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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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零军婚,我错把高冷首长当老公小说章节免费试读
头痛欲裂。
苏晚是被压醒的。
沉重的窒息感扼住她的喉咙,身上仿佛镇着一块巨石,动弹不得。
她费力掀开眼皮,屋内一片昏沉。
天还没亮。
这不是她的房间。
她的单身公寓有巨大的落地窗,都市的霓虹永不熄灭。而这里,死寂得像一座坟墓,只有窗缝里渗进一丝微弱的光,勉强勾勒出屋内的轮廓。
身下的床板坚硬,硌得她骨头生疼。
空气里弥漫着一股廉价肥皂的气味,混着被褥暴晒后的干爽,还有……一股极其陌生的,属于男人的凛冽气息。
苏晚的身体在一瞬间冻结。
压在她身上的,是一条肌肉结实的手臂。手臂的主人呼吸绵长平稳,温热的胸膛随之起伏,惊人的热量透过薄薄的衣料,烙在她的皮肤上。
她不是在公寓加班猝死了吗?
念头刚起,无数陌生的记忆碎片便呼啸着,强行灌入她的脑海。
原主也叫苏晚,一个乡下姑娘。
为了一个城镇户口,为了逃离继母的压榨,她掏空了所有积蓄,托人说了一门亲事。
对方是北城军区的军人,李卫强。据说在任务里伤了腿,退居二线。
昨天,就是她和李卫强的新婚之夜。
可她昨晚摸黑进的,根本不是李卫强的房间!
家属院深夜停电,她顶着红盖头,被李卫强的姐姐李卫红不耐烦地推搡了一把。
只听见一句“302,自己进去”,便被丢在了漆黑的楼道里。
她深一脚浅一脚,只能靠手摸索冰冷的墙壁,辨认着凸起的金属门牌。
她摸到了数字3,0,然后是……1。
301。
坐了一整天火车的她,头昏脑涨,又累又饿,推开那扇没有关严的门,一头栽了进去。
所以,身边这个男人,不是她那个素未谋面、据说还残疾的丈夫李卫强。
苏晚通体冰寒。
“作风问题”这四个字,在八十年代,是一座能把人活活压死的大山。
一旦被人发现,她这辈子就彻底毁了。
浸猪笼,游街示众……这些恐怖的词汇,从未如此真实。
必须走。
立刻,马上!
她屏住呼吸,用尽全身的力气,一寸,一寸地,试图将那条手臂从自己身上挪开。
男人睡得很沉,没有丝毫反应。
苏晚弓着身,一点点从男人手臂下抽出身体。脚尖先探出去,触到冰冷刺骨的水泥地,一个激灵,她才感觉自己真的活了过来。
房间很小,陈设简单到堪称简陋。
一张木板床,一张书桌,一把椅子,还有一个掉漆的绿色铁皮柜子。桌上几本书码放得像豆腐块,旁边是一个搪瓷缸。
所有的一切,都透着一股军队特有的,禁欲而冷硬的气息。
苏晚不敢多看,借着微光在地上寻找自己的衣物。
她的衣服被揉成一团,随意地丢在床脚。她飞快抓起,胡乱往身上套。
就在这时——
“嘎吱。”
木板床发出一声轻微的呻吟,床上的男人翻了个身。
苏晚的动作骤然停止,心脏冲到了嗓子眼,浑身汗毛倒竖。
她僵硬地转动脖子,只看到一个宽阔的背影对着她,呼吸依旧平稳,似乎只是无意识地换了个睡姿。
她虚脱般地松了口气,双腿发软,差点跪倒在地。
不能再耽搁了。
她踮着脚挪到门边,手握住冰凉的门把手,缓缓往下压。
门轴发出细微的摩擦声,在这死寂的凌晨里,尖锐得如同惊雷。
她的心又一次悬了起来。
还好,床上的男人没有动静。
她拉开一道门缝,像条鱼一样滑了出去。走廊里依旧昏暗,裹挟着清晨的凉意。
她回头看了一眼那扇门,门牌上,“301”三个数字,清晰无比。
她转向对面的“302”。
门没锁。
推门进去,一股汗臭、药味和食物馊味混合的浑浊空气扑面而来,熏得她胃里一阵翻江倒海。
房间布局和301一模一样,却脏乱得判若两地。
脏衣服扔了一地,桌上堆着吃剩的饭盒,甚至有苍蝇在上面盘旋。
一个男人躺在床上,正打着雷鸣般的呼噜。
这应该就是李卫强了。
苏晚没开灯,摸索到床脚的空地上,背靠着冰冷的墙壁坐下。
她需要时间理清现状。
穿越,进错房,还有一个随身空间。
那个空间是她猝死前手机上绑定的一款农场游戏,里面有田,有仓库。仓库里堆满了她疯狂氪金囤积的物资,从种子化肥到米面粮油,甚至还有许多现代药品和生活用品。
这是她唯一的底牌。
离婚。
必须离婚,然后带着空间里的东西远走高飞。
这个念头一旦升起,便如野草般疯长。她不可能和李卫强这种人过一辈子,更何况,她还和一个身份不明的男人发生了关系。
这个时代,对女人太苛刻了。
天色渐亮。
窗外传来脚步声和说话声,家属院苏醒了。
床上的李卫强也哼哼唧唧地翻了个身,醒了。
“谁?”他揉着惺忪的睡眼,含糊不清地问。
苏晚站起身,低着头:“是我。”
李卫强看清了她,浑浊的眼里先是划过惊艳,随即转为赤裸裸的算计,目光从头到脚地扫视她,仿佛在评估一件货物的价值。
“哦,是你啊。”他懒洋洋地开口,语气理所当然,“愣着干什么?去做饭,我饿了。”
苏晚没动。
李卫强见她不动,火气上来了:“怎么着?哑巴了?还是乡下丫头没规矩,不懂得伺候男人?”
他挣扎着想坐起来,一条空荡荡的裤管随着他的动作晃动,证明了残疾的传闻。但他腿脚不便,动作显得笨拙又滑稽。
苏晚冷眼旁观,没有半分同情。
“家里没米没面,怎么做饭?”她终于开口,声音沙哑。
“没米面你不会去买?你爹妈没给你嫁妆钱?”李卫强瞪起眼。
“给了。”苏晚说,“都在包里。”
李卫强的眼睛瞬间亮了。“在哪?拿来我看看!”
苏晚指了指墙角的那个洗到发白的布包。
李卫强迫不及待地撑起身子,一把将布包拽过去,粗暴地拉开拉链,把里面的东西一股脑全倒在床上。
几件旧衣服,还有一个手帕包裹的钱叠。
他飞快地拆开手帕,贪婪地数了起来。十块,二十,三十……一共五十八块六毛。
在月均工资几十块的八十年代,这是一笔巨款。原主母亲偷偷塞给她的全部家当。
李卫强把钱一张张抚平,小心翼翼地揣进怀里,脸上浮现出心满意足的笑容。
他看都没再看苏晚一眼,不耐烦地挥挥手。
“行了,去跟邻居借点米,赶紧做饭去。”
苏晚站在原地,纹丝不动。
“你那是什么眼神?”李卫强被她看得有些发毛,色厉内荏地吼道,“我告诉你,嫁给我就是我李家的人!你的钱就是我的钱!以后你挣的每一个子儿,都得交公!”
苏晚看着他丑陋的嘴脸,忽然觉得有些好笑。她什么也没说,转身走出了房间。
门外,几个军嫂正在公用水龙头前洗漱聊天。
“听说了吗?陆团长回来了。”
“哪个陆团长?”
“还能是哪个?住301那个活阎王呗!全军区最年轻的团长,陆振国!”
“他不是去边境执行任务了?这么快?”
“可不是,听说立了大功,提前调回来的。啧啧,真是年轻有为。就是那人太冷了,谁见了他都跟老鼠见了猫似的。”
苏晚的血液,随着“陆振国”和“301”这两个词,瞬间凝固。
原来,那个男人叫陆振国。
还是个团长。
她的麻烦,比想象中还要大。
就在这时,一阵沉稳有力的脚步声从楼梯口传来。
聊天的军嫂们立刻噤声,纷纷低下头,加快了手上的动作,气氛骤然一肃。
苏晚下意识抬头望去。
一个男人正从楼上走下来。
他身着一身笔挺的绿色军装,肩上扛着两杠三星的军衔。身姿挺拔如松,面容冷峻,一双眼眸深邃锐利。
他从苏晚身边走过,目不斜视,仿佛她只是空气。
可苏晚却清晰地感到,一道冰冷的视线,在她身上停顿了零点一秒。
是她。
陆振国的眼神深处,闪过一丝凛冽。
昨晚光线昏暗,但他常年在生死线上磨砺出的直觉,绝不会错。
那股清冽的、和家属院所有女人都截然不同的馨香,还有那具在黑暗中颤抖的柔软身体……
就是她。
李卫强新娶的那个乡下媳妇。
他的房间从不许外人进入,昨晚归队后太过疲惫,竟忘了反锁房门。
是巧合,还是……
陆振国的眼神,变得深不见底。
苏晚被那一眼看得浑身僵硬,直到他的身影消失在楼梯拐角,她才敢重新呼吸。
她扶着冰冷的墙壁,后怕得指尖发麻。
绝对,绝对不能让他认出来。
“咚咚咚。”
302的房门被敲响了。
苏晚惊魂未定地回头,只见两个戴着红袖章的军人站在门口,其中一个神情严肃地开口:“同志,我们是军区纠察队的,进行家属院安全排查,请开门配合。”
李卫强在屋里不耐烦地吼:“谁啊?烦不烦!”
苏晚硬着头皮,拉开了房门。
门外,除了那两个纠察队员,还站着一个人。
是陆振国。
他不知何时去而复返,就站在那里,目光平静无波地看着她。
“例行检查。”他开口,声音清冷,“所有新入住的家属,都需要核实身份信息。”
他说着,视线越过苏晚,投向屋里一瘸一拐走出来的李卫强。
“李卫强同志,这位是你的家属?”
李卫强一见陆振国,立刻换上谄媚的笑脸:“是是是,陆团长!这是我媳妇,苏晚。乡下来的,不懂规矩,您多担待。”
陆振国的目光重新落回苏晚身上,那目光沉甸甸的,压得她几乎无法呼吸。
“苏晚同志?”他缓缓开口,一字一顿,“哪里人?什么时候到的部队?”
苏晚死死掐着掌心,用尖锐的疼痛维持着最后的镇定。她垂下头,不敢与他对视,模仿着原主记忆中的怯懦。
“报告首长……俺是……石头村的,昨天……昨天刚到。”
“哦?”陆振国淡淡应了一声,话锋一转,“石头村,是个好地方。昨晚睡得好吗?”
这句话,像一道惊雷,在苏晚的脑子里轰然炸开。
她猛地抬头,撞进他那双深不见底的眼眸里。那里面平静无波,却让她感到一种被彻底看穿的,无所遁形的恐慌。
他在试探她!
血液仿佛瞬间从脸上褪尽,她的嘴唇翕动着,却发不出任何声音。
李卫强见状,连忙打圆场:“陆团长您别介意,她胆子小,没见过您这样的大官,吓着了。睡得好,睡得好,新婚夜嘛,嘿嘿……”
陆振国没有理会李卫强的猥琐笑声,目光依旧锁定着苏晚,仿佛在等待她的回答。
时间一分一秒地流逝,每一秒都是凌迟。
苏晚知道,她必须回答。
她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声音细若蚊蚋:“……好。”
说完这个字,她身体里最后一丝力气也被抽空,身子一软,便要向地上滑去。
陆振国下意识地抬手,想要去扶。
可他的手刚伸到一半,就停在了半空。
他看着苏晚自己扶住了门框,勉强站稳了。
他的手指在空气中蜷缩了一下,随即若无其事地收了回去。
“既然没事,那就好。”他淡漠地收回视线,“纠察队同志,继续排查下一家。”
说完,他转身就走,再没回头。
直到那队人的脚步声彻底消失,苏晚才敢大口喘息,后背早已被冷汗浸透。
“没出息的东西!”李卫强见人走了,立刻原形毕露,狠狠瞪了苏晚一眼,“差点给老子丢人!”
他没发现苏晚的异样,反而狐疑地盯着她:“你身上是不是还藏钱了?连陆团长都惊动了,你肯定有事瞒着我!”
说着,他竟要上手来搜苏晚的身。
苏晚厌恶地闪躲,可房间狭小,她避无可避。
李卫强虽瘸了一条腿,力气却不小。他一把抓住苏晚的胳膊,粗暴地在她身上摸索起来。
苏晚身上唯一值钱的,只剩原主母亲塞给她的一个银镯子。
李卫强很快就摸到了,眼睛一亮,一把将镯子从苏晚纤细的手腕上撸了下来。
“还说没有!”他得意地掂了掂手里的镯子,“这下,老子喝酒的钱有了!”
他将镯子揣进兜里,又把苏晚从头到脚搜刮一遍,确认再无油水后,才心满意足地将她推开。
苏晚踉跄着撞在墙上,手腕上一片火辣辣的疼。
她看着李卫强那张得意的嘴脸,心底一片寒霜。
没钱,没粮。
屋外有猛虎窥伺,屋内有恶狼环伺。
这就是她的开局。
苏晚缓缓站直了身体,手在身侧攥紧成拳。胃里传来的饥饿感,清晰而强烈。
她必须想办法,把空间里的东西,变成钱,变成她活下去的资本。
第一步,该怎么走?
她的目光穿过狭小的窗户,望向了家属院外那个陌生的,属于八十年代的县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