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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金珠小说八零财神奶奶:算盘一响全院暴富章节免费阅读

八零财神奶奶:算盘一响全院暴富

作者:此夜定有鬼

字数:101086字

2025-11-08 10:49:59 连载

简介

小说《八零财神奶奶:算盘一响全院暴富》以其精彩的情节和生动的人物形象吸引了大量书迷的关注。作者“此夜定有鬼”以其独特的文笔和丰富的想象力为读者们带来了一场视觉与心灵的盛宴。本书的主角是赵金珠,一个充满魅力的角色。目前本书已经连载,千万不要错过!

八零财神奶奶:算盘一响全院暴富小说章节免费试读

夜,深了。

红星军区大院里万籁俱寂,只有巡逻哨兵偶尔走过的脚步声,和远处传来的几声犬吠。

李秀丽家的灯,还亮着。

但屋子里的气氛,比深夜的寂静还要压抑。

自从赵金珠拿着那个要命的信封走出房间,夫妻俩就没再说过一句话。

李秀丽的哭声早已停止,她只是呆呆地坐在床沿,双眼空洞,像一个被抽走了灵魂的木偶。

陈卫国则靠在墙角,一根接一根地抽着烟。

烟雾缭绕,模糊了他那张涨红又铁青的脸。

他不敢看妻子,更不敢想那个可怕的数字。

八百三十二块。

这个数字像一把淬了毒的尖刀,在他心里反复搅动,每一次,都带出淋漓的鲜血和剧痛。

他以为自己娶了个漂亮活泼的文艺兵,以为自己给了她最好的生活。

到头来,却发现自己只是个笑话。

一个被蒙在鼓里,用自己微薄的津贴,支撑着妻子用谎言和债务堆砌起来的虚假繁荣的,天大的笑话。

“吱呀——”

客厅里传来椅子被拉动的声音。

声音不大,却像一道惊雷,让房间里两个各怀心事的人同时一颤。

李秀丽猛地抬起头,眼里闪过一丝惊恐。

陈卫国也掐灭了手里的烟头,下意识地站直了身体。

他妈要干什么?

接着,他们听到了一声轻微的、沉闷的“笃”。

那是老算盘被放在木桌上的声音。

紧接着,是纸张翻动的“哗啦”声。

赵金珠没有喊他们,也没有敲门。

但她制造出的每一个声响,都像一道无形的命令,一道催命符,逼着他们不得不走出去。

陈卫国先动了。

他拉开房门,像一个即将走上刑场的囚犯,脚步沉重地走向客厅。

李秀丽咬着嘴唇,犹豫了几秒,最终还是不情不愿地跟了出去。

客厅里,那张掉漆的老饭桌已经被擦得干干净净。

桌子正中,摆着那杆乌黑发亮的老算盘。

算盘旁边,是一本崭新的、牛皮纸封面的账本,还有一瓶墨水,一支蘸水钢笔。

赵金珠就坐在桌子后面,神情肃穆,像一个即将开堂审案的法官。

昏黄的灯光从她头顶洒下,在她脸上投下深深的阴影,那双精光闪闪的眼睛,在阴影里显得格外明亮,也格外骇人。

她看到两人出来,没有多余的废话,只是用下巴朝对面指了指。

“坐。”

一个字,不容置疑。

陈卫国拉开椅子,僵硬地坐下。

李秀丽磨磨蹭蹭地也坐下了,双手紧张地放在膝盖上,不敢抬头。

赵金珠将白天在枕头下发现的那个牛皮纸信封拿了出来。

她没有再提信封的来历,只是把里面那叠大小不一的借条和欠款单,一张一张地,慢条斯理地,摆在了桌面上。

每一张纸条落下,李秀丽的肩膀就微不可查地抖一下。

那些白纸黑字,像一张张揭开她伤疤的膏药,让她血淋淋的内里暴露在灯光之下,无所遁形。

摆完了纸条,赵金珠的目光转向陈卫国。

“卫国,我再问你一遍,你的津贴,加上所有补贴,一个月,是不是四十五块六?”

陈卫国喉结滚动了一下,声音沙哑地回答:“是,妈。一分不差。”

赵金珠点点头,目光又转向了李秀丽。

“秀丽。你文工团的工资,加上演出补助,有高有低。我们往高了算,一个月,算你三十五块。对不对?”

李秀丽的头埋得更低了,声音细若蚊蝇。

“……对。”

“好。”

赵金珠拿起那支蘸水钢笔,在墨水瓶里蘸了蘸,然后在崭新的账本上,写下了第一行字。

【收入】

【父:陈卫国,月津贴45.6元】

【母:李秀丽,月工资约35元】

【合计:月收入约80.6元】

她的字迹,不像文化人那样隽秀,但一笔一划,清晰有力,带着一种算盘珠子般的精准和严谨。

写完收入,她抬起头。

“从今天起,这个家,要有本账。”

“账,要一笔一笔地算。日子,才能一天一天地过。”

说完,她的手指,落在了那杆老算盘上。

“噼里啪啦——”

清脆的算珠撞击声,在死寂的客厅里骤然响起。

那声音,快得像一阵急雨,密集,清脆,带着一种冷酷无情的节奏感。

赵金珠的眼睛根本没看算盘,她的目光只是在那一堆借条和欠款单上飞快地扫过。

她的左手翻动着纸条,右手的手指在算盘上快得几乎出现了残影。

“张小兰,借款,拾伍圆。”

“噼啪!”算珠拨动。

“王芳,借款,贰拾圆。”

“噼啪!”

“百货公司,赊欠,叁拾捌圆伍角。”

“噼里啪啦!”

“友谊商店,尼龙丝袜,外汇券拾陆圆……按黑市价,一块外汇券换一块五人民币,算贰拾肆圆。”

“噼里啪啦!”

赵金珠的嘴里低声念着,每一个数字,都像一颗子弹,精准地射进李秀丽和陈卫国的耳朵里。

李秀丽的脸色,已经从刚才的惨白,泛出了一层死灰。

她双手死死地攥着衣角,指甲几乎要嵌进肉里。

她从未觉得算盘声如此刺耳,如此令人恐惧。

那“噼里啪啦”的声音,不像是在算账,倒像是在一下一下地抽打着她的脸,抽打着她那可怜的、一戳就破的虚荣心。

陈卫国的身体前倾,双手撑在膝盖上,眼睛死死地盯着赵金珠的手,盯着那本正在被一笔一笔记下的账本。

他看见母亲在账本上分门别类。

【对外借款(坏账预估)】

【赊欠款项(百货)】

【赊欠款项(友谊商店)】

【大件非必要支出】

……

每一笔,都记录得清清楚楚,来源,金额,一目了然。

赵金珠的动作行云流水,她的脑子,就是一台最精密的计算机。

那个打碎的花瓶,一百二十块。

女儿身上那件没来得及换下的裙子,四十八块。

墙角那台锃光瓦亮的收录机,三百二十块。

这些,全都被她用蘸水钢笔,一笔一划地记在了【大件非必要支出】那一栏下。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

客厅里的空气,仿佛被抽干了。

只有算盘那冷酷无情的声音,在持续不断地响着。

李秀丽感觉自己快要窒息了。

她想逃,想捂住耳朵,想大声尖叫。

可是她不敢。

母亲那沉稳如山的背影,像一座巨大的山,压得她动弹不得。

她只能坐在这里,像一个等待宣判的犯人,煎熬地忍受着这一切。

终于——

“啪!”

一声清脆的响声。

赵金珠将最后一颗算珠拨到位。

整个世界,瞬间安静了下来。

那突如其来的寂静,比刚才的算盘声更加令人心悸。

李秀丽和陈卫国的心,都猛地提到了嗓子眼。

赵金珠没有立刻说话。

她拿起那支蘸水钢笔,再次伸进了墨水瓶。

这一次,她拿出来的,是另一支笔。

一支笔杆上带着红漆的笔。

她用这支笔,蘸了蘸墨水。

然后,在账本的最后一页,缓缓地,一笔一划地,写下了一个触目惊心的数字。

【总计:负债 捌佰叁拾贰圆整】

那个“捌佰叁拾贰”是用鲜红的墨水写成的。

在昏黄的灯光下,那红色,像凝固的血,刺得人眼睛生疼。

写完,赵金珠盖上墨水瓶,将两支笔并排摆好。

她做完这一切,才缓缓抬起头,看向对面的两个人。

然后,她伸出手,将那本还散发着墨水味的账本,轻轻地,朝桌子对面推了过去。

账本在光滑的桌面上一路滑行,最后,精准地停在了李秀丽的面前。

李秀丽的身体猛地一颤。

她的目光,像是被磁石吸住了一样,死死地定格在那本账本上。

她看到了。

她看到了那些清晰的分类。

她看到了那些她熟悉又陌生的名字和商品。

她看到了那些她刻意遗忘,或者说根本没放在心上的数字。

最后,她的目光,落在了那个用血红色写成的总额上。

捌佰叁拾贰圆。

这个数字,不再是刚才从母亲嘴里说出来的,一个飘渺空洞的声音。

它现在,是白纸黑字,是红得发黑的墨迹,是板上钉钉,不容辩驳的事实!

李秀丽的呼吸,在这一刻停滞了。

她的脸,在短短几秒钟内,由红转白,再由白转青,最后变成了一片毫无血色的惨白。

她想开口。

她想说“不是这样的”。

她想说“那些钱会还给我的”。

她想说“谁家不欠点钱”。

她想说“你凭什么管我”。

所有曾经被她当作武器,用来攻击陈卫国,用来搪塞自己的借口和理由,此刻全都堵在了她的喉咙里,一个字也吐不出来。

在这一本条理清晰,逻辑严密的账本面前,她所有的辩解,都显得那么苍白,那么可笑,那么无力。

这已经不是家庭矛盾。

这是一份财务报告。

一份宣布她个人信用和家庭财务状况,双双破产的,死亡报告。

“嗡——”

李秀丽的脑子里一片轰鸣,眼前阵阵发黑。

她的双手,开始不受控制地微微颤抖起来。

那颤抖,从指尖开始,蔓延到手腕,再到整个手臂。

她想去合上那本账本,想把它藏起来,就好像这样,那个可怕的数字就能消失不见。

可是她的手,却重若千钧,怎么也抬不起来。

她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那个红色的数字,像一个狰狞的鬼怪,在嘲笑着她的愚蠢和虚荣。

陈卫国也看到了那个数字。

他的瞳孔骤然收缩。

虽然心里已经有了准备,但当这个数字以如此正式、如此冷酷的方式呈现在眼前时,那种冲击力,依然让他几乎晕厥。

他缓缓地转过头,看向自己的妻子。

那个曾经在他眼里漂亮、时髦、人缘好,像个小太阳一样的女人。

此刻,她脸色惨白,嘴唇哆嗦,眼神涣散,像一朵被狂风暴雨彻底打残了的花。

他第一次,如此清晰地看清了她光鲜外表下的真实面目。

虚荣,自私,毫无责任心。

他的心里,那最后一丝对妻子的爱意和怜惜,在这一刻,被这本冰冷的账本,彻底碾碎了。

剩下的,只有无尽的失望,和一种深入骨髓的疲惫。

客厅里,死一般的寂静。

墙上的挂钟,滴答,滴答。

每一声,都像是在为这个岌岌可危的家,敲响倒计时的丧钟。

赵金珠靠在椅背上,看着女儿那副失魂落魄的样子,脸上没有任何表情。

她没有乘胜追击,没有再多说一句教训的话。

因为,已经不需要了。

这本账,这杆算盘,已经替她说了所有的话。

事实,永远是撕开一切遮羞布,最锋利的刀。

李秀丽终于动了。

她伸出颤抖的手,想要去摸那本账本,却又在触碰到封面的前一刻,像被烫到一样猛地缩了回来。

两行眼泪,无声地从她空洞的眼眶里滑落。

这一次,没有哭声,没有撒泼。

只有无声的,彻底的,崩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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