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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叩玉知情深》全集免费在线阅读(寇谨成钰)

叩玉知情深

作者:琰与曦

字数:134602字

2025-08-03 10:19:40 连载

简介

最近非常火的宫斗宅斗小说叩玉知情深讲述了寇谨成钰之间一系列的故事,大神作者琰与曦对内容描写跌宕起伏,故事情节为这部作品增色不少,《叩玉知情深》以134602字连载状态呈现给大家,希望大家也喜欢这本书。

叩玉知情深小说章节免费试读

一、太和殿血卷

春猎返京第三日,太和殿笼罩在诡异的青白晨光里。琉璃瓦上凝结的霜花折射着冷芒,檐角镇龙铜铃无风自动,发出细碎的嗡鸣。百官垂首肃立,靴底碾过金砖的声响都透着小心翼翼,殿内三柱龙涎香笔直升起,却在半空诡异地扭曲成蛇形,仿佛预示着某种不祥。

高让捧着黄绫包裹的卷宗,蟒袍上的金线蟒纹随着动作泛着凶光。他站在丹陛之下,声如洪钟:“成氏父子私启北府兵库、暗结狼骑,罪证确凿,按律当夷三族!”最后四字掷地有声,惊得梁上燕巢簌簌落灰,更惊得阶下成钰旧部攥紧了佩刀。就在这时,御座旁的龟甲突然炸裂,噼啪声中,龟纹竟呈现出“血光蔽日”的卦象。

话音未落,殿门忽然“轰”地洞开,寒风裹挟着未化的雪粒汹涌而入,将香炉的青烟搅得支离破碎。成钰立在门口,素衣上溅着暗红的血点,宛如雪地里绽放的红梅。她怀里紧紧抱着只乌木匣,匣身缠绕的白绸浸透血水,梨花形状的锁扣泛着妖异的红光——那是用她的血浸了三夜的镇魂锁。

“罪证确凿?”她的声音不高,却穿透了殿内的死寂,带着某种近乎诅咒的力量,“高副帅不妨看看,这是不是你要的‘罪证’?”她一步步登阶,每级台阶都留下浅淡的血痕,宛如一串暗红的符咒。这些血迹在她身后诡异地蜿蜒,竟渐渐拼凑出狼骑图腾的轮廓。

乌木匣被捧到龙案前,成钰咬破指尖,将血珠滴在锁眼上。随着一声凄厉的凤鸣,匣盖自动弹开,金光与血色同时乍现:虎符母印泛着冷光,血书密函上的指印鲜红如活物,狼骑首领的口供画押处还沾着未干的墨。而最令人心惊的,是密函末页并排钤盖的两枚朱印——“嘉宁公主私章”与“高让副帅”。更诡异的是,公主印泥中隐隐浮现出一只狸猫的虚影,正是嘉宁幼年夭折的爱宠。

“这……这不可能!”皇帝猛地拍案,龙椅扶手的雕纹硌得他掌心生疼,“嘉宁怎么会……”话音未落,殿外突然传来一声悠长的猫叫,声如泣血,惊得所有人汗毛倒竖。

高让脸色骤变,厉声喝道:“妖女伪造证据,意图构陷公主与本帅!来人,拿下!”可影卫尚未上前,成钰已抬手按住匣沿,指尖的血珠滴在虎符上,与三年前成将军的血痕重叠:“陛下若不信,可验狼骑口供的纸——那是高让书房特供的雪浪笺,纸角有他私藏的朱砂印。”说着,她轻轻一吹,密函纸张上竟浮现出一只栩栩如生的狸猫,正是嘉宁公主印中的虚影。

殿内的呼吸声仿佛都停了,只有香炉里的青烟还在缓缓上升,却在成钰头顶聚成血色云团。此刻所有人都注意到,她鬓边的梨花不知何时变成了黑色,花瓣上凝结的不是雪水,而是暗红的血珠。这场迟来的昭雪,终究要以血为引,揭开那隐藏在权谋与爱恨之下的,更为惊人的秘密。

二、狸猫换公主

御案旁的鎏金蟠龙烛台突然 “噼啪” 炸开火星,惊得高让手中的玉笏险些落地。白发苍苍的内侍总管颤抖着从袖中掏出个油布包,褶皱间还沾着陈年香灰,层层解开时,一股腐朽的气息混着龙脑香漫开。“老奴…… 老奴有先帝遗诏呈上!” 他枯瘦的手指抠进金砖缝隙,额头磕出闷响,浑浊的眼中泛起血丝,“此诏藏于太庙第七重密室,锁孔被血锈封了十六年!”

密诏展开的瞬间,殿内气温骤降。以朱砂混合人血写成的字迹在晨光中泛着诡异的暗紫,先帝遒劲的笔迹力透纸背:“元狩元年,皇后产双女。长女夭折,次女羸弱。恰逢成夫人同日诞女……” 读到此处,高让的蟒袍下渗出冷汗,而阶下成钰鬓边的枯梨花突然无风自动,花瓣簌簌落在渗血的肩头。

“帝命以成女入宫,狸猫换公主,以保龙嗣安稳。真公主养于成府,赐名 —— 成钰。” 诏尾的玉玺印泥暗红如凝血,与成钰指尖滴落的血珠完美重合,仿佛跨越时空的呼应。殿外狂风骤起,将檐角铜铃震得狂响,竟拼凑出婴儿啼哭般的呜咽。

嘉宁公主踉跄后退,凤冠上的东珠噼里啪啦坠落,在金砖上滚出细碎的血光。她死死攥住腕间的旧疤,那里的皮肉突然发烫,十六年前太后赐下的 “平安” 朱砂痣,此刻竟浮现出与诏书上相同的玉玺纹路。“不…… 不可能……” 她的声音碎得像冰裂,凤袍上金线绣的凤凰在颤抖中扭曲成狰狞的模样,“我三岁抓周握金印,五岁受封昭阳殿,怎么会是假的?”

成钰跪在龙案前,素衣上的血痕蜿蜒如蛇。她忽然想起成府旧宅的暗格里,那封从未送出的家书,母亲临终前塞给她的玉佩,以及每次宫宴时,太后望向她的复杂眼神。此刻所有碎片骤然拼凑——原来幼时摔碎的玉镯内侧,那行被她当作玩笑的 “嫡公主印”,竟是真正的身份烙印。

高让突然暴喝:“一派胡言!先帝遗诏怎会流落阉人之手?” 话音未落,内侍总管从怀中掏出半枚玉佩,与成钰腰间的残玉严丝合缝。玉佩夹层里滑落的密信上,赫然是嘉宁生母——已故成夫人的绝笔:“吾女钰儿,莫怪母狠心…… 龙椅下的血,不该沾染你的手。” 信笺边角晕染的泪痕,此刻竟诡异地化作一只狸猫的轮廓。

殿外惊雷炸响,震得琉璃瓦簌簌落霜。成钰望着嘉宁破碎的眼神,终于明白为何她们腕间的疤痕会如此相似——那不仅是为爱负伤的印记,更是血脉相连的证明。而这场狸猫换公主的秘辛,竟藏着比权谋更沉重的,一位母亲泣血的抉择。

三、错愕

寇谨立于丹陛之下,蟒纹银线在晨光中流转如寒电,却掩不住他握剑的手剧烈震颤。尚方剑的螭纹剑柄几乎要从掌心滑脱,冷汗顺着脊背浸透内衬,将暗绣的并蒂莲纹样晕染成模糊的血色。他抬眼望向龙案前的成钰,雪衣上的血痕蜿蜒如河,碎发间那枝枯梨花在穿堂风里摇晃,恍若随时都会坠落。

记忆如雪崩般轰然袭来。他想起初遇那日,北境雪原上她赤足奔来,裙摆沾满泥泞,却将带雪的梨花簪进他染血的甲胄:“将军若不嫌脏,这花能配你的剑。”那时她眼中盛着整个雪原的光,比他见过的任何明珠都耀眼。菜市口刑场上,她浑身浴血却死死攥住他的衣角,指甲缝里嵌满碎石:“寇谨,活下去。”滚烫的血顺着他手腕流下,在青砖上绽开妖异的花。还有汤泉宫的深夜,她背对着他擦拭碎镜,声音比冰棱更冷:“将军不必勉强,我要的从来不是施舍。”

“原来都是真的……”他喉间溢出破碎的呢喃。当年成府满门抄斩,他拼死救下的幼童,竟是流落在外的嫡公主;而他为报救命之恩,甘心留在嘉宁身边做一柄利刃,却不知那道护他周全的身影,才是真正的罪魁祸首。左眉尾的旧疤突突跳动,像被重新撕开的伤口——那是为救“公主”挡箭留下的印记,此刻却成了命运最辛辣的讽刺。

嘉宁突然发出撕心裂肺的尖叫,凤冠轰然坠地。她踉跄着抓住龙案边缘,金护甲在紫檀木上刮出刺耳声响:“不可能!我才是嘉宁!是母后亲手教我写的‘天下太平’!”记忆如利刃割开皮肉,她想起每次宫宴时太后望向成钰的复杂眼神,想起幼时被抹去的生辰记录,想起御书房暗格里那封写着“狸猫换太子”的戏本……原来自己才是戏中被人摆弄的傀儡。

成钰跪在满地东珠间,恍惚看见十六年前的雪夜。母亲将她裹进绣着龙纹的襁褓,脸上泪痕未干却强作镇定:“钰儿别怕,去做个自由自在的孩子。”那时她不懂,为何父亲总对着宫墙方向长跪不起,为何自己的生辰要与公主错开三日。直到此刻,龙案上先帝遗诏的血字与母亲临终前的眼神重叠——原来那些被刻意掩埋的真相,早就在她生命里刻下无数蛛丝马迹。

寇谨望着两个摇摇欲坠的身影,突然觉得自己像个荒唐的笑话。他护着的人本该站在最高处,他效忠的人却沾满鲜血;他曾以为的背叛与救赎,不过是被篡改的剧本。殿外惊雷炸响,震得檐角铜铃狂鸣,仿佛天地都在为这场颠倒的人生悲鸣。而他手中的剑,终究不知该指向何方。

四、身份对调

皇帝颤着手合上密诏,指腹蹭过 “成钰” 二字,声音苍老得像风中残烛:“传朕旨意 —— 嘉宁,原成氏之后,褪去公主封号,封为安宁郡主,赐婚高让,择日完婚,以慰成氏‘忠魂’。”旨意如重锤落下,殿内众人噤若寒蝉,唯有高让蟒袍下的拳头捏得咯咯作响,眼中阴狠翻涌——这哪里是赐婚,分明是将他与这失势的“假公主”锁进死局,等待秋后清算。

嘉宁跌坐在玉阶上,火狐大氅铺陈开来,像一滩凝固的血。她抬眸望向丹陛之下的寇谨,他月白蟒袍在穿堂风中猎猎作响,眉尾旧疤与冷白肌肤相映,美得惊心动魄。泪水模糊了视线,她却扯出一抹笑,比冬日残阳更凄凉:“将军,如今…… 我再也配不上你了。”曾经,她仗着公主身份,用金铃与枷锁将他留在身边;如今身份颠倒,那些为他挡过的箭、流过的血、设下的局,都成了可笑的注脚。她忽然想起昨夜为他熬药时,他耳尖泛红的模样,原来自己倾尽所有的爱,终究抵不过命运的翻云覆雨。

成钰垂眸,指尖轻轻抚过密函上 “寇谨” 二字,墨迹未干的笔锋凌厉如刀,却在末尾处微微顿笔——那是昨夜他为她补签名时,难得流露出的温柔。她望着寇谨被晨光镀上金边的侧脸,喉间泛起苦涩:“原来,连我也曾配不上你。”从罪臣之女到天家公主,身份的骤变并未抚平心中伤痕。她想起雪原上为他暖手的自己,想起刑场下拼死护他的自己,那些卑微又炽热的爱意,是否会因这尊贵身份,反而成了隔阂?

寇谨立在两女目光交汇的中央,只觉周身寒意刺骨。嘉宁眼中的绝望、成钰眼底的忐忑,像两根绳索将他紧紧捆住。他想起嘉宁深夜为他换药时颤抖的指尖,也想起成钰在雪地里塞给他的温热饭团;想起公主为他挡毒酒时绽开的血色罗裙,也想起少女为救他闯入敌营时凌乱的鬓发。此刻二人截然不同的姿态,却同样让他心痛如绞。蟒袍下的双拳握紧又松开,他第一次痛恨自己的优柔寡断——若他能早些看清真心,又怎会让她们一个跌落尘埃,一个困于云端?

殿外风雪愈急,将三人的身影笼入苍茫。两个女子,一段错位的人生,而他夹在命运的裂隙中,不知该抓住哪一缕光。

五、血诏

高让见势不妙,猛地拔剑出鞘,寒光直逼龙案上的密诏:“此等妖言惑众的伪诏,留着何用!”话音未落,寇谨已如鬼魅般欺近,月白蟒袍猎猎生风,尚方剑精准横在他颈前。剑光映出他眉尾泛着冷白的疤痕,薄唇勾起的弧度似笑非笑:“高副帅记性不好?三年前北境大捷,你亲手教过我——御前拔刀,该当何罪?”

“你!”高让瞳孔骤缩,脖颈后传来刺骨寒意。他余光瞥见成钰攥紧的拳头,又扫过嘉宁瘫坐在地的身影,突然狞笑出声:“好个镇北将军!不过是见风使舵的狗!当年若不是我……”

“住口!”寇谨手腕翻转,剑锋压进皮肉,血珠顺着明黄地毯蜿蜒,“你勾结狼骑、构陷忠良,当真以为无人知晓?”他忽然转头望向成钰,眸中寒冰尽融,“昭宁公主,臣斗胆请命——”

“不必请命。”成钰踏过满地珠翠,素衣染血却身姿挺拔,“从今日起,你我不必再分君臣。”她伸手抚上他眉尾的疤,触感带着薄茧的温热,“还记得汤泉宫那晚吗?你说‘有些真相,不见天日才好’,可如今……”

“如今臣愿与公主并肩。”寇谨单膝跪地,蟒袍铺展如月光,“无关身份,无关对错,只为此心。”他忽然想起嘉宁曾说“你的剑该指向敌人,不是自己人”,此刻剑锋所指,却是他们共同的仇敌。

嘉宁突然发出尖锐的笑声,惊得梁间燕雀乱飞。她撑着玉阶起身,凤冠上的东珠散落一地:“好一对璧人!”她踉跄着逼近,火狐大氅扫过寇谨的手背,“寇谨,你可知当年我为何执意留你在身边?不是因为公主身份,而是……”她的声音戛然而止,指甲深深掐进掌心。

成钰握紧寇谨的手,却见他瞳孔猛地收缩。顺着他的目光望去,高让倒地的剑下,半截狼骑令牌正泛着幽光,边缘刻着的图腾与嘉宁袖中玉佩的暗纹……竟如出一辙。

六、尾声

太和殿外,春雪骤停。阳光穿透云层,将成钰与寇谨交叠的影子拉得很长,却照不亮嘉宁消失的阴影角落。她攥着半块玉佩立在廊下,听着身后传来的脚步声,突然轻笑:“原来父亲临终前说的‘守好秘密’,是这个意思。”

“郡主留步。”寇谨的声音在身后响起,带着熟悉的冷冽与迟疑,“方才高让的令牌……”

“与我无关。”嘉宁转身时,泪痕已被袖中龙涎香掩去,“从今往后,安宁郡主不过是个局外人。”她将玉佩抛向空中,玉碎声惊起寒鸦,“倒是将军——”她望着成钰腕间新系的鎏金铃,那是今早自己亲手摘下的,“可还记得梨花宴上,我说过‘玉笛只为一人吹’?”

话音未落,远处传来急促的马蹄声。探马滚鞍下马,血渍浸透的密函上,赫然印着本该在嘉宁手中的虎符印鉴。成钰与寇谨对视一眼,他腰间的梨花钥突然发烫——那是三年前成府被围时,她塞给他的最后信物,此刻却在掌心震出细密血痕。

春风卷起满地残雪,嘉宁的火狐大氅消失在宫墙转角。而这场始于狸猫换公主的迷局,似乎才刚刚掀开最危险的篇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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