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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拼命挽回,他却筑起冰墙

作者:一只西瓜屁

字数:171451字

2025-09-02 11:42:51 连载

简介

最近非常火的都市日常小说我拼命挽回,他却筑起冰墙讲述了苏晚沈屿深之间一系列的故事,大神作者一只西瓜屁对内容描写跌宕起伏,故事情节为这部作品增色不少,《我拼命挽回,他却筑起冰墙》以171451字连载状态呈现给大家,希望大家也喜欢这本书。

我拼命挽回,他却筑起冰墙小说章节免费试读

衣帽间的顶灯明亮得有些刺眼。一排排当季的衣物挂得整整齐齐,空气里浮动着苏晚常用的那款柔和花香型衣物护理剂的味道。沈屿深站在打开的衣柜前,修长的手指划过几件苏晚的薄外套,最后停在一件米白色的羊绒开衫上——那是她昨天穿过的。

他取下开衫,动作自然地准备挂到门口的衣架上。衣服离他鼻尖不过几寸的距离,一股极其淡雅、却绝对陌生的男士香水味,毫无预兆地钻进了他的鼻腔。

那味道很特别。清冷的木质调打底,混合着一丝微苦的柑橘和若有似无的烟熏感,沉静又带着点疏离。不是他惯用的任何一款。沈屿深的手指几不可察地顿了一下。

苏晚正背对着他,在首饰台前心不在焉地拨弄着几条项链,脑子里还盘旋着昨晚书房紧闭的门和今早餐桌上令人窒息的沉默。直到沈屿深平静无波的声音在身后响起,像一颗小石子投入死水:

“换香水了?”

苏晚的手指猛地一僵,一条细细的链子从指缝滑落,磕在玻璃台面上,发出清脆的一声“叮”。她心脏骤然狂跳,几乎是条件反射地转过身,脸上带着一丝茫然:“没有啊?” 话一出口,昨晚江澈在画廊靠近她说话时,那股若有似无的、来自他身上的清冷木质香,瞬间冲进脑海!她的脸色“唰”地一下褪去血色,变得苍白。

完了。

她不敢看沈屿深的眼睛,目光慌乱地落在他手里的开衫上,像是找到了救命稻草,声音干涩地解释,语速快得有点结巴:“哦!可、可能是昨天下午…见了个新锐的男调香师!在工作室谈合作,他、他身上香水味挺浓的,大概…沾上了点?”

衣帽间里安静得可怕。只有苏晚自己急促的心跳声在耳膜里咚咚作响。她甚至能感觉到沈屿深落在她脸上的目光,像无形的探照灯,让她无所遁形。

沈屿深没说话。他甚至没有追问那个调香师的名字,也没有质疑为什么合作需要靠得那么近。他只是沉默地、动作依旧流畅地将那件开衫挂到旁边的衣架上,抚平肩线细微的褶皱。每一个动作都冷静得近乎冷酷。

然而,正是这份过分的平静,让苏晚感到一股比狂风暴雨更沉重的压力,沉甸甸地压在心口,几乎喘不过气。空气仿佛凝固成了实体,裹挟着冰冷的猜疑和未说出口的审判。

挂好衣服,沈屿深转身。他的视线掠过苏晚苍白僵硬的脸,那眼神深邃得如同寒潭,将所有翻涌的情绪都死死压在最底层,只余下令人心悸的审视。他没再看她,也没再说一个字,径直走出了衣帽间。

门没有关上,但苏晚觉得那无形的门已经轰然落下。

她像被抽干了所有力气,后背重重地靠在冰冷的衣柜门上,冰凉触感透过薄薄的睡衣传来,也驱不散心头的寒意。她看着那件挂在衣架上的米白色开衫,仿佛看着一个随时会引爆的炸弹。沈屿深最后那个眼神,像一把钝刀子,反复在她心上切割。他知道了。他一定知道了她在撒谎!那个调香师的借口,拙劣得连她自己都觉得可笑。

恐慌像藤蔓一样缠绕上来,越收越紧。怎么办?下一步他会不会去查?画廊根本没有预约什么新调香师!她该怎么办?

浑浑噩噩地换好衣服,苏晚几乎是飘着下了楼。餐厅里,沈屿深已经坐在餐桌旁。面前放着一杯黑咖啡,手里拿着平板电脑,屏幕上滚动着财经新闻。晨光透过落地窗洒在他轮廓分明的侧脸上,却镀不上一丝暖意,反而更显清冷疏离。

空气依旧凝固。只有他偶尔翻动电子页面的细微声响。

保姆王姨端着早餐出来,敏锐地察觉到气氛不对,放下餐盘的动作都轻了许多,小心翼翼地说了句:“先生,太太,吃早餐了。” 然后飞快地退回了厨房。

苏晚僵硬地在沈屿深对面坐下。盘子里的煎蛋金黄诱人,吐司烤得恰到好处,她却毫无胃口,如同嚼蜡。每一次刀叉与瓷盘轻微的碰撞声,都像是在放大她的心虚。

她鼓起勇气,试图打破这令人窒息的沉默,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屿深…今天下班……”

“晚上有应酬。” 沈屿深头也没抬,视线依旧停留在平板屏幕上,声音平淡无波,没有任何情绪起伏地截断了她的话,“不回来吃饭。”

“……哦。” 苏晚剩下的话噎在喉咙里,变成了一声干涩的回应。心沉得更深了。他在疏远她。用最直接的方式划清界限。

一顿早餐在令人难堪的死寂中结束。沈屿深放下咖啡杯,用餐巾擦了擦嘴角,动作一丝不苟。他站起身,拿起搭在椅背上的西装外套。

“我走了。” 依旧是毫无波澜的三个字。他甚至没有像往常一样,出门前习惯性地看她一眼,或者简单交代一句“走了”。

苏晚抬起头,只看到他挺拔而冷漠的背影消失在玄关处。大门“咔哒”一声轻响,隔绝了外面世界的光线,也彻底隔绝了他。

偌大的房子,瞬间只剩下令人心慌的安静。

苏晚像被钉在椅子上,好半天才找回力气。她慢慢走到巨大的落地窗前,看着那辆熟悉的黑色轿车平稳地驶出庭院,汇入清晨的车流,直至消失不见。

他走了。带着满心的猜疑和冰冷的失望。

画廊的工作也无法让她集中精神。苏晚强迫自己处理了几封邮件,又对着电脑屏幕上的新展策划案发了很久的呆,脑子里乱糟糟的全是沈屿深最后那个眼神和衣帽间里那挥之不去的陌生香水味。

下午,她需要去市中心一家知名的艺术书店取几本限量画册。车子驶入地下停车场,停好。电梯缓缓上升,苏晚看着跳跃的数字,心不在焉。

“叮”一声,电梯门在书店所在楼层打开。苏晚抬脚正要走出去,目光随意一扫,整个人如遭雷击,瞬间僵在原地!

就在电梯正对面,书店入口旁边的咖啡休息区,靠窗最显眼的位置上,一个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身影正背对着她坐着!

沈屿深!

他不是说晚上有应酬吗?怎么会在这里?而且……现在才下午三点!

苏晚的心跳骤然停止,又猛地疯狂擂动起来。她下意识地就想缩回电梯里,但已经晚了。

似乎是感应到电梯到达,沈屿深恰好微微侧身,伸手去拿桌上的咖啡杯。这个角度,足够让他眼角的余光扫到电梯口那个僵立的身影。

四目相对。

空气仿佛凝固了一瞬。

沈屿深拿着咖啡杯的手顿在半空,深邃的眼眸里清晰地闪过一丝意外,但随即,那点意外就被一种更深的、了然般的冰冷覆盖。他看着苏晚,脸上没有任何表情,眼神平静得像结了冰的湖面。

苏晚的脸瞬间变得惨白,血色褪得干干净净。巨大的恐慌和被抓包的心虚让她的大脑一片空白。她想解释,嘴唇动了动,却发不出任何声音。她甚至能感觉到自己身体在微微发抖。

他骗她!他说有应酬,结果却一个人坐在这里喝咖啡!他是不是……是不是根本就是在查她?查那个所谓的“调香师”?

这个念头像毒蛇一样钻进脑海,让她浑身发冷。

沈屿深的目光在她惨白的脸上停留了大约两秒,那目光像冰冷的探针。

然后,他什么也没说,甚至连一个询问的眼神都没有,仿佛她只是一个无关紧要的陌生人,漠然地转回了头,端起咖啡,姿态从容地抿了一口。视线重新投向窗外熙攘的街道,彻底将她隔绝在他的世界之外。

那种彻底的、无声的漠视,比任何质问和怒火都更让苏晚绝望。她像是被剥光了所有伪装,赤裸裸地暴露在冰天雪地之中。

电梯门因为停留时间过长,发出“嘀嘀嘀”的提示音,开始缓缓合拢。

苏晚猛地惊醒,几乎是踉跄着后退一步,狼狈地退回了电梯轿厢里。冰冷的金属门在眼前彻底关闭,隔绝了外面那个让她窒息的世界,也隔绝了沈屿深冷漠的侧影。

电梯无声地下行。

狭窄的空间里,苏晚背靠着冰凉的轿厢壁,大口地喘着气,心脏像是要跳出胸腔。额头渗出细密的冷汗,手脚冰凉。

他看见了。他一定看见了她脸上无法掩饰的惊慌和心虚。

他什么都知道。

巨大的恐惧和绝望如同冰冷的潮水,瞬间将她彻底淹没。她感觉自己正坠入一个由谎言编织的深渊,而沈屿深站在岸上,冷漠地看着她下沉,连伸手都嫌多余。

电梯降到地下停车场,门开了。外面昏暗的光线涌进来,苏晚却觉得眼前阵阵发黑。她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走出电梯,又是怎么找到自己的车的。

坐进驾驶座,关上车门,密闭的空间带来一丝虚假的安全感。她趴在方向盘上,身体控制不住地剧烈颤抖起来,眼泪终于汹涌而出,无声地浸湿了衣袖。

沈屿深坐在书店明亮的窗边,指腹无意识地摩挲着温热的咖啡杯壁。对面电梯门关闭前,苏晚那张瞬间褪尽血色、写满巨大惊慌和心虚的脸,清晰地印在他的眼底。

根本没有什么调香师。

她在怕什么?

那个香水味的主人……到底是谁?

沈屿深眼底的冰层裂开一丝缝隙,涌动着深沉的怒意和冰冷的探究。他拿出手机,屏幕冷光照亮他线条紧绷的下颌。指尖在通讯录里一个标注为“陈朗”的名字上停顿了一下,最终却划过,直接拨通了另一个加密的号码。

电话接通得很快。

“是我。”沈屿深的声音压得很低,带着金属般的冷硬质感,目光透过玻璃窗,落在楼下街对面某个不起眼的角落,“查两件事。第一,昨天下午,太太画廊的访客记录,特别是男性访客。第二,现在派人过来,市中心‘墨香’艺术书店地下停车场,B区,太太的车应该还在那里。给我盯紧,看她接下来去哪,见谁。”

他顿了顿,补充了一句,字字淬冰:“隐蔽点。我要知道所有细节。”

挂断电话,沈屿深将杯中已经微凉的咖啡一饮而尽。苦涩的液体滑过喉咙,却压不住心头翻腾的戾气。他靠在椅背上,望着窗外繁华的街景,眼神深不见底,像一头耐心潜伏、等待猎物彻底暴露的猛兽。

苏晚,你最好祈祷,你的谎言足够天衣无缝。

他放下空杯,指尖在冰冷的玻璃桌面上轻轻敲了敲,发出规律而沉闷的声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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