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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怀了别人孩子,圈养我的金主疯了

作者:毛毛雨

字数:9691字

2025-08-13 11:07:31 完结

简介

强烈推荐一本好看的精品短篇小说——《我怀了别人孩子,圈养我的金主疯了》!本书以周砚川苏婉为主角,展开了一段扣人心弦的故事。作者“毛毛雨”的文笔流畅,让人沉浸其中。目前小说已更新9691字,千万不要错过!

我怀了别人孩子,圈养我的金主疯了小说章节免费试读

第2章

5.

原本沸腾的包房在这一刻彻底陷入死寂。

苏婉的脸更是惨白如纸。

周砚川赶忙递出手里的烟,

“小叔叔……你…你怎么来了?”

他故意侧身挡住周斯年视线。

身为周家掌舵人。

周斯年向来讨厌狗仗人势,尤其是周砚川这种,利用女人换取仕途的卑劣行径。

所以,此刻的周砚川血色尽失。

“让开!”冰冷的声线在空气里炸开。

周砚川的膝盖都发了抖。

但还是强装镇定道,

“小叔叔,里面脏,您要是想交代我继承权事宜,我们还是到外面去……”

“让开!”不等他说完,周斯年再次冷然重复。

苏婉见状,赶忙上前拦住,

“小叔叔,别生气,砚川也是为了你着想,您屈尊降贵到这种地方,要是沾了晦气可怎么好?”

强撑着挤出笑,她伸手想去碰周斯年的胳膊,却被他侧身躲开。

紧接着保镖就在人群中劈开一条路。

嗅到血腥,周斯年的眉峰骤然锁紧。

在看见倒在血珀中的我,他眼里的怒意顿时像燎原的野火,轰然炸开。

“林亦楠!”

他疾步上前,将外套脱下盖住我。

眼神里的暴戾,几乎抽走所有人的骨头。

“谁干的?”

栓在手腕上的铁链,让屋子里所有人都噤了声。

只有周砚川瑟瑟发抖,硬压制住内心中的疑惑递出钥匙,

“我们……我们在玩真心话大冒险。”

“游戏而已……”

“啪!”巴掌重重甩在他脸上。

周砚川不可置信。

周家二十几年,周斯年从来没有动手打过他,虽说平时严苛管教,可像今天这般动真格的狠戾,还是头一次。

周砚川捂着脸,仗着胆子道,

“她不过就一个保姆女儿,小叔为何动这么大肝火…”

“啪”

话未说完,巴掌再次落在脸颊。

鲜血顺着嘴角流淌。

周砚川差点哭出声。

肚子里的抽痛席卷我整个身体。

我抓住周斯年的衣襟,用尽全身力气,告诉他送我去医院,再晚就来不及了。

周斯年这才压住心头火,眼神锐利地扫过包房众人。

“今天在场的,一个都别想跑!”

6.

说完便抱着我往医院跑。

一路上我都浑浑噩噩。

双手紧紧地护着肚子。

脑子里不断涌出在周家的日日夜夜。

自打父亲去世,我妈便把我带进周家。

那时我六岁,穿着洗得发白的棉布裙,怯生生地躲在她身后。

周家大得像座迷宫,水晶灯折射的光晃得我睁不开眼。

是周砚川,拉着怯生的我,把口袋里的巧克力塞到我手心。

“别害怕,以后我罩着你。”

那时的他九岁,却像个小大人,安慰的话语温暖了我整个心灵。

我攥着融化的巧克力,看着他跑前跑后,给我介绍周家花园,他藏着宝贝的小树屋。

那是我第一次,在这座冰冷的城市,有了一丝暖意。

那之后的日日夜夜,周砚川都和我形影不离。

在我被别人推搡时,他会不动声色地将我护在身后。

在我肚子饿得咕咕叫,却只能站在饭桌旁手足无措时,他会偷偷让厨房多留一份热汤。

甚至在我第一次来例假,蹲在花园角落哭泣时,也是他让女佣送来干净的衣物和温热姜茶。

那时的周砚川,像个火热的太阳。

会偷偷把进口糖果塞给我,会在我被周家长辈训斥时站出来说“是我让她做的”。

他温暖了我整个童年,驱散了我所有阴霾。

我妈总说,“亦楠,要记着主家的好。”

我记着,尤其记着周砚川眼里的光,以为那就是喜欢。

直到二十岁生日,妈妈旧病复发,我满心期待周砚川会帮我,他却只冷脸丢来一张协议。

“周家继承激烈,只要你肯帮我,你妈所有的医药费我全包。”

“等我坐稳位置,就给你一个名分。”

原本指甲嵌进掌心的我,听到“名分”两个字时,所有的愤怒瞬间像被戳破的皮球般,瘪了下去。

甘愿为他前赴后继。

可直到二十八针催卵打下去,我忍着腹痛,被他在酒桌上灌下一杯又一杯的烈酒。

那时我就知道,他所谓的名分,我这辈子都等不到了。

泪水顺着眼眶流淌。

周斯年冰冷的指尖,轻轻扶去我眼角的泪。

看到那张模糊的轮廓,我突然庆幸,如果不是周砚川那晚逼我买醉,我就不会误闯周斯年的房间,也不会度过那天翻地覆的一晚,更不会有这腹中孩子。

“还疼吗?”

7.

他声音轻柔,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

我费力地睁眼,模糊的视线里,他下颌线绷得紧紧的,平日里总是梳得一丝不苟的头发有些凌乱,显然是急坏了。

“孩子……”我虚弱地开口,手还死死护着小腹。

“别怕,有我在,你不会有事。”

他腾出一只手,轻轻覆在我的手上,掌心的温度,奇异地安抚了我慌乱的心。

经过仨小时的救治,肚子里的孩子总算保住。

周斯年坐在床边,眼睛一瞬不瞬的盯着我。

像极了那个酒气混着雪松香的夜晚。

他紧紧把我锢在怀里,“我可没周砚川那么好脾气,抓住了,就不会轻易放过。”

门锁悄无声息的转动,周砚川和苏婉被保镖狠狠地扔在地上。

周斯年眉目温和的看着我,

“医生说,你动了胎气,要好好修养,可孕期也要有个好心情,你受了委屈,这气不撒出去我不放心。”

他拍了拍手,保镖齐刷刷地抬起脚。

“哐当”一声,两人的膝盖几乎同时磕在地面。

嘴上的胶带被撕开,周砚川一副打抱不平还带着几分瑟缩的开口,

“小叔叔,你怎么能为了一个下人就对我动这么大的肝火?”

“她妈不过是周家的保姆,她能留在周家吃穿不愁,全靠我们周家施舍,可你居然为了她冻结我的资产,剥夺继承人的资格,如今又断了我与苏家的合作和联姻。”

“你就不怕周家知道了攻讦你?”

他上气不接下气,周斯年却只是莞尔一笑,摸着我的手,语气淡淡,

“不怕!”

周砚川的脸瞬间惨白,却仍坚定的跪着往前挪了半步,

“可您之前不是说了?周家最看重子嗣,只要我膝下有子,只要我有足够的人脉支撑,我就可以继承周家,这些你亲口的承诺难道都忘了吗?”

“没忘。”

周斯年漫不经心把玩着火机,末了抬头看向周砚川,

“可我承诺的前提是孩子是你的!”

话落,周砚川愣住,随即破口大笑,指着我道,

“亦楠!”

“亦楠肚子里怀着我的孩子!”

“那是周家名正言顺的子嗣!是我周砚川的种!”

周斯年笑了,笑的肆意,笑的带着毫不掩饰的嘲讽,

“你怎么确定这孩子是你的?”

周砚川的眼神僵住,一副“你还不知道”的表情,道,

“林亦楠跟了我五年,为了给我生孩子,打了足足二十八针催卵。”

“现在怀了孕,不是我的还能是谁的?”

周砚川像是听到了天大笑话,拍着大腿笑出声。

末了又指着我的肚子,

“为了给我生孩子,她受了多少罪你知道吗?二十八针催卵!扎得她宫璧出血,吐得天昏地暗,那段时间她连床都下不来!”

“你倒好,还在这质疑孩子的身份?”

“哈哈哈哈……”

我捂着喉咙,看着他这副自我感动到荒唐的模样,胃里一阵翻涌。

“好啊。”

周斯年掏出一沓文件,直直丢在他面前。

“你说孩子是你的,可为什么和我的血型相投啊?”

8.

周砚川咧在嘴角的笑意僵住,半天没回过神。

保镖拆开文件,将检查单摊在他面前。

看着亲子鉴定,生父一栏,周斯年的名字,周砚川瞬间瞪圆了眼。

不等他张口,周斯年的唇瓣就落在我脸颊。

一副“你看懂了吗?”的表情,盯着周砚川。

“你…你们……”周砚川像是被雷击中。

嘴唇哆嗦了半晌,才出口道,

“你们……你们居然暗通款曲,简直恬不知耻!”

“啪!”巴掌甩在脸上。

“林亦楠……”

“啪!”

如此反复,他每要张口,巴掌就落在脸上,打到最后,五官几乎变了形。

为了消除他心中疑惑,周斯年还特地把那晚我走错房间的监控拿给他看。

但与其说是走错,不如说他是故意而为。

那晚我模模糊糊,只记得被周砚川的人灌了一杯又一杯烈酒,胃里像火烧一样疼。

走廊的灯光晃得人睁不开眼,有人扶着我的胳膊,说“周总让送您回房休息”,可脚下的路却越走越陌生。

直到被推搡着撞进一扇门,落入一个带着雪松香的怀抱。

我以为是周砚川,含混着骂他没良心,手指却被人轻轻攥住,那人的声音低沉又克制,“别闹,睡一会儿。”

监控画面里,周斯年的身影清晰可见。

他就站在走廊尽头,看着我被人“送”进他的房间,甚至在我快要摔倒时,不动声色地伸了手。

“你看清楚了。”

周斯年按下暂停键,画面定格在他弯腰抱起我的瞬间,

“是你亲手把她推给我的。”

然后捡起地上的另一张检查单。

那是周砚川的精液检查分析。

上面明晃晃的“生育功能障碍”让他顿时张大了嘴。

良久才缓缓摇头,“不,这不可能!”

“这是假的,这一定是假的!”

9.

“你骗我!”

“我身体健康,我各项体检都没问题,这是假的,是假的!”

周砚川猛地抓起检查单,指腹死死抠着“生育功能障碍”几个字,

“林亦楠,是你!是你联合小叔叔伪造的对不对?就是为了让我认下这顶绿帽子?让我断了周家继承人的念想?”

“对!一定是这样!”

“你忌恨我和苏家联姻,忌恨我昨天没有救你,可我为了什么?”

他猛地吸了口气,双目猩红,

“还不是为了你!”

“我明明已经答应你了,等坐稳继承人的位置,就立马跟你结婚,我跟苏婉只是利益牵绊,对你才是真爱,可你呢?”

“你都做了什么!”

他匍匐着爬到我床边,在伸手触碰我时,被保镖掐住了胳膊。

我别过头,这副狼狈又虚伪的模样,五年里我见过太多。

我甚至一度恨自己当初爱错了人。

见我不说话,他以为戳中了我,声音突然软下来,

“亦楠,你告诉我,这是假的对吗?”

“我们………我们努力了那么久,你为了我打那么多的催卵针,怎么会……怎么会呢?”

“你快告诉我,这孩子是我的,你跟小叔只是在演戏,你只是在为昨天的事情对我心存怨怼,你只是想借机报复我。”

“哪怕…哪怕真的跟小叔有不清不楚。”

“没关系,当初为了帮我,你也没少艳献,只要你心里有我,只要这个孩子是我的。”

“亦楠,我知道你心里有气,我都能理解,你要打要骂我都悉听尊便,但我求你,求你告诉我,这个孩子是我的,我有生育能力,我有!”

他发疯般朝我质吼,声音刺的我耳膜生疼。

可我已经没有力气再跟他周旋。

只抛出一句,“不是。”便别过头。

只写一句,就将周砚川彻底打入了地狱。

他疯魔的坐在地上,眼泪鼻涕混在一起。

说实话,这是五年里,我第二次看见他这么狼狈。

第一次,是周家父母惨遭车祸。

十五岁的他像个无家可归的孩子,蹲在大雨里,撮合膝盖磕破的伤口。

眼泪和雨水交合。

我打着伞,站在他身旁。

他哭了多久,我就陪了多久。

那天,他问我,“是不是世上所有的不如意,全都哭出去就好了?”

我看着那双红肿的眼睛,心疼到无法呼吸。

下定决心要一直陪着他。

从小学到高中,到大学,我像个影子般跟在他身后。

他说要创业缺启动资金,我就瞒着妈妈偷偷抵押了我爸留给我的唯一首饰。

他说要当继承人,我就熬夜拓充各种商业知识,甚至为帮他减少对手竞争,硬着头皮的在酒桌上逢迎曲合。

整整五年,我满足了他太多太多。

就连生孩子,都是按照他的想法,他的意愿去打催卵针。

可到头来得到的却是他与苏家联姻。

她只是保姆的女儿。

你忍一忍,等我坐上了继承人,我就娶你。

见我神色漠然,周砚川像被泼了盆冷水,在看向沉默已久的苏婉时,她眼睛瞬间又亮起来。

撕开缠在她嘴上的胶带,

“婉婉,你说过你会帮我的对不对?”

“没有周家不要紧,我有你啊,”

“有你就够了,我们这就结婚,结了婚我就可以顺理成章,继承你们苏家。”

“你是独女,苏家的所有只会给你,我也一样可以称王称霸。”

他没说完,苏婉抬手就打了他一巴掌。

清脆的响声漫过病房每一个角落。

周斯年揉捏眉心,挥了挥手。

他说,时间有限,眼下最重要的是要让我消气。

“你想怎么办,就怎么办。”

10.

我懒得动手,看向一旁的保镖。

不得不说,周斯年的教育有方,训练也有素。

只一个眼神,他们便能读懂,我想“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我倚靠在床上,吃着周斯年喂的橘子,看着苏婉跪在地上,一杯接一杯的斟着酒。

每斟完一杯,头就重重磕在地上,末了还要说上一句,

“林小姐开恩,林小姐大人大量,苏婉知错了。”

我不应声,她就要一遍遍地重复。

磕到最后,额头磕出红印,声音也从最初的带着哭腔求饶,渐渐变得嘶哑破碎。

而周砚川,一巴掌接一巴掌的打自己。

每一下都仿佛用尽全身力气。

边打还要叫上一句,

“小婶婶,婶婶我知错了。”

周斯年宠溺地刮弄我鼻梁,看到我嘴角挂着的笑,他终于如释重负般吐了口气。

将我的手搭在他唇边,深深亲吻,

“真遗憾,过去的五年没能走进你心里。”

“不过还好,好在你迷途知返,好在我下手及时。”

不知为何,原本让我一听就火冒三丈的话,此刻却觉得心里泛酸。

过去的二十年,明明比我只大了三岁的年纪,明明他能像周砚川一样钻进我心里,一样能得到我的维护,我却屡次将他排除在外。

想起曾经周砚川为了讨好客户,逼我喝下整瓶烈酒。

我吐得昏天暗地时,是周斯年让助理悄悄递来醒酒汤。

想起我打催卵针疼得蜷缩在床上,周砚川不耐烦地说“忍忍就好”时,是周斯年托人从国外带来最好的止痛药。

想起我被周家长辈刁难,周砚川选择沉默时,是周斯年不动声色地替我解了围。

那些被我刻意忽略的细节,此刻像潮水般涌来。

原来他一直都在,只是我对周砚川的执念蒙了眼,一次次将他推开。

“对不起。”

我声音发颤,眼眶发热。

周斯年轻轻擦去我眼角的泪,指尖带着温柔的力道,

“该说对不起的是我,没能早点把你从泥沼里拉出来。”

他紧紧将我拥入怀中,声音低沉又坚定,“以后,换我来做你的光。”

我埋在他怀里,感受着他平稳的心跳。

也终于明白,真正的温暖从不是年少时那几颗融化的巧克力。

而是历经风雨后,依然有人愿意为你撑起一片天。

事后,周斯年陪我料理了妈妈后事。

挑了一块最向阳的山坡,给爸妈做了合葬。

七个月后,我顺利诞下一名男婴。

周斯年将周家所有都交给了我。

把关于苏家的一切全都在京市抹除。

他说,但凡伤害我的,就活该被抹除。

我踏着的土地,他们都不配。

而周砚川被周斯年遣送到了国外。

在那片最艰苦,最荒芜的地带跑运输。

周斯年说,作为周家长辈,他要以身作则,教育好周家的每一个,让他们明白什么是责任,什么是底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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