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
精选一篇宫斗宅斗小说《表姑娘进错房,被疯批权臣强夺了》送给各位书友,在网上的热度非常高,小说里的主要人物有林婉裴砚,无错版非常值得期待。小说作者是景抚,这个大大更新速度还不错,表姑娘进错房,被疯批权臣强夺了目前已写98238字,小说状态连载,喜欢宫斗宅斗小说的书虫们快入啦~
表姑娘进错房,被疯批权臣强夺了小说章节免费试读
林婉怕他刨根问底,给他倒了一杯茶,递到他唇边。
裴砚偏开头。
茶水滴落在他手背上。
林婉拿出帕子,正要给他擦干净,却听见上方传来清冷的嗓音。
“舔干净。”
她琢磨不透裴砚在想什么,也不懂他阴晴不定的心思。
裴砚的声音清冷如霜,语气没什么起伏,飘进她耳中。
“不愿意?”
在他话音落下时。
林婉半蹲下身,伸出小巧灵活的舌尖,轻如羽毛地扫过茶渍。
裴砚的眸底闪过一丝玩味。
他躬着线条凌厉的脊背,轻轻地抬起她的下巴,看着她蓄意诱惑的眼神,心里有点不快。
他的话,她半点都没听进去。
“婉儿还记得我说过什么吗?”
他说过很多话,林婉一时间想不起来。
“表兄是指哪句话?”
裴砚无奈地叹了口气。
罢了,以后把她收为房中人,留在身边慢慢教。
他的手顺着下巴轻抚至眼尾,“婉儿对季凌亦是如此,听之任之,百依百顺吗?”
他的力道蓦地加重,林婉僵住身子,一股麻意从脚底窜起。
她摇头。
裴砚像是满意很她的回答,唇角漫开愉悦的笑。
“行,我知道了。”
林婉小脸一僵,他怎么有话不明着说,她的心被吊得七上八下。
裴砚起身离她远了些,背转过身去。
她解开束腰,脱下外裳,露出雪白莹润的肩头和藕粉色小衣。
细长的藕臂圈住他的劲腰。
裴砚目光倏忽变得晦暗,“你确定要与我一处?现在后悔还来得及。”
“我不会后悔。”林婉看着他。
“如果中途反悔,可不是你说了算。”
裴砚将她打横抱起,放在书架后的榻上。
他惩罚性地咬了下她的耳尖,声音喑哑冷冽。
“那个野男人是不是季凌?”
林婉摇头:“不是。”
她心里想,如果有一天,裴砚知道自己就是那个野男人,会作何感想?
裴砚撑在上方,抚着她料子柔软的小衣,语速放慢。
“自今天起,我不许你和别的男人有来往,倘若让我知道,你和别的男人不清不楚。”
林婉脊背轻颤,心脏倏忽一紧。
他啃着她的脖子,凶狠道:“我会杀了你们。”
林婉的尾音变了调,“婉儿不敢。”
她抬起一双澄澈的杏眸,长睫轻抖地看向他,媚色尽显。
他眼眸微动,吻上她的唇。
……
林婉躺在榻上,轻轻呼吸,裸露在外的肌肤痕迹遍布,面色泛着不正常的红。
裴砚沐浴完换了件常服,趿着鞋走到榻边,捏了捏她。
林婉嘤咛一声:“表兄,饶了我吧。”
裴砚是想唤她沐浴,见她太累了,只淡笑了下,继续回到书案前处理公务。
林婉没过多久就醒了,揉了揉泛酸的脖颈,穿上衣裳准备离去。
裴砚的脸色莫名黑下去,房事上的餍足顿时消散,心里愈发不爽。
“你要去哪里?”
林婉抿唇道:“我得回院子,明早还得去老夫人身边伺候。”
要是等到日出东方,丫鬟婆子们都醒了,她再从玉松居出去,怕是不想活了。
“祖母那边,我去说。”裴砚看了眼她单薄纤瘦的身体,意有所指道:“你那里不是……能走回去吗?”
她那里还残留着……
林婉登时炸毛了,大尾巴狼刚才怎么不替她着想,现在倒想起来了?
她娇声道:“不要紧的。”
*
林婉回春水院的路上,披着披风。
外头的风一吹,本就快散架的身体更感凉寒。
进了屋,泡进浴桶里洗干净,才舒服了许多。
芍药看了眼她身前的痕迹,飞快移开眼睛。
“大公子认出姑娘了吗?”
林婉的声音像水雾轻柔。
“没有。”
她听人说,女子第一次与之后是不同的,才敢大着胆子去找裴砚。
“那大公子有说让要给姑娘名分吗?”芍药问道。
林婉语气平淡:“能白睡的女人,为什么要多此一举,给个名分?”
他提都没提,她也没有要。
他们的想法是一样的。
各取所需的露水情缘罢了,只谈风月不谈感情。
芍药:“季公子那边呢?”
林婉感觉浴桶里的热水模糊了她的视线,“是我对不住他。”
“他尚在春闱备考,我不想让他因为我的事分心。等他考完放榜后,我会和他坦白一切。”
“姑娘要和他坦白?”芍药拿来帕子给她擦身。
林婉点头:“我没想瞒他。”
她会找合适的机会和他讲。
他若是接受不了,他们之间没有继续下去的可能,该早些断掉。
“大公子会让你出府见季公子吗?”芍药说。
林婉一顿。
“等季凌春闱结束,裴砚应该也腻了我,不会再管我的事。”
芍药微微拧眉,她总觉得事情不会这么顺利进行。
绿药瞪大眼珠子,听完了她们的交谈。
姑娘胆子真的是大!
爬上大公子的床,算计他,转头与季公子不清不楚。
模糊的铜镜映出林婉妩媚动人的脸。
林婉微微侧过头,余光瞥见脖颈上两枚鲜红的吻痕。
她忍不住磨了磨牙,裴砚属牛还是属狗的?
素手往脖颈上敷上了厚厚的一层珍珠粉,遮掩痕迹。
天已经亮了。
林婉来不及休息,匆匆赶去寿慈堂。
正要掀开珠帘推门而入,听到里面传来低哑好听的声音。
林婉踱步往里走,假装没看到裴砚,朝上座的老夫人欠了欠身:“我来焚香了。”
“难为你是个有心的孩子,”老夫人笑道,“天天来看我这老骨头。”
裴砚啜了口茶。
“表妹她所住的院子是春水院吧?”
老夫人点了点头,她这孙子怎么知道婉丫头住在哪里?
裴砚继而笑了笑:“春水院离寿慈堂很远对吗?”
寿慈堂是裴府的正堂,而春水院在东北角。
林婉需要每天早起一个时辰来这里。
经裴砚这么一点拨。
老夫人恍然大悟:“婉丫头,你怎么不跟我说,我上了年纪脑子不灵光,你不该胡闹,天天来做什么!”
她语气严厉,但不是真的生气。
更多的是心疼林婉有什么委屈,往肚子里咽。
裴砚淡淡开口:“那便让表妹回去吧。”
老夫人扫了眼他,她怎么感觉裴砚今天怪怪的,但又不知道哪里怪。
林婉昨晚没怎么睡,能回去睡回笼觉心里松快。
她道:“老夫人院子里的香怎么办?”
“我来吧。”裴砚余光扫过她,看向老夫人,“孙儿许久不曾在祖母身边服侍。”
昨夜她便说酸。
让她坐在那儿调香,怕不是得一个猛子扎进香料里。
真扎进去,倒也有趣。
他都说到这个份上了,林婉也不敢再推下去,生怕老夫人察觉出不寻常来。
她回院子里,闭着眼入睡,一觉睡到了下午。
林婉下午用了点晚膳。
芍药走进来,低声道:“江大人传话说,大公子让你今晚过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