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
精品故事小说《即将临盆的妻子常供佛灯,我直接离婚》是最近很多书迷都在追读的,小说以主人公宋欣荷姜允森之间的感情纠葛为主线。成真作者大大更新很给力,目前完结,《即将临盆的妻子常供佛灯,我直接离婚》小说9114字,喜欢看精品故事小说的宝宝们快来。
即将临盆的妻子常供佛灯,我直接离婚小说章节免费试读
第2章
而宋欣荷非但没有惊恐,反而露出迷离的笑容,脸颊泛起不正常的潮红。
“姜允森那么自负,绝对想不到我能发现这灯的秘密。”
我望向医院的方向,眼神锐利:“三天后的浴佛节,我要让这荒唐的事公诸于世,让他们身败名裂。”
三天后,浴佛节。??
万神庙前香火缭绕,信徒如潮。??
我刚一下车,就有人认出了我。
“那不是姜柏远吗?为了盏灯逼妻子离婚的畜生!”
这几日,姜允森借方丈之名,煽动信徒人肉我。
网上甚至有人发布悬赏。
“打断姜柏远一条腿,赏十万。如果能弄瞎他,二十万。”
我顶着无数白眼与咒骂,只为等这一日。??
“你一个人可以吗?”许语扬攥紧我的袖口,眼底压着担忧。??
我拍了拍她的手,还未开口,围观者已炸开了锅。
“奸夫淫妇!果然是为了小三才离婚的!”
“大家快看啊,这渣男的真面目!”
“姜方丈说得对,这种人就该遭报应!”
好事者甚至开了直播,引起无数人的刷屏唾骂。
【怪不得急着离婚,是外面的小三等不及了啊!】
【同时姜家养的儿子,人家方丈大人慈悲为怀心怀大同,你背信弃义吃里扒外!】
我任由流言蜚语夹杂着辱骂声发酵,一步步踏上石阶。
这里正是三年前宋欣荷叩首祈福的地方。
那时我拥她入怀,心疼地吹着她额头的红肿。
心想,这女孩怎么能这么傻,为我做到这种地步。
我发了誓,要一辈子对她好。
可没想到,她那个时候,就已经心怀鬼胎。
我学着她曾经的样子,一步一叩首。
膝盖砸在青石上,闷响混着骨头的钝痛。
掌心磨过粗粝石面,很快渗出血丝。
可比身体的疲累疼痛更先传来的,是心底的苦涩与麻木。
因为她,我曾经所有的感动与付出,都成了笑话。
恍然间,泪水已沾湿我的脸庞。
“装什么深情!老婆孩子都被自己作没了知道哭了?”有人啐了一口。??
“废物!姜家认回你真是倒了八辈子霉。”
咒骂声中,一只脚“无意”踩上我的手背,狠狠碾磨。??
我闷哼一声,没抬头。??
这反倒助长了他们的气焰。
“呸!这种人也配来佛门净地?”
“方丈慈悲,要我说,就该让他横着出去!”
拳头、唾沫、鞋印。
如同雨点般落在我身上。??
我蜷着身子,固执地向前,任由他们发泄。??
不知过了多久,我终于登顶。??
万神庙前,姜允森一袭袈裟,居高临下地看着我。??
宋欣荷抱着孩子,脸上泪痕未干,眼底却闪过一丝快意。??
“施主既诚心悔过,佛祖自会宽恕。”
姜允森伸手要扶我,声音慈悲,眼神却充满轻蔑,“香火钱带了吗?”
我缓缓抬头,突然笑了。??
“带了。”
我正欲动作,姜允森突然打断我:“在此之前,我想先让你见两个人。”
庙门缓缓推开,两道熟悉的身影站在光影里。
“爸,妈……”
“啪!”
父亲一记耳光狠狠甩在我脸上,力道大得我踉跄后退。
逆子!我们把姜家交给你,就是让你干这种事的?”
母亲从宋欣荷怀里接过孩子,气得浑身发抖:“我们当初怎么没看出来,你是个这么恶心的人!”
她指着我的手哆嗦得厉害,仿佛我是什么肮脏的东西。
“如果不是允森接我们过来,我们都不知道你竟敢这样对我们大孙子!”
“你抢走允森的人生,还这样蹉跎他心爱的女子,甚至要害死整个家族!”
说罢,她眼前一黑,竟是要昏厥。
我下意识上前,却硬生生止住脚步。
姜允森早已抢先扶住她,动作熟稔得像是做过千百遍。
他们四人抱在一起,宛如真正的一家人。
而我刚顶着辱骂跪完九百九十九级台阶,此刻衣衫褴褛满身血污,像条被遗弃的野狗。
三年前姜家刚认回我时,姜允森分文不取连夜出家。
父母认定是我逼走了姜允森,不愿看我一眼,直接搬进深山闭关。
他们给姜允森的爱浓烈如酒,给我的却淡得像水,一晃就散了。
我咽下喉间血腥,哑声道:“如果我说,我没有做对不起她的事呢?”
母亲愣住,眼底闪过一丝犹豫。
姜允森突然高声道:“那你怎么解释这个视频?”
庙前巨大的电子屏突然亮起。
监控画面里,我将一盏茶推到宋欣荷面前。
她半跪在我脚边哀求,而我冷漠抽回手,抬脚狠狠踹向她隆起的腹部。
宋欣荷痛苦蜷缩,半晌才爬起来,含泪饮尽那杯茶。
全场哗然。
“这男的竟然家暴孕妇?畜生啊!”
“佛祖开眼,快劈死这个渣男!”
“宋小姐太可怜了,嫁了这么个禽兽!”
姜允森逼近我,满脸嘲弄:“现在证据确凿,你还有什么要解释的?”
我盯着屏幕某一处,突然低笑出声。
“谁说证据确凿?”
我指着监控左下角厉声道:“这是什么?”
画面边缘,一个襁褓中的婴儿清晰可见。
而当时的宋欣荷,明明还挺着孕肚。
“合成的!视频是合成的!”人群中有人最先反应过来。
我冷笑:“非法合成视频,再嫁祸给我,真是好算计。”
三天时间太短,他合成的视频漏洞百出。
“这……”父母皱起眉,狐疑地看向姜允森。
姜允森脸色瞬间阴沉,但很快又恢复那副悲天悯人的模样
他沉默片刻,突然露出一个诡异的微笑:“我本来不想多事的。”
“可惜了。”
他猛地抓起宋欣荷的手腕高举。
那上面布满狰狞疤痕,新旧交错。
宋欣荷浑身一颤,泪水瞬间涌出,仿佛被触及最深的伤痛。
“因为你家暴成性,甚至在孕期对她施暴,让她患上抑郁症!”
姜允森声泪俱下:“可你每次都会消除痕迹,我不得已才合成视频……”
【我就说方丈不可能骗人!】
【这种畜生就该下地狱!】
人群瞬间沸腾,咒骂声如潮水般涌来。
我再也忍不住,一拳砸向姜允森:“你这个伪君子!”
姜允森不躲不闪,硬生生挨了这一拳,嘴角渗血却笑得狰狞:“大家看啊,他终于露出真面目了。”
“打死这个家暴男!”
无数拳头朝我袭来,我闭上眼,预料的疼痛却没有到来。
“住手!”
一道清冷的厉喝声突然响起。
是许语扬。
而她身后,还站着乌泱泱的人群。
“姜公,你说过要和我好一辈子,那她们是怎么回事!”
“姜方丈,你不是说要给我名分的吗?”
“爸爸……”
哭喊声此起彼伏,众人目瞪口呆地看着这荒唐一幕。
我粗略数了数,至少有五十个女人,上百个孩子。
“这该不会都是……方丈的老婆孩子?”
我故作惊讶地看向姜允森。
他脸色煞白,嘴唇颤抖着,显然没料到我能把他藏在各地的情妇全都挖出来。
“多行不义必自毙啊。”
我冷笑一声,“方丈大人,人在做天在看,这句话同样还给你,你会遭报应的。”
宋欣荷终于从呆滞中回神,疯了般扑向姜允森:“你骗我?你怎么能骗我……”
姜允森一把推开她,面色阴沉:“宋施主还请自重!”
他转身又恢复那副道貌岸然的模样,对众人合十:“大家千万要擦亮眼睛别上当,这些人,我都不认识啊。”
他嘴角挂着讥讽的浅笑:“姜施主想污蔑我,也不能找这么多演员吧?”
【就是啊,太离谱了!】
【方丈这么多年积善行德,怎么可能是这种人?】
【我看姜柏远是疯了,连佛教之人都敢污蔑!】
“是吗?”
我一步步逼近姜允森,突然举起那盏长明灯。
他瞳孔骤缩,死死盯着我的动作。
在所有人反应过来前,我抓过宋欣荷的手,用灯座边缘划破她的指尖。
“你干什么?!”姜允森厉喝。
一滴血落在鎏金小像上。
“滋……”
所有人都屏住呼吸,胆小者被眼前这一幕吓得魂飞魄散。
只见那鎏金小像突然“活”了过来,猛地跳向宋欣荷,顺着她的衣领钻了进去。
“啊……”
宋欣荷浑身一颤,双眼翻白,竟不受控制地发出暧昧的呻吟。
她的身体诡异地扭动着,仿佛被什么东西操控了一般。
“这、这是什么东西……”
“天啊,这灯是邪物!”
姜允森的瞳孔骤然紧缩。
他猛地转向宋欣荷,眼神狠厉,仿佛在质问。
宋欣荷慌乱摇头,眼泪夺眶而出:“我、我不知道他会发现……”
这句话,彻底坐实了他们的阴谋。
人群一片哗然,方才还对我辱骂的信徒们,此刻全都惊恐地看向姜允森。
“不……这是诬陷!这是你养的邪物!”姜允森强装镇定,声音却已经开始发抖。
“姜柏远,你为了嫁祸,连这种下作手段都使得出来?”
我冷笑一声,没有回答,只是朝庙门方向抬了抬下巴。
所有人的视线随之转移。
许语扬不知何时已经站在庙门前,手里举着一台投影仪。
“既然姜方丈不服,那就让大家看看真相吧。”
投影仪亮起,画面中是宋欣荷的卧室。
她跪在佛灯前,虔诚念经。
突然,那尊鎏金佛像“活”了过来,跳到她身上,撕扯她的衣服。
而宋欣荷非但没有反抗,反而露出痴迷的笑容,主动迎合……
更骇人的是,当小人的头部脱落时。
露出的赫然是姜允森的脸。
人群中突然冲出一个婀娜女子,扬手就给了姜允森一记耳光:“你不是说这灯世间仅此一盏,是我们夫妻间的情趣吗?”
她指着宋欣荷,“那她为什么也有?”
其他情妇闻言,纷纷变了脸色。
无他,姜允森给每个人都送了一盏这样的“长明灯”。
“啪!”
“啪!”
情妇们愤怒地摔碎手中的灯盏。
百十尊小像从碎片中跳出,发出婴儿般的尖啸,疯狂扑向姜允森撕咬。
“啊!滚开!”
姜允森惨叫连连,脸上、手上瞬间被咬得血肉模糊。
围观人群吓得四散逃窜:
“太可怕了,原来方丈才是养邪物的那个!”
“什么狗屁高僧,五十多个情妇,他修的是欢喜佛吧?”
人们疯狂尖叫,刚才还嚣张的信徒瞬间吓得屁滚尿流。
“你勾搭上宋欣荷,并用邪物控制她。”
“你煽动信徒人肉我,想逼我自杀。”
“你甚至计划在我意外死亡后,以超度之名,接手我的全部财产……”
“姜允森,你算计得真好啊!”
姜允森终于装不下去了。
“是又怎样?”
他面容扭曲:“姜家的一切本该是我的!十年前如果不是你突然出现,我怎么会沦落到去当和尚?!”
他猛地从袖中掏出一把匕首,满脸疯狂朝我扑来。
“你去死吧!”
“何事喧嚣!”
一声威严的喝问传来,混乱的场面瞬间安静。
只见一位白眉老僧信步而来,正是闭关多年的万神庙住持。
“住持救我!”
姜允森眼睛一转,收起匕首趴在地上哀嚎,没了方才的威风。
住持目光触及那些邪物,瞳孔骤缩。
他掐诀念咒,袖袍一挥。
“啊!”
小人们发出短促的尖叫,瞬间化作黑烟消散。
姜允森哆嗦着爬起来,满脸是血。
住持看清他的脸后,却突然暴怒,一把扯下他身上的金线袈裟:
“老衲闭关前说过,你六根不净,只配做洒扫弟子!”
袈裟被狠狠摔在地上,露出内衬上绣着的淫邪图案。
住持怒极反笑:“好一个方丈,老衲不过闭关三年,你倒是把欢喜禅修到极致了!”
我上前,在住持耳边低语几句。
老住持神色凝重,转身对众人合十:“姜允森本是我庙洒扫弟子,却邪念深重。”
他指向那盏长明灯:“此物需女子鲜血激活,便可化形为淫邪之物。”
宋欣荷闻言猛地缩回手腕,那些狰狞疤痕此刻成了最刺目的证据。
人群瞬间炸开了锅:
“好个招摇撞骗的假和尚!”
“奸夫淫妇不得好死!”
“姜少爷太惨了,被偷人生还要背骂名……”
父母踉跄着后退,终于颤抖着握住我的手,却不敢看我:“孩子,是我们……对不住你。”
“没想到,你竟然受了那么多委屈。”
突然,宋欣荷扑过来抱住我的腰。
“老公我错了!”她哭得梨花带雨,“我是被他骗的啊,你不能不要我,你说过要爱我一辈子的!”
我慢慢俯身扶起她。
她眼睛一亮,急不可待地表忠心:“我们生自己的孩子好不好?我发誓……”
“啪!”
一记耳光响彻佛堂。
许语扬不知何时站在她身后,甩着手冷笑:“宋小姐,你配吗?”
我看向宋欣荷红肿的脸,轻声道:
“你早该被打的。”
“不过不应该这么轻。”
在所有人震惊的目光中,我掏出手机。
“你们不是一直想知道,姜家的家产为什么败得那么快吗?”
我看向父母,嗤笑一声:“不如问问你们的好儿子姜允森。”
屏幕上是银行流水。
宋欣荷这些年挪用的每一笔公款,最终都汇入了姜允森的账户。
而他拿着这些钱,挥霍无度,赌场、会所、情妇……
如今的姜家,早已被掏空。
我从口袋里摸出几枚硬币,扬手砸在姜允森脸上:“这便是我给你的香火钱。”
硬币叮当落地,他闭着眼,像条丧家之犬。
数月后,姜允森因重婚罪、诈骗罪、煽动犯罪数罪并罚,锒铛入狱。
父母不堪打击,留下一封忏悔信后进山隐居,再不过问世事。
宋家公开声明与宋欣荷断绝关系,任她自生自灭。
而我,终于牵起了许语扬的手。
婚礼那天,她一袭白纱向我走来,阳光在她裙摆上跳跃。
我正要说出“我愿意”,宾席后突然冲出一个蓬头垢面的身影。
“你怎么能和她结婚!”
宋欣荷左手抱着孩子,右手握刀,眼神癫狂:“你不要我们娘俩,那我们就一起去死!”
人群尖叫四散。
我迅速将许语扬护在身后,冷眼看着这个曾经深爱的女人:“你被人骗,就要拉我陪葬?”
“我不过犯了错……”
她歇斯底里地举起刀:“你为什么不能原谅我!”
“嘭!”
电光火石间,安保人员将她制服。
警察匆匆赶来:“抱歉,精神病院监管不力……”
宋欣荷被警察按倒在地,刀尖离我的胸口仅剩寸许。
她仰起头,满脸泪痕,眼神却癫狂如恶鬼:“姜柏远,我为你付出那么多,你怎么能这样对我?”
我冷冷看着她:“你所谓的付出,就是和姜允森合谋,用邪物控制我,掏空姜家?”
“我没有!”她尖叫着挣扎,“我是被他骗的!”
“是吗?”我蹲下身,从口袋里掏出一张照片:“那这个呢?”
照片上,宋欣荷和姜允森站在佛堂前,她亲手将一盏长明灯递给一个陌生孕妇。
“你不仅自己用这邪物,还帮姜允森骗其他女人。”
我声音冷得像冰:“你们用胎儿养这邪物,那些孕妇后来都流产了,你以为我不知道?”
宋欣荷的脸色瞬间惨白。
“你怎么会有这个……”
“因为那些女人里,有一个是许语扬的姐姐。”
“三年前,姜氏集团旗下医院的妇产科,连续有七名孕妇流产。”
我的指尖轻轻点在照片上那盏灯上,“她们都收过你送的‘安胎佛灯’。”
宋欣荷的瞳孔剧烈收缩。
“许语扬的姐姐是第八个。”
我盯着她瞬间惨白的脸,“她到死都以为,是她没保住那个孩子。”
“你胡说!”
宋欣荷突然暴起,又被警察狠狠按回地面。
她的额头抵着冰冷的大理石地砖,声音却尖利得刺耳:“那些女人自己命不好关我什么事!允森说过……”
“他说什么?”我蹲下身,捏住她的下巴逼她抬头。
“说这些胎儿是炼制佛灯最好的材料?说他们的怨气能让长明灯永不熄灭?”
婚礼现场死一般寂静。
连原本窃窃私语的宾客都屏住了呼吸。
宋欣荷的嘴唇颤抖着,突然神经质地笑起来:“你果然都知道了……”
我站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她,“她临死前,把一切都告诉了我们。”
宋欣荷浑身发抖,突然歇斯底里地大笑起来:“哈哈哈……是我做的,那又怎样?”
她猛地抬头,眼神怨毒:“可这都是你逼我的!”
“如果不是你突然出现,我本该和允森结婚的。”
“是你抢走了他的人生!”
我看着她疯狂的样子,突然觉得可笑又可悲。
“宋欣荷,你到现在还不明白吗?”
“姜允森从来就没爱过你。”
“他接近你,只是为了报复我,为了掏空姜家。”
“而你,不过是他的一枚棋子。”
宋欣荷愣在原地,眼泪无声滑落。
警察将她拖走时,她终于崩溃大哭:“不是的,他说过会爱我一辈子的……”
我转过身,牵起许语扬的手:“婚礼继续。”
司仪清了清嗓子:“姜柏远先生,你愿意娶许语扬小姐为妻吗?”
“我愿意。”
“许语扬小姐,你愿意……”
“我愿意我愿意!”许语扬迫不及待地打断司仪,惹得宾客哄堂大笑。
我低头吻住她的唇,在掌声和祝福中,终于感受到久违的平静。
婚后第三年,我和许语扬的女儿出生了。
取名姜愿,寓意心想事成,万事顺遂。
我们搬到了国外,远离那些是是非非。
直到某天,我收到一封来自精神病院的信。
信纸上是宋欣荷歪歪扭扭的字迹:
“柏远,我快死了。”
“临死前,我想告诉你一个秘密。”
“那盏长明灯,其实是你父母给允森的。”
“可惜,我们都低估了你。”
信纸从我手中滑落。
窗外阳光正好,姜愿在花园里追逐蝴蝶,笑声清脆如铃。
许语扬走过来,轻轻抱住我:“怎么了?”
我摇摇头,将信纸撕成碎片,随风散去。
“没什么,都过去了。”
从没有过的东西,我不会再强求。
现在,我搂紧怀里的妻子:“我只珍惜当下。”
婚后第五年,我们在瑞士的别墅收到一个包裹。
褪色的黄纸包着一盏缺角的铜灯,灯座刻着“姜“字。
许语扬正在花园教姜愿认蝴蝶,笑声像风铃般清脆。
我默默把铜灯扔进壁炉。
火焰“轰“地窜起时,恍惚看见父母站在老宅佛堂里,正将一盏同样的灯递给年幼的姜允森。
原来这场长达十八年的孽债,最初引燃长明灯的,从来都不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