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妹妹的豪门路小说阅读,妹妹的豪门路完结版

妹妹的豪门路

作者:佚名

字数:10008字

2025-11-05 11:47:56 完结

简介

精品小说《妹妹的豪门路》,类属于精品短篇类型的经典之作,书里的代表人物分别是倩倩徐浩,小说作者为佚名,小说无错无删减,放心冲就完事了。妹妹的豪门路小说已更新了10008字,目前完结。

妹妹的豪门路小说章节免费试读

第二章

5

当看到我时,赵倩开始疯狂地挣扎,被胶带封住的嘴里发出呜呜的嘶吼。

仿佛看到了唯一的救星。

我却面无表情地看着她,仿佛不认识她一般。

我看着她像一件被精心摆放的牲口,赤裸而屈辱地暴露在无数审视的目光下。

她的皮肤在冰冷的水晶灯下泛着不健康的苍白,因恐惧和寒冷而起了一层细密的鸡皮疙瘩。

腹部微微隆起,昭示着里面正孕育着徐浩口中的“无价之宝”。

她见我毫无反应。

泪水决堤般涌出,混着屈辱和哀求,滚落在冰冷的银盘上。

而我脸上是和周围人一样的带着一丝好奇与审视的表情,仿佛在看一件稀奇的拍卖品。

我的眼神平静无波,甚至在她泪眼朦胧的注视下,微微偏过头,与身旁微微蹙眉的秦哲低语了一句什么,完全是一副置身事外的陌生看客模样。

我的冷眼旁观,像一盆冰水,彻底浇熄了她眼中刚刚燃起的微弱火光。那眼神里的祈求变成了难以置信,然后是更深沉的绝望和一丝怨毒。

“诸位请看,”

徐浩的声音再次响起,带着一种展示珍宝的自得,他优雅地用一支金属教鞭,轻轻点在赵倩隆起的腹部。

“这完美的弧线,这里面蓬勃的生命力虽然才两个月,但根据我们的监测,生命体征异常活跃。如果哪位有兴趣,可以上前,亲手感受一下这份‘生机’。”

这话如同打开了潘多拉魔盒。

一个穿着绸缎唐装、满面油光的老头最先忍不住,咧着满口黄牙,颤巍巍地伸出手,毫不客气地按在赵倩的肚皮上,甚至还猥琐地上下游移了几下。

“嘿嘿,果然……有活力,有活力啊!”

有一就有二。

见有人带头,另外几个眼中闪烁着贪婪和变态光芒的富豪也纷纷上前。几只戴着名表、布满皱纹或肥腻的手,毫不客气地在赵倩赤裸的身体上抚摸、按压,重点更是放在她那孕育着“珍宝”的腹部。

他们像是在评估一块美玉,一头上等的母畜,讨论着“成色”和“活力”。

赵倩的挣扎从剧烈变成了无力的抽搐,眼神空洞地望着华丽的天花板,只有不断涌出的泪水证明她还活着。

“够了。”

徐浩终于出声制止,仿佛刚才纵容这一切的人不是他。

他挥挥手,那些意犹未尽的“竞拍者”才悻悻退回座位。

“现在,开始竞拍。这对健康、充满特殊生命源质的龙凤胎胚胎,起拍价——五百万!”

徐浩的声音充满了蛊惑。

“六百万!”

“八百万!”

“一千万!”

……

价格一路飙升,狂热的气氛弥漫在整个宴会厅。

这些站在财富顶端的人,为了一个虚无缥缈的“延年益寿”的可能,挥金如土。

最终,价格定格在两千三百万,被那个最先伸手的色鬼老头拍得。

他满脸红光,迫不及待地示意身后的保镖:“快,快把我的‘药’抬回去!小心点!”

“慢着。”

徐浩微微一笑,那笑容却冰冷如毒蛇。

“李老,您拍下的是胚胎。我们需要进行手术,才能将‘药材’完整地取交给您。”

他转向侍立一旁的、穿着白大褂、眼神麻木的所谓“医疗团队”,淡淡吩咐:

“把她抬下去,准备手术。确保胚胎活性。”

“不——!!!”

一声凄厉到不似人声的哀嚎从赵倩被封住的嘴里闷闷地传出。

她不知哪来的力气,再次疯狂挣扎起来,眼神死死地钉在我身上,充满了刻骨的仇恨和最后的质问。

我看着她被那些白大褂面无表情地从银盘上解下,像拖死狗一样拖向宴会厅后方幽暗的通道,自始至终,我的表情都没有一丝变化。

6

赵倩被拖走后,宴会厅的气氛依旧热烈,空气中还残留着方才竞价的疯狂与血腥味。

徐浩拍了拍手,吸引众人的注意,脸上挂着完美的微笑:

“诸位,今晚的压轴大戏已经落幕。但盛宴并未结束,请移步庭院,我们还有一场别开生面的‘烟火表演’供大家欣赏。”

众人纷纷起身,谈笑着向庭院走去。

我也随着人流,秦总和他的儿子秦哲脸色都不太好看,低声交换着意见,显然对刚才的一幕感到极度不适。

来到宽敞的中式庭院,一股热浪扑面而来,与室内冰冷的空调形成鲜明对比。

院子中央,立着一个简陋的炉子,炭火烧得正旺,映得周围一片通红。

而炉子前,是两个衣衫褴褛、形容枯槁的身影。

他们一人拿着一个长柄铁勺,从炉中舀起滚烫的铁水,另一人则用特制的木板奋力击打。

“打铁花!”有人惊呼。

确实是打铁花。

但表演者……

那飞溅开的、绚烂如金色流星雨般的铁花,在空中划出璀璨的轨迹,美丽却致命。

而那两个表演者,因为距离太近,又缺乏专业的防护,无数滚烫的铁屑溅落在他们身上、脸上,发出细微的“嗤嗤”声,伴随着他们压抑不住的痛苦闷哼。

是赵建国和张丽!

我的父亲和继母!

他们哪里还有当初去看商铺时的意气风发?

脸上、手臂上满是新旧交织的烫伤和水泡,有些地方甚至已经溃烂流脓,容貌尽毁,几乎看不出人形。

他们的眼神麻木,只有在对上我视线的一刹那,才猛地爆发出惊人的亮光!

“晚晚!赵晚!我的女儿!”

张丽第一个扔下手中的工具,像疯了一样朝我冲来,不顾身后管家的呵斥。

赵建国也紧随其后,两人一左一右死死拽住我的胳膊,力气大得惊人,浑浊的眼泪从他们毁容的脸上淌下,混合着脓血,恶心又可怜。

“晚晚!救救我们!带我们走!这个徐家不是人啊!他们是魔鬼!”张丽声音嘶哑,语无伦次。

赵建国也哭喊着:

“女儿,爸知道错了!我们错了!你看在爸养你这么大的份上,救爸出去!他们不把我们当人看啊!”

“你一个人在这里穿金戴银,吃香喝辣,就不管你爹妈的死活了吗?!你的良心被狗吃了吗?!”

张丽见我只是冷冷地看着他们,开始口不择言地咒骂。

周围的宾客都看了过来,对着我们指指点点。

这时,一个穿着黑色西装、面色冷硬的管家带着两个保镖快步走来。

我用力甩开他们的手,因为用力过猛,张丽踉跄了一下差点摔倒。

我整理了一下被他们抓皱的衣袖,对着管家,语气平静而疏离:

“抱歉,我不认识他们。可能是认错人了。”

张丽尖叫起来,就要扑上来。

“赵晚!你个狼心狗肺的东西!我是你妈!他是你爸!”

赵建国也红着眼睛吼道:“你身上流着我的血!你敢说不认识我?!”

管家眼神一厉,根本不容他们再多狡辩,猛地掏出高压电棍,对着张丽和赵建国的腰眼就捅了过去。

“呃啊——!”

“嗬——!”

两人剧烈地抽搐了一下,翻着白眼,像两滩烂泥一样瘫倒在地,口吐白沫,身体还不受控制地痉挛着。

“拖回去!表演还没结束!耽误了贵客的雅兴,有你们好果子吃!”管家厉声吩咐保镖,然后转身对着宾客们挤出一个歉意的笑容。

“一点小意外,打扰诸位了,表演继续。”

我被秦哲轻轻拉了一把,示意我离开这是非之地。

转身的刹那,我听到身后传来保镖粗暴的呵斥和铁水溅落的嗤嗤声。

就在我们即将走出庄园大门时,刺耳的警笛声由远及近,划破了夜的宁静。

红蓝闪烁的灯光迅速包围了庄园。

警察,终于来了。

7

徐家的庄园因涉嫌多项严重犯罪被查封。

赵建国和张丽作为受害者被解救了出来,同时被解救的,还有刚从手术台上被抬下、奄奄一息、永远失去了子宫和腹中胎儿的赵倩。

他们虽然脱离了魔窟,但噩梦并未结束。

经查,徐浩父子所谓的财产大部分是虚构的,那些商铺、豪宅很多涉及非法抵押和诈骗。

当初为了取信赵倩一家,徐浩确实在他们搬入“豪宅”后,象征性地给过张丽一笔“零花钱”,有几十万。

这笔钱,被认定为徐浩诈骗团伙支出的赃款,需要依法退还。

同时,赵倩身体遭受重创,后续治疗和康复需要一大笔钱。

赵建国和张丽自己也满身是伤,需要治疗。

他们一夜之间,从自以为的“豪门亲家”变成了身负债务、疾病缠身的穷光蛋。

于是,他们又想起了我。

在我新家的门口,在我工作的医院门口,他们开始了无休止的纠缠。

“晚晚,求你了,就看在最后一点情分上,帮帮我们吧!倩倩也是你妹妹啊!”

赵建国拦在我车前,老泪纵横,他脸上的烫伤疤痕扭曲在一起,更显可怖。

张丽直接坐在地上,拍着大腿哭嚎:

“没天理啊!女儿见死不救啊!我们老赵家怎么出了这么个冷血的东西!当初就不该养你!让你饿死算了!”

医院的同事、小区的保安,都被他们闹得不堪其扰。

他们不管不顾,只想把我拖回他们那个烂泥潭。

“我们已经断亲了,白纸黑字,还有见证人。”

我试图跟他们讲道理,声音疲惫。

“当初是你们为了徐家的彩礼,亲手把我赶出家门的。”

“那是我们糊涂!是我们被猪油蒙了心!”

张丽扑上来想抓我的胳膊,被我躲开。

“可血缘关系是断不了的!我是你后妈,他是你亲爸!你身上流着他的血!你就忍心看着我们死吗?看着你妹妹没钱治病变成残废吗?”

“赵晚,爸给你跪下了!”

赵建国说着,真的作势要跪,被旁边的保安死死拉住。

周围聚集了越来越多看热闹的人,指指点点的议论声像针一样扎在我背上。

“看着挺体面一姑娘,怎么对父母这么狠心……”

“听说她妹妹可惨了,被有钱人害了,她都不管……”

“毕竟是亲人啊,做得太绝了……”

这些声音,混合着张丽和赵建国日夜不休的哭闹、咒骂,像一张无形的网,将我紧紧缠绕。

我工作无法专心,生活被打扰,精神时刻处于紧绷状态。重生以来积攒的冷静和筹谋,几乎要被这胡搅蛮缠的折磨消耗殆尽。

看着眼前这两个如同恶鬼般纠缠不休、将我最后一点耐心都消磨干净的人,我深吸一口气,压下喉咙口的翻涌。

我拿出手机,直接拨通了报警电话:

“喂,110吗?这里有人长期骚扰我的正常生活和办公,对我进行道德绑架和人身攻击,地址是……”

挂掉电话,我看着瞬间愣住的赵建国和张丽,一字一句,清晰地说道:“你们的死活,从你们在我饭菜里下药,把我卖给那个老男人,从你们默许藏獒咬死我的那一刻起,就与我无关了。”

“现在的痛苦,是你们应得的报应。”

“别再出现在我面前,否则,我不介意用法律手段,让你们彻底清净。”

说完,我不再理会他们难以置信的嚎叫和周围人复杂的目光,转身,走进了医院大楼。

我知道,这只是暂时的平静,只要他们还活着,只要他们还有一口气,这场噩梦般的纠缠,恐怕就不会轻易结束。疲惫感如同潮水般涌来,几乎将我淹没。

8

报警的结果,如同隔靴搔痒。

警察来了,对在医院门口哭天抢地的赵建国和张丽进行了劝导和警告,说他们这种行为涉嫌扰乱公共秩序。

他们当时唯唯诺诺地答应,警察一走,不到半天,又故态复萌,甚至变本加厉。

他们似乎笃定了我不敢拿他们怎么样,毕竟,在世俗的眼光里,“孝道”和“血缘”是他们手中最有力的武器。

我的耐心,终于被消耗殆尽。

既然正规途径无法让他们清醒,那就只能用他们能听懂的语言来交流了。

通过一些不便明说的渠道,我联系上了几个游走在灰色地带的人。

领头的是个脸上带疤的壮汉,人称“强哥”。

我给了他们一笔钱,提出了明确的要求:

让赵建国和张丽彻底消失在我的生活视线里,手段不限,只要不闹出人命,让他们彻底“老实”就行。

效率高得惊人。

第二天,赵建国和张丽在他们临时租住的、阴暗潮湿的城中村小巷口,被强哥带着几个人堵了个正着。

“老不死的,听说你们挺能闹啊?”

强哥嘴里叼着烟,一把揪住赵建国洗得发白的衣领,几乎将他提离地面。

他脸上的刀疤在昏暗的光线下显得格外狰狞。

张丽吓得尖叫一声,想跑,却被另一个黄毛混混嬉皮笑脸地拦住。

赵建国声音发抖,腿肚子直打颤。

“你们……你们是谁?想干什么?”

“干什么?”

强哥嗤笑一声,拍了拍他的脸,力道不轻。

“拿人钱财,替人消灾。听说你们天天去骚扰一位姓赵的女士?很不懂规矩啊。”

他猛地从后腰抽出一把明晃晃的砍刀,冰冷的刀面贴在赵建国剧烈颤抖的腿上。

“再让老子知道你们敢去她单位、她家门口晃荡一次,老子就卸你们一条腿!说到做到!反正老子进去过,不在乎再多待几年!”

森然的杀气扑面而来,赵建国吓得差点尿裤子,张丽更是直接瘫软在地,脸色惨白如纸。

“不……不敢了!我们再也不敢了!”

赵建国语无伦次地求饶。

“记住你们说的话!”

强哥恶狠狠地瞪了他们一眼,收起刀,带着人扬长而去。

自那以后,强哥手下的几个小混混,开始“例行公事”般地出现在赵建国和张丽租住的房子附近。

也不打他们,也不骂他们,就那么或蹲或站,眼神阴冷地盯着他们进出,偶尔不耐烦地掂量一下手里的棍棒。

这种无形的、时刻存在的威慑,比直接的殴打更令人恐惧。

赵建国和张丽彻底老实了,像两只受了惊的鹌鹑,连大声说话都不敢。他们终于明白,我这个他们曾经可以随意拿捏、甚至谋害的“女儿”,已经彻底变成了他们惹不起的存在。

骚扰的源头断了,但现实的困境依然摆在面前——需要退还的赃款,以及赵倩高昂的治疗费用。

走投无路之下,他们唯一的选择,就是卖掉那套我曾经出钱翻新、却被他们理所当然视为己有的老房子。

房价被压得很低,但急于用钱的他们,也顾不得那么多了。

卖房的钱,勉强填上了需要退还的赃款窟窿,剩下的,则像流水一样投入了赵倩的无底洞般的治疗中。

钱很快见底,赵倩的命虽然保住了,但身体垮了,精神也变得有些不正常,需要长期服药调理。

失去了经济来源,三个曾经做着豪门梦的人,不得不面对残酷的现实,为了生存而挣扎。

9

日子仿佛又回到了重生前的轨迹,只是角色互换了。

他们为了糊口,不得不去做最底层的工作。

赵倩因为身体和精神原因,只能在一家油腻嘈杂的小餐馆后厨,干些洗菜刷碗的杂活,还要忍受老板和厨师的呵斥。

而赵建国和张丽,则托关系找了份扫大街的活儿,每天天不亮就拿着扫帚,在尘土和垃圾中开始一天的生活。

他们脸上的烫伤疤痕,在日晒雨淋下更加明显,引得路人侧目。

一天中午,我和同事谈完事,路过那家小餐馆。

同事想吃这里的招牌猪脚饭,便一起走了进去。

餐馆环境嘈杂,弥漫着油烟和食物混合的气味。

我们刚找位置坐下,我就看到了一个熟悉又陌生的身影——赵倩。

她穿着一件沾满油污的围裙,头发油腻地贴在额头上,脸色蜡黄,眼神呆滞。

她正端着一个不锈钢盆,从一桌刚吃完的客人那里,小心翼翼地收拾着剩菜。

那桌客人似乎点多了,盘子里还剩下不少肉和菜。

只见赵倩左右张望了一下,见没人特别注意她,迅速地将那些没人动过、或者只吃了一点的剩菜,连同一些米饭,飞快地拨拉到自己的盆里。

动作熟练得让人心酸,又带着一种难以言喻的屈辱。

她端着那盆“战利品”,低着头,快步往后门走去。

在后门那条堆着垃圾桶的狭窄小巷里,赵建国和张丽早已等在那里。他们也穿着环卫工的荧光马甲,身上满是灰尘,脸上写满了疲惫和麻木。

赵倩把盆递过去,低声道:“爸,妈,快吃吧,还热乎着。”

张丽接过盆,看着里面的残羹剩饭,喉咙滚动了一下,似乎想说什么,最终却只是默默地拿起旁边不知道从哪里捡来的、还算干净的快餐盒盖,舀了一勺混合着油汤的剩饭剩菜,塞进嘴里,机械地咀嚼着。

赵建国也蹲在一旁,用手抓起一块客人啃剩的猪脚,贪婪地啃食着上面的筋皮肉。

那画面,像一根冰冷的针,刺入眼底,却激不起丝毫涟漪。

就在这时,赵倩下意识地抬头,目光穿过餐馆油腻的后门玻璃,恰好与我的视线对上。

她的动作瞬间僵住,拿着空盆的手指用力到泛白。

那呆滞的眼里,瞬间涌上了极其复杂的情緒——震惊、难堪、羞耻,以及一丝深埋的、几乎被生活磨平了的怨恨。

张丽和赵建国顺着她的目光也看到了我。

张丽咀嚼的动作停了下来,嘴巴半张着,沾着油渍的脸上是显而易见的窘迫和一丝微弱的、乞求般的期待。

赵建国则迅速低下头,仿佛想把自己藏起来,啃了一半的猪脚掉在地上,也浑然不觉。

我没有停留,甚至没有多余的表情。

就像看到一个无关紧要的、略微有些不雅的场景。

我平静地转过身,对还在看菜单的同事说:“这里环境有点吵,我们换一家吧。”

同事有些诧异,但也没多问,点了点头。

我毫不犹豫地迈开脚步,离开了这家餐馆,将身后那一家三口和他们盆中的残羹冷炙,彻底隔绝在了另一个世界。

阳光有些刺眼,我微微眯起眼,深吸了一口外面相对清新的空气。

前世的撕咬之痛,今生的纠缠之苦,仿佛都随着这一步的迈出,消散在了这喧嚣的市井声中。

陌路之人,各自安好,便是最好的结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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