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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我不再深情,娇妻哭疯也无用

作者:橘猫煌

字数:125696字

2025-12-25 10:03:15 连载

简介

口碑超高的都市日常小说《当我不再深情,娇妻哭疯也无用》,楚尧夏清漓是剧情发展离不开的关键人物角色,“橘猫煌”作者大大已经卖力更新了125696字,本书连载。喜欢看都市日常类型小说的书虫们冲冲冲!

当我不再深情,娇妻哭疯也无用小说章节免费试读

泄密风波像一片不祥的阴云,沉沉地笼罩在“棠棣”工作室上空。虽然表面上的工作仍在按部就班地推进,但楚尧和周屿心头都压着一块巨石。内部的初步排查没有结果,这让事情变得更加扑朔迷离,也让人更加不安。楚尧强迫自己将大部分精力投入到“栖岸”项目的深化工作中,试图用繁重的具体事务来压抑那份焦躁和疑窦,但眼底的沉郁和偶尔的走神,瞒不过周屿的眼睛。

周屿同样坐立难安。工作室是他和楚尧一手一脚打拼出来的心血,眼看因为一个前景光明的项目可能被釜底抽薪,他比谁都着急。凭借在行业里多年积累的人脉和关系,他动用了所有能用的渠道,像一张蛛网般悄悄铺开,试图从“创想维度”那边,挖出更多关于那个相似策略的来源。

接下来的两天,楚尧过得格外煎熬。一方面要稳住团队情绪,继续推进项目;另一方面,心底那根关于泄密的刺,时刻都在隐隐作痛。回到家,面对夏清漓时,那种感觉就更复杂了。自从那晚他提及“方案泄露”后,夏清漓似乎变得有些……不一样。她不再像以前那样完全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对他视而不见,偶尔会打量他几眼,眼神里带着一种欲言又止的闪烁,在他看过去时又迅速移开。和他说话时,语气也比往常软了一些,甚至有一次还主动问他晚饭想吃什么——虽然最终两人还是各吃各的。

楚尧将她的反常归咎于她或许也意识到了问题的严重性,或者只是对他持续低落的情绪产生了些许微弱的同情。他没有多想,或者说,他潜意识里拒绝往那个最糟糕的方向去想。

第三天下午,周屿再次敲开了楚尧办公室的门。这一次,他的脸色比上次更加难看,铁青中透着一股压抑不住的怒火,手里紧紧捏着几张打印出来的A4纸。

他反手关上门,甚至还谨慎地确认了一下锁舌是否扣紧,然后才大步走到楚尧桌前,将那几张纸“啪”地一声拍在桌面上。

“尧哥,”周屿的声音因为愤怒而有些发颤,他指着最上面一张纸,“查到了。‘创想维度’那边负责那个古镇项目的核心人物,除了他们策划总监,还有一个关键对接人,是他们公司的副总经理,姓王,王振海。”

楚尧拿起那张纸,上面是周屿手写的一些关键信息,还有打印出来的、模糊的社交媒体截图,显示着王振海的基本履历和公开活动照片。一个四十多岁、面带精明笑容的男人。

“这个王副总,是‘创想维度’老板的小舅子,在公司里有点实权,主要负责对外拓展和部分大客户关系。”周屿语速很快,眼神锐利,“我托了好几个拐弯的关系,终于从一个跟他们公司有业务往来的朋友那儿,挖到点有意思的东西。”

他抽出下面一张纸,上面是几条手写的记录,标注着时间和地点。

“这个王振海,和我们那位‘老朋友’裴一墨,”周屿的声音陡然变冷,每个字都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是远房表亲!他母亲和裴一墨的母亲,是出了五服但还没完全断联系的堂姐妹!”

楚尧握着纸张的手指猛地收紧,纸张边缘发出细微的“咔嚓”声。他的瞳孔骤然收缩,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攥住,瞬间停止了跳动,紧接着是更猛烈、更冰冷的撞击。

裴一墨。

这个名字,像一道淬了毒的闪电,劈开了他心中连日来所有混沌的猜测和不愿面对的疑云。

周屿没有停顿,继续指着那几条记录:“而且,根据我朋友侧面打听来的消息,就在我们敲定‘沉浸式叙事动线’方案前后那段时间,这个王振海和裴一墨,有过至少三次私下会面!时间分别是上周三晚上,上周五中午,还有这周一上午!地点都在一些比较私密的茶室或会所!”

上周三……上周四他们内部敲定方案。上周五,“创想维度”内部首次提出相似方向。时间线,严丝合缝地对接上了!

楚尧死死盯着那几条简短的记录,那些字迹在他眼前晃动、放大,最终化为冰冷的铁证,砸在他的视网膜上,也砸碎了他心底最后一丝关于“巧合”的幻想。

远房亲戚。频繁私下会面。时间点的精准契合。

这一切串联起来,指向了一个再清晰不过的结论。

“尧哥,”周屿的声音将他从冰冷的僵直中拉了回来,语气沉重,带着不忍,却又不得不问,“嫂子她……最近和那个裴一墨,是不是……走得太近了?”

他顿了顿,观察着楚尧瞬间苍白如纸的脸色,还是把更尖锐的问题问出了口:“这个项目的核心细节……你有没有,跟嫂子提过?哪怕只是……随口抱怨几句?”

楚尧的喉咙像是被什么东西死死堵住了,发不出任何声音。他眼前猛地闪过那天晚上,夏清漓削苹果时闪烁的眼神,她状似无意追问“是哪个项目”时的急切,还有她随后拿起手机、心神不宁快速打字的模样……

心脏那个被攥住的地方,传来一阵尖锐的、撕裂般的剧痛,紧接着是迅速蔓延至四肢百骸的、刺骨的寒意。那寒意如此强烈,几乎让他控制不住地想要颤抖。

他不愿意相信。他不愿意相信那个他爱了五年、娶回家的女人,会故意将他的商业机密泄露给外人,泄露给那个明显对她别有用心的裴一墨。

可是……“无心之失”呢?

如果,她只是在和裴一墨抱怨他工作忙、压力大时,无意中透露了只言片语?如果,她只是被裴一墨看似关切的闲聊引导着,说出了“沉浸式叙事”这个关键方向?如果,她根本不知道,自己随口的一句话,会被那个口口声声“懂她”、“欣赏她”的男人,转身就卖给了竞争对手的亲戚?

这个可能性,比“故意”更让他心寒,也更让他感到一种深入骨髓的悲哀和荒谬。

他信任她,哪怕婚姻已经冰冷至此,他也从未在核心商业信息上对她有过任何刻意的防范。可她呢?她对他那些所谓的“工作压力”和“熬夜”,又有几分真正的关心?还是在和另一个男人的亲密交流中,将这些当作了谈资,甚至……当作了一种变相的抱怨和疏远?

楚尧缓缓地闭上了眼睛,用力吸了一口气,再睁开时,眼底翻涌的惊涛骇浪已经被强行压下,只剩下一种近乎死寂的冰冷和锐利。

“周屿,”他的声音沙哑得厉害,却异常清晰,“这件事,到此为止。你查到的这些,不要再对任何人提起,包括老赵和小王。”

周屿一愣:“尧哥,难道我们就这么算了?这摆明了是……”

“我没说算了。”楚尧打断他,眼神冷冽如刀,“但我们需要证据。确凿的,能把他们钉死的证据。现在这些,只是关联和推测,打草惊蛇,反而会让他们彻底隐藏起来。”

他拿起那几张纸,仔细地折叠好,收进抽屉锁上。动作缓慢,却带着一种决绝的力度。

“接下来,按我说的做。”

楚尧没有立刻去质问夏清漓。质问没有任何意义,只会让她警觉,或者引发一场毫无结果、互相指责的争吵。他需要验证。用最直接、最残酷的方式,验证那个让他心寒的猜测。

两天后的晚上,难得地,夏清漓没有加班,也没有一回来就钻进书房。她似乎完成了一个阶段性的工作,心情不错,甚至在楚尧回家时,主动从沙发上抬起头,问了一句:“回来了?吃饭了吗?”

楚尧看着她脸上那点罕见的、轻松的痕迹,心里那片冰冷的荒原上,却连一丝涟漪都泛不起来。他点了点头,脱下外套:“还没。”

“那我点个外卖?或者……冰箱里好像还有点菜,我看看能不能简单做点。”夏清漓说着,真的起身走向了厨房。这大概是她近几个月来,第一次表现出一点“家”的互动意向。

楚尧没有阻止,只是淡淡地说:“随便。”

最终,夏清漓用冰箱里剩余的食材,勉强炒了两个菜,煮了饭。饭菜上桌,卖相普通,味道也平平,但比起以往冰冷的外卖或者各自为政的晚餐,至少有了点烟火气。

两人相对而坐,默默地吃着。气氛依旧算不上融洽,但至少没有了那种剑拔弩张的沉默。

吃到一半,楚尧放下筷子,揉了揉眉心,脸上露出恰到好处的疲惫和烦闷,用那种与伴侣抱怨工作压力的、再自然不过的口吻,叹了口气,说道:“最近真是焦头烂额,‘栖岸’那边又提新要求了。”

夏清漓夹菜的动作微微一顿,抬眼看他,眼神里带着询问。

楚尧蹙着眉,语气有些无奈:“甲方爸爸嘛,想法一天三变。之前定的‘叙事动线’框架,他们现在觉得还不够‘炫’,不够有‘爆点’。临时提出来,想在古镇核心区,硬塞进去一个‘数字光影艺术馆’的板块,把什么全息投影、VR互动、沉浸式灯光秀都融进去,要打造地标性的网红打卡点。”

他摇了摇头,苦笑了一下:“概念等于要全改,预算和工期都面临大调整。头疼得很,团队都快炸了。”

他说这番话时,语气自然,表情到位,将一个被甲方反复无常的要求折磨得疲惫不堪的项目负责人形象,演绎得淋漓尽致。而“数字光影艺术馆”这个概念,是他和周屿凭空杜撰出来的,与“栖岸”项目原有的“在地文化”、“情感叙事”基调完全相悖,甚至有些格格不入。这是一个精心设计的、绝对虚假的“诱饵”。

夏清漓听着,眉头也轻轻皱了起来,似乎能感受到他话语里的烦恼。她点了点头,低声说:“是挺麻烦的……那你们怎么办?”

“能怎么办?硬着头皮改方案呗。这两天就在折腾这个。”楚尧拿起筷子,状似无意地结束了这个话题,开始继续吃饭。

夏清漓“哦”了一声,没再多问,也低下头继续用餐,只是眼神有些飘忽,不知在想什么。

这顿晚饭的后半段,在一种看似比往常缓和、实则暗流更汹涌的气氛中结束了。

接下来的几天,楚尧让周屿动用一切关系,死死盯住“创想维度”和裴一墨那边的动静,尤其是那个王副总。他自己则按兵不动,照常工作,照常回家,只是对夏清漓那偶尔流露出的、试图缓和的迹象,反应更加平淡,近乎漠然。

夏清漓似乎并未察觉异样,她的云城项目竞标也进入了最后冲刺,忙碌依旧,只是偶尔看向楚尧的眼神,依旧带着那种复杂难明的闪烁。

大约四天后,周屿带来了消息。

他的声音通过电话传来,压抑着愤怒,也带着一种“果然如此”的冰冷:“尧哥,有动静了。‘创想维度’那个王振海,昨天在跟他们长期合作的一个地产商接洽,为对方一个新开发的文创园区项目提供品牌策略提案。你猜怎么着?他们在原本的风格基础上,突然生硬地加入了一个‘数字光影艺术结合在地文化传承’的板块概念,提法很牵强,跟他们以往的路数完全不搭,看起来就像是……临时拍脑袋加进去的。”

楚尧握着手机,站在办公室的落地窗前。窗外是城市午后明晃晃的阳光,高楼林立,车水马龙,一片繁华景象。

可他却觉得浑身发冷,那阳光像是照不进他的身体,也暖不透他心底那片已然冰封的荒原。

诱饵,被咬住了。

虽然对方处理得粗糙、生硬,甚至可能只是试探性的一个举动,但在这个敏感的时间点,针对一个凭空杜撰的“新方向”做出反应,其背后的信息传递链条,已经昭然若揭。

裴一墨从夏清漓那里,得到了这个虚假的“新调整”信息,然后传递给了他的表亲王振海。王振海或许是为了向裴一墨背后的关系示好,或许是想在竞争中再多一个筹码,便尝试性地将这个“新概念”塞进了自己的提案里。

一条清晰的逻辑链,在楚尧的脑海中冰冷地完成闭合。

夏清漓的无心之言(或抱怨) → 裴一墨的有心刺探与利用 → 王振海的商业运作 → “创想维度”获得竞争情报。

而他楚尧,他倾注心血的“栖岸”项目,他赖以生存和发展的工作室,就在这条链条的最开端,被他曾经最信任的枕边人,如此轻易地、或许是无心地,打开了泄密的闸门。

楚尧缓缓地坐回椅子上,感觉全身的力气都在一瞬间被抽空了。他靠在椅背上,闭上眼睛。

没有暴怒,没有歇斯底里。只有一种深入骨髓的、沉重的疲惫,和一种仿佛连心跳都冻结了的冰冷心寒。

商业竞争,尔虞我诈,他并非不能接受。被对手刺探,甚至被算计,虽然愤怒,但也是这个残酷世界的常态。

可他无法接受,也无法承受的是——那个泄密的源头,那个可能将他置于如此被动境地的缺口,竟然来自于他曾经毫无保留信任过的婚姻之内,来自于那个他给予过最多包容和期待的人。

哪怕,只是“无心之失”。

这“无心”,比任何“有意”,都更让他觉得……可悲,可笑,也彻底,心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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