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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合院:傻柱从满级厨师开始

作者:瘦不了先生

字数:176656字

2025-12-15 10:43:40 连载

简介

如果你正在寻找一本充满奇幻与冒险的都市日常小说,那么《四合院:傻柱从满级厨师开始》将是你的不二选择。作者“瘦不了先生”以细腻的笔触描绘了一个关于何雨柱的精彩故事。本书目前已经连载,喜欢阅读的你千万不要错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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声音从前面一个堆着杂物的拐角后面传来,压抑而急促。何雨柱心头一紧,下意识地停住脚步,侧身贴在冰凉的砖墙上。

是秦淮茹!她怎么会在这里?还遇到了麻烦?听声音,对方不止一个人,语气凶狠,是抢劫?

何雨柱脑中飞快地权衡。管,还是不管?

不管,情理上似乎说不过去,毕竟是一个院的邻居,而且对方是女人,听起来处境危险。管了,麻烦可能立刻上身。对方是地痞流氓,自己虽然有点力气,但双拳难敌四手。而且一旦插手,和贾家、尤其是和秦淮茹的牵扯就更深了,这与他“保持距离”的策略背道而驰。

就在他犹豫的瞬间,那边传来布料撕扯的声音和秦淮茹更加惊恐的短促尖叫,似乎被人捂住了嘴。

妈的!何雨柱暗骂一声。不管怎么说,眼睁睁看着一个认识的女人在自己眼皮底下出事,他过不了心里那道坎,更何况对方严格来说现在还算不上“敌人”。

他深吸一口气,迅速扫视四周。这条胡同很偏僻,堆着破砖烂瓦和废旧家具,几乎没人经过。他手无寸铁,硬拼肯定吃亏。

脑子急速转动,前世应对突发状况的经验和这具身体里属于傻柱的那点“混不吝”的急智混合在一起。他目光落在墙边一根半埋在垃圾里的、小孩手臂粗、一头削尖了的旧木棍上。应该是以前哪家修栅栏剩下的。

没有时间细想。何雨柱猫着腰,悄无声息地冲过去,一把抽出木棍,入手沉甸甸,还算结实。他双手紧握木棍,屏住呼吸,猛地从拐角后冲出!

眼前的景象让他瞳孔一缩。两个穿着破旧棉袄、流里流气的青年,一个正从后面死死捂着秦淮茹的嘴,勒着她的脖子,另一个正面朝着秦淮茹,一只手在她身上胡乱摸索着,试图抢夺她死死抱在怀里的一个旧布包。秦淮茹脸色煞白,头发散乱,棉袄被扯开了一道口子,露出里面打着补丁的旧秋衣,眼里全是绝望的泪水和恐惧。

那面对秦淮茹的青年背对着何雨柱,正专注于抢夺。何雨柱没有丝毫犹豫,将全身力气贯于双臂,借着前冲的势头,抡圆了那根削尖的木棍,用棍身(而非尖头)朝着那背对他的青年后腰狠狠砸了下去!

“砰!”一声闷响,伴随着骨头和硬木撞击的脆声。

“啊——!”那青年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嚎,整个人向前扑倒,捂着后腰在地上翻滚。

“谁?!”勒着秦淮茹脖子那个青年大惊,猛地松开手,转身看来。他脸上有一道疤,眼神凶狠。

秦淮茹得了自由,踉跄后退,跌坐在地上,剧烈地咳嗽着,惊恐地望向突然出现的何雨柱,脸上满是难以置信。

何雨柱一击得手,不退反进,双手持棍,尖头直指那刀疤脸,眼神凶狠,喉咙里发出低吼:“滚!”

他前世毕竟是见过风浪的,此刻虽然紧张,但气势却拿捏得十足,配上手中那根沾了灰土、一头尖利的木棍,以及地上同伴痛苦的呻吟,竟把刀疤脸一时镇住了。

刀疤脸看看地上打滚的同伴,又看看何雨柱那双狼崽子般凶狠冰冷的眼睛,再瞄了一眼他手里那根结实的木棍,心里有些发怵。他们就是附近游手好闲的混混,平日里欺负欺负落单的老弱妇孺还行,遇到这种真敢下狠手、又不要命的半大愣头青,反倒怕了。

“小子,你……你哪条道上的?敢管老子的闲事?”刀疤脸色厉内荏地喝问。

“少废话!再不走,下一棍子敲你脑袋上!”何雨柱往前逼了一步,木棍尖头微微上挑,作势欲刺。他必须速战速决,不能给对方反应和纠集同伙的时间。

刀疤脸下意识地后退一步,眼神闪烁。地上那青年还在哎哟叫唤,看样子伤得不轻。他咬了咬牙,撂下一句狠话:“行!小子,我记住你了!咱们走着瞧!” 说罢,弯腰费力地扶起同伴,两人一瘸一拐,骂骂咧咧地飞快消失在胡同另一头。

直到两人的身影完全消失,何雨柱紧绷的神经才稍稍松弛,但手里依然紧握着木棍,警惕地环顾四周。胡同里只剩下他和惊魂未定的秦淮茹。

他这才转头看向坐在地上的秦淮茹。她棉袄被扯破,头发凌乱,脸上泪痕未干,怀里还死死抱着那个旧布包,身体微微发抖,抬头看着他,眼神里充满了后怕、感激,还有一丝说不清的复杂情绪。

“秦姐,你没事吧?”何雨柱放下木棍,走上前两步,但没有靠得太近。

“柱……柱子兄弟……”秦淮茹的声音沙哑颤抖,挣扎着想站起来,腿却一软。

何雨柱下意识伸手虚扶了一下,随即立刻收回手:“能站起来吗?有没有受伤?”

“没……没事,就是……吓着了。”秦淮茹借着他虚扶的力,勉强站稳,手忙脚乱地拢了拢散乱的头发,拉紧被撕破的棉袄,脸上红一阵白一阵,“柱子兄弟,谢谢……谢谢你!要不是你,我……我真不知道会怎么样……” 说着,眼泪又滚了下来,这次是劫后余生的后怕和感激。

“别说这些了。”何雨柱打断她,眉头微皱,“你怎么一个人跑到这种僻静地方来了?”

秦淮茹抹了把眼泪,带着哭腔:“我……我是想去远点的菜站看看,听说那边有时有不要票的烂菜叶子便宜处理……没想到抄近路走这里,就遇到那两个人……他们……他们抢我的钱……” 她说着,又紧张地抱紧了怀里的布包。

何雨柱明白了。贾家困难,秦淮茹这是想尽办法节省,连烂菜叶子都不放过,结果差点出事。

他心里叹了口气,既有对贾家处境的些许同情,更有一种“果然如此”的无奈。秦淮茹的坚韧和为了生存不顾风险的劲儿,在这一刻初露端倪。这也让他更加警惕。

“以后别一个人走这种路了。”何雨柱语气平淡,“赶紧回去吧。这里不安全,说不定他们还会回来。”

“哎,哎!”秦淮茹连忙点头,又看了何雨柱一眼,犹豫了一下,小声问:“柱子兄弟,你……你怎么会在这里?”

何雨柱早就想好了说辞,扬了扬手里用旧报纸包着的《家常菜谱》和课本:“我去旧书摊给雨水找课本,顺便买了本旧菜谱,想着没事翻翻。回来正好抄近路。”

这个理由合情合理。秦淮茹看了一眼他手里的旧书,没再怀疑,只是又感激地看了他一眼:“柱子兄弟,今天真是……太谢谢你了。我……我也不知道该怎么谢你……”

“不用谢。碰上了,总不能看着。”何雨柱摆摆手,捡起地上那根木棍,“走吧,我送你到胡同口大路上。你自己赶紧回家。”

他没有说要送她回四合院,只说到大路。保持距离的意思很明显。

秦淮茹似乎也感觉到了,眼神黯了黯,没再说什么,只是紧紧抱着布包,跟在他身后。

两人一前一后,沉默地走出这条僻静的胡同。到了稍微热闹些的街口,何雨柱停下脚步:“行了,秦姐,你从这边回去吧。自己小心点。”

“柱子兄弟,你……”秦淮茹还想说什么。

“我还有事,先走了。”何雨柱打断她,不再看她,转身拐向了另一条路。他得绕点远路回去,避免和秦淮茹同行,免得被人看见又生是非。

直到走出很远,确认秦淮茹没有跟上来,何雨柱才放缓脚步,长长吐出一口浊气。后背已经湿了一片,不知是紧张还是刚才用力过猛出的汗。

回想着刚才那一棍子砸下去的狠劲,他自己都有些心惊。这具身体虽然年轻,但常年干活,力气不小,加上他情急之下毫无保留,那一棍子估计够那混混受的。不过,他特意用了棍身而非尖头,避开了要害,应该不至于出大事,但骨裂或者严重挫伤是免不了了。

“算是给她解了围,但也惹上麻烦了。”何雨柱暗自思忖。那两个混混看样子是附近的,吃了这么大亏,未必肯善罢甘休。虽然自己刚才吓住了他们,但保不齐他们会怀恨在心,伺机报复。以后出门得更加小心。

至于秦淮茹……何雨柱揉了揉眉心。这下子,欠下的人情更大了。以秦淮茹的性格和贾家目前的境况,这份“救命之恩”恐怕会成为她日后更加理直气壮“求助”的筹码。虽然他今天表现得足够冷淡和疏离,但救命的事实改变不了。

“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吧。”何雨柱甩甩头,不再多想。至少今天这事,让他对秦淮茹这个人,有了更直观、更复杂的认识。她为了那个家,确实可以豁出去,甚至不顾自身安危。这种女人,可怜,可叹,但也……可怕。

他绕了一大圈,确定无人注意,才回到四合院。刚进前院,就看见阎埠贵正站在自家门口,跟一个推着自行车、像是街道干部模样的人说话。看到何雨柱回来,阎埠贵眼睛一亮,推了推眼镜。

“柱子,回来了?正好!”阎埠贵朝他招手,“这位是街道办事处的李干事,来找你一大爷说事,顺便问问咱们院互助小组的情况。你也来听听,你可是小组里‘出力’的代表。”

何雨柱心里咯噔一下。街道都知道了?还点名要听“出力”的代表?看来易中海是把“帮助贾家”当成一项政绩在往上汇报了。

他脸上不动声色,走过去:“三大爷,李干事。”

李干事是个三十多岁的女人,穿着列宁装,梳着齐耳短发,看起来很干练。她打量了何雨柱几眼,点点头:“你就是何雨柱同志?听易中海同志提过你,家里有困难,但很要强,在食堂工作也认真,还主动提出在互助小组里出力。不错,年轻人就应该有这种自力更生、又不忘互助的精神。”

何雨柱连忙谦虚几句:“都是应该的,李干事。一大爷和院里邻居帮了我们家,现在贾家更困难,我出把力气是应该的。”

“嗯,思想觉悟不错。”李干事赞许地点点头,“你们院这个互助小组搞得好,体现了社会主义邻里新风尚。街道正准备树典型呢。你们要好好保持,有什么困难,也可以向街道反映。”

阎埠贵在一旁陪着笑,连连称是。

李干事又简单问了几句院里其他住户的情况,尤其是贾家的现状,阎埠贵一一作答,言语间不免带上几分表功和算计的味道。何雨柱在一旁听着,偶尔附和一两句,心里却想着别的事。

好不容易送走李干事,阎埠贵脸上露出满意的笑容,对何雨柱说:“听见没?柱子,咱们院要成典型了!这可是好事!你一大爷为了这事,没少跑腿。你以后在小组里,更要积极表现,可不能掉链子。”

“我明白,三大爷。”何雨柱嘴上应着,心里却想,这“典型”恐怕也不是那么好当的,意味着更多的关注、更严格的“要求”,以及某些人更高的“期望”。

回到自家小屋,何雨水正趴在炕上,津津有味地看着他带回来的旧课本,见他回来,兴奋地说:“哥!这课本真好!我们老师讲的跟这上面差不多!”

“喜欢就好,好好看,不懂的问哥。”何雨柱笑了笑,将买来的豆腐和新菜刀从空间取出(豆腐用碗装着,新刀用旧布裹着),又把那本《家常菜谱》拿出来翻看。

菜谱内容很基础,多是些家常菜的介绍和简单做法,有些甚至已经过时。但对何雨柱来说,正好可以借此了解这个时代的烹饪习惯和食材特点,与他前世的技艺融会贯通。他看得很快,脑子里已经将那些简单的菜式,推演出了好几种改良和提升的做法。

晚饭,他用新买的豆腐,配上空间里的一点肉末和猪油渣,做了一个肉末烧豆腐,又用那几根蔫菠菜煮了个汤。新菜刀果然锋利顺手,切豆腐时干净利落,让他切配的效率和精度都提升了不少。何雨水吃得很香,直夸哥哥做的豆腐比以前好吃多了。

晚上,何雨柱点起煤油灯,一边监督何雨水做功课,一边继续研读那本菜谱,同时在脑子里模拟着各种刀工、火候的练习。他必须尽快把前世的技艺,完全融入到这具身体和这个时代的环境中。

夜深了,何雨水睡熟。何雨柱照例将意念沉入储物空间清点。今天“收”来的烂菜帮和小土豆虽然不起眼,但也是补充。那根沾了灰土和些许血迹的木棍,他也带了回来,洗净晾干后收进了空间角落,或许将来有用。新菜刀和旧菜谱也占据了一角。

空间中央,破木盒的虚影,光华似乎又凝实了那么一丝。而且,何雨柱隐约感觉到,当他的意念扫过那些存放的食材(尤其是今天新收的烂菜叶和土豆)时,木盒虚影似乎有极其微弱、难以形容的“反馈”,像是……对这些东西的“认可”?

“难道,存放‘食物’类的东西,对它的‘成长’更有帮助?”何雨柱若有所思。这个猜测有待验证,但至少给了他一个方向。

退出空间,他吹熄油灯躺下。黑暗中,今天发生的一幕幕在脑海中回放:秦淮茹惊恐的眼神,木棍砸在肉体上的闷响,刀疤脸凶狠又退缩的表情,李干事赞许的目光,阎埠贵精明的算计……

这个四合院,这个世界,远比他想象的更复杂,也更真实。善意与算计并存,危险与机遇同在。

他轻轻握了握拳。不管前路如何,他都要凭着自己的双手和脑子,还有那个神秘的木盒,一步步走下去。

明天,又是新的一天。食堂的灶火,会继续燃烧。而他何雨柱的“刀”,也已经磨得更锋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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