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
如果你喜欢历史脑洞小说,那么这本《红楼:我的老婆是秦可卿》一定不能错过。作者“专业讨饭人”以细腻的笔触描绘了一个关于贾寰的精彩故事。本书目前连载,赶快开始你的阅读之旅吧!
红楼:我的老婆是秦可卿小说章节免费试读
门被推开,一名身穿绯色长袍、蓄着山羊胡、面皮白净的男子迈步而入,正是贾寰的兄长贾珍。
一名身形纤小的丫鬟跟在他身后,满脸不忿,显然对贾珍强闯不满。
贾珍一进门,见王熙凤也在,略怔了怔,随即笑道:“哟,大妹妹也在啊。”
“大哥哥来了,我正陪可卿说说话。”王熙凤起身微微一礼。
贾珍还礼后,目光便直直落在秦可卿身上,见她双眼红肿,正色道:“弟妹还须保重身子,二弟虽不在,家里还有我,我自会照料你。”
秦可卿盈盈一拜,轻声道:“谢过哥哥。”
一声“哥哥”,叫得贾珍心头一荡,忙含笑点头,脸上不见半分为弟弟忧心之色。
王熙凤眼见此景,不由得蹙起双眉。
贾珍不忧心贾寰,在她看来并不意外。
这兄弟二人素来不睦。
贾寰为人端方,秉性温厚,持身守礼,不耽女色,与人言谈令人如沐春风,对待下人亦从不苛责。
贾珍却大相径庭,行事荒唐,性情暴戾,沉溺声色,对府中仆从稍不顺心便加打骂。
如此性情迥异的兄弟,自然难以和睦。
令王熙凤忧心的是贾珍对秦可卿的态度。
她素来心思缜密。
贾珍待秦可卿,分明过于殷勤。
自秦可卿嫁入府中,往来最勤的竟非她王熙凤,而是与贾寰不和的贾珍。
按理说,弟弟遭难,兄长宽慰弟媳也在情理之中。
但贾珍岂是那般体贴入微、顾及他人之人?
思及贾珍平日作为,一个从未有过的念头陡然浮现,令她神色骤变。
再细观贾珍举止,王熙凤心头一震。
贾珍凝视秦可卿的目光,竟如她仰望贾母诰命服饰般,写满贪求。
“他莫非存了那般心思……这……这可如何是好……”
纤指紧紧绞着绢帕。
纵是平日果决泼辣,此刻也不免心乱如麻。
出身豪门,王熙凤早听闻过此类秽闻,却未曾想这等污糟事竟近在眼前。
她强定心神,暗自思量其中利害,筹谋应对之策。
袖手旁观?
望向秦可卿娇弱身影,终是不忍。
这般玲珑人儿已遭磨难,岂能再容她落入贾珍魔掌?
若欲插手,又当如何施为?
贾珍身为宁国府承爵之人,贾族族长,权柄赫赫。
她虽执掌荣国府家务,终究难与抗衡。
暗中警示?
无凭无据,何以相胁?
此事万万不可走漏风声,否则贾家清誉将毁于一旦。
或可禀告老太太?
正自踌躇不定时,秦可卿贴身丫鬟瑞珠持信疾步而来。
“奶奶!姑爷家书到了。”
正勉强应对贾珍关怀的秦可卿闻声抬头,急忙起身接过书信,迫不及待拆封细读。
旁坐的贾珍顿时面沉如水,阴鸷目光钉在信笺上,暗骂:“这孽障竟还活着。”
秦可卿捧读丈夫手书,泪落连珠。
字字句句皆是对她的挂念与疼惜。
想到丈夫远谪苦寒边地,生死难料,仍抽暇修书宽慰,既感温暖又觉心疼。
虽仍悲切,但得知丈夫安然,心下稍安。
只要人在,便存希冀。
她终于重拾生机,不再如行尸走肉般度日。
见她又垂泪,王熙凤近前轻抚其肩温言:“妹妹保重身子,寰兄弟信中如何说?”
秦可卿拭泪哽咽:“相公说要建功边疆,嘱我静养家中,莫要忧思。”
“呵呵,建功立业,倒是好志气。”贾珍在旁冷语讥讽。
王熙凤睨他一眼未加理会,又问秦可卿:“可还说了什么?”
“夫君嘱咐……”秦可卿余光扫过贾珍,“家中人多事杂,让我回秦府静养。”
话音未落,贾珍勃然大怒,猛地起身:“什么?不行!我绝不同意!哪有嫁出去的媳妇回娘家住的道理?家里又不是没地方住,二弟简直胡闹,我不同意!”
秦可卿双手紧攥信纸,手背青筋因用力而突起。
同一时间,荣国府荣庆堂中。
贾母坐在贵妃榻上,逐字读着贾寰的来信,面色阴沉。
王夫人、邢夫人、尤夫人三人围坐牌桌旁,静静望着贾母阴晴不定的脸。
宝玉、黛玉等小辈今日皆不在场。
少了他们的嬉闹,王夫人等人皆不敢出声,厅中气氛沉闷得令人窒息。
侍候的丫鬟下人皆轻手轻脚,生怕弄出动静。
良久,贾母放下信,抬眼望向坐在一旁的尤夫人,问道:“珍哥儿最近在忙什么?”
众人原本都望着贾母,没料到她突然问起贾珍。
尤夫人体态丰腴,容貌秀丽,闻言微微一怔,蹙眉思索片刻,答道:“家中突遭变故,寰哥儿下落不明,老爷怕寰哥儿媳妇多心,近日常去宽慰。”
说罢,又怕贾母怪她不关心弟妹,忙补充道:“我本也想去,但老爷说人多口杂,不利于寰哥儿媳妇休养,就让我过来了……”
贾母不语,目光却愈发阴沉,只点头表示知道。
随后,她转头吩咐身旁的鸳鸯:“去请寰哥儿媳妇过来。”
鸳鸯应声离去。
她走后,贾母依旧一言不发。
王夫人瞧了贾母一会儿,心中好奇,又看了看呆坐的尤氏二人,终于鼓起勇气问道:“老太太,寰哥儿信里说了什么?”
“哦,”贾母微微抬头,脸上带笑,“没什么,都是些家常问候,没事,你们继续玩吧。”
说完,又陷入沉默。
三人哪还敢继续玩牌,只能干坐着等。
再说宁国府这边。
“我不同意!谁来说都没用,可卿就住在这儿,谁也别想带她走!”
贾珍在秦可卿房中暴跳如雷地吼道。
秦可卿坐在贵妃榻上,被贾珍气得不行。
无论她是回娘家住,还是留在贾家,似乎都与贾珍无关。
虽说长兄如父,贾珍又是族长,族中事务他确实有权过问,但权力也有限度。
这终究是贾寰房里的事,岂容外人插手。
即便贾珍是贾寰的兄长,也无权干涉。
更何况他还公然说出“谁也带不走她”这样的话。
若被外人听去,不知会如何揣测,白白坏了她的名声。
“兄长,夫君说他会向老太太解释。弟媳是住家里还是回娘家,都该由夫君决定,兄长还是别多管了。”
秦可卿虽生气,仍不急不躁地说道。
“这叫什么话?父亲不在,我就是家里最大的,谁都得听我的,你也一样。今天我话放这儿,没有我点头,你一步也别想走出府门!”
贾珍被秦可卿顶撞,更加恼怒,指着她叫嚣道。
“你!”秦可卿气得说不出话,胸口剧烈起伏。
哪有这般无礼越界的兄长?简直胡搅蛮缠。
她可是贾寰的妻子,贾珍这话,倒像她是贾珍的所有物一般。
王熙凤在旁早已按捺不住,贾珍的话越来越不堪入耳。
她正要开口,先前在门口拦住贾珍的小丫鬟却抢先一步出声。
“大爷,您这话实在不讲理。您虽是兄长,可也管不到二爷房里的事。今日强闯进来已是不妥,再说这样的话,岂不是更过分了?”
这丫鬟名叫巧儿,从小跟在贾寰身边伺候,是贾寰的贴身丫鬟。
她既是贾寰房里的人,自然一心向着贾寰。
秦可卿是贾寰的妻子,护着她,就是护着贾寰。
“你说什么?”贾珍眼神凶狠,死死瞪着小丫鬟,像要把她吞了似的。
“你一个小小丫鬟,竟敢这样跟我说话?你家二爷平时就这么教你的?”
巧儿被他盯得心里发慌,却仍挺直脊背,毫不退缩。
见她竟不怕自己,贾珍觉得丢了面子。
他堂堂威烈将军、一族之长,竟连个小丫鬟都镇不住,传出去岂不让人笑话?
一时怒火冲头,他几步上前,“啪”地一巴掌,把巧儿打倒在地。
“巧儿!”秦可卿惊呼一声,连忙上前蹲下,将她搂进怀里查看。
只见那张小脸上,一道鲜红的掌印清晰可见。
“小小丫鬟,也敢顶撞我?信不信我把你卖到见不得人的地方去?”
贾珍口不择言地咒骂起来。
“够了!”王熙凤终于忍无可忍,厉声喝止。
这一声怒喝,让贾珍一愣,人也清醒了几分。
他这才想起,这不是在自己屋里,眼前也不是那些对他百依百顺的姬妾,而是他弟弟贾寰的妻子和丫鬟。
兄弟俩虽都成了家,还同住在宁国府,但早已算是分了家。
就算是亲兄弟,彼此房里的事,也不该互相插手。
巧儿是贾寰房里的人,就算对贾珍不敬,也该由贾寰这个主子处置。
贾寰不在,也该由他妻子秦可卿管教,怎么也轮不到贾珍来动手。
虽说长兄如父,可父亲贾敬虽不在,也不代表贾珍就能完全代替父亲行使权力。
贾珍可以凭兄长的身份管教贾寰,但对贾寰房里的人——尤其是女眷——他必须避嫌,不能随意责罚,更不能动手打骂。这是规矩,也是体统。
意识到自己做得过了,贾珍轻咳两声掩饰尴尬,背过手去不再说话。
秦可卿将巧儿扶到床边,搂在怀里,轻轻揉着她的脸,语气平静地说:
“我累了,兄长请回吧。”
主人既已送客,贾珍也没脸再待下去,只得讪讪告辞。
贾珍走后,王熙凤上前扶着秦可卿坐到榻边,轻声劝道:
“妹妹……大哥哥他……”
“姐姐,”秦可卿打断她,抬起头凄然一笑,“我现在只担心夫君的安危,别的事,都不放在心上。若是……”
她顿了顿,眼中闪过一丝决绝,道:
“我是夫君明媒正娶的妻子,就算死,也要为他守节。”
她不是糊涂人,自然看得出贾珍对她存了不该有的心思。
可贾寰如今不在,她娘家秦家在贾家面前也说不上话,没人能为她撑腰。
她一介女子,实在想不出办法应对贾珍。
至于西府那位老太太,秦可卿从没抱过希望。
自己夫君虽是状元,却已被发配充军,生死难料。
老太太就算知道贾珍觊觎弟媳,为了贾家的脸面,也不会为了一个可能守寡的人,去处置贾家名义上的族长——贾珍。
最多不过是斥责贾珍一顿,起不到任何作用。
想到这里,秦可卿只觉心力交瘁。
她暗自悲叹:“可卿啊可卿,你从小就被爹娘抛弃,嫁人后丈夫又遭大难,如今竟被夫兄惦记,莫非真像别人说的,你生来就是个不祥之人?”
就算她再聪慧早熟,现在也不过是个十几岁的姑娘,接连受挫,已有些支撑不住。
“妹妹……”见她这般决绝,王熙凤心疼地唤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