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
如果你喜欢双男主类型的小说,那么《光明神:我被高仿号坑惨了》将是你的不二之选。作者“就是喜欢光暗组合”以其独特的文笔和生动的描绘为读者们带来了一个充满想象力的世界。小说的主角光明黑暗勇敢、聪明、机智,深受读者们的喜爱。目前这本小说已经更新90974字,喜欢阅读的你快来一读为快吧!
光明神:我被高仿号坑惨了小说章节免费试读
还有那印记。神族的完璧印记,与神格同生,除非陨落,否则永远不会变。若眼前的光明是假的,怎么可能有这样完整的印记?若他是真的……那过去百年里,和他谈恋爱、伤他的人是谁?
一个荒谬却又无法忽视的念头撞进心里——执念。他当初思念太甚,执念化出的……
“不……”黑暗喃喃出声,声音抖得不像自己的。他看着光明侧腰泛红的印记,看着他疼得发白的脸,看着他金瞳里那点未散的恨意,心脏像被一只冰冷的手攥住了,疼得他几乎喘不过气。
他刚才……用了那么大的力。他把光明按在这里,探他最私密的地方,说那些羞辱的话,甚至因为不信,故意加重了力气……
光明缓过那阵剧痛,抬起头时,正看见黑暗这副失魂落魄的模样。金瞳里的恨意淡了些,添了层困惑,却依旧冷:“你……”
“别起来!”黑暗猛地回神,声音里带着自己都没察觉的慌乱。他伸手想去扶光明,指尖快碰到对方肩膀时,又猛地缩回——他刚才碰了那处印记,光明肯定觉得脏。
光明被他这忽冷忽热的举动弄得更懵,却也没动,只是蜷着身子,侧腰的疼还在一阵阵往神格里钻,连带着眼眶都有些发热——不是哭,是疼的。
黑暗站在床边,看着他这副模样,脑子里一片空白。恐惧像潮水似的涌上来,几乎要把他淹没。他错了,他从一开始就错了。他把执念当成真的,恨了真的,还这样……这样羞辱了他。
“我……”他想说什么,却发现喉咙像被堵住了,一个字都说不出来。冰蓝眼眸里第一次染上了清晰的恐慌,看着光明侧腰那处泛红的印记,看着他指尖攥出的褶皱,只觉得每一眼都像在凌迟自己。
光明见他半天没动静,只站着发愣,心里的羞恼又翻了上来。他撑着身子想坐起来,刚动了下,侧腰就传来一阵抽痛,疼得他倒抽口气,又跌回床上。
“别动!”黑暗连忙伸手按住他的肩膀,这次没敢用力,指尖轻得像怕碰碎了他,“我……我给你上药。”
他转身就往殿外走,脚步踉跄得像踩在云里,黑金色的袍角扫过地面的石子,发出慌乱的声响。刚走到殿门口,又猛地停住——他刚才那样对光明,光明怎么可能会要他的药?
他回头,看向石床上的光明。对方已重新拢好了被子,背对着他,银发散落在枕上,只露出一截苍白的脖颈,连背影都透着拒人千里的冷。
黑暗站在原地,指尖冰凉。
恐惧之后,是铺天盖地的后悔。他想起这几日对光明做的事——逼他浇幽冥花,让他剥晶石,扒根须,还有昨夜和今早的验身……桩桩件件,都像鞭子抽在他心上。
他怎么就信了那个执念?怎么就没早点发现不对?
偏殿的晨雾越来越浓,把黑暗的身影裹在里面,只剩冰蓝眼眸里的慌乱,在雾中亮得刺眼。他知道,有些东西,恐怕再也回不去了。晨光透过偏殿的窗棂,落在床沿的黑绒被上,泛着冷白的光。光明裹着被子面朝墙壁躺着,脊背绷得笔直,像一根被拉到极致的弦。侧腰那处的疼还在钻心,比昨夜被根须划伤时更甚,不是皮肉破口的痛,是连着神格的钝痛,像有什么东西被硬生生撕裂了,连带着呼吸都带着颤。
他迟疑着,指尖从被子里探出去,轻轻碰了碰侧腰右前。指尖刚触到那片肌肤,就僵住了——原本该有淡金色印记的地方,此刻只剩一片滚烫的红,纹路碎得像被揉过的金箔,连带着周围的肌肤都泛着不正常的热,稍微一碰,就是一阵尖锐的疼。
完璧印记……碎了。
光明闭了闭眼,银发散落在枕上,遮住了大半张脸。羞耻感像潮水似的漫上来,比疼痛更让人窒息。那处本是神族最私密的地方,与神格相连,是清白的证明,如今却被这样粗暴地触碰,甚至连印记都被破坏了。他明明解释了百年未归,解释了时空乱流,可黑暗神……终究是不信的。
他攥紧了被子,指节泛白,将脸埋进枕间,没让自己发出半点声音。只是肩背微微抖了一下,像被寒风扫过的叶片。
黑暗站在离床几步远的地方,刚从“那百年的光明神是假的”这个真相里挣脱出来,视线就落在了光明紧绷的肩背上。方才神力探入时的触感还在指尖——那处印记与神格的连接清晰而纯粹,没有半分作假的痕迹,是真真正正的完璧之身。可他太震惊,太急于确认,指尖的神力没收住,竟……
“光明……”他开口时,才发现自己的声音哑得厉害,像被黑雾呛过。指尖不受控制地颤抖着,冰蓝眼眸里翻涌着从未有过的慌乱,连黑金色的长袍下摆都因后退时的踉跄扫过地面,带起细碎的声响。
他从不是会失态的神。哪怕当年看着“光明神”与战神调笑,哪怕被假神的恶行刺得心口发疼,他都能维持着冷静,用最刻薄的话掩饰情绪。可现在,看着光明连背影都透着“被冒犯”的僵硬,看着那处本该完好的印记可能被自己亲手毁掉,他只觉得一股寒意从脚底窜上来,瞬间冻住了四肢百骸。
是他亲手毁了。毁了这亿万年里,他连碰都不敢碰的、属于真光明神的清白证明。
光明没回头,声音从枕间传出来,很轻,却带着冰碴子似的冷:“验完了?”
黑暗喉结滚了滚,想说“不是故意的”,想说“我知道错了”,可话到嘴边,却只剩下笨拙的急切:“我……方才没控制住力道,我不是……”
“无妨。”光明打断他,声音依旧平静,却像在两人之间划了道无形的墙,“黑暗神既已验过,信与不信,都与我无关了。”他顿了顿,侧腰的疼又尖锐了几分,让他忍不住蹙了蹙眉,声音低了些,“只是往后,不必再做这等……失体面的事了。”
他越是平静,黑暗心里就越慌。他知道光明的性子,神圣又坚韧,从不肯示弱,此刻的“无妨”,怕不是真的不在意,是被伤透了心。
黑暗往前挪了半步,又猛地顿住,怕再靠近会让他更反感。冰蓝眼眸里蒙着层少见的红,指尖攥得死紧,才勉强稳住声音:“光明,你听我解释。那百年的事……我现在才知道是假的,是我执念化出来的幻影,不是你。我刚才……是太震惊了,才没收住力,我……”
他说着,才发现自己语无伦次。向来会说话的嘴,此刻竟连一句完整的道歉都说不顺畅。他怕光明不信,怕光明觉得他在找借口,更怕……怕这道裂痕,从此再也补不上。
光明终于缓缓转过身,裹着被子坐起身,银发散落在肩头,遮住了半边脸。金瞳里没什么情绪,只淡淡地看着他,像在看一个陌生人:“执念化的幻影?”他轻轻重复了一句,侧腰的疼让他微微蹙眉,“所以,黑暗神是觉得,用‘认错人’三个字,就能抵消你对我做的事?”
他没提印记的事,可那微微蹙起的眉,那下意识护着侧腰的动作,都像针一样扎在黑暗心上。
黑暗看着他眼底的疏离,心脏像是被黑暗神力攥住了,疼得他几乎喘不过气。他张了张嘴,想说“我补偿你”,想说“你要什么我都给”,可话到嘴边,却只剩一句沙哑的、带着恳求的:“光明,我……我会想办法修好它。神格相连的印记,总有办法的,你信我一次,好不好?”
这是他第一次,用这样近乎卑微的语气求光明。亿万年里,他哪怕爱得再深,也只敢装成宿敌,从未这样露骨地示弱。
光明看着他眼底的慌乱,金瞳里闪过一丝极淡的茫然,随即又被冷意覆盖。他慢慢摇了摇头,没再说话,只是重新躺下,背对着他,将自己裹得更紧了些。
偏殿里只剩下沉默,晨光落在两人之间,像一道无法逾越的鸿沟。黑暗站在原地,看着光明紧绷的背影,冰蓝眼眸里的恐惧一点点漫上来——他好像,真的把这亿万年里唯一的光,亲手推得更远了。偏殿里的烛火还没换,昏黄的光落在石床边缘,映得光明神裹在被子里的背影愈发单薄。他肩背绷得死紧,像一块被冻硬的玉,连呼吸都放得极轻,却仍能听见他胸腔里压抑的、细碎的抽气声——那处与神格相连的地方还在疼,像是有根冰锥楔在神格上,每动一下,都牵扯着四肢百骸的力气往崩裂的地方漏。
黑暗神站在离床三步远的地方,黑金色的长袍下摆垂在地上,竟微微发颤。他刚从那惊惶的真相里挣脱出来,指尖还残留着触碰时感受到的、神格骤然紊乱的寒意——方才验身时失了分寸,指力重了,那枚淡金色的印记已裂开细细的纹路,圣光正顺着纹路往外渗,像光明神此刻的气息一样,微弱得随时会断。
“光明。”他开口时,声音哑得像被黑雾磨过,打破了殿内的死寂,“那处与神格相连,破损了会引动神心不稳,半个时辰内若无人续力……”他顿了顿,喉结滚了滚,没敢说“陨落”两个字,只攥紧了指尖,“必须由我碰。”
被子里的身影猛地一颤,像被这句话烫到似的。光明神缓缓转过身,白袍的领口歪着,露出颈侧泛着冷汗的肌肤,金瞳里蒙着层灰败的白,却依旧透着不容侵犯的冷:“不必。”他声音轻得像缕烟,却字字清晰,“我乃光明神,自有圣光护持。”
话未落,他身子忽然一僵,眉头死死蹙起,指尖攥着被子的力道骤然加重,指节泛白——那处的疼又加剧了,神格像是被什么东西啃噬着,连带着眼前都发黑。他知道黑暗神没说谎,神心的悸动骗不了人,可让他再被那样触碰……那是比陨落更难堪的事。
黑暗神看他脸色瞬间褪尽血色,心猛地沉下去。他往前迈了一步,冰蓝眼眸里翻涌着从未有过的慌乱:“别逞强。”他声音放低了些,带着点不易察觉的恳求,“我知道你恨我,可这事因我而起,我不能让你……”
“因你而起?”光明神忽然低笑一声,笑声里带着碎冰似的冷,“黑暗神不是向来随心所欲?昨日验身是,今日……也不必装什么担当。”他偏过头,避开黑暗神的视线,银发散落在脸侧,“要杀要剐,悉听尊便,不必用‘救命’做幌子。”
他不信。经历了昨日的羞辱,今日的粗暴,他怎么会信黑暗神此刻的“好心”?只当是又一场折辱的借口。
黑暗神看着他眼底的决绝,心头发紧,连呼吸都滞了滞。他知道多说无益,光明神此刻虚弱又警惕,根本听不进解释。可时间不等人——他能看见光明神周身的圣光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黯淡,那处裂开的印记已开始泛黑,是神格崩解的前兆。
“抱歉。”他低声说,声音里带着破釜沉舟的硬。话音未落,几道淡黑色的神力已缠上光明神的手腕脚踝,不是昨日那样松松的禁锢,而是极轻地勒着,不让他乱动,却没弄疼他。
光明神瞳孔骤缩,挣扎着要起身,却被神力牢牢按在石床上。他咬着唇,试图凝聚圣光反抗,可指尖刚泛起微光,就被神格的剧痛扯得散了。“黑暗!”他声音里染了怒意,金瞳里烧着微弱的火,“你敢!”
“我必须敢。”黑暗神走到床边,膝盖抵着床沿,俯身时黑金色的袍角落在光明神身侧,带着他身上惯有的冷意,却没了往日的压迫感,只剩急。他抬手,指尖悬在光明神的侧腰上方,迟迟没落下,冰蓝眼眸里映着光明神紧绷的侧脸,声音发颤:“忍一忍,很快就好。”
光明神别过头,睫毛颤得厉害,羞耻像潮水似的漫上来,几乎要将他淹没。他闭着眼,不去看黑暗神的脸,也不去想自己此刻有多狼狈——被敌人按在床榻上,被迫暴露私密之处,还要被触碰……这比在战场上输得一败涂地更让他难堪。
黑暗神的指尖终于落下,这一次没敢用半点力气,只是轻轻覆在那处裂开的印记上。指尖刚触到肌肤,就感受到光明神的身体猛地一僵,连带着神格都跟着颤了颤,像是在抗拒。他心头一紧,连忙凝出一丝极淡的黑暗神力,不是探入,只是贴着印记轻轻打了个圈,试图稳住往外漏的圣光。
“别僵着。”他低声说,语气里带着自己都没察觉的慌乱,“神格再乱下去,会撑不住。”
光明神没说话,只是咬着唇,唇瓣被咬得泛白。那处的触感依旧羞耻,可黑暗神的指尖很轻,没像昨日那样带着寒意,反而因为他的紧张,指尖竟有些微的烫。更让他心惊的是,随着那丝黑暗神力的萦绕,神格的疼痛真的缓了些,像有层薄茧裹住了崩裂的地方。
黑暗神看着他不再挣扎,只是睫毛上沾了层湿意,心稍微松了松,却不敢停。他维持着抬手的姿势,指尖一动不动地覆在那处,目光落在光明神汗湿的发梢上,声音低得像叹息:“昨日……是我瞎了眼,错把执念当真人,委屈你了。”
光明神身子一震,猛地睁开眼看向他。金瞳里满是惊愕,像是没料到他会说这话。
黑暗神没敢回看他的眼睛,只盯着那处渐渐稳住的印记,指尖的力道又放轻了些:“那些事不是你做的,我知道了。”他顿了顿,喉结滚了滚,“但现在……你得先让我把你护好。”
光明神张了张嘴,想说什么,却被那处传来的、陌生的温热触感堵了回去。羞耻还在,可心底某处却因为黑暗神的话,泛起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茫然。他看着黑暗神垂着的眼睫,黑发散落在额前,竟没了往日的戾气,只剩一种笨拙的急迫——像个做错事的幼崽,想弥补却不知从何下手。
黑暗神能感觉到光明神的身体渐渐放松了些,虽然依旧紧绷,却不再像刚才那样抗拒。他松了口气,指尖的黑暗神力又加了丝,稳稳地裹住那处印记。直到圣光不再外漏,神格的悸动平息下去,
“唔——”他闷哼一声,指尖攥紧了被褥,指节泛白。神格像是被狂风卷着的残烛,忽明忽灭,连呼吸都带着撕裂般的疼。
黑暗神的指尖还未离开,瞬间便觉出不对。他猛地收回手,俯身去看光明神的脸——那张本就苍白的脸此刻褪尽了血色,金瞳里蒙着层痛苦的灰,连唇瓣都在微微发抖。
“神力震荡。”黑暗神的声音骤沉,冰蓝眼眸里瞬间涌满惊惶。他当然知道这是什么——完璧之身破损后若未行神力交融,仅靠外力续力,七日是临界点,神格会本能排斥外来神力,若不立刻用更亲密的方式安抚,神心会跟着动荡,轻则损及神魂,重则……
他不敢想下去,指尖探向光明神的手腕,触到的脉搏快得像要炸开。“稳住。”他声音发颤,“我需要……”
“不必。”光明神猛地抽回手,蜷缩着往床内侧挪了挪,避开他的触碰。神力震荡的疼让他眼前发黑,却依旧咬着牙,声音碎在齿间,“我自己……能稳住。”
可圣光在他周身乱撞,像脱缰的野马,哪里稳得住。他刚凝聚起一丝圣光想压制,就被神格的剧痛扯得散了,身体控制不住地发抖。
黑暗神看着他这副模样,心像被一只手攥紧了,疼得发慌。他知道光明神在怕什么——亲密接触,对此刻的他而言,比神力震荡更难堪。可时间不等人,他能看见光明神的神纹在变淡,那是神魂不稳的征兆。
“光明,听着。”他往前迈了一步,膝盖抵着床沿,声音里带着不容置疑的急,“必须亲密接触,让我的神力融进你神格里,不然……”
“你敢!”光明神猛地抬头,金瞳里烧着屈辱的火,连眼角都泛了红——却不是泪,是疼的,也是羞的。他知道黑暗神说的是真的,可“亲密接触”四个字像烙铁,烫得他浑身发僵。他宁愿忍受震荡,也不愿再被这样强迫。
黑暗神看着他眼底的抗拒,心头发涩,却别无选择。他抬手,指尖轻轻按住光明神的后颈——没用力,只是不让他再往后躲,声音低得像叹息:“我不碰别的地方。”
光明神还没反应过来,就见黑暗神俯身靠近。黑金色的袍角落在他身侧,带着淡淡的墨香,与他周身的圣光气息撞在一起,竟奇异地不冲突。下一刻,唇上覆上一片微凉的柔软。
是黑暗神的唇。
光明神浑身骤然绷紧,像被投入冰窖,又像被烈火灼烧。他下意识想偏头躲开,却被后颈的力道轻轻按住,躲不开。金瞳猛地睁大,映着黑暗神近在咫尺的脸——垂着的眼睫,冰蓝眼眸里翻涌的愧疚与急切,还有……一丝他看不懂的、深不见底的情绪。
羞耻感瞬间淹没了他。唇齿间都是黑暗神的气息,清冽的,带着黑雾的冷意,却又因为贴近,染上了点温热。这是他从未有过的体验,陌生得让他恐惧,难堪得让他想立刻推开。可神力震荡的疼还在,身体软得没力气,只能任由黑暗神这样吻着。
黑暗神的吻很轻,起初只是贴着,没敢深入。他能感觉到怀里的人在发抖,唇瓣绷得像块冷玉,连呼吸都停了。他心头一紧,犹豫了瞬,还是微微加重了力道——不能只是碰一下,必须让神力顺着唇齿间的接触渗进去,才能安抚神格。
舌尖轻轻撬开光明神的唇缝时,光明神的身体猛地一颤,攥着被褥的指尖几乎要嵌进布纹里。金瞳里的光晃了晃,映着黑暗神的眼,里面有恐惧,有屈辱,还有一丝茫然。他想咬下去,却怕伤了黑暗神,也怕……自己更狼狈。
黑暗神的神力顺着舌尖探进去,很淡,带着安抚的意味,慢慢往光明神的神格里融。他能感觉到光明神的神格在颤,像受惊的幼崽,却在触到他的神力时,慢慢安定了些。
唇齿间的触感渐渐变了。光明神的唇很软,带着圣光的暖意,与他的冷意撞在一起,竟生出点温吞的热。黑暗神吻得很克制,不敢深,却也不敢停,只专注地将神力往里送。直到感觉到光明神周身的圣光平稳下来,不再乱撞,他才缓缓退开。
唇瓣分开时,带起一丝极细的银丝,在晨光里闪了闪,又断了。
光明神猛地偏过头,将脸埋进枕头里,肩膀剧烈地发抖。唇上还残留着黑暗神的温度,齿间是他的气息,那处神格的震荡果然轻了,可羞耻感像潮水似的漫上来,几乎要将他溺毙。他没哭,只是死死咬着枕头的软绒,不让自己发出半点声音——他是光明神,就算被这样强迫,也不能失态。
黑暗神看着他埋在枕间的背影,指尖悬在半空,想碰,又不敢。他刚才吻得太急,没控制好力道,光明神的唇瓣被他咬得泛了红,看着触目惊心。
“对不起。”他声音哑得厉害,“我……”
“出去。”光明神的声音从枕头里传出来,碎得像被揉过,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冷。
黑暗神张了张嘴,想说什么,最终还是闭了。他站起身,往后退了两步,看着光明神依旧蜷缩的背影,冰蓝眼眸里翻涌着愧疚和疼。“我在殿外守着。”他低声说,“若再不舒服,立刻叫我。”
殿门被轻轻带上时,偏殿里只剩光明神一人。他依旧埋在枕头里,银发散落在肩背,浑身都在发僵。唇上的温度迟迟不散,连带着神格里都残留着黑暗神的神力气息,陌生,却又奇异地安稳。
他抬手,指尖轻轻碰了碰自己的唇。金瞳里一片茫然,还有未散的屈辱——黑暗神吻了他。这个认知像根刺,扎在心头,疼,却又带着点说不清道不明的异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