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霸我房子吃绝户?我搬空全家,狩猎北大荒

作者:清风焉知我

字数:589550字

2025-11-23 10:17:44 完结

简介

喜欢看都市日常小说,一定不要错过清风焉知我写的一本完结小说《霸我房子吃绝户?我搬空全家,狩猎北大荒》,目前这本书已更新589550字,这本书的主角是秦振舒李向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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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振舒走到壮汉面前,没有说话,只是从怀里掏出一包未拆封的“大前门”香烟,递了过去。

壮汉低头看了看烟,又抬眼仔细打量了一下秦振舒那张普通面具下的眼睛,似乎在掂量什么。

片刻后,他微微侧身,用眼神示意秦振舒跟上,然后推开了那扇沉重的木门。

门内是一间相对宽敞干净的土室,点着明亮的马灯。

一个穿着深色棉袄、身形精瘦、面容带着几分书卷气的中年男人,正独自坐在一张八仙桌前,对着棋盘上的残局凝神思索,自己和自己对弈。

此人正是此间主人贵六爷。

听到动静,贵六爷头也不抬,只是随意地扫了一眼门口,当看清壮汉身后跟着的只是一个穿着普通棉袄、戴着最廉价面具的陌生人时,他眉头几不可察地蹙了一下,眼神瞬间变得锐利,带着明显的不满看向壮汉。

那意思很清楚:让你看门,怎么什么阿猫阿狗都往里放?

秦振舒对贵六爷的轻视恍若未见。

他一步上前,没有任何寒暄,直接解开棉袄的几颗扣子,从内侧口袋里掏出两样东西,稳稳地放在贵六爷面前的棋盘上一台崭新的、印着“供销社”字样的短波收音机,一块同样崭新的上海牌手表。

“供销社的货,全新。短波的。”

秦振舒的声音透过面具传出,低沉而清晰。

贵六爷的目光落在收音机和手表上,尤其是看到“供销社”的标识时,眼神瞬间变了。

那股书卷气被精明的商人气息取代。

他立刻放下手中的棋子,脸上堆起热情却不失分寸的笑容,抬手虚引:

“原来是贵客临门!怠慢了怠慢了,快请坐!”

在这北大荒的黑市里,这种正路子、有保障的工业品,尤其是能收听到更多信息的短波收音机,其价值和受欢迎程度,甚至超过了一块手表!

“就这两样?”贵六爷拿起收音机,熟练地检查着旋钮和外壳,眼睛却瞟向秦振舒的棉袄口袋。

秦振舒摇摇头,坦然道:

“看六爷能给什么价。东西,自然不止这些。”

说着,他手再次探入怀中,又掏出了两台一模一样的崭新收音机,放在桌上。

贵六爷眯起眼睛,精光闪烁。

他放下收音机,手指在桌面上轻轻敲击着,慢悠悠地开口,带着试探:“嗯……收音机,一台五十块。如果……”

他顿了顿,目光扫过那三台收音机,“如果你能拿出三台或者更多,那每台,我给你六十。”他指了指手表,“手表嘛……这东西在咱们这北大荒,用处不大,也没那么稀罕。四十五一块。无论多少,都这个价。”

秦振舒没有立刻回应,只是点了点头表示听到了报价。

他并没有收起桌上的东西,反而身体微微前倾,目光直视着贵六爷,语气平稳却带着不容置疑的意味:“六爷,东西好说。不过,我还想要点别的。”

“哦?说说看。”贵六爷饶有兴致地挑眉。

“一把猎枪。”秦振舒吐出四个字。

贵六爷脸上的笑容瞬间凝固,眼神骤然变得锐利如刀,紧紧盯着秦振舒面具下的眼睛,仿佛要穿透那层伪装看清他的真实意图。

他缓缓靠回椅背,语气带着刻意的疏离和警惕:“兄弟,这个……我们可没有。”

秦振舒毫不退缩地回视着贵六爷审视的目光,眼神平静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笃定。

他没有说话,只是静静地等待着。

地窖里的空气仿佛凝固了。

煤油灯的火苗不安地跳跃着,在两人脸上投下晃动的阴影。

贵六爷的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冰冷的棋子,似乎在权衡着巨大的风险与可能的利益。

半晌,他才重新开口,声音压得更低,带着一种深沉的探究:

“敢问兄弟……是哪条道上的朋友?”

秦振舒迎着他的目光,坦然直言,没有丝毫隐瞒:

“向阳大队,新来的知青,秦振舒。”

“知青?”贵六爷的眉头皱得更深了,眼神中的疑虑并未消散,反而更添几分不解和谨慎。

他盯着秦振舒,一字一顿地分析道:

“我明白了……猎枪这东西,不比旁的玩意儿,风声紧得很。你是知青,拿着黑枪……”

他摇了摇头,加重了语气:“没用。也用不了。所以,你要的,只能是供销社出的那种……带证的家伙。”

他意味深长地顿了顿,目光扫过桌上的收音机和手表:

“那种东西的价值……可比你拿出来的这些,要高得多啊……”

寒风卷着细碎的雪沫,刮过北大荒县城略显萧条的街道。

秦振舒眯起眼,目光锐利如鹰隼,穿透空气里漂浮的冰晶,落在贵六爷那张沟壑纵横的脸上。

他微微颔首,动作沉稳,不带一丝波澜。一杆猎枪的分量,自然远非他方才递过去的那沓票券可比。这笔交易,他势在必得。

“我再加十张工业券。”

秦振舒的声音不高,却字字如铁钉砸进冻土,带着不容置疑的冷硬,“而且,我现在就要。”

贵六爷那双浑浊却精光内敛的眼睛眯得更紧了,像两道危险的缝隙,死死攫住秦振舒的脸庞。

他在捕捉,捕捉一丝迟疑,一丝心虚,哪怕是一丝因骤然加价而生的肉痛。

然而,对面这个“知青”的眼神,平静得像结了冰的湖面,深不见底,无波无澜。

那里面只有一种近乎冷酷的笃定。

贵六爷心头微动,对这个看似文弱实则硬气的年轻人,不由得高看了几分。

他最后深深看了秦振舒一眼,那眼神复杂,混合着审视、掂量和一丝不易察觉的赞许。

随即,他喉咙里发出一个模糊的音节,下巴朝身边的壮汉微微一努。

壮汉会意,转身隐入低矮棚户的阴影里。

片刻后,他小心翼翼地捧着一个用厚实粗布层层包裹的长条物件出来,那布包被油渍和尘土浸染得辨不出本色。壮汉将它轻轻放在两人中间那张蒙着厚灰的木桌上,动作带着一种近乎虔诚的谨慎。

秦振舒嘴角牵起一丝极淡的笑意,点了点头:

“都说六爷手眼通天,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

他不再多言,探手入怀,掏出早已备好的工业券,厚厚一叠,同样稳稳地放在那粗布包裹旁边。

两张票子被风掀起一角,露出印着的齿轮麦穗图案。

交易在一种无声的默契中完成。

空气里弥漫着土腥、铁锈和一种紧张过后的松弛感。秦振舒甚至没有多看一眼那布包,便与贵六爷达成了某种心照不宣的约定——这不会是最后一次。

走出逼仄、混杂着各种气味的黑市,秦振舒推着那辆半旧的二八杠自行车,穿行在县城的主街上。

砖瓦房比乡下的土坯房齐整些,灰扑扑的墙壁上,几年前刷上的红色标语字迹已有些斑驳剥落,在冬日的苍白天光下,显出一种褪色的激昂。

他顺道拐进供销社,买了些肥皂、火柴之类的日用品,铝制饭盒在网兜里哐当作响。

抬头看了看天色,估摸着快到和苏青禾约定的时间了。

他跨上自行车,车轮碾过路面的残雪,发出咯吱的轻响,朝着县新华书店的方向缓缓驶去。

书店门口,苏青禾的身影显得有些单薄。

她怀里抱着两本旧书,正低着头,试图绕过挡在面前的几个人。然而,一声尖利刻薄的嗓音像冰锥般刺破了周围的宁静:

“哟,苏青禾,装什么清高蒜?头埋那么低干嘛?见不得人呐?”

刘如虹抱着胳膊,嘴角挂着毫不掩饰的讥诮。

苏青禾的眉头倏然蹙紧,抬眼看向刘如虹,以及她身后抱着膀子、一脸看好戏神情的周扬,还有那个像铁塔般杵在中间、满脸横肉的李大虎。

这几个人,分明是冲着她来的。她只是想买几本旧书,高考是停了,可知识的光亮从未在她心底熄灭。在这片广袤又略显荒芜的土地上,书是她对抗迷茫和保持清醒的最后堡垒。

“嘶——”

周扬像条滑溜的泥鳅,猛地从苏青禾身侧挤过,一把将她紧紧护在怀里的书抢了过去。

他翻动着书页,夸张地咂着嘴:

“数学书?啧啧,这可不便宜呢!苏青禾,你这嘴上说着下乡劳动接受再教育,背地里就搞这套?说一套做一套,思想觉悟有待提高啊!”

他捏着嗓子,阴阳怪气的腔调在寒风中格外刺耳,“装什么文化人啊?就你读过高中?显摆给谁看呢?”

刘如虹眼珠子滴溜一转,目光像毒蛇般缠上了苏青禾颈间那抹温暖的紫色。

她猛地出手,带着一股狠劲,一把将那柔软的羊毛围巾拽了下来!

“哈!狐狸尾巴露出来了吧?刚下乡几天啊,就学会勾搭男知青了?还把人家送的围巾堂而皇之围在脖子上?真不害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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