煞白的脸,扫过乌苏兰强作镇定的慌乱,最后定格在敖星瀚脸上。
“看清楚了?有毒没毒?要不要我也给你儿子灌一口,验验货?”
我的举动太过突然和激烈,镇住了在场所有人。
敖彩云被我怼得哑口无言,脸一阵红一阵白,嘴唇哆嗦着,却憋不出一个字。
乌苏兰眼神闪烁,不敢与我对视,只抱着孩子,嘴里含糊地念叨:“疯了……真是疯了……”
敖星瀚看着我唇边的奶渍,又看看我决绝的眼神,脸上的怒气僵住,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复杂的、带着困惑的审视。
场面再次陷入一种诡异的寂静。
只有孩子细弱的哭声提醒着众人,这场闹剧的核心是什么。
“呵。”
我抹掉嘴角的奶渍,冷笑一声。
“敖彩云,你转移话题的本事倒是炉火纯青。”
“怎么?怕我继续问下去,问你亲爱的妈,为什么阳奉阴违,偷偷给我儿子喂了半个月她口中‘会腹泻’的鲜牛奶?”
“还是说……”
我故意拉长声音,目光像刀子一样刮过敖彩云保养得宜却此刻血色尽失的脸。
“你怕的,根本就是别的事情?”
敖彩云像是被踩了尾巴的猫,尖声反驳:“你胡说八道什么!我能怕什么?我是担心我侄子!谁知道你安得什么心!”
“我安得什么心?”
我一步步逼近她,积压了太久的怨气在这一刻找到了突破口。
“我从怀孕到生孩子,你们一家子是怎么对我的?嫌我娇气,嫌我吃得少,嫌我娘家人不来撑腰!”
“乌苏兰,我孕吐得快脱水,你说我装模作样,哪个女人不生孩子?”
“敖星瀚,我半夜抽筋疼醒,你嫌我吵你睡觉,翻身背对着我!”
“还有你,敖彩云!打着照顾我的旗号住进来,天天蹭吃蹭喝,把我给你买护肤品的钱拿去充游戏,被我撞见还倒打一耙说我小气!”
我一桩桩,一件件,把这些日子受的委屈、憋的闷气,全都吼了出来。
声音不大,却字字带血。
周围的亲戚们表情各异,有尴尬的,有看热闹的,也有几个面露不忍的,但没人出声。
乌苏兰脸色铁青:“陈芝麻烂谷子的事翻出来有意思吗?现在说的是你害孩子的事!”
“害孩子?”
我猛地转头盯住她,眼神冷得像冰。
“到底是谁在害孩子?”
“你口口声声说鲜牛奶不能喝,却背着我偷偷喂了半个月!”
“你安的又是什么心?是想显得你比我这个亲妈会照顾孩子?还是想让我儿子跟我不亲?”
我喘着粗气,胸口剧烈起伏。
这些话,我憋了太久太久。
久到以为自己会烂在肚子里。
敖星瀚站在原地,脸色变幻莫测,他看着激动的我,又看看眼神躲闪的乌苏兰和神色慌乱的敖彩云,第一次,没有立刻站队呵斥我。
他似乎,也开始意识到,这个家,并不像他以为的那样“和谐”。
乌苏兰被我问得哑口无言,抱着孩子的手都在抖。
敖彩云眼神乱飘,突然,她像是想到了什么,猛地指向宴会厅角落那个一直沉默着、尽量降低存在感的中年女人——负责照顾孩子的保姆,桂姐。
“是她!肯定是桂姐!妈年纪大了记性不好,肯定是桂姐阳奉阴违,偷偷给孩子喂的!”
一直缩着脖子当鹌鹑的桂姐,吓得浑身一哆嗦,脸瞬间白了,连连摆手:“没有!大小姐,我可不敢!我都是按老太太吩咐做的……”
“你闭嘴!”
乌苏兰厉声打断桂姐,眼神凶狠得像要杀人灭口。
“这里哪有你一个下人说话的份!”
桂姐噤若寒蝉,缩着肩膀,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却不敢掉下来。
我看着这一幕,心里那点寒意彻底变成了冰碴子。
到了这个时候,她们还在互相推诿,还在想着找替罪羊!
我儿子,在他们眼里,到底算什么?一个可以用来拿捏我的工具?一个可以随意摆布的物件?
一股无法形容的悲凉和愤怒席卷了我。
我累了。
跟这群永远活在自己道理里的人,我吵累了。
我看向敖星瀚,这个我曾经以为可以托付终身的男人,声音疲惫而沙哑:
“敖星瀚,今天这事,你管不管?”
“你要是还觉得都是我的错,觉得你妈、你妹永远没错,那这日子,也没必要过了。”
我把选择权,抛给了他。
也把最后一丝希望,押在了他身上。
敖星瀚嘴唇动了动,看着一片狼藉的现场,看着哭闹的孩子,看着对峙的双方,眉头拧成了死结。
他张了张嘴,似乎想说什么缓和的话。
就在这时,乌苏兰突然“哎哟”一声,抱着孩子踉跄了一下,脸色痛苦。
“星瀚……妈、妈心口疼……被这孽障给气的……”
敖星瀚脸色一变,立刻上前扶住她:“妈!您怎么样?”
刚刚升起的那点理智,瞬间被“孝心”冲垮。
他扭头看向我,眼神里充满了责备和不耐烦:“墨心瓷!你非要在这个日子把妈气出个好歹来才甘心吗?有什么事不能回去再说!”
我看着瞬间“病倒”的婆婆,和立刻倒戈的丈夫。
心底最后那点微弱的火苗,“噗”地一下,灭了。
也好。
这样,也好。
我扯了扯嘴角,没再说话。
转身,拿起椅背上的外套,在一片复杂的目光中,径直朝宴会厅外走去。
身后,传来乌苏兰虚弱的呻吟,敖星瀚焦灼的询问,敖彩云添油加醋的控诉,还有孩子依旧没有停歇的哭声。
这一切,都像一场荒诞的闹剧。
而我,只是个格格不入的观众。
走到门口,我脚步顿住。
没有回头。
只是淡淡地,扔下一句话。
声音不大,却清晰地传遍了突然安静下来的宴会厅:
“敖星瀚,儿子要是少一根头发,我跟你们全家,没完。”
说完,我拉开门,走了出去。
把那一室的鸡飞狗跳,甩在身后。
我知道,这事没完。
乌苏兰偷偷喂奶的背后,肯定藏着更深的算计。
敖彩云那异常的恐惧,也绝非空穴来风。
这个家,从里到外,都烂透了。
而我,不能再像个傻子一样,任人摆布。
冷风一吹,我打了个寒颤。
摸了摸外套口袋,里面空空如也。
我的手机……
好像落在宴会厅的桌子上了。
就在我犹豫要不要回去拿手机时,身后传来急促的脚步声,敖彩云追了出来。
脸上带着一种古怪的、混合着焦急和心虚的表情,压低声音:“嫂子!你等等!妈……妈让你回去,说有重要的事……关于孩子的健康……要跟你说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