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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完结小说《穿成限制文炮灰后,和反派共感了》章节免费阅读

穿成限制文炮灰后,和反派共感了

作者:噗叽噗叽

字数:153853字

2025-08-27 11:08:47 连载

简介

备受瞩目的宫斗宅斗小说,穿成限制文炮灰后,和反派共感了,由才华横溢的作者“噗叽噗叽”创作,以姜禾裴望舟的冒险经历为主线,展开了一段惊心动魄的故事。如果你喜欢宫斗宅斗小说,那么这本书一定不能错过!目前这本小说已经连载,赶快来一读为快吧!

穿成限制文炮灰后,和反派共感了小说章节免费试读

祠堂肃穆,弥漫着浓烈的线香气息,袅袅青烟缠绕在梁柱上。

姜禾抬头,正对上满墙森然排列的牌位,鎏金篆刻的字样在烛火下明明灭灭。

她的视线顺着牌位下移,却没看见母亲的牌位。

也是,承安侯府最会审时度势,又怎么会安置一个被迫自缢的罪臣之女的牌位?

既然母亲连牌位也没有,那祠堂也没必要存在了。

姜禾眼帘半垂,原本因一双圆眼而显得乖巧的脸,此时睫毛垂落投下一片阴影。

她安静地跪在牌位前,视线循着地砖一格格默数过去。

锁定了地砖后,姜禾站起,揉了揉发疼的膝盖,放轻脚步走过去,动作熟稔地用头上的木簪撬开地砖,拨开表层的白灰混合土,挖出一个小布囊。

打开小布囊,里面是一个陈旧的册子,和一支精致的簪子。

她能找到这块地砖,也是多亏了跟在母亲身边多年的嬷嬷。

慈恩寺名声不显,清贫困顿,常有为了一口斋饭大打出手的情况,比起寺庙,更像是一座小型牢狱。

起初的几年,姜禾信了承安侯“保护”的说辞,可慢慢的,她为了一口饭和人打得头破血流,她就知道所谓的“保护”不过是无稽之谈。

再到三个月前,姜禾从当年陪着她一起到慈恩寺的嬷嬷口中得知了和侯府祠堂地砖有关的事,以及……母亲“自刎”真相。

当年,母亲虽然悲痛母族被族诛,但她始终坚信家人是被冤枉,她想活着找到证据,也念及三个孩子,故而根本没有过自刎的念头。

可就在她与嬷嬷说完心里话的当晚,母亲就被发现自刎于房中,旁边放置一封遗书。

怎么可能呢,嬷嬷想。

可她还有年幼的姜禾要照顾,所以只能压下恐慌和猜疑,跟着当晚就要被送走的姜禾前往慈恩寺。

直到病入膏肓,才将这件事跟姜禾说了。

姜禾思绪回笼,她看着手里的簪子,这是母亲和姜远山的定情信物,是在母亲被自刎的前一天,母亲亲手埋下去的。

连带着还有一个册子。

姜禾正要打开册子,就听到墙后传来细微的声响。

姜禾突然想到,话本里的剧情终于要展开了。

将册子揣好,她顺手在烛台上取了一根蜡烛,绕过牌位,就见屏风本该只放置香烛贡品的地方,隐约映出两道纠缠的身影。

男人灰绿色衣摆扫过墙角崭新香炉的细微声响,被女子的啜泣声掩盖,鬓间步摇发出清脆声响。

“大哥,三姐姐回来了,筠儿鸠占鹊巢这么多年,是不是要被赶出府了……”破碎的声音断断续续,偶尔,声音会陡然变得高亢。

“胡说。”男人的声音低沉,带了些怒气,“是不是姜禾跟你说什么了?什么鸠占鹊巢!不管发生什么,你是侯府四小姐,没有人能比得上你。”

“大哥……”女子的声音带着点哭腔。

“最近你有没有跟二弟来往?”

“没、没有……”

姜禾没再听下去,实在是听多了她很难不联想到话本里更加直白的描写。

咦惹。

姜禾小幅度甩了甩脑袋,把脑袋里的字句都甩干净,才拿着蜡烛,走向供台前的锦缎桌布。

蜡烛被她斜斜一倾,滚烫的蜡油滴在锦缎上,迅速晕开一小片神色。她慢条斯理地将蜡烛凑近,看着火苗舔/上缎面的瞬间,窜起一簇橘红色火焰。

火苗升起来,姜禾不疾不徐,歪着脑袋把手里的蜡烛丢向旁边堆叠的纸钱,一声细响,无数黄白纸片腾空,打着悬飘落。

她沿着供桌走,每经过一个牌位,就把一根蜡烛点向牌位以及上方挂着的绸缎帐幔上送。

帐幔、纸钱见火就燃,火势顺着梁柱迅速攀升,空气中逐渐弥散开焦糊味。

姜禾一步步后退,看着火苗窜上横梁悬挂的匾额,把手里的簪子也丢进火海中。

她看着被火光吞噬的牌位,瞳孔中火焰翻涌,喃喃:“你们踩着我娘尸骨步步高升时,可曾想过今日?”

她知道自己或许冲动了。

但姜远山平日禁止闲杂人进入祠堂。

这是个好机会。

她不想拖。

一墙之隔的人终于察觉到了不对劲儿,衣衫不整地跑出来,可等他们出来的时候,祠堂内哪里还有姜禾的身影。

“走水了!快灭火!”

“大、大公子,四姑娘……”

赶来灭火的下人看到光着上身的姜砚书抱着衣衫不整的姜清筠跑出来,皆是脚步一顿,脸上带着点错愕。

姜清筠轻呼一声,整个人往姜砚书怀里缩。

姜砚书把人搂得更紧,冷眼看向下人,“还不快去灭火!”

“是!”下人们不敢再看,急急忙忙提着水桶去灭火。

姜清筠小心翼翼把脑袋探起来,“大哥,他们撞见了我和你,不会乱说话吧?”

“放心,没人敢乱嚼舌根,除非不要命了。”

男人沉稳的声音让姜清筠逐渐放下心来。

趁着所有人都往祠堂赶,姜禾翻墙出侯府,从热闹繁华的街上买了一顶帷帽戴上,遮住昳丽的面容,往东面而去。

镇国将军府位于城东,朱漆大门上的铜环已经生了绿锈,被人硬生生扯断的门闩斜斜卡在门臼里,像根朽坏的肋骨。

四周人来人往,姜禾站在街对面,安静地看着那座枯败的府邸。

眼前仿佛浮现驮着她玩骑马游戏的外公;年纪尚小便已芝兰玉树、待她极为温柔的表兄;总是拉着她一起拿棍子挥舞、说日后要当女将军保家卫国的表姐;不苟言笑却总是拿私房钱给她买糖人的舅舅;总是爱给她做饭但手艺极差、武艺高强的舅母……

姜禾垂下眼睫,镇国将军叛国之事在十年前闹得沸沸扬扬,她若是长久驻足,也会引人注意。

但祠堂被烧,侯府此刻一定兵荒马乱,她还懒得回去应对。

一辆马车经过,阻隔视线,也打断了思绪。

微风拂过,车厢窗口的帐幔微微扬起,露出一张骨骼分明略带病白的脸。

裴望舟。

她想起在后厨门口做过的事,难免做贼心虚,迅速转过身,手指轻轻捏着木偶。

这是她从小到大的习惯,一紧张就捏木偶。

殊不知,因为她的这一细微动作,正坐在车厢内喝茶的男人猛地身体一僵。

又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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