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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尧夏清漓小说当我不再深情,娇妻哭疯也无用在线阅读

当我不再深情,娇妻哭疯也无用

作者:橘猫煌

字数:125696字

2025-12-25 10:02:45 连载

简介

小说《当我不再深情,娇妻哭疯也无用》的主角是楚尧夏清漓,一个充满魅力的角色。作者“橘猫煌”以细腻的笔触描绘出了一个引人入胜的世界。如果你喜欢都市日常小说,那么这本书将是你的不二之选。目前本书已经连载等你来读!

当我不再深情,娇妻哭疯也无用小说章节免费试读

周末的天空是那种淡淡的、水洗过般的灰蓝色,几缕云丝懒懒地挂着。阳光还算好,透过客厅落地窗洒进来,在地板上铺开一片暖融融的光斑,暂时驱散了家里持续数日的清冷阴郁。空气里飘着炖汤的香气,是楚尧一早起来准备的排骨莲藕汤,小火咕嘟了快三个小时,汤色奶白,味道醇厚。

门铃在上午十一点准时响起。楚尧擦了擦手,快步过去开门。门外站着父母,楚文峰手里拎着一袋水果,周蕙则提着一个保温桶。

“爸,妈,快进来。”楚尧侧身让开,接过父亲手里的东西。

“小尧,又自己做饭了?不是说出去吃就行吗,周末多休息休息。”周蕙一边换鞋,一边嗔怪地看着儿子,目光在他脸上停留了片刻,似乎想看出些什么。楚尧只是笑笑,没说什么。

夏清漓也从客房里出来了,她已经洗漱打扮过,穿着居家的浅色毛衣和长裤,头发松松挽起,脸上带着得体的微笑。“爸,妈,你们来啦。”她走过来,接过周蕙手里的保温桶,“妈,您还带东西来,多麻烦。”

“不麻烦,我腌了点酱黄瓜,早上刚捞出来的,脆生生的,给你们配粥吃。”周蕙笑着拍拍她的手,目光温和地打量她,“清漓看着好像瘦了点?工作太忙也要注意身体。”

“还好,妈,最近是有点忙。”夏清漓笑容不变,引着公婆到沙发上坐下,转身去泡茶。她的态度礼貌周到,无可挑剔,但那笑容和问候里,总像是隔着一层薄薄的、透亮的玻璃,少了几分骨子里的亲昵和热度。楚尧看在眼里,没说什么,转身进了厨房继续忙活。

午饭摆上桌,四菜一汤,家常但用心。楚文峰问了问楚尧公司近况,楚尧简单说了几句,话题很快转到一些生活琐事上。周蕙吃得不多,话也比往常少些,偶尔会停下筷子,微微出神。楚尧给她夹了两次菜,她都笑着说“够了够了”,但眉宇间总萦绕着一丝挥之不去的倦意。

“妈,您是不是最近没休息好?看着没什么精神。”楚尧放下筷子,忍不住问。

周蕙愣了一下,随即笑道:“没有,就是年纪大了,容易乏。没事。”

楚文峰看了老伴一眼,眉头几不可察地蹙了一下,欲言又止。

楚尧的心微微提了起来。母亲以前不是这样的,虽然上了年纪,但精神头一直很好,爱说爱笑。他看向父亲:“爸?”

楚文峰叹了口气,放下碗筷,从随身带来的那个略显陈旧的手提包里,拿出一份折叠起来的纸张,递给了楚尧。“你妈前段时间单位组织体检,报告前几天出来了。她怕你们担心,一直没让说。”

楚尧接过那份体检报告,手指有些发紧。他快速翻到总结页,目光扫过那些专业的医学术语,最后定格在几行手写的医生建议上。字迹有些潦草,但他看得分明——“心电图ST-T段改变,建议进一步行心脏冠脉CTA检查,排除血管狭窄可能。建议住院观察。”

心脏……冠脉……狭窄……

这几个词像冰冷的铅块,猝不及防地砸进楚尧的心里,沉甸甸地往下坠。他猛地抬头看向母亲:“妈!这……”

周蕙连忙摆手,脸上的笑容有些勉强:“哎呀,就是医生说得吓人,让仔细查查,不一定有什么大事。很多老年人体检都有点小毛病的,别自己吓自己。”

“医生让住院检查,那就不是小毛病!”楚尧的声音不自觉地提高了一些,带着明显的焦灼,“冠脉要是真有问题,那就是心脏的事,怎么能马虎?”他转向父亲,“爸,报告出来几天了?你们怎么不早告诉我?”

楚文峰面容沉稳,但眼底也藏着忧色:“你妈不让说,怕影响你们工作。我自己也查了些资料,问过几个老同事,这个检查确实有必要做,看清楚到底什么情况,大家也安心。”

客厅里的气氛一下子凝重起来。炖汤的香气还在飘散,阳光依旧暖融,可空气里仿佛有什么东西绷紧了。

夏清漓也放下了筷子,拿起那份报告看了看。她眉头微蹙,很快又舒展开,将报告轻轻放回桌上,转向周蕙,语气温和而理性:“妈,您别太担心了。现在医学技术很发达的,这种检查就是常规排查,做个CT看清楚血管情况,有问题早发现早干预,反而是好事。医生建议住院,大概是为了方便系统检查,您就放宽心,配合检查就好。”

她的话逻辑清晰,安慰也点到为止,听起来没什么问题,甚至可以说是得体。但那种语气,更像是一个专业人士在宽慰一个普通的客户或长辈,带着一种职业化的疏离感,少了为人儿媳应有的那种切身的紧张、心疼和“这事儿我们必须管到底”的坚决。

她说完,目光还下意识地瞥了一眼墙上挂钟,指尖在桌面上无意识地轻轻点了一下。楚尧知道,她下午约了要去工作室赶一张重要的图纸,客户催得急。

楚尧没工夫去细品夏清漓语气里的那层隔膜,他的心思全在母亲身上。“明天,明天我就陪您去市一院办住院手续,把该做的检查都做了。”他语气斩钉截铁,不容置疑,“爸,您明天能请假吗?要不我们一起?”

楚文峰点点头:“我调一下班,上午陪你们去办手续。”

楚尧这才稍稍定了定神,随即想起后续的安排。他看向坐在对面、面色平静的夏清漓,斟酌着开口:“清漓,妈这个检查,住院大概需要三四天。如果……万一检查结果需要做进一步处理,比如放支架什么的,可能住院时间会更长。爸要上班,我工作室最近也正好在关键阶段,走不开太久。你看,我们俩能不能协调一下时间,轮流去医院陪着?或者,如果实在排不开,请个专业的护工,但我们自己人最好也能常在旁边。”

他把话说得很清楚,不是强迫,而是商量,是希望作为夫妻、作为儿女,能共同承担起这份责任。

夏清漓听他说完,眉头立刻蹙了起来,那是一个明显感到麻烦和为难的表情。她放下一直握在手里的水杯,声音里带着不加掩饰的烦躁和推脱:“啊?要这么久?还要轮流陪护?”

她语速加快,开始列举自己的困难:“我最近工作室真的特别忙,云城那个竞标的方案这周必须出初稿,时间特别紧。还有两个老客户的修改意见也堆着没处理,都催了好几次了。而且……”她顿了一下,语气更加自然顺畅,“一墨那边也催得紧,我们之前讨论的一个新材料应用,他想尽快推进,等我这边定方向呢。”

裴一墨的名字,又一次在这种家庭责任的场合,被她理所当然地提了出来,仿佛他的“催得紧”和她公婆的健康检查,是同等重要、甚至更需要优先考虑的事项。

她说完,似乎也觉得光抱怨不够,又转向周蕙,努力挤出一个安慰的笑容,提出了一个在她看来很“务实”的解决方案:“妈,您看这样行不行?我们给您请一个最好的、最有经验的护工,24小时陪护那种,肯定比我们这些不懂的人照顾得周到。费用方面您别担心,我和楚尧来出,我出一部分也行。您就安心检查,养身体,工作上的事让我们年轻人自己处理,您千万别有心理负担。”

她的提议听起来很“大方”,很“现代”,用钱来解决照护人手问题,似乎无可指摘。但话语里那种急于撇清、不愿被“耽误”的意味,却清晰地传递出来。

周蕙脸上的笑容彻底淡了下去,眼角的皱纹似乎更深了些。她连忙摆手,声音有些发涩:“不用不用,请什么护工,花那个冤枉钱。你们工作忙,正事要紧,妈自己能行,医院有护士呢。别耽误你们。”她说着,低下头,用筷子慢慢拨弄着碗里的一粒米饭。

楚尧清楚地看到,母亲眼底飞快地掠过一丝难以掩饰的失落。那不是一个病人对昂贵护工的拒绝,而是一个母亲,在需要儿女的时候,听到儿媳第一时间想到的是“工作忙”、“请护工”、“我出钱”,而不是“我陪你”时,那种发自心底的黯然和孤寂。她知道孩子们忙,她体谅,可心底深处,哪个老人不希望在脆弱的时候,有至亲的人守在身边,哪怕只是说说话?

一股难以遏制的怒意和失望,混合着对母亲的心疼,猛地冲上楚尧的心头。他放在桌下的手悄然握紧,指节泛白。他深深吸了一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目光沉静地看向夏清漓,语气加重了几分,带着不容回避的压力:

“清漓,护工我们当然会请,专业的事情交给专业的人做。但是,”他顿了顿,一字一句地说,“我们是做儿女的,是爸妈最亲的人。在这种时候,钱代替不了陪伴。妈进了医院,心里能踏实吗?爸年纪也大了,整天跑来跑去不累吗?时间就像海绵里的水,挤一挤总归是有的。工作是忙,但什么事能比家人的健康更重要?”

他的目光太沉,话语里的分量太重,夏清漓被他看得有些不适,也意识到自己的话可能有些不妥,但那份不情愿和被打乱计划的烦躁依然占据上风。她移开视线,没有直视楚尧,只是含糊地、不太甘愿地应了一声:“……我知道了。到时候看情况吧。”

这话等于没说,留下了充分的回旋余地,也预示着她不会主动把这件事放在优先位置。

之后这顿饭,吃得越发沉闷。周蕙几乎没再动筷,楚文峰沉默地喝着汤。夏清漓明显心不在焉,几次拿起手机看时间。好不容易熬到饭毕,她迅速起身帮着收拾了一下碗筷,还没等楚尧洗完水果端出来,她已经拿起自己的外套和包。

“爸,妈,你们再坐会儿,多吃点水果。我工作室那边图纸有点急事,客户下午等着要看一版,我得赶紧过去处理一下。”她语速很快,带着一种急于脱身的匆忙,“妈,您好好休息,别多想,检查的事有楚尧和爸呢。”

周蕙抬起头,看着儿媳,努力想扯出一个理解的笑容,但那笑容最终只是停留在嘴角,未达眼底。“哎,好,你忙你的,路上小心。”

“嗯,妈,爸,那我先走了。”夏清漓如蒙大赦,几乎是立刻转身,换鞋,开门,身影很快就消失在门外。走廊里传来她略显急促的高跟鞋声,渐行渐远。

门关上了,家里重新安静下来,只剩下碗碟轻微的碰撞声和窗外偶尔传来的鸟鸣。那盆楚尧刚洗好的、水灵灵的草莓,红艳艳地摆在茶几上,无人问津。

周蕙望着紧闭的房门,看了好一会儿,才缓缓收回目光。她轻轻叹了口气,拉过儿子的手,拍了拍他的手背。她的手有些凉,皮肤带着岁月磨砺后的粗糙感。

“小尧,”她的声音很轻,透着疲惫,更多的是一种深切的体谅和……隐隐的担忧,“清漓……事业心重,是好事。年轻人,拼事业的时候,是这样的。你也别太勉强她,她有她的难处。妈真的没事,就是个小检查,别搞得大家都不安生。”

楚尧反握住母亲的手,那手心的凉意一直渗到他心里去。他点了点头,喉咙有些发哽,低声说:“妈,我知道。您别操心这些,安心检查身体。有我呢。”

他嘴里安慰着母亲,心里却沉甸甸的,像是压了一块浸透了冰水的巨石。他不仅担心母亲的身体,更清晰而痛楚地看到,在他视为最重要、最需要携手共度的家庭责任面前,他想要并肩作战的伴侣,已经习惯性地、理所当然地,转向了别处,把“忙”和“一墨”当成了最顺手的挡箭牌。

这个认知,比之前的任何一次争吵或冷战,都更让他感到一种深入骨髓的冰凉和孤独。家庭的基石,似乎在看不见的地方,悄然裂开了一道缝隙,冷风飕飕地往里灌。而那个应该和他一起挡风的人,却已经走远,背影匆匆,奔赴她“更重要”的战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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