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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结版《八零暖妻重生后我护他周全》章节阅读

八零暖妻重生后我护他周全

作者:小小怪下土呀

字数:115740字

2025-08-10 10:18:47 连载

简介

八零暖妻重生后我护他周全》中的林晚秋沈听澜是很有趣的人物,作为一部年代风格小说被小小怪下土呀描述的非常生动,看的人很过瘾。“小小怪下土呀”大大已经写了115740字。

八零暖妻重生后我护他周全小说章节免费试读

张家闹事后,沈家总算彻底清静了。可沈听澜的心,却像被猫爪子挠着,一天比一天焦灼。

算算日子,他已经整整五天没见到林晚秋了。

不是不想见,是不敢。张家撒泼的丑态闹得全村皆知,他怕那些污言秽语传到晚秋耳朵里,更怕她觉得自己家宅不宁,心里犯膈应。可越是不见,心里就越慌,总觉得有什么东西要抓不住了。

他去杂货铺看过两次,都只看到紧闭的门板,旁边邻居说,晚秋这几天忙着往镇上送货,早出晚归的,少见人影。

“她是不是在躲着我?”沈听澜坐在门槛上,手里攥着那枚银戒指,指腹反复摩挲着冰凉的金属表面,心里七上八下的。

沈听月在旁边剥着花生,看哥哥这副魂不守舍的样子,忍不住撇嘴:“哥,你就是想太多。晚秋姐那么忙,哪有空躲你?再说了,那天张家来闹,晚秋姐说不定根本不知道。”

话是这么说,可沈听澜心里的石头还是落不了地。他太清楚晚秋的性子了,看着温和,实则心里有数,若是真介意,绝不会明着说,只会悄悄疏远。

“要不……我去找找她?”他站起身,又犹豫着坐下,“万一她正忙呢……”

“你去看看不就知道了?”沈听月把一颗花生扔到他嘴里,“总比在这儿瞎琢磨强。”

沈听澜嚼着花生,觉得妹妹说得对。再憋下去,他非得疯了不可。

而林晚秋,其实真没躲着他。

张家闹事那天,她正好在镇上给饭馆送酱菜,回来时只听说沈家吵了一架,具体缘由没细问——不是不关心,是觉得那是沈家的家事,她一个外人,不便过多掺和。

这几天她确实忙得脚不沾地。天气转暖,镇上的酱菜需求大了,她不仅要腌菜、装坛,还要自己赶车送货,每天累得沾床就睡,连喘口气的功夫都没有,自然没顾上去找沈听澜。

只是偶尔闲下来,看着窗台上那罐沈听澜送来的野蜂蜜,心里也会泛起一丝波澜——他怎么没来找她呢?

这天傍晚,林晚秋刚把最后一批酱菜卸到饭馆后厨,转身就撞见了等在门口的沈听澜。

他穿着件洗得发白的蓝布褂子,站在夕阳里,身影被拉得很长,眼神里带着点紧张和试探,像个怕被训斥的孩子。

“晚秋。”他叫了一声,声音有点哑。

林晚秋愣了一下,随即笑了:“你怎么在这儿?”

看到她的笑容,沈听澜心里的一块石头“咚”地落了地,紧绷的肩膀瞬间松了,快步走上前:“我……我来接你。”

“接我?”

“嗯,看你忙了好几天,怕你累着。”他说着,很自然地接过她手里的空担子,“我帮你挑回去。”

两人并肩往回走,夕阳把他们的影子叠在一起,长长的,暖暖的。

“前几天……家里的事,让你笑话了。”沈听澜犹豫了半天,还是开了口,语气里带着点不好意思。

林晚秋侧头看他,他的耳根又红了,眼神躲闪着,像个做错事的孩子。她忍不住笑了:“谁家还没点糟心事?有什么好笑话的。”

“你……不介意?”沈听澜停下脚步,认真地看着她。

“介意什么?”林晚秋反问,“介意沈大娘护着你?还是介意有人上门撒泼?”她顿了顿,语气轻快起来,“沈大娘是护犊子,可护得对;至于那些撒泼的,不理就是了,总不能因为别人的错,耽误自己的日子。”

沈听澜看着她清亮的眼睛,那里面没有丝毫芥蒂,只有坦然和理解。他突然觉得,自己这几天的焦灼,简直是白费功夫。

“你能这么想,真好。”他笑了,眼里的光比夕阳还亮。

“我本来就是这么想的。”林晚秋往前走了两步,回头看他,“怎么,难道你希望我斤斤计较?”

“不,不是。”沈听澜连忙跟上,挠了挠头,“我就是……就是怕你不高兴。”

“我忙着挣钱呢,哪有空不高兴?”林晚秋打趣道,“再说了,你家的事,处理得挺好的。”

她听说了沈母把张氏骂走的事,心里其实挺佩服的。能从优柔寡断到干脆利落,沈母这一步,走得不容易。

沈听澜看着她嘴角的笑意,心里像被温水泡过,又暖又软。他突然停下脚步,从口袋里掏出那个小布包,把银戒指拿出来,递到她面前。

“晚秋,”他深吸一口气,眼神无比认真,“之前的事,都过去了。我爹那边……也同意了。”

林晚秋看着那枚戒指,又看着他眼里的期待,心跳漏了一拍,脸上悄悄泛起红晕。

“所以呢?”她故意逗他。

“所以……”沈听澜的脸也红了,却还是鼓起勇气,“我想娶你。你……愿意嫁给我吗?”

夕阳的金光落在两人身上,空气里仿佛飘着甜甜的味道。

林晚秋看着他紧张得微微发颤的手,看着他眼里映出的自己的影子,轻轻点了点头,声音软得像棉花:“嗯。”

一个字,却像一道暖流,瞬间淌遍沈听澜的四肢百骸。他激动得手都在抖,小心翼翼地拿起戒指,套在她的无名指上。

冰凉的金属贴着皮肤,却烫得她心口发颤。

“太好了……”沈听澜喃喃道,忍不住伸手,轻轻抱住了她。

这一次,没有犹豫,没有躲闪。林晚秋靠在他怀里,听着他有力的心跳,嘴角忍不住扬起。

自从那天从镇上回来,沈听澜就像换了个人。

往日里他虽不算阴沉,却也总是沉稳少言,可这几天,嘴角的笑意就没下来过,干活时哼着不成调的小曲,劈柴能把斧头舞出花来,连沈父看他的眼神都带着点“这小子怕不是傻了”的疑惑。

这天早饭,沈听澜给林晚秋留了两个白面馒头,用布仔细包好,放在一边,自己啃着玉米饼子,嘴角还挂着笑。

沈听月瞅了他半天,终于忍不住了,用胳膊肘捅了捅他:“哥,你嘴都快笑到耳朵根了,再笑,馒头都要被你笑馊了。”

沈听澜回过神,摸了摸嘴角,不好意思地咳了一声:“吃你的饭。”

“我看你是乐傻了。”沈听月撇撇嘴,夹了一筷子咸菜,“不就是晚秋姐答应嫁给你了吗?至于高兴成这样?”

“你懂什么。”沈听澜瞪了她一眼,眼里却满是藏不住的得意,“这叫……有情人终成眷属。”

“哟,还拽上词了。”沈听月捂着嘴笑,“前几天不知道是谁,整天唉声叹气,说‘晚秋是不是躲着我’‘她会不会介意’,现在好了,脸都要笑僵了。”

她学得有模有样,连沈听澜当时那副愁眉苦脸的神态都模仿得惟妙惟肖。

沈听澜的脸“腾”地红了,伸手想去敲她的头:“小丫头片子,懂什么。”

“我怎么不懂?”沈听月灵活地躲开,凑到他身边,压低声音,“我还知道,你昨天半夜起来,偷偷看晚秋姐给你缝的鞋垫呢。”

沈听澜:“……”

他确实看了。晚秋前几天给他缝了双新鞋垫,上面绣着简单的艾草图案,针脚细密,他宝贝得不行,晚上睡觉都想揣在怀里。没想到被这小丫头看见了。

“再胡说,以后不给你买糖吃了。”沈听澜故作严肃。

“切,晚秋姐会给我买。”沈听月不怕他,反而笑得更欢了,“哥,你现在这模样,就像张奶奶家那只偷吃到鸡的黄鼠狼,眼睛都在放光。”

“你这孩子!”沈听澜被她逗得又气又笑,无奈地摇摇头,心里的甜却像泡了蜜,怎么也化不开。

其实他也知道自己这几天有点失态,可就是忍不住。一想到晚秋答应了他的求婚,想到以后能天天跟她在一起,想到他们会有一个属于自己的小家,他就觉得浑身都有使不完的劲,嘴角怎么也压不下去。

沈母端着粥从灶房出来,看到兄妹俩打闹,笑着摇头:“多大的人了,还跟孩子似的。”话虽如此,眼里却满是欣慰。儿子这副喜不自胜的样子,是她这几年没见过的,看来,晚秋是真的能让他开心。

“娘,我等会儿去给晚秋送馒头。”沈听澜站起身,拿起那个布包。

“去吧去吧。”沈母挥挥手,“顺便问问她,看定在哪个日子合适,我好请人算算。”

“哎!”沈听澜应着,脚步轻快地往外走,背影都透着股雀跃。

沈听月趴在门框上,看着哥哥几乎要飘起来的背影,忍不住跟沈母说:“娘,你看我哥,这还没成亲呢,魂都被晚秋姐勾走了。”

沈母笑着拍了拍她的头:“等你长大了就知道了,心里揣着个人,日子才有意思。”

沈听月似懂非懂地点点头,心里却在盘算着,等会儿要不要也跟去看看,看看晚秋姐看到哥哥那副傻样,会不会也笑他。

而沈听澜提着馒头,一路脚步生风地往林晚秋家走。阳光洒在他身上,暖洋洋的,路边的野花都像是在对他笑。他摸了摸口袋里准备好的红头绳——那是他特意去镇上给晚秋买的,听说姑娘家都喜欢这个。

他想,等会儿见到晚秋,一定要告诉她,他有多高兴。就算被她笑话,也没关系。

这份藏了太久的欢喜,终于能光明正大地摆在阳光下,怎么能不让人雀跃呢?

沈听澜提着馒头走到杂货铺时,林晚秋正在门口翻晒新收的紫苏叶。阳光落在她发间,碎金似的晃眼,她低着头,手指轻轻拨动叶片,侧脸柔和得像幅水墨画。

听到脚步声,她抬起头,看到是他,眼睛瞬间亮了亮,像落了两颗星星:“来了?”

“嗯。”沈听澜快步走上前,把布包递过去,“我娘让给你留的白面馒头,还热着。”

林晚秋接过来,指尖碰到他的手,两人都像被烫了一下,却没像从前那样躲开,只是相视一笑,眼里的甜意藏都藏不住。

“刚晒的紫苏?”沈听澜看着竹匾里的叶子,绿油油的,带着清冽的香气。

“嗯,打算做点紫苏酱,镇上饭馆要得多。”林晚秋拍了拍手,直起身,“你今天没上工?”

“跟队长请了假,有点事跟你说。”沈听澜挠了挠头,脸上的笑意又浓了些,“我娘说,想请个先生算算日子,看看哪个月成亲合适。”

“成亲”两个字一出口,林晚秋的脸“腾”地红了,低下头,手指无意识地绞着衣角,声音细若蚊蚋:“都听你娘的。”

看她这副娇羞的模样,沈听澜的心像被羽毛轻轻搔过,痒得厉害,忍不住想逗逗她:“那要是先生说下个月就合适呢?”

林晚秋猛地抬头看他,眼里带着点慌乱,又有点期待:“那……那就下个月?”

沈听澜被她认真的样子逗笑了,朗声说:“逗你的。总得让你好好准备准备。”他从口袋里掏出那根红头绳,递到她面前,“给你的,看镇上姑娘都戴这个。”

红头绳是亮闪闪的酒红色,上面还坠着个小小的银铃铛。林晚秋接过来,指尖碰到铃铛,“叮铃”一声轻响,像敲在心上。

“真好看,谢谢。”她把绳头绕在手腕上,铃铛贴着皮肤,凉丝丝的,却烫得她心口发颤。

“喜欢就好。”沈听澜看着她手腕上的红绳,觉得这抹亮色衬得她皮肤更白了,越看越顺眼,嘴角的笑意又加深了几分。

两人站在门口,没再多说什么,却谁也没觉得尴尬。风穿过巷口,带来紫苏的清香,远处传来孩子们的嬉笑声,一切都慢下来,暖融融的。

“对了,”沈听澜像是突然想起什么,“我爹说,等成亲后,就把西边那间厢房收拾出来给我们住,采光好,还带个小院子,你要是觉得不合适,咱们再改。”

林晚秋摇摇头:“挺好的,不用改。”她其实没什么要求,只要身边是他,哪里都是好地方。

“那我明天就开始收拾。”沈听澜立刻说,恨不得现在就动手,“再打个新衣柜,给你放衣服。”

“不用那么急。”林晚秋笑着拉住他的胳膊,“日子还没定呢。”

她的指尖温温软软,沈听澜只觉得胳膊被碰过的地方像着了火,一路烧到心里,整个人都飘了起来。他低头看着她,眼里的情意浓得化不开:“我就是想快点……快点把你娶进门。”

林晚秋看着他眼里的自己,突然觉得,之前所有的等待和委屈,都值了。她踮起脚尖,飞快地在他脸颊上亲了一下,然后转身就跑回了屋,动作快得像只受惊的小鹿,连竹匾里的紫苏叶都被带得晃了晃。

沈听澜愣在原地,手抚上被亲过的脸颊,那里还残留着她的温度和淡淡的香气。他反应过来后,猛地捂住脸,喉咙里发出一声压抑的欢呼,差点跳起来。

屋里的林晚秋靠在门板上,手抚着发烫的脸颊,心脏“砰砰”直跳,像要跳出胸腔。她刚才一定是疯了,才会做出那种事……可一想到沈听澜那副傻愣愣的样子,又忍不住笑出声,眼里的欢喜像要溢出来。

门外的沈听澜平复了好一会儿,才红着脸朝屋里喊:“晚秋,我先回去了,晚点再来找你!”

林晚秋扒着窗沿,看着沈听澜那副乐得找不着北的样子,忍不住捂住嘴,肩膀微微发抖。

他走两步就回头望一眼,像是怕她跑了似的,嘴角咧得老大,后脑勺都透着股傻气。有路过的大婶跟他打招呼,他嗯嗯啊啊地应着,眼神却还黏在杂货铺的方向,差点撞在路边的老槐树上。

“笨死了。”林晚秋低声嗔怪,眼里的笑意却像化开的蜜糖,甜得能溢出来。

直到沈听澜的身影拐进巷子,看不见了,她才转身,脸上的红晕还没褪尽,嘴角却依旧扬着。手腕上的银铃轻轻晃了晃,发出细碎的响声,像是在应和她此刻的心跳。

她走到院子里,看着竹匾里的紫苏叶,阳光把叶片晒得微微卷曲,散发出清清爽爽的香气。刚才被沈听澜打断的活计,此刻重新捡起来,只觉得浑身都有劲儿。

她哼着不成调的小曲,手脚麻利地翻动叶片,心里盘算着:紫苏酱要多做两坛,成亲时给沈母和听月当开胃菜;还要抽空去镇上扯块红布,给新房的窗户糊上;对了,沈听澜那件蓝布褂子袖口磨破了,得找块补丁补好……

一桩桩,一件件,都带着对未来的期许,想着想着,脸上又忍不住热了起来。

沈听月不知什么时候溜了过来,扒着墙头冲她笑:“晚秋姐,我哥刚才是不是跟你说成亲的事啦?”

林晚秋抬头看她,这小丫头眼睛亮得像两颗黑葡萄,一脸“我什么都知道”的表情。她笑着点头:“嗯,说了。”

“我就知道!”沈听月拍着手跳下来,跑到她身边,“我哥刚才回家,走路都同手同脚了,我娘说他是乐傻了。”

林晚秋被逗笑了:“哪有那么夸张。”

“真的!”沈听月凑近了,小声说,“他还偷偷跟我炫耀,说你收了他的红头绳呢。”

林晚秋摸了摸手腕上的红绳,铃铛又“叮铃”响了一声,她脸上的红晕更深了:“这丫头,跟你哥一样,就知道打趣我。”

“我才没有!”沈听月噘着嘴,“我是替你们高兴。晚秋姐,你不知道,我哥这几年多不容易,现在总算能娶到心上人了。”

小姑娘的话简单直白,却戳中了林晚秋的心事。她看着沈听月真诚的眼睛,轻轻叹了口气:“是啊,都不容易。”

好在,苦日子总算熬出头了。

“对了晚秋姐,”沈听月突然想起什么,“我娘让我问你,喜欢吃甜的还是咸的喜饼?她好让人提前准备。”

“都好,不挑的。”林晚秋笑着说。

“那我跟我娘说,两种都做!”沈听月拍了拍手,又风风火火地跑了,临走前还回头冲她挤了挤眼睛,“晚秋姐,我哥晚点肯定还来!”

林晚秋摇摇头,看着她跑远的背影,心里暖融融的。她重新低下头,继续翻晒紫苏叶,阳光落在她手上,暖得像沈听澜掌心的温度。

她知道他晚点会来,也知道他此刻心里的欢喜,就像她知道自己此刻的心情一样。不用多说,不必多做,光是想到“好事将近”这四个字,就觉得日子亮堂堂的,浑身都充满了劲儿。

风拂过院子,紫苏叶沙沙作响,像是在为这即将到来的喜事唱着歌。林晚秋的嘴角始终扬着,眼里的笑意清清澈澈,映着阳光,亮得像洒满了星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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